() 部队形成战斗力就需要训练,我可是按照狼牙的模式摧残自己的血狼的,为了保证高强度的训练,人的营养配餐,马的jīng致饲料,还有杂七杂八的费用,让我看着rì渐干瘪的钱袋整晚的长吁短叹。
四个女孩子也看出了我的苦恼,晚上睡觉的时候,冰儿抚摩着我拧成一疙瘩的眉毛,柔声问我:巴图尔,想什么呢这么不开心?

雪儿没心没肺的嘲弄我:切,他能想什么好事?不定琢磨什么坏主意想欺负咱们呢。

我握住冰儿的小手,拉到嘴边轻轻地啃咬着:原来光觉得领着弟兄们山呼海啸地跑是件很拉风的事,谁知道养这些兄弟那么费钱呐,冰儿姐,这回要是再没来钱的道,我可真的破产了,连肉都吃不上了。直把冰儿吓得忙不迭把白生生肉呼呼的小手往回拽。

宝儿贝儿不当家不知道cāo心柴米油盐的难处,一百二十个不相信,傻呼呼的对我说道:主人,我看您比草原上的王爷还有钱,怎么就连肉都吃不上了?

我懑懑地说道:我怎么比草原上的王爷有钱了?再说,就算是比他们富有,可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坐吃山空?只出不进皇帝家也不抗这么祸害呀?不行,我要想想怎么挣钱,明天问问我父亲,我们家是怎么发起来的?随即我目光邪邪地盯住宝儿贝儿,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贩卖人口呢还是玩黄赌毒?

不怀好意的样子可把不熟悉我的宝儿贝儿吓坏了,两个刚过上两天好rì子的女孩子哪受得了这个呀,花容失sè就那么光着身子从被窝里爬起来,跪在炕上哭着给我磕头:主人,求求您,别卖我们,我们一直都听话的,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惹主人生气了,主人您打我骂我们都可以,就是别把我们给卖了,求求您了。

宝儿贝儿哭的梨花带雨磕头如倒蒜,一时间胸前的大白兔上下翻飞,上面猩红的樱桃共烛光一sè,直看的我目瞪口呆,丫的,这俩妮子的咪咪怎么又大了?

冰儿雪儿见状连忙爬过去,护着宝儿贝儿厉声的斥责我:臭巴图尔,没事你吓唬宝儿贝儿做什么?

你个坏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要是想看她们的身体直说就行了,何必吓唬她们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多实在,你说什么话都当真的。

骂完了我,回头安抚浑身发抖的宝儿贝儿:你们别害怕,他和你们闹着玩儿呢,不会真卖你们的。

巴图尔从小就这样,喜欢开玩笑吓唬人的,你们习惯就好了。

他要是敢卖你们,我们都不答应的,好啦,别哭啦,啊?

柔声细语慰抚了好半天,宝儿贝儿虽然止住了哭,却兀自不相信我是开玩笑,目光揣揣的越过冰儿雪儿,偷看我的反应。

唉,这俩人年龄比我们都大,怎么智商会这么低呢?能看懂手表吗?典型的胸大无脑,连句玩笑话都开不起。算啦,子曾经曰过:糊弄老实人犯法,这回就饶了她们了。不过冰儿雪儿可不能放过,刚才的情景多让我狼血沸腾啊,我仿佛觉得自己沉寂许久的兄弟都有些须冲动了,可还没等怎么着呢,让她们一下就给搅和了,诚彼母之非悦。

yù求不满中我yīn险地笑着说道:你们骂我做什么?我也没说要卖宝儿贝儿呀。

暧昧的语气中明显带出其实是想卖冰儿雪儿的意思,果然,以雪儿的聪明立刻就听出了画外音,水葱似的手指着我的鼻子,拧眉骂道:什么意思你?臭巴图尔,那你是想卖我们了?

我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么厉害,卖活的谁敢要啊。

这回连冰儿都生气了:巴图尔,你还想把我们宰了卖呀?

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冰儿你个小笨蛋胡说什么呢?什么宰了卖真难听。

雪儿疯婆子似的扑过来对我又掐又咬,说道:巴图尔,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睡觉了,说,卖活的没人敢要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怕怕的连忙讨饶:雪儿饶命,我说,我说,求你放开我,我老实坦白。

雪儿稍稍放开了我,小手却仍然不依不饶的占领我的要害,说道:快点交代,否则死罪难饶!

我打恭作揖的说道:知道你厉害,我马上就给你们答案,不过你们要先把眼睛闭上。

冰儿雪儿早就了解我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行事作风了,无限期待地说道:臭巴图尔,看你耍什么花样,宝儿贝儿,你们也把眼睛闭上,这家伙最会搞怪了。

献宝也是需要营造情调的,到密室拿来jīng心准备的礼物,我小心地把它们放在椅子上,一边对老实地坐在炕上闭目等待的女孩子们嘱咐着:不许偷看啊,让你们睁眼睛的时候才能睁开。一边移过几个烛台,明亮的光线突出了一种隆重的气氛,配着我的礼物说不出的浪漫温馨,如果再来点音乐就更完美了,布置完毕我对她们说道:好啦,现在睁开眼睛看吧。

四个女孩子依言睁开眼睛,好奇地观看我神秘了半天搞的是什么,等到看清楚以后,先是难以置信地揉着眼睛,然后抑制不住地惊呼起来,果然如同我想象的一样,雪儿连鞋都没穿,就那么从炕上欢笑着一跃到我怀里,树熊一样挂在我身上,奉上火热的香吻,不错眼珠地盯着属于她的礼物激动地说道:巴图尔,这是你画的?送我们的?就知道你总来这一手,为了送我们东西就先欺负我们。

我用手托着雪儿的小屁屁很不老实地揉搓着,笑道:还没说送你们呢,就看你们表现乖不乖了,否则也拿出去卖。

雪儿肉嘟嘟的小嘴一个劲地往我的脸上雨点般的招呼,娇憨地高叫道:臭巴图尔,我们乖的,这是我们的了,谢谢你了,不许反悔的。

哇,这么激动,真不枉我这段rì子辛苦付出,看她们欣喜yù狂的表现,我觉得值了,古人为博美人一笑还烽火调戏过猪猴呢,我画两幅画又算得了什么。

我拿出来的是两幅油画,是我这段时间加班加点泣血创造的作品,一幅描绘的是冰儿雪儿结婚那天的场景:身着大红吉服的冰儿雪儿牵着手并肩坐在炕上,微微俯首,嘴角含羞,秀美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浅笑,而两个人紧握在一起的玉石般的小手,却泄露了她们内心深处些须的紧张、些须的期待,细致的笔触,真实地展现了冰儿雪儿人生中最美丽最幸福的那一刻,背景处龙凤红烛高照,映衬着喜庆的装饰,让整幅作品充满了美好与希望的祝福,看的人心胸平和,萌生对美的追求与想望。而另一幅却风格迥易,描绘的是宝儿贝儿随我回家时的场面:清冷的月光下,素白的雪地中,身穿艳丽民族服装的宝儿贝儿挽手而立,美丽的面容虽是一派淡然平和的表情,但是眼神里却掩饰不住的迷茫,忧伤,看了让人在心里莫明涌动着一种酸楚的情感,恨不得立刻把画中的女孩抱在怀里怜惜呵护一番。两幅画倾注了我大量的心血,把四个女孩子美丽容貌描绘的灵动真实,甚至准确地刻画出了人物的心理意境,不过冰儿雪儿的画像表现出的是幸福如火,而宝儿贝儿的画像却是凄婉如水,甚至幽寒似冰,放到一起给人一种冰火两重天一般的强烈对比。

每个女孩子最关心的都是与自己有关的事物,她们当然也不例外,宝儿贝儿呆坐在炕上,荧荧泪眼专注地盯着画中的自己,面目演绎变换着一连串复杂地表情,冰儿雪儿却一前一后紧紧搂抱住我,恬静地看着画卷中的自己,回味以前一幕幕场景,品尝着过去现在甚至将来的甜蜜幸福,这一刻,火红烛光的寂静中,除了心跳声以外,还响起了女孩子压抑着的轻轻啜泣。

不会吧,我承认自己画工jīng湛,但是还没达到震撼人心灵的境界吧,对这一点我自己还是有清醒的自我认识的,两幅画虽然传神,可总觉得对她们的美丽还没有把握到入骨的jīng准,因此对自己的技艺还是很不满意。

冰儿雪儿闻声抬头望去,是炕上的宝儿贝儿在掩面低泣,连忙放开我过去安慰她们,好在临走还没忘记又奖励了我一个香吻,否则我气她们忘恩负义铁定把画拉出去卖了。

冰儿雪儿搂着宝儿贝儿不着寸缕的雪白**,笑着劝解道:你们哭什么?被巴图尔感动到了?

嘻嘻,用不着这样吗,这臭家伙最坏了,你们要是没有点抵抗力,早晚让他把你们的心偷去,到时候才让你们有得哭一辈子呢。

雪儿你挑拨离间的说什么呢?谁偷你们的心了?我也回到了炕上,搔着雪儿白嫩的小脚丫报复她说我坏话。

宝儿贝儿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我们是高兴的,谢谢主人。

主人,从来都没人这么对我们的,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画上的自己就想哭。

这时冰儿雪儿才注意到两幅画不同的意境,雪儿不满地问道:还是真的不一样啊,巴图尔,你怎么把宝儿贝儿画的这么可怜?让人看了心里凄惶。

我把雪儿拽到怀里,奖励她刚才看画时的最佳表现,半是炫耀的解释道:这能怪我么?这都是你们留在我心里最深的印象,你以为我不用真人模特背着画下来容易啊?

宝儿说道:我说刚来的时候主人怎么那样盯着我们看呢,原来是为了画画,当时还让我怕了好半天呢。

雪儿一边奋力抵抗我贼手的侵袭,一边不忘揭发我:哼,宝儿,你可别让他给骗了,你以为他盯着你看是为了画画么?没准在琢磨怎么吃你呢。

宝儿贝儿神sè庄重地爬过来,学着冰儿雪儿的样子一人给我一浅浅的香吻,说道:主人吃了我们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谢谢主人。

雪儿在我怀里奋力扑腾着:完了,完了,你们俩实xìng女子,将来肯定都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的。

我突如其来的特别礼物让这四个女孩子很激动,一时失眠都趴在炕上,爱不释眼地欣赏着两幅画,冰儿雪儿利用地利之便,一左一右一人擒住我一只手,放在嘴边温柔地啃咬着,赞叹道:巴图尔,你的手真巧,把我们画的这么漂亮,和真的一样。巴图尔,我们真的这么漂亮么?

我故意打击她们:你们长什么样我就不忍心说了,画上的人漂亮是我的手艺高超,怎么样?拿出去绝对能卖个好价钱吧?

四个女孩子听了齐声抗议道:不行,臭巴图尔,想你都不要想,就是把我们卖了也不让你卖画。

切,胡说什么呢你们?放着不能用不能吃的画不卖,把活人卖了,你们不在乎我还心疼呢,我再傻也没傻到这地步啊,再说我一恶少再怎么着也沦落不到卖自己老婆的地步啊。

宝儿贝儿楚楚可怜地反驳道:主人,我们是您的奴隶,不是您的老婆。

啊?!要是这么说卖你们俩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我无情无义的话这回却没得到预想的反应,宝儿贝儿经过我这一晚风啊雨啊的揉搓,再笨也有免疫力了,在一旁轻轻娇笑道:我现在才不相信主人能舍得卖我们呢。用汉人的话讲,主人这么怜香惜玉的人,不往家里再买回几个姐妹就是长生天保佑我们的福分了。

冰儿雪儿听了开心地笑道:哈哈,巴图尔,这回吓唬不住她们了吧?记得娜佳姐姐说过你和巴特尔的,你们俩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其实比谁都善良。

切!我严正抗议:不许听娜佳胡说八道侮辱我的狼品,我怎么就是羊了?我可是血狼的老大呀,你以为白叫的?小心晚上我变身吃了你们。

冰儿好奇地问道:巴图尔,你最近怎么总是钱啊钱的发愁?家里不是还有那么多钱么?做什么不够?

雪儿也说道:巴图尔,你需要钱公公哪次不是都给你了?再说,你一个恶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是不是真象宝儿贝儿说的,想再买几个姐妹给我们做伴啊?啊?!

嫉妒中,雪儿锋利的牙齿加重了力道,直疼的我灵光一闪:对呀,雪儿提醒了我,我是谁?我就一封建大官僚家的恶少啊,恶少是做什么的?无论在什么艺术形式下描写的恶少一律都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顺便挥霍父亲大人家产的,想花钱还不好办,直接向溺爱我们的父亲大人要了就是了,至于为怎么争钱这点小事让我发愁吗,还没听说过哪个恶少在父亲没倒台之前就变得穷途末路的呢。

想到妙处,我搂过雪儿用嘴奖励她:谢谢雪儿,你还真提醒我了,就照你说的办。

什么?曲解了我本意的冰儿雪儿一起发飙:臭小子,老实招认,还想往家里填几个姐妹?小心你被榨成狼干。

我们几个你都应付不了呢,你还有别的坏心眼。

也不管你到不到十六岁了,今天就让你完蛋!

哎呀!我凄惨地嚎叫着: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sè女,别碰那里呀,它还没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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