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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着腿坐在莲台上,俯视着下面的芸芸众生,许霆忽然觉得和尚们其实也并不是真就清心寡yù,四大皆空,而是闷sāo的要命,要不然何必把个法器弄的这么金光闪闪,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虽然说坐车比开车爽,可是当许霆发现这莲台卖相虽好,可是飞起来却并不快时,大好的心情顿时就失了一半,等到好不容易看到了东野昌等人的遁光,可是无论他怎么催促,心缘驾驭着的莲台都死活追不上时,怀里就更象塞进了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

现在的情况就如同心缘开着螺旋桨的飞机跟人家的喷气式飞机玩高空竞速,就算马达全开,也只能跟在后面吃灰尘,那滋味,怎一个憋屈了得。

兴许是察觉到了心缘追了过来,东野昌等人不约而同地将剑光的速度压了下来,慢慢和心缘平齐,看着趴在莲台上抻着脖子朝下面看的许霆,目光里流露出强烈的鄙视和不屑。

“许兄,是不是没有趁手的飞剑呀,我这倒有一把,你要是不嫌弃,可以拿去先凑合着用。”东野昌笑容和煦,宛若chūn风,一副急公好义的姿态,可是话里话外却流露着淡淡的嘲讽。

“好呀,好呀。”许霆闻言,双眼放光,大脑袋点得跟小鸡吃米一样:“谢谢。”

东野昌话里的意思,许霆自然听得出来,可是对他这个曾经的贼来说,表面上的尊严那就是婊-子身上的遮羞布,丝毫没有任何意义。装孙子也只不过是一种逆境中生存的手段,不会有太多的心理障碍,先把好处捞在手里,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既然是在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那么就得把猪演得活灵活现,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再虎躯一震,尽显一代高人的风范,必定就象是一记响亮的嘴巴子,抽得这些曾经鄙视和耍弄过自己的人目瞪口呆,嘴歪眼斜。

让曾经轻视自己的敌人赔了老婆又折兵,这才是玩人的最高境界,至于自己的脸面,当尘埃落定,敌人被气得吐血而亡时就什么都回来了。

东野昌现在真得想要吐血,更想抽自己俩嘴巴子,明明知道这个看似憨厚的死胖子是个没皮没脸没胆子的三无产品,何必还为了报复他刚才看着西门灵凤时的猥亵目光,而图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呢?

换成个稍微有点尊严的人,兴许就会勃然大怒,不惜以死相拼,至少也会严词拒绝。

可这个死胖子呢,脸都没红一下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看着他满口子的道歉以及那满是期盼的目光,又看着旁边冷眼旁观的心缘,东野昌再次觉得,自己才是真正被污辱和被损害的。

“不客气。”东野昌将一柄宙级飞剑拿出来时,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他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破口大骂,或者连五脏六腑都会气得喷出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知道东野公子是个好人,一向都是乐善好施,提携后进的。”许霆现在不仅仅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把东野昌心灵上的伤口上撕得更大,完后再抹上一把辣椒面和盐粒子。

“疼呀。”东野昌真得很心疼,这把飞剑是不久前刚刚的得来的,还没捂热乎呢,就送了出去,不甘心呀,他手里攥着飞剑,却没有递过去。

此时可是在高空,护体真元虽然可以让修真飞行时如鱼得水,却无法抵消到呼啸肆虐的罡风,他倒是很想看看,许霆怎么相隔十丈远,把自己手里的飞剑拿过去。

许霆当然有办法,拢在袖子里的胖手老早就已经掐动起了兵字诀,随手朝东野昌勾了勾手指,那样子就如同是在唤自己家的狗儿一样。

随后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牢牢握在东野昌手里的飞剑就象是活了一样,挣扎了两下,噌得一声就飞到了许霆的手中。

“恩,利芒,好名字。”许霆毫不理会东野昌那怨毒的目光,将飞剑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吧咂着嘴品头论足了一番,手指在剑身上一抹,已经在上面寄托上了灵识。

自如瞅见了廖巧巧,许霆就意识到那柄流萤是不能再用了,要不然被她看出了破绽,这修真界第一贼的名字说不定就得扣在自己的头上,再被他联想到廖永康的死亡,那往后的rì子就没办法过了。

所以他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淘换把新的飞剑,没想到正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不仅如此,连床上铺好了,顺带着还赠送了一暖床的美女。

人生呀,真是太奇妙了,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许霆一阵感慨,心情大好。

可随即让他不爽的人就又出现了,徐沧浪冷声道:“许兄,既然有了飞剑,何不从莲台上下来,和我们一起并驾齐飞?”

东野昌吃了个闷亏,他这个铁杆朋友自然地帮着出下头,许霆的修为深浅他是看不出来,可凭着一把都没有好好炼制的宙级飞剑,想要和自己脚下的宇级飞剑比速度,那纯粹是白rì做梦。

“不干。”许霆将脖子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随后笑眯眯地道:“在莲台上坐着搭顺风车多舒服呀,何必一个人累死累活的,我又不是傻子。”

这话一出口,顿时打击了一大片,不仅仅是东野昌气得吐血,就连西门灵凤和廖巧巧也恨得他牙根子直痒痒,一道道冷冽如刀的目光甩了过来,他们很想揪着这死胖子的脖领子问问,单人独剑怎么就成了傻子?

心缘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太伤心了,自己好心搭上他,却成了车夫,还是个傻的。

不过他倒是并不怎么生气,一来是本xìng如此,二来他也知道许霆就这么一张破嘴,一会不恶心一下别人就浑身上下不舒坦。

他想要帮着许霆辩解一下,可还没等张嘴呢,徐沧浪就冷笑道:“是不干呀?还是不敢?隔得有点远,我没听清楚?”

许霆见他没完没了,也知道躲不过去了,反正也捞了不少的东西,该是反击他们的时候了,遂笑眯眯地道:“你要是真想比也可以,总得有个彩头吧?”

“你要什么?”徐沧浪一听他说打赌,心里就一哆嗦。

“很简单,既然是飙飞剑,当然就拿飞剑作赌注了。”许霆将手里的利芒挥了挥道:“大家都知道,我很穷的,就拿这剑当赌注,我输了,这剑归你,可我要是赢了呢?”

“我输了,脚下的这柄长风就归你。”徐沧浪毫不犹豫地就许诺了下来。他有信心可以把许霆甩在身后吃灰,到时候不但可以好好羞辱一下他,出口恶气,赢回来的利芒也可以还给东野昌做个人情,两全其美。

“你那可是宇级的,这样你会不会太吃亏了?”许霆一脸好心地道。这一刻众人觉得这胖子虽然可恶,起码还有点良知,可随后许霆的一句话,却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宁愿相信猪能上树,也绝对不能信这死胖子的人品。

许霆不放心地道:“你回头不会赖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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