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唇上勾出凉薄的嘲弄,“即便是,你哪里来的底气跟我说不呢……我现在想要你,你能怎么样?当个贞洁烈风从这里跳下去,嗯?你要真的想跳的话,我给你找个机会。”
她又是一震。

她明白,她当然明白,所谓物是人非,所谓今非昔比。

如今的墨时谦,他已经是整个西方财经界想探听却打听不到半分的Clod—Summer总裁,他从来不出现在任何的媒体之下,从来不接受任何采访,没有泄露过任何的个人隐私。

跟他有关的一切好似只有传闻。

池欢看着他的脸,仍然英俊……或者说因为沾染了某种上位者特有的冷酷矜贵而更显得英俊的脸,也是她想念的脸。

可惜熟悉和想念之外,还有更多的陌生。

他的气场冷冽又凛冽,像是冰凉的刀锋刮过皮肤。

池欢看着他的眼睛,固执的问了一遍,“是的吗?”

【你太太是个……优雅高贵的女人。】

男人俯首靠在她的跟前,呼吸近在咫尺,都落在她脸颊的肌肤上,他微微一笑,低沉温和的道,“优雅高贵么,没温薏那么优雅高贵,不过……也能这么形容了。”

大醉一场,原本以为做了一个梦——

结果是变成了小三。

他是故意的吧,池欢太清楚,他就是故意的。

池欢咬着唇,低下了头。

她身上还是赤果的,一根线都没有。

几年前即便是在他们好着的时候,她也很少醒来时身上什么都没有。

他就是要逼得她面对这赤果果的难堪。

“墨时谦,”她深深的,长长的呼吸着,“你要是想报复我的话,可以彻底的封杀我,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可以让我这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可以让我彻底的翻不了身……你想报复我而已,没必要赔上自己,不值得,好么?”

低低的笑从男人的喉骨中溢出。

墨时谦抬起她的下颌,嗓音阴柔,“然后呢?结束你人生一个阶段,迈向下一个阶段?拿着我拼死拼活替你的赚的钱,再让唐越泽替你介绍一个有钱长得帅的男人,度过余生?”

池欢连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

她自然不会记得她在电梯说过的这些话。

“你的钱……我还给你父母了。”

“你在我这里得到的,只有那几个破钱?”

破钱?

虽然那些钱没有十个亿那么多,但已经是很多了。

池欢抿着唇,“我的钱都是我拍电影接广告当代言人赚的。”

男人嗤笑,“你拍电影接广告当代言人能赚几十个亿?”

几十个亿?

池欢先是茫然,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是五年前被她扔到Clod—Summer股市的那九亿,前两年Clod—Summer股市情况很差,那些钱也缩水得快没了,但后面的几年里……可能重新涨回去了……

只是她扔过就忘记了,当初根本没打算要,这些年也从来没有去看过。

根本不知道……她在股市还有那么多钱……

她想说她可以不要……

但她又知道她除非她捐出去……他肯定不会要的,但就算她捐给了灾区,他也不会认为她根本没觉得那些钱是她的。

她咬着唇,努力的让自己维持清醒,“墨时谦,你说过……如果你娶了哪个女人,你会对她负责——就算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她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要为了惩罚我,惹得她伤心难过。”

他低低的笑,玩味的勾唇,“是么。”

“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这样。”

墨时谦低头,薄唇靠近她的耳畔,朝着她的耳蜗喷出热气,用蓄着低笑的嗓音道,“我为什么不能是这样的人?”

池欢被淹没在他的气息里,全身都僵硬了。

男人又靠近了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

池欢立即敏感得伸手去推他,可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再也动不了半分。

下一秒,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

完全无法控制的,一阵猛烈的电流从她的身体里蹿过,激得她蓦然睁大了眼睛,甚至短促了低叫了一声,更用力的想推开他。

“叫什么?昨晚还不够,大清早又想勾我,嗯?”

男人的手臂直接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池欢赤身裸体,除了长发没有任何的遮掩,而他早已经穿戴整齐,衬衫西裤衣冠楚楚。

她的下颌被掐住,被迫张开了口,男人的舌就这么喂了进来,肆无忌惮的搅动,侵占,跟着很快她就又被压入了床褥中。

池欢要疯了。

她的脑袋好像都在爆炸。

他结婚了。

他结婚了。javascript:

他结婚了。

“墨时谦,你放开我……你别这样,你想想你妻子,你想想她,你不能这么对她……昨晚是我喝醉了,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放开……”

他的唇舌落在密密麻麻的,温热的,落在她的肌肤上,池欢只觉得所过之处都要被掀起一层战栗,他的手指极其熟练的在她身上撩拨,动的全都是她的敏感点……

池欢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嘲笑,“要我口述给你听你湿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么,嗯?嘴上说着不要,你这是不要的表现么,池欢,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是个性一冷淡,被谁调教成这样了?”

池欢觉得她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麻,发热。

因为羞耻。

他不说,她还能忽视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可他非要一个字一个字咬字清晰的在她耳边说,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颤抖。

她不想有反应,可她控制不住。

他的气息,他的舌,他的吻还有他的手,她都没法忽视,她的身体更忽视不了。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昨晚她喝醉了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春一梦,可她现在是清醒的……她甚至清醒的知道他结婚了……

池欢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看不起自己。

她看着男人从容不迫去解皮带的动作,她想挣扎但是挣扎不开半分,她连自己都控制不住,更别说阻止身上的男人,心头逐渐的弥漫出一种绝望,“墨时谦……你别这样,算我求你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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