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玉匠送过来的玉瓶,雕刻成各式各样的蔷薇形态,有**怒放的,有半开半合的,真是碧绿润泽,千娇百媚。瓶的开口就在花蕊中心,一小段花茎后是两片向上张开的蔷薇叶底座,整个瓶看起来就是一朵完整的小巧玲珑的蔷薇花。精叹的看着这一批绝不亚于现代高科技产物的蔷薇玉瓶,我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古代高超的手工技术。
“进城吗?”叶出尘轻笑的问。

我感激的点点头,叶出尘,感谢你帮我打开了一段新的生活,谢谢你!

“嗯,稍等会。”叶出尘凝视着我的脸,略一思索说。

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药箱,又从里面取出一小块狭长的形状不规则的面皮,面皮上有一道深红色醒目的划痕,接着他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倒出两滴药水在面皮上,涂抹均匀后向我走过来。他这是要干嘛?是要把这面皮往我脸上贴吗?想到这东西是从活人脸上剥下来的,我就恶心的直往后躲。

“放心,这不是人皮。”他轻笑的看着我说,“你的美不到一个时辰便会震惊整个边城。”

小桃和云儿也在一旁不住的点头。

我尴尬一笑,把脸湊了上去。这个身体的美我是知道的,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想太引起轰动,反正不是人皮那都好说。

面皮贴上去时带着一股清凉的感觉,还挺舒服的。回头看看小桃和云儿,她俩看着我的神情就像见了鬼一样,瞪得凸出来的眼珠子就快掉下来。

“小……小姐,是你吗?”云儿结结巴巴的指着我的脸问。

咦?有这么大变化吗?我赶紧找来镜子一看,妈呀,一个女人长成这样也太恐怖了!一道鲜红的划痕从眼睑内侧像蚯蚓一样经过脸颊蜿蜒延伸到下巴下面!这幅尊容任何人看了第一眼就绝不会再看第二眼,就连我都被自己吓住了,叶出尘这招也太狠了吧!

“走吧。”叶出尘在后面淡淡地说。

“嗯。”围在镜子前地我们三人稳了稳神。一起转过头。

“啊!”三声像见了鬼一样地尖叫立刻冲破了屋顶。

“叶……叶……”我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地脸。他地嘴唇往上半边脸就像被火烧得毁容一样。凹凸不平。深褐色皱皱巴巴地面皮像一条一条地蚯蚓盘旋在那半边脸上。

“走吧。”他轻笑地说。上扬地嘴角扯着那半边脸皮。就像蚯蚓在脸上游走。

“叶……叶……。”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叶出尘。你对自己这招更毒啊!我宁可你美得让人窒息。也不愿你像这样丑得要人命。

忽然一个东西轻轻的落在我头上,我张开眼一看,是一顶带着白纱垂帘的斗蓬,透过斗蓬我看见叶出尘也戴上了同样的一顶。还是戴着好,咱俩这黑白双煞一现世,我看人都要倒下一半。

不到一个时辰就进了边城,城里果真如君临口中所言,临街的大小商户林林总总,各式商品琳琅满目,穿着各种不同服饰的商人络绎不绝,街中心的铺摊上也摆放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拉着货物的马队,骡队川流不息。我的斗志一下被激励起来,好吧,边城,就看我来大展拳脚!

“王姑娘,就是这间店铺。”叶出尘在耳边轻轻的说。

我抬眼一看,人流集中的十字路口,临街一间装修一新的两层店铺赫然而立。柱子,门窗,阳台全是高贵的浅紫色底描绘着娇嫩的淡粉红花式,女性的高贵,优雅与柔美全部在这精致的装修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店铺的牌匾还罩着结着大红花的大片红绸,从店前经过的人们都伫足停留,或带着欣赏的眼光,或带着好奇的眼神细细的打量着这间与众不同的店铺。

我的心情更是**澎湃,叶出尘不愧是叶出尘,不仅人长得绝,就连对美的欣赏也是非同一般!既然他开了这么好的一个头,剩下的就看我了。

我们在人群好奇的眼光中走进了店铺。宽敞明亮的大厅四周错落有致的摆放着雕刻成滕萝样式形态各异,大小不同的物品摆放台。蜿蜒向上生长的滕萝,左右交错平整向外舒展开的两片宽大的绿叶就是放置物品的地方,有些小株的滕萝绿叶台上还细心的雕凿了小小的凹槽,大小正好放置香水瓶。香水瓶是易碎物品,这样放置在凹槽上正好可以有效的防止因放置不稳或震动造成的香水瓶摔落,叶出尘还真是细心。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套精致的雕花桌椅,女性买东西向来是慢热的,这样正好可以为女性提供一个舒适的购物环境。

看着静静坐在一边的叶出尘,我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来自现代,他的装修、装饰和服务理念完全与距离这个时代N年的现代营销业不断累积的经营理念不谋而合!

二楼有三间房,房间里的家具和生活用品一一俱全。

这样出神的看着叶出尘也不知道多久了,自从我们围坐在二楼的这间房里,我就一直这样盯着还戴着斗蓬的叶出尘,似乎想透过斗蓬的白纱,透过他的脸一直看到他的内在,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看出什么了吗?”叶出尘淡笑的说。

“哦,没。”我回过神,深吸了口气看着他说:“出尘,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人。”他轻笑的说。

“不是,我是说你的背景,你绝不是个普通的人。”我认真的说。

沉默片刻,他轻轻的说:“以后再告诉你。”接着他又微微一笑道:“你的这间店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啊?”

见他不愿多说,我也不再追问,便说:“明天吧,今天把先香水装瓶摆好。对了,这间店是你买下的,按礼说应该算你的,要不这样,店还是你的,我来入股,利润五五分成。”

“入股?”他轻问。

“哦,就是咱俩合伙,你是老板,我做伙计,活我来干,利润对半分。”我解释道。

“这样啊,我不喜欢做老板,还是你做吧,这间店就算是我入股。”他轻笑的说。

他向来都是实话实说,我也不再推辞:“对了,出尘,你以后也别叫我王姑娘了,我叫语彤,语言的语,红彤彤的彤。”

“好啊,语彤。”他轻轻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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