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伤人心的不是风起那毫不留情的话,而是风起脸皮那挂着的极度鄙视的神色。
看着风起那极有杀伤力的鄙夷神色,天灵帮少帮主羞愧欲死,忽地,周围有死命都压抑不住的窃窃私笑传来,他更是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妈的,老子怎么突然之间就里外不是人了?风起这龟儿子那是什么眼神?看老子和看一坨屎似的,有必要这么打击人吗?苍天啊,你叫老子情何以堪啊?呜呜呜呜”熊能在心底就骂上了。反正自己对自己知根知底,也没有必要还来和自己讲什么素质。

熊能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胆大包天,吃里爬外,胆敢出声小笑,助长风起小子的嚣长气焰的叛徒们,用眼神告诉他们天灵帮少帮主的愤怒和戾气,告诉他们,他们马上就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天灵帮少帮主的威望果然不是盖的,暴戾的眼光一扫过,不管是放肆笑过的,还是反应迟顿,没来得极笑的,都一个模式的立马噤若寒蝉。

熊能肺都被气炸了,一切的罪魁祸首风起还在那里老神自在,看他的笑话,而刚刚窃笑的汉子们也顿时没有了声音,让他想找个不开眼的人来泄泄气都不能实现,令他好生郁闷。

他***,老子想杀人啊,跳个不开眼的人给我教训一顿好不好。

熊能腥红着眼,喘着大口粗气,扫视眼下的那群异常机灵,非常懂得自保之道的汉子们,他心里愈加是堵得慌。

第一次,熊大爷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广大不开眼没事到处求虐者们的伟大情操。感受到了他们为构建大同世界和平社会做出的重大贡献,世界因为有了他们而让苦闷者得以排解苦闷,愤怒者得以平息愤怒。

世上有谁能理解广大“默默有闻”的不开眼的欠揍者的苦逼心情,和肯定他们比广大见风使舵者对于急于泄怒的愤怒爷们的更为重要的作用和存在价值?我!我***太理解他们了,我都理解到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自己那砂锅一样大的拳头去和他们发生非常亲密的接触

内心被羞恼之火熊熊烤烧的熊能,终于恼羞成怒了,闪动着和凶狼一样的眼睛四处搜索着猎物,他想肯定一下不看眼的欠扁者的价值和作用,顺便出出自己心中那口恶气。

不过可惜的是,广大不开眼的求虐者都龟缩了起来,不复了以往的高调。

除了天灵帮的一众汉子纷纷噤若寒蝉,就连事端的挑起者风起也沉默不言,饶有兴趣的关注着熊能,不去闯愤怒的熊能的枪口。

由此看来,广大求虐者也有不厚道的一面。

熊能空有一腔满满的火而无处可泄,生生苦逼的压抑着内心中那一座活火山,令他好生郁闷。

你们这么多人,哪怕只跳出一个人来随便惹点事出来,给我揍两下消消气也好啊,就算只是骂上几句不动手也可以消气啊,是不?这一个个和哑巴似的,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叫什么事啊?

“哗哗吱吱”

正当熊能脸色异常难看的郁闷着,一张老脸都沉得和黑锅盖似的的时候,一阵急促繁杂的响动突然响起,不消片刻功夫,原本所向无阻的道路上,在车队的前方不远处已经聚集了黑睚睚的大批人马。

看来者来意不善,显然就是传说中的山贼土匪前来抢劫来了。

这时天灵帮队伍的处境颇为尴尬。前有山贼,不能畅通无阻,左有山右有林,欲行之也不行,且我明敌暗,就算有路也是条不折不扣的死路。

相对于前左右三个方位的都有物阻行,后方就显得要坦荡的多,来时怎么样,现在也自然是怎么样,没有少去一块石头,也没有多出一棵树。看似后路才是最好的路,其实不然。后路最好只仅仅符合静态逻辑理论,却严重违反动态逻辑理论。

除非那些山贼都是死人,不知道追击,后路才能算得上是一条能活命的退路。

然而现实让它成为一条最差最不可取的路。

夫战,勇气也!假使一退就立即输了气势,也就是输了一半的战局。

未战先输,只要不是白痴都不会干出这种猪都不屑的事情来的。

其次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山贼,又输了防备和反击。又因为有载了重货的马车,逃跑又输了速度。

一场战斗输了勇气、防备、反击、速度等种种重要因素,还有比这还失败的战斗吗?有木有?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来为何事?报上事来。”熊能正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有得到及时的排泄,烦躁着了,也没有心思去关心自己的素质问题了,拉着一张和压阵的乌云一样的脸,生硬的语气道。

同时车队这一边也没有给熊能落脸,纷纷战意盎然,嗜血舔唇,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孬种来。

天灵帮的一群大老爷们就不用说了,平常虽然玩笑吹牛一事不落,和平常的老百姓一样,可是毕竟都是一群刀口子上讨生活的玩命之徒,谁也不惧怕战斗,谁人也不陌生杀人,反而还很享受那刺激危险的感觉。

再说风起,他也不是第一回杀人了,该害怕的、该恐惧的、该看不透的早就都过去了,再加上那变态的死神之戒的变态功能,让风起都不时有杀人的渴望,眼看就要沉沦在杀人的**中了,他哪里会厌恶战斗,特别是杀人?

“某家乃是断门山大当家鸠伯通,此次令小的们前来是因为寨中经济困难,想和你们借几十车的东西应应急。江湖救急,某家乃是万不得已,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尔等体谅才好。否则、哼哼”发话的是众山贼前头的那个粗旷的山贼领头人,他严重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没有继续说着下去了,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天灵帮的人不识趣,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哼,阁下和阁下的人是外地刚流窜来的吧?”熊能也没有示弱,冷笑着,答非所问道。

“你怎么知道?”鸠伯通沉着脸不愉的问道。他还以为熊能仗着是本地人看不起他这个外地贼了。

“嘿嘿,很简单,本地的马匪山贼哪里有你这般蠢得无药可救的?好好活着不干,偏偏跑来送死!”熊能嘿嘿冷笑,一点也不留情面的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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