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贤弟,愚兄有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故欲求教于你,不知方不方便?”为了能够有效的遏制自己心中那愈来愈强烈的渴望扁人的冲动,熊能不得不转移话题,避免自己严重失态。
“呵呵,熊大哥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文皱皱的啦?还什么风贤弟、愚兄的,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和风吹花落一样,落了一地。”风起姿态随意的呵呵笑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就开口直接问吧,我们俩谁跟谁啊,还需要这么客气,拐弯抹角的吗?”

这几天,风起早就和天灵帮的一群人打成了一片,很天灵帮的少帮主熊能相处的很是融洽,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熊能平日和风起交谈也很随意,现在他突然文皱皱的客气了起来,风起不由觉得有一点好笑,所以才有了这此一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听到风起说的,熊能严肃的神色也得到了一缓,嘴角悄悄的就有了笑意,显然风起的话甚得他心。

虽然不知道风起的话里面到底有几分诚意,但是他还是感到由衷的高兴。

之前风起虽然整日和众人嘻嘻哈哈,混成一片,和铁杆兄弟一样,熊能也乐意接受风起,可是终究风起没有这么说明,他心中也没有个底。

就像是沉在爱河中的未婚青年一样,尽管和对方相处得很开心,很幸福,可是只要两人之间没有一方和另外一方彻底挑明了,那谁也没有把握说对方就是我的另一半。因而做起什么事来,特别是事关重大的事情,都会畏首畏尾的。

现在好了,风起都这样说了,不管他有几分诚意,好歹自己心结被打开了,占住了理。

“你那天倒底说的是大姐还是打劫啊?”熊能神色缓和了很多,但是看得出来,还是跟关心的,疑惑不解的道:“说是打劫吧,你转身就又走了,也没有抢劫,连多看一眼都没有。说是大姐吧,我们一群人又都是一些汉子,一个母的都没有。我们队伍里要是有一个女的,倒还好说话,就算有头母猪也算勉强说得过去啊。好歹也把性别给弄对了。可是就连那些马也全都是清一色的雄类动物啊?怎么也说不通。事后弄得我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纠结了好几天也没有给整明白。你倒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一个结搁在我的心里解不开郁闷死我了。”

纵然熊能是多年的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也不能把“大姐”这个有严重的局限性的的词扣到队伍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他和这群人都相处磨合过很长时间的,互相之间知根知底,十分清楚这里面绝对没有传说中女扮男装的西贝货。

看着一脸求知渴望的熊能,风起不觉呀然失笑,他还真没有想到熊能这个早已经独挡一面的天灵帮少帮主居然还为了那么一个蹩脚的开溜的借口纠结了这么多天。

想到这里,风起不由得把眉头一扬,一种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可不是**人士都能做到的事啊,也只有像哥这种拉风的男人才能做到的!此事值得大力宣传,以便提高哥的知名度,让更多的可爱青年都来崇拜哥

“哈哈,你怎么这么笨呢?其实那天我就是去打劫的。你以为我站在那里干什么?喝西北风啊?”风起开心的笑着,玩味的看着熊能,一下子连之前那浓烈的睡意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风起显得精神奕奕。

“打劫?真的是打劫?”熊能还是很迷惑,直接无视了风起沾沾自喜,不解道:“那后来你为什么又什么都没有提出来要,两手空空的就走了呢?”

其实熊能在心中也很倾向风起那次是去打劫的,可是就是因为风起什么都没有提出来要就走了,让他变得不甚肯定。再加上,他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多了,什么怪事都见了一些,神经变得很敏感了,下意识的就以为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那个未知的所谓的“隐情”搁在他的心底让他如有一跟骨头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一样,寝食难安。就要等到真相浮一大白的时候才能舒畅那一口气。

“这有什么好相不通的,我打不过你自然就调头就走呗,难道我明知不敌还傻里傻气的跑上去送死?哪里又这个理?”风起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你是白痴的神色,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都想不明白,风起真有点怀疑熊能智商,这傻得真是让人无语。亏我当时还那么害怕他突然发威把我留下来,现在一看大爷我就是再在他的眼前扒下他一个同伙的衣服走,他一下子都不一定能给整得明白。这个二货真是二得没有话说了。

“你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呢?说打不过我和家常便饭一样轻松,一点也没有感到羞愧和泄气,整一个不思进取。”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的熊能被风起说得一无是处,面子挂不住了,为了捍卫他可怜的脸面,忍不住挑风起的痛脚,打击风起,好然风起抬不起头,然后自己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扬眉吐气了。

这一路上,熊能和风起没事的时候是绊嘴的。只不过熊能为了彰显自己的高素质的修养而不好放下身段去和风起比嘴脏,比心灵的不纯洁。熊能有顾及,风起可没有那么多顾及,整一个泼皮无赖,强词夺理,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饶人。所以往往以熊能落败而逃告终。

正所谓知耻而后勇,熊能悲愤的决定自己不能再输了,一定要赢一回,哪怕赢半回也好,不然自己就要哭了。

说起这心酸的几天,熊能就叹往事不堪回首,人生充满杯具而绝望悲痛的累牛满面。好在苍天有眼,终于给了我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我一定要狠狠的抓住机会把本少帮主这几天的悲愤一股脑的还给风起这小子!

熊能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唇,对接下来充满了渴望!

“你今天多大岁数了?”

“三十七。”想也没有多想,下意识就回答了。

苍天啊,就让风起这小子的悲愤和羞愧来得更猛烈些吧!熊能满脸兴奋的在心底呐喊。他好像已经看到风起那沮丧和无地自容的脸了

“你有病吧?你三十七,我十七,你比我大了一倍不止,只不过暂时打不过你而已,我有什么好羞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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