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闭上眼想了一会,说:“如何做,才能如愿。”
“某前些日子,听到一些风声,说羽林中郎张熙死在三公子手上,而三公子却与何氏联姻以保平安。”

袁绍眼中泛光说:“张让。”

逢纪见袁绍面带犹豫,又说:“明公若是不放心,可以给三公子找几个精明老练之人,可保无虞。”

“那元图可有合适的人选。”

逢纪沉吟一下说:“颍川郭图郭公则,历任郡内小吏,有他在,三公不必担心县里的杂务。魏郡审配审正南,素有刚直之名。而且他久在魏郡,对冀州境内的黑山黄巾,必有了解。有此二人,可保无虞。”

袁绍皱着眉头问道:“那颍川郭公则,吾也知之,可他甚为傲慢,显甫能使得动他么?还有那魏郡审正南?”

“明公,郭公则非易于之辈,三公子也不是好相于的啊!审正南那里,只要三公子亲自相请,谅他也不敢不出。在说,明眼人都能看到,此乃三公子为官之基,若的三公子的看重,日后必会飞黄腾达。明公尽管放心。”

中平四年十月,公元187年,益州刺史郗俭被益州黄巾贼马相所杀。消息传到京城,京师震动。宗正刘焉再次上疏灵帝,请改刺史为州牧,并选派稳重老成者,有功于社稷者赴任。灵帝未决,众臣议论纷纷。

不日,汝南太守赵谦被汝南黄巾瞿恭等打败被围,幸得汝南都尉李通率兵所救,并大败瞿恭等人,斩七千级,贼瞿恭、江宫、沈成皆被其所杀。接着幽州刺史上疏,张举、张纯引乌恒骑兵攻杀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杨终、护乌桓校尉公綦稠等。张举自称天子,张纯为弥天将军安定王。

灵帝接到幽、冀、益、荆四州的的战报奏章,不得不同意,宗正刘焉的奏疏。

不日下旨,出宗正刘焉为益州牧,少府刘虞为宗正,汝南太守赵谦为少府,汝南都尉李通为骑都尉,汝南郡尉。出御史中丞韩馥为冀州刺史,升蔡邕为御史中丞。出袁遗为山阳太守,袁基为太仆丞。

车骑将军何苗府,何凝正在陪一花信少妇聊天。突然听那少妇说:“凝儿,我可听说,你要和那袁尚要订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啊!也不告诉姑母一声,来看看姑母的礼单如何?”

何凝听了脸色一变说:“姑母,怎么净说些疯话,凝儿如今是自由身,哪敢受姑母的礼啊!”

“可是那外面穿的可像了。”

“姑母也说,那是可像了,要被我知道那个不长眼的,敢传我的疯话,我一定告诉皇后要他好看。至于袁尚那个小白脸,不提也罢。”

何氏见何凝一脸的怒色,还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名声被污生气呢?急忙转了话题。

是夜,张让府,那位和何凝聊天的花信少妇,正站在张让面前说着什么。不久,就见张让一脸笑容的送她离开。这位花信少妇,就是张让的侄子张喜的妻子何氏。

张让看着离去何氏,一只手摩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眼中的目光不知道飘到了何方。突然从里间走出一个人来,那人看见张让,头也不敢抬,静静地站在一边。许久才听张让说:“你说何氏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啊!”

那人低头回道:“小人不敢猜测,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袁尚弄出京,再整他就容易的多了。”

“那你说该让他去哪里呢?”

“常山房子县,那里是黑山黄巾张燕的地盘,袁尚曾经被黄巾俘虏过,不管要报仇也好,还是张燕要出巡也罢,两者必有一争。”

北宫崇德殿中,灵帝正在翻阅奏疏,忽然有一小黄门来报,小黄门蹇硕求见。灵帝宣他进来,灵帝看着奏疏,却听到蹇硕慌张的脚步声,脸上露出不愉之色,看了一眼蹇硕说:“又有什么坏消息,尽管说来。”

蹇硕小心的说:“陛下,最近可听到什么谣言?”

“谣言,朕都快被全国造反吓死了,还听什么谣言?”

“陛下,奴可听说车骑将军要和袁氏联姻呢?”

“朕早就知道,不过是联姻而已。”

“陛下,他们可联不得呀!”

灵帝听了一愣,直直看着蹇硕。蹇硕也抬起头看向灵帝,一字一句的说:“陛下,大将军掌北军,袁本初(绍)掌虎贲,袁公路(术)为河南尹,袁次阳(隗)为后将军。恐对二皇子不利呀!”

灵帝倒吸了一口凉气说:“现今该如何?”

蹇硕沉吟一会,回道:“陛下,袁氏天下望族,后将军袁隗本为太尉,今降为后将军已失天下之望,已不可再惹。”

“那卿的意思是?”

“让袁尚外出为官,那袁尚不到及冠,陛下委其重任,即可收天下之望,亦可阻何袁联姻啊!”

灵帝沉思一会说:“此事,卿去办吧!”

当袁尚那道自己的征辟令时,不仅傻了眼。谁能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啊!袁尚只知道自己要去常山房子县做县长。可谁告诉房子县在哪啊!我的蔡琰小萝莉怎么办啊!

蔡邕知道了,到是给袁尚说了一番鼓励的话!袁尚看着脸色明显不太好的的小萝莉,心中也是凄苦无比,不知不觉就喝了个大醉。

醉后好像和小萝莉来了一场六九之爱。突然袁尚觉得自己好像掉进冰窟中一样,睁开眼却看到,白花花的屋顶,明亮而又宽大的窗户。再看看自己身上盖着的丝被,不知何时窗户被打开了,一股股的寒风吹来,其中卷杂着一些雪花。他关上窗户,看着这不到二十个平方的空间中,还有那用了几年的电脑,原来之前的不过都是一场梦啊!袁尚起来,看看脑旁的手机,阴历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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