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自何府出来后,生活又归于了平静。为了让小萝莉蔡琰,彻底放心。袁尚每日都厮混在蔡府,与两个小萝莉交流感情,袁尚感叹时不与我,竟然没找到于小萝莉单独相处的机会,是的袁尚的趁热打铁之计成了泡影。
这日袁尚好不容易,将小萝莉约出来诳街。袁尚走在街上,正陪着小萝莉在街头闲诳时。夏侯兰突然附到袁尚耳边说:“公子,有两个女子在跟踪我们。”

袁尚吃了一惊,回头望时,就见看到两个身穿华服的少年,从自己身边走过。一个少年装作不认识自己,可是耳根却红透了,急迈着小碎步离去。而另外的一个少年,大大的眼睛怒视着自己,从袁尚身边走过的时候,还不忘回望两眼。这两个西贝货是什么人呢?袁尚小声地嘀咕道。

袁尚正想的入神,却被夏侯兰扯了一下,袁尚回过神来,就见小萝莉拿着玉饰,回头对袁尚笑眯眯的问道:“显甫哥哥,这个好看吗?”

袁尚看了看这地推上,那有什么真的玉石啊!八成是什么石头做的。不过也不好意思,破坏小萝莉的心情,当下点了点头。小萝莉高高兴兴的买下了它,当然是袁尚的人付账了。袁尚领着小萝莉,向整个雒阳城最大的玉饰店走去。

何氏玉饰店,是整个京城最大的玉饰店。原本他并不叫何氏玉饰店,可自从何氏出了皇后,何进做了大将军,这家老板就把玉饰店挂在何氏的名下。只因为在南阳贵族繁多,不靠着权贵,没办法搞到好的玉石。

袁尚进了何氏玉饰店,说起来这还是袁尚第一次来。袁尚一伙进来,眼睛明亮的伙计,立刻过来招呼。这少年身穿华服,后面跟着书童、侍卫,女的一看也是大家闺秀,后面也跟着婢女,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在这雒阳城世家子弟不少,可是这样招摇的却没有几个吧!

伙计还没到袁尚面前就被夏侯兰拦住,夏侯兰说:“去把你家主人叫来,把最好的玉饰拿来。”

那伙计看着袁尚一眼,不敢怠慢立刻退去。袁尚打量着店内的坏境,柜台上摆的那些玉镯、玉簪、指环等大部分玉饰,都不能让人满意,不是做工不好,就是玉石不好。

就在袁尚皱眉的时候,一个管事摸样的人出现了,一张笑脸,笑的跟菊花一样,对着袁尚几人作揖说:“这位公子要什么玉饰?”

袁尚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并没说话。夏侯兰在一旁说:“把最好的玉饰拿来,我家公子要看一看。”

那管事的拍了拍手,立刻有一个伙计拿来一个木盒。管事的接过来,递给袁尚说:“公子,这是小店最好的玉饰了。”

夏侯兰在一旁接过,把盒子打开展现在小萝莉面前,小萝莉看着满盒的玉饰,双眼着特殊的光芒,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袁尚往里瞅了一眼,从中拿出一个玉镯说:“就这只,还可以入目。”话音还没落,袁尚手里的玉镯就被人夺了去。袁尚回目望去,就见刚才那个故意不看自己的少年,正拿着玉镯往自己手上套,套上之后,还一副很不错的样子。

捧着盒子的夏侯兰想上前,却被袁尚拦住了。就听袁尚说:“既然这位兄台喜欢,就让与他好了。”说完,从自己的手指上取下一个指环(戒指),拿起小萝莉的左手无名指,给她套上说:“琰儿,这是家母之物,乃是她未出阁前,外祖母之物。本想传给女儿,可是我没妹妹,所以家母传与我,现在它归你了。”

原本被袁尚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就已经羞得不行了。小萝莉听了袁尚的话,更是羞的小脸通红,头都快低到自己那小荷包上了。

袁尚看着羞得不行的蔡琰,拉着她转身就走,看也不看那少年。袁尚拉着小萝莉柔弱无骨滑腻无比的小手,惬意的走出何氏玉饰店。过了许久小萝莉,才一把挣开袁尚的大手,亦步亦趋的跟在袁尚后面。

不一会,夏侯兰就在袁尚耳旁说:“公子,那女人自公子走后,一脸愤懑的样子。要不要派人跟着她,看看她是什么人?”

袁尚摇摇头,他大概已经清楚,那个人是谁了。那天何进府上的舞女,车骑将军何苗的女儿何凝。

何凝此时正看着袁尚,眼中充满了怒火,从她生下来的那日起,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看着一幕小夫妻模样的袁尚和蔡琰,何凝冷冷的说:“那个女人就是什么琰儿吗?”

何玉在一旁回道:“是的,小姐,那女孩就是蔡邕蔡议郎的大女儿蔡琰。”

袁府,袁绍的书房内,袁绍和逢纪一坐主位,一坐客位。

逢纪说:“明公,这次找仆前来,不知有何事啊!”

“元图兄,那何遂高要和吾联姻,吾心中难以决断啊!”

“明公,莫非是要和三公子联姻。”

袁绍颔抚须,说:“知某者元图也。”

“明公,最近天下的形势可不好啊!冀州刺史王芬被黄巾流贼所杀,全家无一活口。接着益州刺史郗俭上疏,益州黄巾马相造反。八月中,零陵盗贼寇长沙区星,观鹄,郭石,周朝聚众十几万肆孽长沙一带。这天下的形式很不好啊!宗正刘焉更是上疏,要改刺史为州牧。这可是亡国之策啊!”

袁绍看着逢纪,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听逢纪继续说道:“自黄巾起后,天下困苦一年不如一年,大汉已是病体难医啊!明公可要早作打算啊!”

袁绍听着有些明白了,逢纪这是劝自己不要和何进联姻,可何进毕竟是大将军啊!直接拒绝,对袁氏布局甚是不妙啊!皱着眉头说:“可是那何遂高相迫甚急啊!”

逢纪抚须而笑言:“明公,莫非忘了那许子远之计乎!”

“可是天下之大,去何处为好啊!”

逢纪写了两字在席上:“仆觉得这里不错。”

袁绍抬眼看去,只见桌面上写着“房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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