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刚换好制服,徐姐急匆匆的唤我,‘帮帮徐姐,晚上去我的pub顶班。’
见我疑惑的看她,她解释,‘本来人手就紧,一个waitress昨晚公然勾引客人,我做正经生意的,可不想被举报,骂了几句,当场她就说辞职不干了;今天又一个说家里有急事,说什么也不肯来,我已经转不开了,你来帮帮我。’

‘我没有在pub打工的经验。’我委婉拒绝,环境复杂,还离学校远。

‘你是个机灵孩子,长得也俊俏。’徐姐拍桌子道,‘给你双倍工资,按pub的开,比咖啡馆多不少呢。’

看着爽快的老板,我终于点头。

她拍拍我的肩,‘说定了,下午跟我的车过去。’

来了才知道为什么徐姐那么急切了,周五激情之夜,不比往日清白安静的喝东西,此时劲爆的灯光,满耳充斥着mix电音,dancer**的舞蹈,人多玩得也high。

‘八号桌十瓶百威,12桌加三杯芝华士,三号桌在家5瓶艾丁格,7桌的女士要红粉佳人和比尔布洛克,10桌金汤力螺丝刀……’

我在人群中穿梭,还好急性好,满脑子陌生酒名,全靠死记硬背。

中途碰上徐姐,‘芊芊,干得不错。’

我笑笑,继续穿梭。

‘小杜,’吧台有人唤我,‘拿三瓶爱尔兰威士忌、五瓶芝华士、两瓶杰克丹尼到楼上2号包间。’

‘楼上还有包间?’我诧异,刚刚只在大厅里晃,根本没注意到二楼的包间。

‘一共五个包间,上面有门牌号。’他头也不抬,只顾将制定酒放在托盘上。

我接过托盘,包厢并不难找,深褐色的门板上是大大的阿拉伯数字门牌。

‘打扰了。’我轻叩门板,推门而入,这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都很年轻,玩得正起劲,中间一个蒙着眼的男生正上下摸着一个女生。

我将托盘上的酒一个个拿下来,摆在桌子上。

‘婷婷还是嘉敏?’那男生很不确定的问。

周围的一群人起哄,显然是没猜对。‘没猜对,再加一杯。继续继续,下一个。’

我摆好酒,刚起身,就被人从背后抱住,旁边人起哄的,兴奋得吹口哨的,鬼吼乱叫成一片。

我推拒,挣扎着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穿格子衣服的男生打断,‘不要说话,说话违规,他还得再加一杯威士忌。’

闻言顿住,索性身后抱住我的男生手脚还算规矩,并没有在*乱摸,将我身子扭转过来,双手按在肩上,比着个头,再摸摸衣服材质,显然猜不出来,又将手覆在我的脸上。

我刚要开口,那男生却先说话了。

‘靠,我认输,这让人怎么猜。’他一手拽着我,另一手不爽的将眼罩扯下来,眼睛正对上我,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包厢太暗,他眼又遮着,我压根就没注意,这是个熟人。

‘芊芊。’饶是灯光昏暗,也依然能看清楚他局促的神情,以及脸上升腾起的暗红,整个人像被点着了一般。

‘陈柏霖。’我下意识的将咖色托盘竖起,挡在我们之间。

旁人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尴尬便停止喧闹,‘陈柏霖,你选吧,喝酒还是大冒险。’

一共有4个他没猜出来的,共惩罚4次。酒很烈,许是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陈柏霖硬着头皮灌了两杯半,又皱着眉头勉强将杯中剩下的一半倒进嗓子,最后那杯怎么也喝不下了。

‘喝不下去就不用勉强了,直接受罚吧。’还是之前那个格子男生,眼眉一挑,‘来,跟这位陌生美女来个舌吻。’

‘野,你还没问问人家美女答不答应呢。’对面那个顶着刺猬头的男生说。

‘是啊,星野,你干吗非拉个外人进来呢。’刚刚我一进门看到的那个被摸的女生说话了,其他女生对着我的眼神也带着嫌恶和排外,仿佛我抢了她们什么东西。

格子衣男生不以为意的笑了,手往身后的黑色沙发椅背上一搭,‘那好,我放宽要求,陈可以和这屋子里的任何美女来段舌吻,具体人选由他自己定。’

女生们面上当即泛出喜色,而那个叫星野的男生嘴角挑起不屑的笑,气定神闲的笃定这个选择和上一个对陈柏霖来说压根就是一样的。

陈柏霖似乎对周围的嘈杂恍若未闻,只一双赤色的眸子盯住我,很炽热。

‘陈,冷静。’我用盘子一头推着他,艰难的维持着我们俩之间的距离。

他忽然凑过来,我猝不及防的向后退去,直到被身后的长沙发一拌,整个人向后倒去。陈柏霖长臂一伸,将我拉了回来,而我却由于惯性重重的撞在他怀里,手中的托盘顺势掉在地上。脸被人勾起,唇被什么温软的东西压住。

一切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迅速的让人无可防备。

脸被按住,颊上的伤在他大力的按压下抽痛,我不由得张开嘴,他带着酒气的舌立即探了进来,大力的*着。

周遭混杂着惊呼声、抽气声和叫好声。

缠绵许久才分开,两人之间是纠缠不断的银丝,我唇上是他舔舐后的濡湿和红肿。

我脸颊烫烫的,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出格的事让我一时之间又气又羞,早就红了脸,我推开他,冲了出去,轰然的闹声终于被掩在了门后。

我不知道其他女孩被强吻之后的反应是什么,我并没有反手给他一巴掌或者义正言辞的教育他,因为那群被宠坏的喝多了的孩子完全不会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说不定,我在他们眼中,还是占了大大的便宜,毕竟可以看出吻到陈公子可是之前在座女生的梦想。

包间里,走廊中,冷气都开得极强,不一会我脸上的艳红已消失,像被风带走一般连痕迹都不曾留过。依然是忙碌的工作,我没什么偷懒的借口。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午夜时分,之前隐隐听到其他人提过,这点店里会有节目。我在酒吧混得机会并不多,对那没见过的节目难免有些好奇。

忽然,站在门外的保安走了进来,将门帘落下一半,音乐一转,又狂热的重低音换成迷乱的电子乐,乐器声中间或听到类似呼吸一般的性感*。

舞台被打上几道光,穿着*的女孩站在台上,紧身皮质内衣皮质短裤,勾勒得身材圆润饱满如诱人的水*一般。

身体随着低嗨的音乐扭动,手在身上慵懒的抚过,她们*嘟起,发丝如波浪一般垂下,在饱满的胸前扫过,黑白分明。

手臂向上一手,手腕将身侧的钢管勾住,随着音乐摇摆,身子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缓缓的蹭过,仿佛那银色的管有什么特殊含义一般,让她们如此投入又爱不释手。

音乐又缓变得急促起来,她们随着音乐起身,腿勾在管上,翘臀长腿,紧致的纤腰,炫目的性感,如醉了一般旋转再旋转。

台下有看得目不转睛的,有在舞池随着音乐大跳贴身舞的,有在沙发椅上搂搂抱抱暧昧私语的,美酒佳人、霓虹艳彩,是性感、艳丽与糜乱,所有人都似醉了一般,理智在沉睡,做事只凭*与感官。

冲到洗手间,却发现来错了地方,明明是空旷又没什么音乐的地方,格子却一个个关得死死的,暧昧呻/吟混着粗野的撞击声听得太清楚了,没有人会不明白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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