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争毁灭的黄金帝国
——阿兹特克帝国(墨西哥)的灭亡西班牙殖民者为了攫取黄金宝藏,他们疯狂地发动战争,侵略阿兹特克人居住的墨西哥,毁灭了他们的首都特诺奇蒂特兰城。

早在公元前2500多年至公元1000年前,在今天的墨西哥南部和危地马拉一带,居住着一支有高度文明的印第安部落,史称玛雅人。公元8、9世纪之后,玛雅人开始衰落下去,代之而起的是阿兹特克人。阿兹特克人继承了玛雅文明,他们最初居住在墨西哥西部的海岛上,大约在公元11世纪,新兴的阿兹特克人开始向墨西哥的中央盆地迁移。在特斯科科湖中的几个小岛上建造了一座城市——特诺奇蒂特兰城。

在西班牙殖民者到来之前,阿兹特克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200多年。人口发展到600万人以上,其中首都特诺奇蒂特兰城就有30多万人,比当时的英国伦敦还要多出10多万人。城市建立在特斯科科湖中的几个小岛上,岛与岛之间有宽阔的堤坝相连。城市的饮用水是从湖外的河里引来的,又甜又可口;全城有6万多幢房屋,有壮观的神殿、豪华的宫廷、美丽的贵族别墅,花园和屋顶花园随处可见;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全城有十几个大集市,市场上货物应有尽有,有金砂、金首饰、毛皮、棉织品、可可、蜂蜜、玉米、蔬菜等,还有各种花鸟*;晚上,主要的街道上点燃火把,灯火通明,通宵达旦。它的繁荣程度超过同时期君士坦丁堡及意大利的任何城市。

1519年西班牙殖民者赫兰多·科尔特斯开始了对墨西哥的征服。“他们企图在几天之内就飞黄腾达,大发横财,由卑微低*者一跃而成为上层社会中的一员。由于这种越来越膨胀的黄金*和攫取财富的野心难以满足,使得他们不顾一切地杀人”,“他们之所以如此地杀人,仅仅是为了追求一个目的,即攫取黄金”。后来印第安人知道他们来的目的,为了免遭*,在西班牙人到来之前就把黄金准备好了。科尔特斯的军队路过一个村庄,伊斯塔帕拉克酋长主动献出9000卡斯特诺黄金。然而,西班牙人却认为,他们既然没有动用任何武力就能主动交出黄金,一定还有很多,随后下令将那个酋长抓来,绑在一根柱子上用火烤,逼他把所有的金子全交出来,酋长受刑不过,又交出剩下的3000卡斯特诺。西班牙人仍然不甘心,继续用火烤,骨髓都流出来了也不放过,一直到死。

还有一个酋长叫帕里斯,以前曾经主动献出5万卡斯特诺黄金,但是,这倒引起了西班牙人更大的黄金欲。不久,科尔特斯率领军队向这个部落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帕里斯酋长组织起一两万印第安人应战,但这些***,用木棒、石头当武器的士兵,根本不是侵略者的对手。骑兵们挥舞着雪亮的战刀在印第安队伍里横冲直撞,见人就砍,杀死五六千人。酋长不得不俯首称臣,他们除了给西班牙人许多金银财宝外,同时又送去20位年轻美貌的少女。其中包括酋长的公主玛琳琪。玛琳琪聪明能干,精通阿兹特克族各个部落的语言,不久又学会了西班牙语,科尔斯特把她纳为侍妾留在身边,这位玛琳琪在西班牙人征服阿兹特克人的战争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西班牙殖民者赫兰多·科尔特斯科尔特斯在墨西哥的暴行很快传到了首都特诺奇蒂特兰市。当时国王蒙特苏马听说西班牙人科尔特斯是白皮肤、黑头发,他戴的头盔与太阳神头盔一模一样,误以为是传说中的从前墨西哥的统治者“知识神”奎萨克特回来报仇了,决定多给“知识神”一些黄金珠宝。于是,派他的辅臣们将一大批黄金财宝送到科尔特斯驻地,献上的第一个礼物是像车轮一样大小的太阳金盘,上面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第二个是比金盘还大的月亮银盘;还带去做工精细、十分逼真的金鸭子、金狗、金狮、金豹和10串精美的纯金项链,最后献上去的是几件身上挂的饰物:12支箭、1张带弦的弓、2柄1米多长的权杖。所有这些东西也都是用钝金铸成的。蒙特苏马的辅臣把所带的金银财宝全献给了科尔特斯,并说:“我们把全国最珍贵的金银财宝都献给你们了,我们的君主希望你们回去吧。”蒙特苏马虽然把祖传的太阳金盘和月亮银盘都献出了,但这些稀世之宝并没有使科尔特斯满足,反而勾起了他更大的**——不攻进特诺奇蒂特兰城决不罢休。浩浩荡荡的西班牙军队继续向阿兹特克首都——特诺奇蒂特兰挺进。

1519年11月1日,西班牙人不顾征途的疲劳,蜂拥而上,顺着湖中的堤坝来到城门前,这时蒙特苏马国王早已恭候在城门口,他坐在镶有宝石的大金轿上。当科尔特斯骑着高头大马,手执宝剑来到蒙特苏马面前时,蒙特苏马毕恭毕敬地把一只做工十分精美的金虾项链亲自挂到科尔特斯的脖子上,并说:“欢迎您——归来之神。这是您的城市,您的人民都盼望您归来。过去的国王和人民一直替您守护着这片疆土和王位,现在您回来了,我甘心献出王位。”科尔特斯听了满心欢喜,军队被安置在华丽的王宫中。

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有一座雄伟的金字塔,西班牙人要在金孛塔上面修建天主教堂,强迫阿兹特克人拆毁神庙,阿兹特克人说什么也不肯,科尔特斯举起身旁的铁棒将太阳神像砸得粉碎。他们在开挖地基时,发现了大量的黄金、白银、宝石、珍珠。据说是在修建太阳神庙时埋在地下的,作为镇殿之宝。科尔特斯为了进一步控制蒙特苏马,决定把他软禁起来,他亲自带领30多名士兵和玛琳琪来到蒙特苏马的宫殿,把国王挟往西班牙驻地。蒙特苏马被软禁后,科尔特斯就以国王的名义发号施令,到处搜索黄金。他发现一个密室,那里储存着大批黄金、宝石,其中几颗绿宝石更是珍贵无比。蒙特苏马本人的库房更是令人惊叹不已,就是把这些黄金珠宝查看一遍也得花三天时间,这些黄金中大部分是制作精美的工艺品。

西班牙人的肆意横行打破了阿兹特克人对科尔特斯的崇拜,他不是“知识神”,纯粹是一帮强盗。愤怒的阿兹特克人已不再把蒙特苏马国王放在眼里,为他的软弱感到耻辱,并推选蒙特苏马的弟弟奎特拉瓦克为国王。奎特拉瓦克决心把西班牙人赶出王宫,他组织了几万名阿兹特克人把王宫围得水泄不通,经过三天三夜的战斗,西班牙人损失惨重,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弹药也即将耗尽,粮食和水快要断绝了,科尔特斯决定让蒙特苏马出来讲和。这时阿兹特克人早巳为蒙特苏马的软弱无能而恼怒,蒙特苏马刚一露面就遭到雨点般石头的袭击,一块石头正打中他的太阳穴,他倒地而死。蒙特苏马一死,讲和的希望破灭了,科尔特斯意识到惟一的生路就是突围。

晚上,科尔特斯把献给西班牙国王和自己留的黄金抽出来,让受伤的马驮着,余下的让土兵拿。士兵们扑向财宝堆,贪婪地把所剩的黄金捆在自己的身上。1520年6月30日晚(被后人称之为“悲哀之夜”),西班牙人趁着雨夜偷偷地撤出王宫,但没想到他们的行动早被阿兹特克人发现了。当科尔特斯率领士兵刚一走向堤坝,阿兹特克人就发出愤怒的咆哮声,接着,石头、箭、矛像蝗虫一般飞来,西班牙士兵为躲开飞箭、石头的袭击,纷纷跳进湖里。然而身上捆满黄金的士兵没有挣扎几下就沉进湖底,他们为黄金而来,又死于黄金,是应得的下场。科尔特斯和玛琳琪在几个军官的掩护下冲出重围,在他后面零零星星地跟着几个土兵,踉踉跄跄地逃向原来的基地。

第二天,阿兹特克人打扫战场时,从西班牙土兵的死尸上、马背上卸下了大批黄金和宝石。为了防止这些黄金珠宝再被西班牙人掠夺,奎特拉瓦克国王将其沉到湖底。

1521年5月,科尔特斯卷土重来,他们团团包围了特诺奇蒂特兰,断绝交通,使外面的给养送不进去,又破坏了水源,使城内无清水可饮。此时的国王是新登基的瓜特蒙克,他年仅22岁(奎特拉瓦克国王因天花病死去了)。瓜特蒙克率领阿兹特克人同武器优良的西班牙军队激战了一个多月。他们多次想突围出去,但每次都失败了。瓜特蒙克国王为了保护这座美丽的城市和他的臣民,想与科尔特斯讲和,他的大臣们反对。

又过去了两个月,陷入重围的特诺奇蒂特兰城*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悲惨状态之中,城市除中央区之外都为西班牙士兵所占领。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树叶、草根吃光了,就啃树皮,树皮啃光了,就啃树根,树根吃光了开始吃泥沙。虽然尸横遍野,并无一人吃自己同胞的骨肉,但被杀死的西班牙人却全被吃掉了。科尔特斯多次发出要他们投降的信号,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屈服。科尔特斯在回忆录中写道:“如果不狠心破坏这座全世界最美丽的城市,我们绝对无法结束战争,他们比以前更不知道死活……假如不把城市夷平,我们势必无法前进。”

1521年8月,西班牙人终于攻占了中央地区,瓜特蒙克兵败被俘。科尔特斯将瓜特蒙克国王和祭司捆在床上,下面用火烤,逼迫瓜特蒙克和祭司说出宝藏埋在哪里。床被烤焦了,瓜特蒙克和祭司的身上被烤出了油,油顺着床楹掉进炭火上,发出嘶嘶的声音。祭司痛苦不堪地看了国王一眼,哀求国王允许他开口讲话,瓜特蒙克看看祭司,平静地说:“难道你认为我是睡在铺满玫瑰花的床上吗?”两位阿兹特克英雄从容地死去了,没有一声*,更没有说出宝藏放在哪里。还有一个酋长被绑在柱子上,传教士逼他放弃本教改信*教,说*教徒死后可以进天堂。那位酋长断然表示:“我宁愿下地狱也不进天堂,因为地狱没有*教徒,只有在那里才能避开凶恶的暴徒。”

疯狂的西班牙暴徒将墨西哥的黄金、珠宝洗劫一空,又放火烧毁了这座世界名城。阿兹特克被征服了,美丽壮观的特诺奇蒂特兰城在地球上消失了。

拿破仑把财宝藏在哪里

1812年5月,法国皇帝拿破仑率领50万大军对*进行远征,并于同年9月14日占领莫斯科。拿破仑在莫斯科掠夺了许多战利品和奇珍异宝,其中包括古代的武器、克里姆林宫中的珍贵物品、教堂的装饰品以及绘画和雕像等。此时的莫斯科几乎是座空城了,大部分居民已随俄军撤退,近20万人口的城市剩下的还不到1万人。当天晚上,城内有几处起火,后又蔓延成大火,大火整整持续了六天六夜。

但是,饥饿和严寒威胁着法军。由于战线拉得很长,交通运输常遭袭击,粮食和弹药供应不上,而俄皇亚历山大一世又不接受和谈,在这种情况下;拿破仑不得不放弃刚占领不久的莫斯科,于10月19日向西南缓慢后撤。撤退中,沿途曾不断受到俄军和农民游击队的阻击。就在这个时候,法军庞大的辎重队中有25辆装满了在莫斯科掠夺的战利品的马车突然失踪了。自那时起,一个半世纪以来,拿破仑的这批战利品究竟隐藏在哪儿,就成了鲜为人知之谜。

后来,一位苏联学者尤*可莫罗夫,在阅读英国历史小说家瓦斯戈特所著的《法国皇帝拿破仑·波拿巴的生涯》一书时,对其中的一些情节很感兴趣:“因感到目前处境的危险,拿破仑深知在莫斯科所掠夺的古代的武器、大炮、伊凡大帝塔上的大十字架、克里姆林宫中的珍贵物品、教堂的装饰品以及绘画和雕像等已无法带走,但又不甘心让俄军夺去,所以就命令将这些东西沉入萨姆廖玻的湖里。”

瓦·斯戈特是一位注重史实的作家。他这本书的完成和是在1831-1832年之间,离拿破仑远征莫斯科仅隔20年。*可莫罗夫由此决定要查阅一下与拿破仑同时代的人是否提到有关战利品的情况。

他查到,拿破仑在败退时,曾和两名亲信乘着雪橇往西疾驰。其中一人名叫阿仑·德·哥朗格尔。*可莫罗夫在他的回忆录中见到如下一段话:“11月1日,拿破仑从比亚吉玛退走。11月2日,我们来到了萨姆廖玻。第三天,到达斯拉普柯布。在这里,我们遇到大雪的侵袭……”那位哥朗格尔写道,拿破仑曾在萨姆廖玻。而斯戈特说,拿破仑把战利品沉人萨姆廖玻的湖里。两者提供的日期和地点是完全相符的。

后来,*可莫罗夫还参阅了一些*人、英国人和法国人所记述的有关这方面的材料,一致认为拿破仑是1812年11月2日把从莫斯科掠夺的战利品扔进了萨姆廖玻的湖中。

但这样的事情,法国士兵会不会泄漏给*人呢?显然是不可能的。再说,即使居民知道法国皇帝这个秘密,大概也只能望湖兴叹。试想,在因战争而荒芜的小村子里,又有什么工具能把湖底的东西打捞上来呢?所以,*可莫罗夫深信,如果战利品确实沉人了湖里,那它现在还应沉睡在不为人知的那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哪儿?这个湖又在何处?*可莫罗夫在列宁图书馆花了大量时间进行查阅,几乎翻了所有的地图。但令人感到失望的是,在比亚吉玛、萨姆廖玻一带并没有什么湖。后来,他给苏联地理科学研究所去了信,对方答复说:“在比亚吉玛西南50公里的沼泽地有条叫萨姆廖夫卡的河。那块沼泽地也是以这个名字命名的。”

100多年来,是否有人对这块地方进行过探索呢?*可莫罗夫虽然查阅了许多资料,但收获甚微。后来,他给有关机构发了信,询问这方面的情况。大部分的回答是无可奉告,只有斯摩棱斯克地方政府内政管理局记录保存室提供了一点材料:

1835年,根据斯摩棱斯克地区长官的命令,由夏瓦列巴奇中校率领的工兵部队曾对这个湖进行勘查。他们先测量了湖水的深度,在离水面5米左右深的地方,有堆像岩石般的堆积物,铅锥碰上去,似乎听到一种金属的声音。地区长官向国务大臣报告,国务大臣又呈报给沙皇。尼古拉一世拨款4000卢布,用来建立围堰,以便把水抽干。后来,围堰完成了,水也抽干了,但呈现在眼前的仅是一堆岩石,搜寻就此就中止了。

1911年,根据克勒托诺公主和比亚吉玛地方的一些志愿者的要求,也曾进行过探索,但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找不到任何踪迹。

德国纳粹藏宝秘事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法西斯军队曾经有组织有计划地对各国的珍贵文物、金银财宝进行了大规模的抢劫。人类千万年来所创造的无数艺术珍宝遭到了毁灭性的掠夺,许多国家的古堡、宫殿、博物馆被洗劫一空。德国空军元帅戈林曾向他的部下指示:“你一发现有什么东西可能是德国人民所需要的,就必须像警犬一样追逐,一定要把它弄到手……送到德国。”

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纳粹德国每占领一个国家,它的财政人员马上便夺取这个国家的黄金和外国证券、外汇等。接着还向这些国家征收数目惊人的“占领费”,到战争结束时,单单“占领费”的收入就有6叨亿马克(约合150亿美元)。德国法西斯还用种种理由迫使被占领国支付“罚金”、“贡金”。据美国战略轰炸调查处的统计,共榨取金额达1040亿马克(约合260亿美元)。

据德国官方的一份秘密报告表明,到1944年7月为止,从西欧运到德国的文物共装了137辆铁路货车,计有4174箱,21903件,单单绘画就有10*0幅,其中不乏名家杰作。纳粹头目们借机扩充“私人”收藏,仅戈林一个人所收藏的文物,据他自己估计就达5000万德国马克。他的家简直就是一个博物馆,有5000幅世界名画、16万件珠宝镶嵌的宝物、2400多件古代名贵家具,其中1500件属于世界稀宝。希特勒政府在征服波兰后,戈林下令掠夺波兰文物。半年后,他得到这样的报告:“这个国家的几乎全部文物,已经被接受了。”上面的财宝都是有案可查的,那些不在案的恐怕没有人搞得清楚。

纳粹分子掠夺的大宗财富,经过瓜分形成了令人垂涎的八大宝藏,即希特勒金库、隆美尔藏宝、墨索里尼东林宝藏、勒色林财宝、福斯希加潜艇藏宝、南太罗的三处宝藏。纳粹法西斯灭亡后,人们只见到极小一部分。1945年4月20日,戈林离开希特勒,坐着他的装甲“梅塞施密特”汽车飞快地开往巴伐利亚,后面紧跟着装满财宝的卡车护送队。最后一批在运送途中被美国部队截获,其中有27箱绝了版的书、4箱贵重玻璃器皿、8箱金银器、无价的东方地毯等。希特勒自杀后,在其宅邸里发现了一些油画和为数不多的资金。纳粹抢夺的大量财宝藏在什么地方呢?谁也不知道。

战后,盟国建立了“寻宝队”机构以便使法西斯头目掠夺的财富物归原主。在柏林附近戈林家的秘密地下室中,发掘出1500件珍宝,有黄金、银器、宝石、瓷器、雕像等,其中仅名画就有6000多幅。这些珍宝一共装满了2600辆卡车,如此之多,令人瞠目结舌。作家们根据这些寻宝事件写出了引人入胜的故事,《第四帝国行动》就是由福斯希加潜艇藏宝的传说演化而来的。故事围绕着寻找一只金虎展开,这只金虎内部藏着一份纳粹分子复兴“第四帝国”的总计划,计划内包括20艘潜艇藏宝的所在地点等,而金虎又被纳粹分子狡黠地藏进瑞士一家银行。故事曲折离奇,最后以纳粹分子的阴谋被粉碎而告终。小说所表达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这样大笔的财宝至今未被发现一份。盟军所派遣的寻宝队只找到一部分,他们在一个盐矿里发现一批黄金、银器、宝石、瓷器、雕像、名画,总共装了2600辆卡车。

尽管法西斯德国长年穷兵黩武,最后彻底灭亡,但人们仍认为他们有许多财宝藏在世界各地。传闻最多的是纳粹有相当一部分宝藏在奥地利境内的阿尔卑斯山中,寻宝队严密搜寻了那个地方,结果一无所获。后来,在那里还是发现了一些线索。1945年,一位瑞士向导宣称,在山中见到一架纳粹飞机和驾驶员的遗骸,人们马上想起,1943年墨索里尼已到山穷水尽地步,为了维持这个独裁者苟延残喘的危境,希特勒下一密令用飞机运去相当于1亿美元的黄金,那架飞机在阿尔卑斯山阿丹墨罗峰触山失事,当这位向导带着一群人前往时,发现一条移动的冰河掩盖了这个地方,飞机、驾驶员、黄金荡然无存。

1949年,一位经常到阿尔卑斯山旅游的人受到奥地利警察的怀疑,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监视跟踪后,警方拘捕了他。受审中,他只说自己是一位无辜的游客,后来警方在他外衣的里缝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单子。上面开列有瑞士法郎、美钞、金子、钻石、鸦片等总值11500万美元的东西,后面签署这张单子的是原纳粹德国少年先锋队的将军史坦弗,佛罗利屈。然而这位自称叫“兰兹”的嫌疑犯,否认知道这张单子,并说这件衣服是他从旧衣摊上买的。由于当时战争结束不久,在巴黎、维也纳等城市中流动的旧衣摊成千上万,没有证据能确定兰兹在说谎,这张没有标明地点的亿万财富成德*队用货车运送货物及掠夺来的财宝了难解之谜。

1950年5月17日,盟军寻宝队拘捕了一名叫希尔姆的人,他当时正在一座寺院里埋藏一个箱子,箱中有500万以上的美元和金条,受审中他供认这箱财宝也是佛罗屈叫他保管的,其他一无所知。

1954年,寻宝队利用一位叫帕克的原纳粹党员,以希特勒亲自受勋的身份,打进了掩埋宝藏的组织。在阿尔卑斯山脱带峰上目睹了一处藏宝的地穴,每一个地穴上都清楚地标明了50万美元、70万美元的字样。当警方追踪,这个护宝小组的成员,不是莫名其妙地死亡,就是神秘失踪了。

纳粹宝藏,听起来有点玄乎,有人怀疑这些珍宝的真实性。但是从已经发现的资料看,肯定不是无稽之谈,即使没有传闻中的八大财宝,至少也有几笔可贵的宝藏。

传说中的“狼穴之宝”

“狼穴之宝”是一笔推测性的藏宝,因而也更令人难以捉摸。

德军运宝卡车在波兰的格鲁贝尔河畔有一座小城名叫凯特尔赞,以前叫拉施坦尔。该城的地理位置大约是跟巴黎在同一条子午线上。1938年,希特勒曾在这里兴建了一座日后被作为大本营的地下基地——“狼穴”。“狼穴”建在地下20多米深处,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钢筋混凝土城堡,四周有80处野外防御工事和犬牙交错的地雷网与死亡带。在战争期间,拉施坦尔是一个禁区。从1939年到1944年,“狼穴”是希特勒的参谋部,一系列秘密的军事攻击计划都是在这里拟定的,在欧洲各占领国推行的许多社会施政方案也是从这里出笼的。

为了确保“狼穴”的绝对秘密,1万名修建“狼穴”的工人在工程结束后都被枪杀了。制订“狼穴”工程方案的工程师和设计师们也被送上一架飞机载往德国西部。但是,就在降落的刹那间,飞机突然爆炸了。关于“狼穴”的传说有许多,无论传闻有多么神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确实存在着一个“狼穴”。在这个一直延伸到地下50米深处的“狼穴”里,有办公室、套间、图书馆、档案室、宿舍、兵营、食堂、娱乐室和健身房、游泳池,以及一座负责照明、取暖和空调的发电站,一座跟科尼格斯贝格里格铁路线相连接的地下铁道网车站,一座地下降落场,一座医院和一条高速公路。在“狼穴”里还有一座造币厂(历史上从托普利兹湖里捞上来的假美元和假英镑可能也是在这里印制出笼的)和一座银行。据传,纳粹分子在这座神秘的地下金库里存放着数量相当惊人的黄金、白银和各种珍宝。据说这笔财产是为一个神秘的政治目的而准备的,也就是说,是遵照希特勒的命令,按照希特勒的设计,为使大德意志帝国在20世纪未能重新崛起而准备的。战后10多年来,无论是苏联人还是波兰人,都没有能找到这座令人难以捉摸的地下金库。很可能有一些秘密通道,其出口处大概在离“狼穴”20公里或更远一些的地方。不过无论传说中的“狼穴之宝”多么惊人,人们却从来也没有发现有关这笔财产的编制清单。因此,可能完全是凭估计,如果确实存在“狼穴之宝”的话,其价值可能将高达几十亿法郎。

下落不明的“大德意志之宝”

1944年底,当纳粹德国在世界反法西斯武装力量联合攻击下即将彻底崩溃前夕,希特勒已在考虑把德国政府的财产隐藏到安全地方去,以便日后东山再起。这是欧洲历史上一个战败民族第一次隐藏自己的财富。

1945年4月,人们发现,有近1000辆卡车在负责转移德国银行的财产。这笔财产按当时的估价相当于3500亿法郎。此外,还有一大批首饰、金条、宝石、稀世艺术珍品,以及纳粹头子们的私人财产、教会财产,从意大利、南斯拉夫、希腊和捷克等国犹太人身上掠夺来的财产等。这就是“大德意志之宝”,其总价值估计可达7000亿法郎。这是在执行希特勒于1945年大决战前夕下达的把当时还留在德国的所有财宝以“国家财产”名义隐藏起来的命令。

这批财宝有一部分已经找到和收回,其中主要是1945年5月隐藏在上奥斯一座盐井底下的财宝,价值达100亿法郎。随后又找回了秘密警察头子卡顿布伦纳隐藏在奥斯克里加别墅花园里价值10亿法郎的财产,以及1946年埋藏在萨尔茨堡的总主教府邸地窖里的赫尔穆特·冯·希梅尔子爵的财产。后来,在纽伦堡附近韦尔顿斯坦别墅的钢筋水泥地窖里还找到了戈林的部分私人财产:36只大金烛台、1个银浴缸、一批大画家的名画和极其罕见的白兰地酒等。

1960年成了以色列人阶下囚的、曾被纽伦堡国际法庭判处死刑的阿道尔夫·埃兴曼,在布拉亚·阿尔默的高山牧场区就埋藏了价值190亿法郎的财宝。人们在富斯施克城堡附近的一个谷仓里找到了1945年纳粹党卫队头子萨瓦德埋藏的两只大箱子。在一个今天已成了屠宰场的混凝土地下室里,发现了当年纳粹德国外交部长的一个藏有黄金、外币和珍宝的小藏物处。

1946年的一天,有一个曾经参加隐藏财产行动的前中尉弗朗兹·戈德利奇透露说:有一笔相当大的财宝埋藏在奥地利伦德附近。他说:“我知道此事,因为我参加了那次行动。有30只货物箱被*战俘们埋藏了起来。不过,活干完了之后,他们再也不会讲话了,因为他们已经命归黄泉!”

以后,又有几十人为了寻找这些巨宝而死于非命。

1946年,两名寻找藏宝者赫尔穆特·迈尔和路德维格·皮切尔带着精确的平面图走进了奥地利山区。可是不久,人们就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在离两具尸体不远的地方,人们找到了几处已经空空如也的埋藏财宝的秘密地点。这表明,被寻找的财宝已经被谨慎地转移到其他地方埋藏起来了。1952年,有一个叫约瑟夫·马泰的野营者,在里弗莱科普山区神秘地失踪了,只有他的野营帐篷被遗弃在一片空旷的山谷里。1953年5月,在里弗莱科普山区还发现过另一具尸体和8个已经空空洞洞的藏宝处。

所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暗杀和失踪事件明显地表明,隐藏在奥地利阿尔卑斯山区的财宝是被一些秘密的突击队严密控制和守卫着。这肯定是一笔相当巨大的财宝,因为人们从一个当年被美国人逮住的德国嫌疑犯身上,找到了一份有纳粹德国党卫队将军弗罗利奇正式批示和签名的如下清单:66亿瑞士法郎、99亿美元、13.5吨金条、294颗钻石和数万件艺术品。

也有人认为,“大德意志之宝”的主要财宝已经多次转移,其主要藏宝处分散在山区,主要是在奥地利加施泰因、萨尔茨堡、萨尔茨卡梅尔克附近地区。这些藏宝受到非常严密的监控,非熟悉内情的人看来是不大可能找到它们的。有人认为,主要藏宝点是在奥斯小城周围。该城离萨尔茨堡的直线距离约60公里,处在两个长10公里的湖的西南尽头。奥斯在战争期间是纳粹德国最后顽抗的据点之一,是希特勒在1945年拟定的一个方案中的主要战略点。在纽伦堡审讯期间,人们估计有价值2亿多马克的财产被隐藏在奥斯地区。

原联邦德国政府和奥地利政府都在竭力寻找这批财宝。法国、美国、苏联和以色列的秘密机构也曾窥视这批藏宝。因为,从法律上来讲,各方几乎都可以有权要求得到这笔财产。不过,谁也无法知道,这批神秘的“大德意志之宝”最后究竟会落到谁家之手。

托普利兹深水湖纳粹沉宝的秘密

2000年6月上旬,在奥地利托普利兹湖打捞纳粹赃物和文件的行动轰轰烈烈地开始,历时一个多月,在劳而无获的情况下又草草收场。随之,喧嚣一时的纳粹沉宝传说再度沉寂。好奇的人不禁要问:纳粹藏宝一说到底是真是假?

1945年4月,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的最后几天,居住在托普利兹深水湖附近的居民们惊讶地发现,全副武装的纳粹德国党卫军封锁了托普利兹深水湖附近所有的交通要道,然后把一箱又一箱的神秘东西沉人湖中。知情者说,那些成箱的东西是纳粹德国从欧洲各国掠夺来的黄金珠宝、文物宝藏和绝密文件。从那以后,托普利兹湖底隐埋着纳粹宝藏和秘密的传闻不胫而走,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寻宝探险家前去冒险。

吸引世人瞩目的不光是神秘的历史传说,更主要的是发生在托普利兹深水湖真实的寻宝故事。

在“二战”结束后的大半个世纪里,特别是在20世纪60年代和80年代,托普利兹湖多次成为世界媒体报道的焦点,其中最轰动的要数60年代托普利兹湖发现大量假英镑一事了。这些足可以假乱真的英镑是希特勒亲自策划的“伯恩哈特绝密行动”的产物。“二战”后期;在战场上日益吃紧的希特勒突然萌生一个念头:制造假钞票,扰乱盟国的金融秩序,最后导致盟国经济全面崩溃。英镑成为希特勒造假钱的首选目标。“伯恩哈特行动”令下达后,党卫军从犹太死亡集中营里搜罗了顶尖级的造币专家,开始制造假英镑。这些假*到了足以乱真的程度。然而,“伯恩哈特行动”还来不及实施,“第三帝国”的末日就来临了,慌乱逃命的党卫军来不及彻底销毁证据,只得把成箱成箱的假英镑丢进托普利兹湖里。

实际上,发给美国“海洋工程技术公司”的神秘传真中提到的4个湖中的3个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在这半个世纪里,人们在托普利兹湖里发现过以下财物:50箱黄金、1本珍贵的集邮册、50公斤金首饰、5枚珍贵的钻戒、部分从匈牙利犹太人手中掠夺来的艺术品、22箱珠宝、20箱金币和3箱沙皇时代的金条。

正因为如此,世界各地的寻宝探险家们才冒着生命危险一次又一次地潜入托普利兹深水湖中,许多人甚至因此丢了性命。为此,奥地利内政部下达了严禁在托普利兹湖寻宝探险的命令。外界纷纷猜测说,奥地利政府禁止别人寻宝是为了“肥水不外流”;更重要的是,沉入湖底的绝密文件可能会曝光奥地利政府“二战”期间许多见不得人的内幕,甚至会曝光奥地利现政府*与纳粹的关系。

实际上,托普利兹深水湖确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很少有人知道,“第三帝国”元凶之一赫尔曼·戈林曾在离托普利兹深水湖畔不远处建了一幢小别墅,他和不时造访此地的希特勒经常一起到附近一家酒吧和小餐馆闲坐。希特勒和戈林当年都认为,这里险峻的山势可以使德军拒盟军于奥地利的萨尔茨堡门外,因此,他们甚至有过一旦柏林失守,就退到这里指挥德军负隅顽抗的计划。

更鲜为人知的是,托普利兹深水湖曾是“二战”期间纳粹德国新式武器的绝密实验场之一。德国于1943年至1944年间在这里修建了一个海军实验站,托普利兹深水湖的悬崖绝壁上的山洞群便是当年的新武器实验室。他们在这里先后进行过不同深度的水下爆炸实验,其中最大的水下炸弹重达4000公斤。纳粹德国潜艇的新型鱼雷实验也基本上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德国甚至还在这里进行过水下火箭的发射实验,水下火箭曾成功击中了附近的托德山。幸运的是,绝大多数新式武器尚未被希特勒派上用场,“第三帝国”就灭亡了。在战争即将结束的最后几天里,党卫军把实验室内的武器、弹药、实验文件通通沉人湖里。

40年代末当地就传说,曾为德军做事的杰克·加斯图尔就在湖中找到过部分黄金,这些黄金成了他以后进行海洋寻宝探险的资本。1959年,德国的《明星》杂志曾派调查人员潜入托普利兹深水湖进行调查,他们发现了整箱的假英镑和假身份证,还有希特勒亲笔签署的执行“伯恩哈特行动”的命令。1963年,3名潜水员也想到托普利兹深水湖碰碰运气,其中一名潜水员不幸遇难。为此,奥地利政府下令严禁到湖中寻宝探险,300余名森林保护区工作人员封锁了托普利兹湖,并且全面搜寻湖区附近的山地。他们发现了18箱假英镑以及火箭推进器、火箭控制部件、实验设备和武器弹药。

这次代号为“伪装内幕”的奥地利政府寻宝行动于1983年12月方告结束。在奥地利政府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他们宣布整个湖区及山地都已被搜遍,不会有任何东西了。然而,在此后的几年间,奥地利潜水员仍然不时发现水雷和鱼雷。1987年有人甚至在湖边发现了一个秘密仓库,不过里面空无一物。

2000年6月的某一天,一名自称在南美某地看到过托普利兹深水湖纳粹藏宝图的神秘人物给美国的一家专业寻宝探险公司——“海洋工程技术公司”发了一份传真。此人声称:纳粹分子在战败前先后在奥地利4个湖中隐藏了大量的黄金宝贝,那些纳粹军人在湖边的岩石上炸开石洞,把无价之宝隐藏在洞中,然后原样封上,或者把财物装进特制的箱子,然后沉人百米深的湖底。至于他见到的藏宝图,现在都已经不见了。

奥地利多数专家对这份神秘的传真都嗤之以鼻,就连美国“海洋工程技术公司”的发言人朱塔尔·费尔曼也给狂热者泼冷水说:“我们绝没把那份传真当回事。”

然而奥地利和美国的媒体却掀起了一阵寻宝狂潮。奥地利的小报7月5日纷纷打出醒目标题称:“不管怎样,肯定有纳粹神秘的黄金之说!”奥地利国家电视台也开始每天报道现场情况。美国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则准备大干一场,打算推出一个大型纪录片。托普利兹神秘的历史传说再次被激活了。

要想揭开托普利兹深水湖的历史秘密绝非易事,湖周围恶劣的自然环境和复杂的湖况都大大限制了探秘行动的开展。

尽管托普利兹深水湖距离奥地利重镇萨尔茨堡只有120多公里,但直到今天仍只能靠步行穿越一条崎岖的山路才能抵达湖边,要想把大型探测机械运到湖边是极为困难的。而托普利兹湖一年中有6个月处于冰冻状态,适合探宝的时间又十分有限。此外,托普利兹湖宽为250米,长1800米,水深达103米,三面悬崖绝壁,另一面则一上来就是上百米深的湖水,所以寻宝探秘活动只能在船上进行。更奇怪的是,湖面20米以上居然没有氧气,这就进一步加大了湖底搜索工作的难度。

赫赫有名的美国“海洋工程技术公司”不但参加了举世瞩目的“泰坦尼克”号沉船打捞工作,还参加过搜寻在海上坠机的小肯尼迪的行动,并且取得成功。为确保这次湖底寻宝行动的成功,“海洋工程技术公司”动用了最先进的水下探测、搜寻设备与技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黄蜂”号迷你型潜艇。这种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微型潜艇可以让潜水员在水下滞留数天,一旦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就可借助其机械手把它捞进潜艇一个特制的笼子内,然后带出水面。

英法联军抢掠圆明园宝藏

圆明园为中华民族赢得过殊荣,曾经是我们的骄傲。然而,就是这座举世无双的园林杰作,中外罕见的艺术宝藏,竟遭到外国侵略者极其野蛮的摧毁和破坏。1860年10月,英法联军对北京圆明园的野蛮劫掠和焚烧,是人类文明史上最惨痛的劫难之一。法国著名文学家雨果在书中写道:“有一天,两个强盗闯进了夏宫。一个进行洗劫,另一个放火焚烧。胜利者原来可以成为强盗。胜利者把夏宫的全部财富盗窃一空,并把抢来的东西全部瓜分掉。”这里说的“两个强盗”就是指英法侵略者,“夏宫”指的是中国的圆明园。

圆明园位于北京海淀区东部,是清朝皇帝的一座别宫。1709年,清康熙帝把明朝贵族的废园赐给当时的皇四子胤祯(即后来的雍正帝),着手修建并赐名“圆明园”。之后,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诸帝用了150余年,不断进行修缮、扩充,把它精心营建成为一座规模宏伟、景色秀丽的离宫。

圆明园是由圆明园、长春园、万春园(同治朝前称绮春园)三园组成。这些园林建筑,东起属园近春园,西到香山一带,连绵20华里。全园面积合计5200多亩,是规模宏伟、景色秀丽的大型山水园林,不仅汇集了江南若干名园胜景,还移植了西方园林建筑风格,集当时古今中外造园艺术之大成。

圆明园也是一座皇家博物馆。雨果曾说:“即使把我国所有圣母院的全部宝物加在一起,也不能同这个规模宏大而富丽堂皇的东方博物馆媲美。”园内各殿堂内装饰有难以计数的紫檀木家具,陈列有许多国内外珍世文物。上等的紫檀雕花家具、精致的古代碎纹瓷器和珐琅质瓶盏,织金织银的锦缎、毡毯、皮货、镀金纯金的法国大钟,宝石嵌制的射猎图,风景人物栩栩如生的壁画,以及我国其他各种艺术精制品和欧洲的各种光怪陆离的装饰品,应有尽有。

园内珍藏有极为罕见、丰富的历史典籍。园内各处藏有《四库全书》、《古今图书集成》、《四库全书荟要》等珍贵图书文物。《荟要》共抄两部,一部藏御花园藻堂。另一部收藏于长春园含经堂的东厢“味腴书室”。另外,著名文轩——淳化轩是专为收藏著名法帖《淳化阁帖》摹版而建的。

1857年12月,英法侵略者发动了对中国的第二次鸦片战争。经近三年的作战,他们于1860年10日打到北京城下,并很快把视线盯上了藏满宝藏的圆明园。

在大规模的焚烧前,侵略者开始了对圆明园的野蛮抢劫。10月8日,英法侵略者闯入只有很少护园官兵守护的圆明园,开始疯狂地进行抢劫。军官们拥有优先权,先于士兵成批*,随后,士兵们也得到命令可以进去“自由抢劫”。

强盗们一待接到命令,便争先恐后地破门而人,三个一群、四个一伙穿过一座座古代建筑宫殿、房屋、亭台楼阁寻找着每一件有价值的物品。他们后来在书中回忆道:“谁也不知道该拿什么东西,为了金子而把银子丢了,为了镶有珠宝的别针和宝石又把金子丢了;这人也许喜欢景泰蓝的宫瓶,那人或者贪婪一件绣花的长袍,也许只有人念及将来的时候,就挑选一件大衣。”每个人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强盗们把能拿走的东西全部拿走,拿不动的或来不及拿走的,就粗暴地将它们全部摧毁。“一切不能破碎的物品,极力伤毁,使其变为不值钱的东西。”同时由于抢劫时间很短促,因而不能仔细地抢掠,许多金质东西都被误认为黄铜而摧毁。“他们走进一扇关闭着的门,若是试举门闩,或转弄栓柄,未免太麻烦了,所以杰克用脚踢开。他们走进去,有人就*桌子,或许将有些珍奇的手抄本从里面倾倒出来。在士兵们的眼光中,这些不过是废纸罢了,就用为燃点烟斗的火具。另一个兵士,偶然转过身去,看见他的面庞,照在一面镜子里面,立刻*然大怒,认为是一种侮辱,就将一个踏脚的矮凳,向镜子掷去。而威廉又以为墙上所悬的精美画框中那位老绅士对他作嘴脸,就用枪刺破画绢。有些美妙的维纳斯雕像,立刻被装点上胡须,用为击木偶游戏的目标。所有别的物件,都乱遭枪击,因此等物件,以其地位,惹人瞩目,却似乎有点触犯了久战的兵士的眼帘。他们愿意将房宅变为汛地,喜欢毁坏物件,一定是人类的天性,人们愈被严厉阻止,不能肆意如此,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他们似乎愈加热切地喜欢见物就毁了。”就连英国侵略军头子喀尔金本人也不得不假慈悲地说:“劫掠和*这样一个地方,已够坏了,但更坏得多的是破毁。”(D.F.润尼《北中国和日本的英国武力》)

这群明火执仗的强盗,从军官到士兵,每个人都是腰囊累累,满载而归。后来有人承认“一个士兵口袋里有了二万、三万、四万甚至一百万法郎”。据英国侵略者戈得登供认:“离开圆明园时,军中每个人都获得45镑以上的掠夺品。”

当时参与烧掠圆明园暴行的一个英*官R.斯文侯在事隔50多年后撰写的《1860年北中国战争叙事》一书中,回忆了当时的情形,将那时偷盗的经过淋漓尽致地描绘出来,字里行间清晰地展示了侵略者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横穿过庭院便是觐见大殿,殿内除一些极大的景泰蓝花瓶外,其余的东西全被抢走了。我转到右边一个小房间,里面满是封面的小册子,我想这些册子定是园内藏品的目录。”

“我更找到一个奇形镂金的花盆,在金镂之间,更用白色珊瑚琢成文字。盆中充满泥土,在泥土中载着一株高约一尺的黄金树。树枝上悬挂着红玉为核的蓝宝石果子。此外,我又收集到很多卷上等质料的绸缎。我把掠得的全部物品装在七个筐子里,这七个筐子是从门口的卫兵处要到的,而守卫圆明园的法*官又供给我所需要的中国苦力(俘虏),于是我跳上拴在门边铁环上的坐骑,命七个中国人抬着我的掠夺品在前面走,我骑马执枪在后面押着回到北京的军营。”

圆明园内各个宫殿重门洞开,任人抢劫。遵照英军统帅格兰特的命令,焚烧行宫以前,所有抢劫的物品都用拍卖法售出。所售出的款项作为奖金,依照品级等次分发给军队。绸缎大多为英国印度籍士兵所掳掠,他们用大车将东西运走,并在其军营中摆起摊儿来,公然出售这些刚刚盗掠的赃物。开始卖2元钱1匹,但不久就提高价码,从10元到20元,高低不等。这些皇家丝织品千般百种,或绸或缎,或一色,或织有花纹,白色、蓝色、黄色、紫色、石青、古铜色等等不一,都待价而沽。整个兵营俨然成了交易市场。倘若有意买的话,只须花8个先令和4个银元就能买到15码或20码丝绸布料。这些强盗们都在为他们的妻子或兄弟、姊妹们抢购廉价品,一派嘈杂混乱,乌烟瘴气。

“我们的拍卖继续两天之久。乃是一切到场的人们快乐的源泉——人们时常为着毫无价值的物品相互竞争,竟至给予极高的价值,简直高得出奇,惹人发笑。若将这件物品白送他们,很少的人愿意费神取走了。有些人喜爱抢劫,军队很感激他们出力,才得到一大部分现在售卖的物品。时常在拍卖中出现,当他们决心欲得的恩物,任人出价的时候,就面带愁容;凝神倾听,因为他们原已不费分文,白白取得,现在不甘心比提出的高价还出一个更高的数目。许多皮衣都售卖出去,得到很大价钱,因为天气日渐寒冷……所以一切厚暖衣服,都风靡一时,价格骤高了。”(《1860年北中国战争叙事》)

侵略者在疯狂劫掠、破坏之后,为了销赃灭迹,为了“对清帝加以严厉的责罚,并且留些报复的痕迹”,决定将“辉煌的避暑行宫烧成平地”。英国政府首相帕麦斯顿批准了烧毁圆明园的暴行,并对此表示“衷心的高兴”。

大规模的焚烧分两次,第一次是10月6日到9日,主要焚烧圆明三园。士兵按军令指示“奔赴”焚烧地点。从圆明园的大门前,山边树林浓密的山壑处,遍处散布的鳞次栉比的建筑物,连绵不绝地循着山冈伸展开去。一声令下,不久就看见重重烟雾由树林中升腾起来。顷刻间,几十处地方都冒出缕缕浓烟,不久,浓烟火焰爆发出来,烟青云黑,遮天蔽日。所有宫殿、庙宇等建筑及其历代收藏都被付之一炬,灰飞烟灭。就连亲自参与焚烧犯罪的士兵也承认:“世上惟一无二的建筑从此不能重睹,消灭无形,人类不能重新建造了。”

同时,另一支骑兵将园外建筑也都一齐放火烧毁。最后,驻扎在正大光明殿内的士兵接到命令:即刻整队并回北京,将该殿也一并烧毁。

第二次大焚烧是在10月18日至19日。这次除焚烧圆明园外,主要焚烧了香山、玉泉山和万寿山等处的殿阁建筑。

流失国宝寻踪

自1860年圆明园被劫掠、焚毁后,圆明园旧有的陈设、收藏和稀世珍宝现存国内的已不多,大量的瑰宝流落国外。其中最集中的流散地就是英国大英博物馆和法国枫丹白露宫,其他如美国、日本、西欧各国博物馆也都藏有圆明园的珍贵文物。这些文物包括有商、周著名的青铜器,历代的陶瓷器,古代名人的书画,清朝皇帝的御玺,以及玉如意、时钟、金塔、金钟、玉磬等宫廷陈设品,还有清代的瓷器、漆器、玉器、牙雕珐琅、景泰蓝、珊瑚、玛瑙、琥珀、水晶、宝石、朝珠、木雕等精美艺术品。此外,还有从外国进贡来的贡品和无数的金银珠宝。

1860年圆明园劫毁后,英军所劫走的圆明园文物一部分献给了当时的维多利亚女王,一部分被拍卖。献给女王的圆明园文物存放在大英博物馆,其中就有国宝级的珍品。我国东晋时期大画家顾恺之绘制的《女史箴图》,乃我国古代卷轴画的稀世珍品,1860年被英法联军抢去后藏在伦敦大英博物馆。还有一件当年和坤窃取圆明园的一个长3尺、高2尺的白玉马,和坤被抄家时抄出,置于圆明园中,1860年被联军掠去,也收藏在大英博物馆。另外该馆还有圆明园中原藏的商、周著名的青铜器、历代的陶瓷器、玉如意、时钟、金塔、金钟、玉磬等宫廷陈设品。还有清代的瓷器、漆器、玉器、牙雕珐琅、景泰蓝、珊瑚、琥珀、玛瑙、水晶、宝石、朝珠、木雕等精美艺术品。

枫丹白露宫中的中国馆是拿破仑三世欧也妮皇后建立的。兴建的原因是1860年英法联军劫毁圆明园后,侵华法军司令孟托邦将从圆明园抢劫来的所谓战利品敬献给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和欧也妮皇后,欧也妮皇后将送给她的圆明园文物汇集在一起,在枫丹白露皮埃尔大厦旧址底层建造了中现存大英博物馆的《花鸟图》国博物馆,将这些文物存放起来。

在该馆显著的位置摆放着一座巨大佛塔,这座塔为青铜鎏金;通体各层镶嵌有绿宝石。这座金塔顶部为日、月和三宝,这代表着佛教中最理想的天界,日、月镶嵌巨大的绿宝石。中间的半圆体有一佛龛,佛龛中为释迦牟尼像,形态自然,铸造艺术精湛。下部四方体有雄狮托起整个塔体。这是藏传佛教佛塔的典型样式。在金塔的左右放置一对青铜雕龙,与故宫、避暑山庄等处皇帝宝座前放置的青铜龙一样形制,说明这对物品应是圆明园正大光明殿皇帝宝座前的摆放之物。

大水法前的虎头该馆内有几只花梨木玻璃柜橱和角柜,里面摆放着从圆明园抢来的各种青铜、玉器等珍贵艺术珍品。这些艺术品可分为青铜器、玉器、瓷器、漆器、金银制品、景泰蓝、珠宝等几大类。

青铜器中有一只仿周制熏香炉和一只青铜鼎。这只青铜鼎铸造精密,并配有朴素的装饰。鼎体浑圆且深,向上收口,两侧对称设耳,鼎体上部有扁平浮雕。一对龙的图案有些变化形成一道突出的棱,形成饕餮纹。

玉器当中有玉壶、玉碗、玉鼎、玉洗、玉塑、玉插屏等,这些玉器选料精,做工细,堪称玉器中的精品。有些玉插屏上刻有金饰皇帝制诗。

瓷器类是该馆藏品中最多的一类,有碗、罐、壶、瓶、盘、瓷塑等。有一只茶釉龙耳罐,造型优美,釉色纯正,可称是同类瓷器的珍品。

大水法前的羊头金银制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有一对金罐和一只金盒。这一对金罐通体如意花纹闪闪发光。这对金罐说明当时圆明园内的摆设是多么奢华。另有资料表明这对金罐不是军队送给拿破仑三世或皇后的,而是欧也妮皇后到别的博物馆看到后要来的,一份文件中揭露道:“有几样来自夏宫(圆明园),但不是中国远征军司令将军搜集的物品被国王取走,其中主要有两个大金罐,制作精湛,价值25删法朗。”

珠宝及小件料器等主要摆放在厅中的玻璃桌柜中。其中一串大念珠还有一个故事。一般朝珠是108颗,可这串珠子是154颗,这是孟托邦将军将一串皇帝的朝珠和两串皇后的挂珠串在一起献给欧也妮皇后。但没想到她并不高兴,因为她早已风闻这些远征中国的军官们个个口袋装满了金银珠宝,欧也妮皇后埋怨只给她这样的礼物。于是孟托邦决定另送给她三车礼品。

欧也妮皇后送给拿破仑三世的清朝皇帝的军刀、盔甲等,现在法*事博物馆内展出。

收藏于法国巴黎国内图书馆内的圆明园的主要艺术珍品有:由中国宫廷画师沈源和唐岱共同绘制的绢本《圆明园四十景图》;宫廷画师沈源和孙祜刻版的木刻本《圆明园四十武功的《格登鄂拉斫营》。大水法前的猴头收藏于法国巴黎吉美博物馆内的圆明园主要艺术品有:郎世宁绘制的《乾隆肖像》。肖像是乾隆皇帝41岁时的坐像,身边站立两位大臣,这幅画是郎世宁用中国毛笔绘制的,这是中国与欧洲绘画技艺相互结合的作品。“乾隆百花瓷瓶”造型精美,画法上乘,为陀螺状,瓶上的花卉图案种类各异,是乾隆时代的艺术珍品。

收藏于克里夫兰艺术博物馆内的圆明园艺术品主要有:郎世宁绘制的《乾隆帝后和十一位妃子肖像》,画中的青年时代乾隆皇帝英姿飒爽,栩栩如生。

美国很多博物馆也收藏有众多的圆明园文物。梁启超于光绪十九年(1*3年)五月前往美国纽约博物馆参观,惊讶地发现这里贮藏的“中国宫内器物最多”。他认为其中大约有一半是圆明园的珍品,而另一半是美国参加八国联军侵华时,从北京皇宫中掠来的。这些艺术珍品中有咸丰皇帝所用的怀表,据说是俄罗斯皇室赠送的,梁启超认为“其雕镂之精巧,殆无伦比。表大不过径寸,其外壳两**美人倚肩于瀑布之上,两鸟浴于瀑布之下,表机动则瀑布飞沫,诚奇工也”。

收藏在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内的圆明园主要艺术品有康熙玉如意。这是一块名贵的白玉雕刻而成的,颜色是白中透绿,雕刻成多孔真菌形状。手柄顶部铭文有“御制”大字。从展品目录中说明:这件精美的玉如意被英法联军抢来以后,在巴黎拍卖会上买来的。

收藏在美国明尼阿波利斯的澳克艺术中心的圆明园主要艺术品有巨型的乾隆大玉山一座。这是一块含有绿色和白色的玉石,被雕刻成一座高峰深谷的玉山。在山上一座峭壁的宽阔平滑的表面上,刻有乾隆皇帝御笔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涂以红色。此件作品完成于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这座精美的玉雕艺术品是世界上现存最大的一个。

法新社汉城电述,一个男孩曾梦想通过找寻一艘沉没的日本军舰上的黄金来发一笔大财,如今,在一家曾参与打捞“泰坦尼克号”轮船的公司的帮助下,这个已有近半个世纪的梦想即将变成现实。

事实上,自上个世纪最后一个10年以来,西方一些有实力的海底打捞队在菲律宾海域获益匪浅,不过都不是所传的“山下奉文”宝藏,而是古代沉船里的遗物。专家希望下个月能开始打捞这艘护航舰的残骸。1945年,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投降的前几天,这艘护航舰带着日军战利品逃离朝鲜,但在美国飞机的猛烈攻击下被击沉。

54岁的汉城*师沈东植(音)在14岁的时候就决定用一生时间来寻找这批宝物。

沈说,他的父亲把有关这艘船及其货物的秘密传给了他,是引发他的冒险**的关键人物。他的父亲曾担任因战争罪被处决的日军高级指挥官山下奉文的翻译。

沈解释说:“山下为了感谢我父亲在菲律宾的战争罪犯审判中为他当翻译,就把这批财宝的秘密告诉了他。”

从此,沈东植把40年的时间都奉献给了这个梦想——取回他相信装在这艘重745吨的战舰上的约300吨黄金。这批黄金目前的估价是30亿美元。

但是沈不得不等到现在才能宣称有权拥有这批日本人在占领满洲和朝鲜时搜刮的宝物。根据国际法,其原有产权直到此时才期满。

他说:“我把我的一生都投入了这项寻宝工作之中。现在,事实真相正在慢慢被揭开,那批宝物确实存在。”

沈说,这艘日军护卫舰目前躺在巨济岛外海的水下50米处。巨济岛位于汉城东南300公里处,可以说是朝鲜的门户。

沈在5月份与加拿大一家潜水公司签订了合同。该公司的合伙公司纽伊特科搜寻集团曾为1992年“泰坦尼克”号残骸的打捞工作提供了设备和专门技术。

第一次探险就确定了已生锈的船体的位置,但是恶劣的天气阻碍了随后的努力。

加拿大潜水公司负责这次行动的经理巴里·约翰逊说,潜水员在该地区找到了3艘战舰。

他在提到这次耗资400万美元的行动时说:“我确实知道那艘船非常破旧,而且长满了铁锈。我们将在这个月采取的下一步行动无疑将告诉我们更多情况,我们还可以对它进行拍照。”

但他又说:“在把船打捞出来之前,我们不能确定黄金的所在。”

但是这家公司及其韩国的伙伴公司——它们必须把20%的战利品交给汉城政府——都确信黄金就在那里。

两家公司都拒绝透露如何瓜分这批黄金,不过据说沈东植曾表示,他将把自己份额的90%交给海军和巨济岛的居民。

它们计划把船只打捞上来后,再在该地区兴建一座“历史主题公园”。

加拿大潜水公司的韩国伙伴公司是联合有限公司。该公司的总裁洪竣永(音)说:“我们计划把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旅游项目上,利用从船上获得的黄金制造一些珠宝纪念品出售。”

他补充说:“但是,不管有没有黄金,我们都会发展这项旅游项目。”

“山下奉文宝藏”之说

人们研究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很大程度上拘泥于战争本身,因为战争是生命攸关的事情,人们仿佛无暇顾及有关“生命”之外的东西——渚如战争贩子对财宝的抢掠。

日本对东亚和东南亚的抢掠,是触目惊心的。

日本的高级将领,其中留一撇小胡子居中坐着的人就是有“马来亚之虎”称号的山下奉文大将。二战时期,日本军队在东亚和东南亚的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大肆掠夺,那些“战利品”一部分运回日本,更多的因为海上航线被美军封锁,被藏在了菲律宾,史称“山下奉文”宝藏。劫掠的国家和地区包括:中国、印度*、泰国、缅甸、马来西亚、婆罗洲(加里曼丹的旧称)、新加坡、菲律宾及荷属东印度群岛等;抢掠的对象,是以上各国和地区的私人、教堂、寺庙、银行、公司、倒台的政府,流氓犯罪集团以及地下经济团体。

据40年代十分保守的估计,几年的战争,使日本获取的“战利品”达数百亿美元(以当时的美元计),若以今天的比价换算,则超过千亿美元,仅黄金一项,就有6000多吨!另有钻石、翡翠、玉器、佛像等奇珍异宝古董首饰不计其数。如此看来,千亿美元的估价实在还是太低,因为当时还有许多情况不了解。加上在那些被抢掠的国家里,当初拥有这些财宝的人,其财富也大都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因此不敢明言自己到底损失了多少。据有人分析,如果将6000吨黄金看作是日本从银行等合法机构偷来或抢来的,那么,加上更大的一笔从富商巨贾以及黑社会抢来的黄金,其总数就将是以上数字的2至3倍甚至更多。

二战以来,这些战利品被通称为“山下奉文宝藏”。整个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人屑称为弹丸之地的日本岛国,产生了以东条英机为首的一大批战争罪犯。在这些战争罪犯中,有一个山下奉文将军,此人足智多谋,一心效忠天皇。

沉睡在菲律宾海底的日本军舰遗骸。二战期间,日本人故意炸沉了载有黄金珍宝的几艘船只,其中包括被炸沉的“那智号”巡洋舰。那些浮出水面的人遭到了日本潜艇水兵的机枪射击,射击者上岸后又遭到了清除,到最后,除了几个神秘人物之外,没有一个目击者幸存下来。他凭着自己天赋的才华,很快崛起。在攻打新加坡的战斗中,他为自己创造了辉煌。

新加坡是英军的防御重点,重中之重的则是英军在新加坡的海军基地。英军在此布下重兵,而且,善于发动当地百姓,使之形成同仇敌忾的局面。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头戴瓜皮帽、手中的刺刀比身体还长的日本帝*人,穿着红色、白色、黄色混和的杂色服装,竟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地向他们逼近。事实上,在那次战役中,真正的战斗还未打响,几乎就已奠定了日军的胜局:

1941年12月28日,日军*霹雳河,占领槟榔屿;

1942年1月7日,全部渡过霹雳河;

1943年1月17日,占领吉隆坡;

1月27日,占领柔佛州;

2月11日(建国纪念日),占领新加坡。

一夜之间,全世界都知道了山下奉文!

1935年,山下奉文从陆军部的古庄次官那里接到命令,调其为朝鲜军第二十师团第四十旅团长,前往朝鲜。在那里,他过着舒适的生活,但正是这舒坦的日子使一向勤于军务和政事的山下奉文感到非常无聊。

在一个阴郁的日子里,山下奉文和夫人在馆舍里吃罢早饭,想出去走走,但是,外面可以散步的地方,都已经去过了。

正在这时,一个副官进来报告说,有一个朝鲜人要见少将。

他不假思索地说: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中国绸缎的40岁左右的男人,名叫金泽河。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绿白相间的翡翠连体盖瓶。这是一件价值的稀世珍宝。

山下奉文把从金泽河家抢夺来的宝物悉数堆在内室,并特别从二百里外请来一位远近闻名的古玩鉴赏专家来鉴定它们的价值。在山下奉文雪亮军刀的震慑下,老先生不得不说出了实话:这些都是价值的珍宝!全世界也不多见!

山下奉文虽然不是翡翠鉴赏行家,但是,他远远地看着那深邃晶莹的成色,就知那定是一件绝世宝物。

金泽河像一个教师似的,给山下奉文讲述手中宝物的历史。他说,五千年前,缅甸出产了一件稀世珍玩,它当时的名字叫“小太阳”。但就是这颗“小太阳”,却曾使世界血流成河,后来,它好像不忍心看到人类的灭亡,大约在三千多年前,竟突然消失了。

山下奉文冷笑了一下。他听懂了这个朝鲜男人的话,是说他手中的东西,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太阳”。

金泽河把东西放到他的桌子上,一句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金泽河是一个正直的有骨气的人,是一家银行的老板,很受人尊重。他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说山下少将所率领的部队,主要任务是剿杀朝鲜人,以便让日本移民过来居住,使日本更加牢固地控制朝鲜局势。作为一个银行家、富翁和民族主义者,金泽河决定把自己的传家宝贡献出来,企图求得山下少将的宽容。这是十分笨拙的办法。少将弄清情况之后,大笑数声,一改他往日庄严沉稳的风格,从此开了杀戒,把那些稀世珍宝统统收入山下奉文的府库里去。

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金泽河所拥有的银行。据小山一郎回忆说,某天黄昏,一个小队的士兵开向那家银行。当时,银行里只有两人值班,出于一种职业警觉,他们一看见日本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他们没有想得过多,只是决定誓死捍卫金库,不让日本人进去。

士兵们把那两个朝鲜人杀死了。

他们在银行里到底抢了多少东西,没有详实的资料,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家银行是当时龙山最大的银行,仅是金条就有近10吨。那时候,许多国家的人都对纸币持鄙视的态度,宁愿掌握黄金,不要纸币。

随后,他们驱车直奔金泽河的家。

金泽河的家在一条河边,一幢独立的小楼。士兵们无所顾忌,大开杀戒,金泽河还没反应过来,一家20余口人就尸体横陈,血水从木楼渗透下去,流进河里。

他们在金泽河家中抢走了翠玉扣带、翡翠观音、玻璃种翠玉饰物、翡翠手镯、翡翠垂饰等大量珍稀宝物,即使按30年代的货币单位计算,每一件的价值,也都在数万美元之上。尤其是那翡翠垂饰,主体部分似心形,色泽翠绿而又间杂着白纹,是翡翠之上品。

当士兵们把这些宝物送到山下奉文官宅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0点过后。但山下奉文并没有睡,他在等着好消息。他把五颜六色的宝物聚在一起,沾沾自喜地欣赏了一整夜。

那之后,山下奉文又发动他的部下,在附近许多地方寻找宝物,但最大的收获仍然是从金泽河那里获得的——在金泽河家的后花园里,他们挖出了一尊金佛像。

他还在别的地方弄到了一些玉器。据说,他非常贪婪,甚至连一个铜器也不放过。

把朝鲜龙山地界的宝物搜刮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便被及时地调往了中国的满洲。

在满洲已经初步显露出山下奉文“辉煌人生”的端倪,在中国,他从少将晋升为中将,并于1938年7月就任华北方面军参谋长。此后不久,他又被任命为新设的满洲防卫军司令官。

在山下奉文从马尼拉转移出来的珍奇宝物中,有一套镶嵌玛瑙的首饰非常典雅。因为玛瑙颜色迷人,光泽柔和,晶莹夺目,佩戴起来,既显高贵,又平添柔丽的神韵。加上它不像别的宝物那样有“择主”的怪癖,不管是谁,只要一戴上它,顿时满目生辉。山下奉文的掠夺比在朝鲜时更加残暴。相比较而言,满洲的奇珍异宝比朝鲜要多得多,当年清王朝的许多达官贵人都退到了这里,与他们一起到来的,就是那些标志着财富甚至权力的珍奇古玩。

他如愿以偿,在任满洲防卫军司令官的时候(满洲司令官的官舍在伪满洲国的“首都”新京,即中国长春),他就曾在一个没落的贵族家里,一次便抢到了两件宝贝玉器:一件是子玉人物挂件,葫芦形,呈淡黄色,即使伏旱天气,摸上去也凉气袭人沁人心脾。在挂件的顶端,有一小孔,一根红绸带从小孔穿过,使其整体显得色泽鲜亮而温暖。这种玉器,一般是贵族家小姐佩带在脖子上的。另一件是松鹤子玉摆件,形似鸡蛋,在散淡的淡红之中,主体部分呈白色,一只仙鹤,翘首独立,看上去仿佛有凹痕,摸上去却光滑如镜。当然,与金泽河及其家人一样,这两件玉器的主人——一个拥有30余口人的大家族,在山下少将及其统率的帝*人的战刀下,全都成了那稀世珍宝的殉葬品。山下奉文在满洲的抢劫是惊世骇俗的,不是为了战争,单是为了抢劫,他就纵容手下杀死了数以千计的无辜百姓。

1941年11月6日,东京打来急电,要他在11月9日前回大本营述职。他于11月8日抵达,次日,便被任命为负责进攻马来亚、新加坡的第二十五军司令官。

日本进攻南方的计划非常庞大,除香港、马来亚、婆罗州(今加里曼丹岛)、底摩尔(今帝汶岛)、苏门答腊群岛、西伯里斯(今苏拉威西岛)、爪哇、缅甸、菲律宾等南方要地之外,还包括中部太平洋的关岛、威克岛以及澳大利亚受托统治的包尔(新不列颠岛)、卡比恩(新爱尔兰岛)等等。

他取得了成功。这成功不仅表现在战事上,也表现在他对财物的更大规模的劫掠上。

他首先敲诈华侨团体,包括大富翁林朋根和电影制片商肖氏兄弟。在黑洞洞的枪口面前,林朋根和肖氏兄弟深知自己纵有千亿资产,若不“识相”,也无法保住自己的生命,因此,他们被迫给山下奉文贡献了大量财宝。但是,山下奉文的**是没有止境的,他不断地去找林朋根和肖氏兄弟的麻烦,并扬言要抄他们的家,要杀他们的人。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华人们建立了一个华侨联盟。华侨联盟的宗旨是共同抗敌,互通信息,抵制日军的掠夺。开始,这个联盟起到了一些作用,因为他们控制了马来亚的经济和物资供应,他们想利用这一点,迫使日军就犯,因为日军并不希望占领地出现任何一点社会动荡。这样,双方似乎就有可能达成一些协议,日军也不至于永无止境地去骚扰他们。但是,山下奉文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一面亲自出面安抚华侨富翁,一面又将子弹上膛。这样,林朋根和肖氏兄弟又被迫再次筹资5000万马来元作为“礼物”送给山下奉文,以抵偿他们在30年代支持中国抗日活动的“罪过”。山下奉文于1942年6月25日“以天皇的名义”正式接受了他们的礼物。

但是,山下奉文并末就此罢休。在新加坡,他几乎刮掉一层地皮。

1944年9月日,他被派往菲律宾。

当时,菲律宾的战局十分复杂,用分析家的话来说,“即将陷入绝境”。

正如人们预料的那样,山下奉文在菲律宾的日子并不好过,他遭到了麦克阿瑟将军率领的部队的猛烈进攻和菲律宾民众的顽强抵抗。山下奉文从到菲律宾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只能采取退守之势,攻吕宋不下,在莱特岛的战事又毫无前途,他甚至还受了伤。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只得率部退守碧瑶山中。

对山下奉文来说,这实在是一段艰难的岁月。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没有忘记掠夺的“使命”!

他在率大军撤出马尼拉的时候,命部将岩渊守城。岩渊尽了一个军人最大的努力,致使麦克阿瑟都不得不为美军进展的缓慢而深感懊恼。最后,他下令使用重型迫击炮,把城里所有的建筑物都轰塌了。当1945年3月3日一切静下来的时候,据说岩渊已葬身于财政部大楼的瓦砾中了,其部下几乎全部阵亡。

汉城的老百姓在焚烧一面日本军旗,抗议日本政府对二战期间侵略罪行拒不认罪的态度,同时也在控诉日本侵略者在朝鲜半岛犯下的滔天罪行和令人发指的血腥掠夺。

山下奉文之所以留下岩渊死守一座空城,原因只有一个:掩护他把大量还没来得及运走的财宝抢运到碧瑶山中。

除了用自己的军队将在东南亚各地抢掠的珠宝秘密转移至碧瑶山中外,山下奉文还开始了一次最后的掠夺。

在日本占领菲律宾的时期,菲律宾总统名叫劳雷尔,由于这特殊的背景加上劳雷尔本身所持的*倾向,他很自然地被菲律宾人视为叛徒。1944年,也就是麦克阿瑟将军猛攻马尼拉致使山下奉文移师碧瑶的时候,劳雷尔预感形势不妙,亦跟着逃到碧瑶山中,住在碧瑶的东头。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原本是希望获得日军的保护。可这样一来,他的名誉和政治生命就受到了菲律宾人民永远的制裁。山下奉文亲自拜访劳雷尔,为了表示慰问之意,山下特将比索纸币(菲律宾币)和日元纸币装入木箱,作为礼品馈赠总统。对山下的“盛情”,劳雷尔“深表感谢”。

劳雷尔感激的泪水还没擦去,山下奉文就表明了他对劳雷尔付出此番“盛情”的实质。

他要劳雷尔和他一起,竭诚效忠天皇陛下——具体地说,帮助他做两件事:

第一,尽可能地利用劳雷尔的势力,以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方法,把菲律宾的珠宝“集中起来”。

劳雷尔开始行动。他毕竟是总统,菲律宾社会的流氓团伙、黑社会组织、经营集团等等,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确实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山下将军交给的任务,尽最大的努力当好了服务员。没过几天,多得“让人吃惊也来不及”(当年一日军目击者语)的五颜六色的珍宝就源源不断地运到了碧瑶山中。这一片广袤的菲律宾丛林,顿时蓬荜生辉。

山下奉文交给劳雷尔的第二个任务,与第一个比较起来,或许更加艰巨,那就是,在战事频仍且日军节节败退的情况下,如何让这些宝物不被发现,给它们一个安身之所……

另一个掠夺者——儿玉誉士夫

二战期间,日本对被征服国的血腥抢劫,山下奉文只是其中一例,除他之外,海军少将儿玉誉士夫的劫掠同样惊人。战时,儿玉誉士夫的主要任务就是掠夺被征服国的财富并负责把它们运回日本交给天皇(从理论上讲)。1942年之后,儿玉誉士夫从中国经“大东亚共荣圈”南下,到了越南、缅甸、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和东印度群岛等地,抢劫这些国家的财产和战备物资。他创建了自己的特务机关,特务机关与各国的黑社会组织相勾结,秘密搜集各方情报,以便更加有效地出击。

儿玉誉士夫掠夺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等国家的文物。据说,儿玉誉士夫仅帮助在满洲建立的鸦片垄断组织,一年就为日军赚取了3亿美元(为他自己赚取了多少,是无法统计的)。

珍珠港事件后的第二天,儿玉誉士夫在上海设立了“儿玉办事处”,他凭借自己通天的本领,与日本帝国的海军和空军签订了一份独家向这两个军种提供战略物资的专供合同。有专家指出,这份合同的签订,意味着儿玉誉士夫大规模的抢劫和盗窃活动的开始,同时也表明儿玉誉士夫将以一个独特的地位与当时中国最大的犯罪团伙讨价还价做交易。在当时的上海,有几个响的名字,一个是削苹果出身的黑社会头目杜月笙,另外是令人谈虎色变的顾氏兄弟——一个是上海滩青帮头目,一个后来成了蒋介石军队的总参谋长。只要有了杜月笙或顾氏兄弟的庇护,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儿玉誉士夫就跟他们打交道。以上海为根据地的青帮组织成了日本宪兵队和国民党在整个长江流域进行互惠交易的工具之一。儿玉誉士夫跟中国人所做的交易,其中包括向日本代理商出售根据平等租借法获得的美国战略物资。所有这些交易自始至终都得到了蒋介石核心圈子里人物的通力支持、热情参与和大力合作。更有意思的是,在此过程中,儿玉誉士夫竟跟最为核心的人物蒋介石本人建立了密切关系,使他的抢劫活动通行无阻。

日军宪兵队接管亚洲的鸦片和海洛因贸易之后,日军在所有的被征服国设立了赌场及彩票中心,诱使人们荡尽家财,而且,他们明确规定,不收纸币,只要那些贵重金属及宝石。

正是因为日军的“全军动员”,肆无忌惮地抢劫,才使他们在入侵东亚及东南亚期间,迅速积聚起了难以数计的珠宝和黄金。

从理论上讲,这些抢劫来的财宝,都应该运回日本,交给天皇陛下,充实到日本国库当中去,使他们有更加强大的实力发动对别国的侵略战争。但是,资料表明,直到1942年,这类“战利品”实际上只有很少一部分——可能不到1/3——被运回了日本。

绝大部分财宝没有被运回日本而被藏匿起来,非常重要的原因,是出自于有关人员的私心,出自于日军高级将领对金钱的占有欲。

就拿专事抢掠的儿玉誉士夫来说,他的特殊身世以及在帝国熏陶下培育起来的野心,使他心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什么对帝国的责任感。他本是二本松市一个破落绅士的第5个儿子,从出生之日起,几乎就没有人管过他,最终流落街头。其间,他得过病,差一点死去;因为饥饿,数次昏厥在垃圾堆旁;在大雪封门的寒冬,他庶几被冻死;直到8岁的时候,他才在朝鲜当了童工,被雅库扎的歹徒们收养起来。也就是说,雅库扎组织于儿玉誉士夫是有恩的。儿玉誉士夫十几岁时就显露出了其残暴的天性。他成了职业恐怖主义者,拜黑龙会的创始人户山三鹤为师。30年代初,他和后来成为巨富的笸川良一合伙创建了激进爱国党,其宗旨是利用极端“爱国主义”勒索钱财。需要指出的是,儿玉誉士夫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他在1934年曾参与谋杀内阁成员(包括首相斋藤上将)的阴谋,没有成功,并被关进监狱。1937年获释后,他就成了政党中的一个高级调停者和阴谋大师,成为许多老资格的日本极端民族主义分子忠实的合作者和密友。这其中包括日本“作战之神”十政信,此人曾制定了山下奉文进攻新加坡的计划;海军中将大西淹治郎,他制定了偷袭珍珠港的计划并组建了神风队;既是皇室成员又是特务机关总头目的石原莞尔将军,他制定了日本征服俩洲的计划……这一长串二战时期如雷贯耳的名字,都与儿玉誉士夫有着很深的关系。

东南亚战场上的日本海军将领。他们不知道,儿玉誉士夫把财宝都藏起来了。有几次、他似乎确实用舰艇把黄金运送回国,但是那些舰艇运送无一例外地都在大海上被袭击击沉了。是谁袭击了它们?是儿玉誉士夫本人、因为舰艇里根本没装黄金,一旦被击沉,他就可以把这部分挪为已有。当他接手抢劫任务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抢到这么多财宝,初始他以为这些东亚和东南亚的穷国,不会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可是,就在开展行动后的几天,就打消了这一幼稚的想法。他很快得到了多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财宝。——个从小流落街头,从小当童工,从小就被黑社会流氓组织收留的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呢?不管这些东西将来能运回也罢,不能运回也罢,他都打定一个主意:先埋藏起来,然后再找机会挖掘。

许多的日军高级将领——包括山下奉文,都有跟儿玉誉士夫一样的想法:把财宝埋藏起来,然后再去挖掘。

据分析家说,绝大部分财宝,是在山下奉文被调往菲律宾之前就被埋藏起来了的。这话有一定道理,因为作为日军的高级军官,没有人能比他们更能感知时局的变化。他们必须提前作好准备。对于许多握有权柄的人来说,藏宝的工作早就在进行了,比如儿玉誉士夫,还在马尼拉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财宝集中起来,埋藏在西班牙统治时期所修建的博尼法西奥堡、圣地亚哥堡和因特拉穆罗斯旧城下的隧道秘宫里。早在30年代末期,他就组织人在博尼法西奥城堡下挖隧道,断断续续的,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共挖了约35英里长。隧道很深很深,按当时一个参与此项工程后又侥幸逃命的士兵的话说:“从地上走下去,就像下了一座大山。”地道很宽,足有3米,大概儿玉誉士夫对自己捞取财宝的本事作了过高的估计。挖好隧道之后,儿玉誉士夫就利用各种渠道,把他分布在中国、缅甸、泰国、印度尼西亚等许多国家的财宝集中到了菲律宾的马尼拉来,藏进隧道之中。在这一过程中,他秘密地役使了一批又一批秘密运抵菲律宾的中国劳工;甚至为他出了大力的菲律宾流氓团伙,也在他的役使之列。役使之后,这些人几乎全都神秘地消失了。除此之外,他还在科雷希多岛上开辟过隧道,与此同时,对因特拉穆罗斯的隧道又进行了扩展。扩展隧道的工程是相当艰难的,致使大批劳工活活累死在地下。

斯特林在写到这一点的时候,竟然有了这样的阐释:指挥这种非同一般、绝对秘密活动的将军不是儿玉誉士夫,而是他效忠的人,即日本特务机关的太上皇。据说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有礼貌、能说一口漂亮英语的贵族。他既是王子又是裕仁天皇的侄子。他认为这些财宝理所当然归日本所有,无异于英国、法国及其它殖*家过去从亚洲掠取的战利品。据说战后他私下里估计,藏在菲律宾的财宝价值达500亿美元,他推测要100年时间才能全部取出。

对斯特林这一惊世骇俗的“阐释”,笔者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它虽然存在一定的合理性,但综合分析起来,却是不可能的。儿玉誉士夫是专门行使抢劫和运送职能的,他要挪用宝物并把它们埋藏起来,属于相当绝密的个人行为,不可能让任何一个实力派人物知道。如果裕仁天皇的侄子知道此事,那儿玉誉士夫当初又是怎样跟天皇的侄子谈及这件事情的?很显然,他是绝对不敢首先提出将这部分财宝埋藏起来的,如果他提了19世纪的欧洲钱币,有一部分落到了山下奉文的手里,成为被“埋藏”的一部分。

出来,哪怕是为了讨好对方,也必然引起那位王子的警觉:你埋了这一部分,肯定还埋了另外一部分。如果这样演绎,儿玉誉士夫的麻烦就大了。儿玉誉士夫从小是在黑社会里摸爬滚打的人,他有足够的经验,绝不会轻易上人的当。另外,儿玉誉士夫由于自己的身世,从内心对天皇及其所属的上流社会有一种本能的抵触情绪,他不会轻易地跟天皇的侄子合作;再说,他跟黑社会组织雅库扎关系密切,雅库扎对金钱的兴趣远比对政治的兴趣浓烈,从这个意义上说,儿玉誉土夫也大可不必讨好天皇的侄子。再有一点,就是由儿玉誉土夫的性格决定的,据说,他连扛一个东西也不愿意跟人合作,这种关于财富的事情,自然是绝对不会跟人合作的,何况跟他合作的,是比他更有权势的人。这样的合作,明摆着对自己不利。

这一批事先埋藏起来的财宝,与山下奉文并无多少直接的关系,因为那时候他还远在朝鲜或者中国的满洲,还没有能力插手菲律宾方面的事情。他是在奇袭新加坡之后,才有了机会直接处置聚集在菲律宾的财宝。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将宝藏集中在菲律宾掩埋,自有道理,他们可以随时前来挖掘,随时将其带回日本岛国,成为他们自己的私有财产,如果将宝物埋在中国或者朝鲜,要取走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因为那里毕竟离日本太近,几乎可以说就在天皇的眼皮底下,国内军政界派系严重,政敌的耳目既不得不防,又防不胜防。

埋藏,这个听起来十分简单的词语,在这里正被演化为令人发指的血淋淋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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