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同盟军的精锐们,他们有的失脚落在了水里,有的了烂泥中,但是,他们不顾浑身,爬起来又飞奔向前;有的已经剪开了残存的铁丝网;有的爬上了敌人的碉堡;有的爬上了倒塌的城墙。这个师的两个尖刀连的战士,在所有天津攻坚部队中,提前起了冲击,拥向和平门突破口。
金战国得到消息后一面向赵镇藩报告,一面命令师属炮兵团不再轰击突破口,命令炮火向敌纵深延伸,在纵深移动拦阻射击。

第七师的尖刀连提前冲击的行动,牵动了中国同盟军从城西主攻的所有部队的行动。前沿战士们看到尖刀连在城墙上插上了红旗,立刻像潮水一样,冲过护城河,涌向突破口。

紧接着,靠和平门南门,紧贴着左翼师的右翼主攻师第五师师长方振武向前敌指挥部报告说,该师经过一场艰苦、激烈的战斗,也打开了突破口。尖刀连已把红旗高高地插上了城头。

无畏的中国同盟军战士,英勇、果敢的行动,它凝聚着无攻不克、无坚不摧、排山倒海的力量,它使敌人丧魂落魄,使敌人自命为铜墙铁壁的城堡,顷刻间就土崩瓦解了!

战况的展是瞬息万变的。

赵镇藩立即命令侧翼师猛冲,以吸引敌人的火力,保证主攻方向的胜利展。

侧翼师的方振武师长在电话里回答说:“我们前沿两个大碉堡群,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没有拿下来!”

从他说话的紧张情况来看,赵镇藩已经体会到他们那里的战斗还很激烈。

赵镇藩立即拿着话筒,坚决地说道:“只要你们猛攻,咬住不放,就是胜利!”

“是!”

各主力部队都向天津城垣起猛攻。城西两个师团。城东两个师团。中国同盟军四个主力师团向天津拦腰杀去。城南地第六师团陈翰章部也在冲击。

各个突破口都展开了恶战。在城西和平门城垣两侧地几个突破口。战斗最激烈。敌人被炮弹震昏了。满脸灰塌塌。满身泥糊糊。衣服烧焦了。撕碎了。但是。他们一清醒过来。立刻从残破地地堡里钻出来。向中国同盟军反击。

在楼房上。在地下室。在各地堡群。敌人反击地队伍。拥出来奔向突破口。突破口刺刀闪动。杀声震天。市区敌人坦克也出动了。中国同盟军用反坦克炮射击。射击!在和平门内敌人拆毁地房基上。形成一片开阔地。

敌人拥过开阔地。中国同盟军就用密集地重型迫击炮向那儿轰击。敌人一次又一次反冲击……师长金战国与战士们在一起。他现城墙右边有个空堡。便进去看看。想在里面设置指挥所。他刚钻进去。警卫员立刻把他一把拉出来说:“师座。危险!”

话音刚落。只听见“轰隆!”一声。背后地空碉堡被炮弹炸得飞上了半空。这些堡。是我军射击地主要目标。

金战国不由偷偷嘘了一口冷气。

突破口里面的开阔地上堆满了敌人的尸体和散乱的枪支。离突破口不远的房子里,挤满了缴枪的俘虏。金战国除了留下几个人看守俘虏外,其余的部队只顾沿围墙扩大突破口。后续部队两个连连续用手榴弹、炸药,攻占了四十多座碉堡,击退敌人五次反击。各团以迂回、包围动作,经小巷转大街,开始分割敌人。

巷战,街垒战,在紧张地进行。赵镇藩在指挥部里也深深感到了战斗的激烈。

密集的步枪声、机枪声、巨炮轰鸣声、坦克吼叫声,不断传来。各师、各团纷纷报告情况:敌人从街心地碉堡里喷射出交叉火力,封锁着道路;从高楼顶上掷下手榴弹;从窗口丢出炸药。市区进行逐屋逐街的争夺战。

中国同盟军的战士们按照奉天巷战中得到的经验,编成四人一组的队形,交替掩护,穿插分割。爆破手爆破堡,工兵在墙壁上掏出洞口,开辟道路。指挥所外,走过川流不息的担架队、输送弹药的运队。指挥所内,参谋们在电话上喊得嗓子嘶哑。

前敌副总指挥谢珂带着几个干部奔向了第一线。赵镇藩与马占山、鲍尔等人仍在原来的指挥所不中断地指挥着战斗。

天色不知不觉暗黑下来,战斗仍十分激烈。

赵镇藩见到天色已晚,立刻命令第二梯队察哈尔两个师团,尾随左翼主攻师进城参战。他们一进城,便在坦克配合下展开了激烈的纵深战斗。

赵镇藩不断在电话上询问部队情绪。

“部队情绪好极了!斗志旺盛!”

“插得猛,插得快!”

主攻部

回答。

这时,左翼主攻师指挥部设在一间楼房地地下室内。师长金战国和师政委景振卿伏在桌子上埋头查看军用地图。他们的部队已经进入城市中心,离师指挥部几里路。他们身边只有两个排的兵力,却看守着大批俘虏。

部队展得很快,敌人的电话不通,线路已经被彻底中。地下室有个收音机没有人管。孤零零的收音机仍出天津国民党广播电台的哀叫声。

金战国“喀哒”一声把收音机关了。

地下室外远远传来一阵坦克声,越来越近,突然在门口停息下来。前敌副总指挥谢珂钻进了地下室,招呼金战国说:“老金,到前面去!”

“好。怎么走?”

“坐坦克!”

“这里留谁指挥呀?”

“留下景振卿,我们到前面指挥。”

说着,他们两人钻进了坦克,一行五辆a7v战斗坦克飞速向市中心开去。坦克里汽油味熏得令人呕,高热、又不通风,像在蒸笼里一样。

盛夏时刻,两人坐在闷热的铁壳子里满身大汗,直喘闷气,叨咕着要打开坦克盖。他们刚打开盖透透气,突然大街两旁高楼上“哒哒哒”扫来一阵机枪,子弹打得坦克甲板当当作响,还有一颗子弹从开着的舱盖口钻进舱内。看来,战斗是激烈的,坦克正穿过敌人组织的火网,金战国只好把顶盖又盖好。

他们开到一幢高大地楼房跟前,现师里步兵分队正包围着大楼向前猛攻。大楼里的敌人凭借坚实地钢筋水泥墙壁,坚决顽抗。中国同盟军的战士送上炸药去炸,炸不动,一见自己的坦克来了,立即高兴透了。

谢珂与金战国本来是到前面指挥的,看见这种情况,立刻对坦克驾驶员说:“来!我们替他们开路!给国民党一点厉害瞧瞧!”

“好!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驾驶员得意地笑道。

“撞开它!”谢珂指着大楼命令道。

金战国使劲地稳了稳身体,眼见着自己地坦克猛烈地朝着大楼的墙壁上撞去。

“轰……”

坦克冲了一下,又退了下来,紧接着驾驶员一加油门,坦克猛然又冲一下。

几次猛烈地撞击过后,终于把大楼撞开了一个大窟窿,沙土沙沙往下落。

谢珂与金战国他们身为副总指挥和师长,却跟普通坦克兵一样,替步兵开辟道路。步兵战士并不知道坦克里坐着副总指挥和师长,只顾欢呼着随坦克冲进了大楼。

忽然有个人趴在坦克上,不管里面听得见听不见,只顾着朝舱内大声地喊道:“同志,你们是哪个团的?我们请求你们团长给你记一功!”……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见到城内还有零星枪声地马占山带着鲍尔与一个警卫排,踏过泥浆路、踏过突破口敌人的尸体,进入城内。一路上,昏暗地手电筒光照在地上,只见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炮弹坑。不时,从黑暗中还会射出一阵冷枪,炮弹仍在头顶呼啸而过。

中国同盟军的各部队在巷战中都按照预定的作战计划,独立地、紧张地战斗着。

部队闻风而动,积极寻找战机,哪儿枪声响得最激烈,就向哪里奔去。各团、营、连,都展开了缴枪抓俘虏的竞赛;各团、营、连,只要包围了敌人的坚固据点,就猛敲猛打,不攻克誓不罢休。

满城都在响彻着中国同盟军战士的疯狂喊叫声:“猛冲!猛冲!猛冲!……”

突然,马占山接到报告,第七师团已经占领了金汤桥。

谢珂与金战国坐着坦克撞击敌人的楼房以后,他们就到了金汤桥一带。

这时天津市各区的敌人被中国同盟军各路攻坚部队压下来,纷纷向金汤桥靠拢,越挤越密,互相践踏。

金汤桥畔,黑影朦胧一片。桥头黑黝黝的大碉堡附近挤满了敌人。敌人从桥头堡盲目扫射。他们分不清哪儿是他们自己人,周围乱成一团,枪声、炮声、喊叫声,混成一片。

中国同盟军左翼主攻师金战国师的战士们架起平射炮,两炮弹就把敌人的碉堡打穿了。敌人一个师长坐着吉普车莽莽撞撞驰来,直往人堆里钻,第七师的狙击手一枪就把他打死了,并活捉了给他开车的司机。

金战国立刻命令部队派一个连看守金汤桥,命令主力向城南展。

同时,第三师赵登禹的部队也攻到了金汤桥。

两支部队在金汤桥会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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