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魏忠贤就急急地招来锦衣卫指挥俭事许显纯,他不知道这信王怎么就变得这么的这般的厉害了,就一回合,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就被他给收拾了,而且还不得翻身。“看不出啊,以前真是小瞧这小子了,一不留神就让咱家载了一个大跟头”,他有些后悔地摇摇头,显然,这件事对他的触动很大。
下边的许显纯马上上前去扶住魏忠贤,安慰道:“其实那信王也就是一个外藩,估计再过个几年就得离京就藩,倒不足为虑。今天的那件事也只是个巧合罢了,谁叫崔呈秀那傻蛋就跟吃了蒙汗药一样,拿住几件不成事的屁事来弹劾信王。要知道信王爷可是皇上的唯一的弟弟啊,就算他有不法行为,皇上难得还会真的难为他吗,最多也就言语上说几句罢了。唉,这一对父子啊,真是比猪还蠢的!”

这一番话说得也有些道理,可魏忠贤还是摇了摇头,在一条椅子上坐了下来,微闭着眼道:“你不明白,这信王既然知道那崔呈秀是咱家的人,可他还是毫不留情地下手了,愣是没给咱家留一点面子,其实他只要死不承认就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可他没有,来者不善呐!”

许显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魏忠贤的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厉芒,阴寒之极,他冷笑道:“哼,怎么办?咱家要把失去的全都要回来,他是信王又如何,咱家一样叫他的日子不好过。你派一些人手去盯住信王府,一有情况就报上来,咱家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无权无势的藩王了!”

许显纯刚想转身去办事,就被魏忠贤唤住道:“还有,那个崔呈秀留不得了,被那些东林党人利用了就不好了,他自己愚笨,怪不得咱家心狠了。你派几个手脚利落的去办,下手要干净点,去吧。”

许显纯顿时感到一阵冷意,从头凉到脚,卸磨杀驴,无用了还要亲手除去,冷酷莫过于此吧!

刘焕上下打量着身穿海天霞色白衫的周玉凤,却见一抹轻纱薄如冰绡,略带粉紫,朦胧如梦,穿在身上,隐隐露出里面水红的抹胸,那样子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周玉凤扭过头来正想跟刘焕说话,恰瞧见刘焕那道瞧向自己身体的眼神儿,不由得俏脸一热,似喜还嗔地瞪了他一眼。

刘焕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都是自己的媳妇了,多看几眼又怎么了。像找不到话题说似的,他挠挠头道:“那个啥,你今天真漂亮,呵呵。”说完,那张本还是挺耐看的脸就又成了一副猪哥像。

周玉凤被他的那副样子逗得扑哧一笑,走过去轻轻地在刘焕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娇嗔道:“好个没正经的王爷”。刘焕被她那调皮的样子勾起了**,他一把揽过周玉凤那细软的腰肢,朝着她的嫩红的樱唇重重地吻了下去。“嘤咛”一声,周玉凤的小嘴瞬间就沦陷在了刘焕那攻势凶猛的舌头之下,一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迅速地回应着爱郎的爱抚!

“咚、咚、咚”,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处慢慢靠近,周玉凤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急忙挣扎着从刘焕的怀里抽出来,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端坐在一旁。

刘焕无奈,谁这么不开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郁闷!他转过头去,刚好看到喜儿兴匆匆地走了进来,见是喜儿,他倒不好多说什么了,只不过还是淡淡地问道:“喜儿,什么事啊?”

喜儿不明白今天王爷怎么变得这么冷淡了,以前都不是这个神情的啊!她心里有些委屈,怯怯地回道:“刚才曹总管说营房那边的杨校尉有要事要见殿下,喜儿就赶着过来通报了。”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刘焕。

都说女人心细,周玉凤看出了喜儿前后神情的变化,知道是自家王爷的原因,她拿手轻轻捅了捅刘焕的腰部,朝喜儿努努嘴。刘焕一看,这才心中恍然,他有些歉意地摇摇头,微笑着走过去刮了刮喜儿的鼻子,贴着她的耳根轻轻说道:“嗯,喜儿今天真好看,你先给我做一份桂花糕啊,待会儿我回来吃。”

喜儿看着刘焕的背影,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脸上再次浮上了浓浓的笑意,她欢快地向周玉凤行了个礼,就马上迫不及待地去做她最重要的桂花糕了。

“你是说他安排了人来监视本王?”,刘焕紧盯着杨胜,认真地问道。杨胜恭敬地回道:“没错,表哥今天找到末将说上头要他带人盯住王府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就要上报上去。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对王爷不利,就急忙来通知王爷了。”

刘焕冷冷一笑,看来崔呈秀的事使得魏忠贤对自己的也有提防了,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哼,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他扭过头对杨胜叮嘱道:“你也去告诉王彪,一有那边的情况就马上通报过来,不过要注意安全,不要暴露了身份,你是他表弟,你单独跟他联系,这样也方便一点。”

“哦,还有”,刘焕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多派几个人手过去帮助宋先生,要加快燧发枪的制造速度,争取早日全部装备完整支忠武营。其他将士的训练也要抓紧,每个人都要熟练掌握燧发枪的用法,到时候才能形成有威胁的战斗力。”

杨胜仔细地听着刘焕的嘱咐,知道这些事对王爷来说都非常重要,他向刘焕一抱拳,郑重地回道:“请王爷放心,末将一定把事情办好,一定把忠武营的弟兄们都训练好,好好为王爷、为大明效力!”

“魏忠贤啊魏忠贤,你千算计万算尽,却没想到锦衣卫当中却有我的人吧!”刘焕的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他有显赫的身份,他有强大的忠武营,管他什么九千岁,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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