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帝国的乌克兰地区与德意志帝国的波兰地区有着漫长的边界线,自从战争结束之后,两国虽然在边境线两侧各自屯驻了一定数量的军队,但一直以来都没有恶性的冲突事件发生,即便有一些小小的磨擦,双方边防军也尽量保持着相对的克制和容忍。\只有在德国入侵奥匈帝国的那段时间,这条边境线才一度局势紧张。
一个晴朗的冬日之晨,早饭时间刚过,一个灰白色的小点出现在西面的天际,只见它迅速向东移动,不一会儿就飞过了两国边界线。

“操!德国人的侦察机又越界了!”

在俄军的一个侦察哨里,举着望远镜的上士很粗鲁的问候着德国人。随后,他快步走到哨卡里的电话旁,泄愤似的用力摇了几下电话摇柄。

“喂,团部吗?他妈的德国人的侦察机又过来了……”

当这名上士挂下电话走出哨卡的时候,那个灰白色的小点即将消失在东面天际。

几分钟之后,从乌克兰临近德俄边境的一个军用机场上起飞了两架俄制的双翼战斗机,它们的驾驶者分别是有着俄国陆军上尉科瑟洛夫和陆军中尉格鲁伯夫,俄国驻乌克兰航空部队的王牌飞行员。

根据观察哨的报告,两位飞行员驾着他们的飞机首先朝西北方搜索,在看到乌克兰地区与白俄罗斯地区交界的普里皮亚河之后,两人又调头朝南飞。就在两人都以为这次将要错过越境的德国侦察机之后,格鲁伯夫首先在他们右前方发现了那个灰白色的小点。手势交流之后,两人一左一右朝那个不速之客包抄过去。

然而,当两位俄国飞行员将自己与目标的距离拉近到2000多米并且认为对方在劫难逃的时候,驾驶那架灰白色涂装单翼机的德国飞行员给了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在一个急速上升之后,德机的飞行高度一下子从300多米攀升到1500米,然后调转机头朝边境方向飞去。

两个俄国王牌飞行员如何肯轻易放弃,他们同样拉起机头迅速攀升。科瑟洛夫那架以一个小半径转弯飞快的跟了上去,格鲁伯夫地飞机在外线因此多费了一点时间,但也跟在科瑟洛夫后面不到500米处继续追击德机。

可是德国侦察机的驾驶员似乎并不急着返回德国领空,他的飞机用一个漂亮的侧转在乌克兰上空划过一个大大的弧线,然后沿着两国在这一段的天然分界线——格河朝东南方加速飞去。

两架俄国战斗机当然是跟了上去,然而令俄国飞行员胸闷不已的是,他们的飞机即便是加大到最高速度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迅速远去,那架银灰色的德国单翼机竟然在短短几分钟之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要知道两人驾驶的已经是俄国航空部队中飞行速度最快的战斗机了!

两位俄国王牌飞行员顿时哑口无言。这也是俄国战机每次驱逐侵犯领空的德国侦察机所遇到的相同窘境。无奈之下,两人只好继续沿着格河向南飞,否则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也未免太掉王牌飞行员的身份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无所获的两人终于决定返航,但就在他们调转方向地时候,却发现一个令人瞪目结舌地情况——一架灰白色的德国飞机竟然隔着大约3000米的距离跟在自己后面,不管它是不是刚才那架德国侦察机,对于两位俄国战斗机飞行员来说,对方此举无疑是在挑衅。于是,两人迅速拉开架势。科瑟洛夫居前、格鲁伯夫居侧后呈双机战斗队形。两位俄国飞行员还不约而同地让自己飞机座舱前的两挺机枪进入待发射状态。可是不等两人找到开火的机会,那架德国飞机一个轻巧的侧转,然后再度利用巨大的速度优势潇洒而去。根据两位王牌飞行员的目测。那架德国单翼机的时速肯定超过180公里,甚至有可能达到200多公里。

尽管德机并没有就此离开俄国领空,但两位王牌飞行员此时已经无心再追,他们很快飞回到自己的机场,然后垂头丧气的走到上司的办公室里,并告诉他们地上司,如果不提供给他们性能更好的飞机,他们永远也无法将时不时侵入领空的德国飞机赶走。

当天下午,德机再次越境飞行的报告呈送到圣彼得堡,指挥航空部队的陆军将领们自然是脸上无光。外交官们更是愤愤不已,就连一向冰冷的女皇也措辞严厉的批评了相关负责人,并责令飞机设计部尽快推出能够挽回帝国颜面的高速战斗机。

第二天,抗议的外交文函由俄国驻柏林大使转交给了德国政府,但德国外交部还是那个答复:“将彻查此事并严惩违禁飞越边境线地飞行员”!

当然了,所有的彻查最终都将毫无音讯。即便是俄国政府提出将采取武力击落越境飞机,德国政府也不会反对,因为俄国人再历次空中驱逐行动中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12月15日,日本皇太子裕仁一行结束了对华沙的访问。按照原定计划,专列将载着他们前往汉堡。就在这时,裕仁突然向德方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顺路访问德国东普鲁士地区的中心城市——哥尼斯堡。

在紧急向柏林请示之后,德方同意了日本人的请求,但只答应让他们参观市区的市政、工业和民用设施,造船基地和军用设施被列为禁止参观项目。

裕仁表面上答应了德方的条件,暗地里却让随从密电通知日本国内,让他们通过外交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诱使德国人放松这方面的限制。日本内阁和外交部忠实的执行了他的这一命令,最终以在两国存在分歧的东印度群岛上作出让步为代价,让德国政府同意裕仁亲王参观哥尼斯堡的港口和飞机制造厂,尽管参观时间只有一天,而且不许拍照和做记录。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不久,裕仁亲王的专列便缓缓驶入了哥尼斯堡中央车站。

为了“迎接”日本皇太子一行的参观访问,吉吉航空在哥尼斯堡的飞机设计和制造中心特意放假一天,重要地设计室和生产车间关闭,少量技术员留守几个无关痛痒的设计室。一些工人被安排到其中几个生产非新式飞机的车间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伊戈尔也得到了额外的一天假期,他并没有将这些时间用在设计图纸上,而是和他的新女友好好温存了一番。

他的新女友不是别人,正是德国人为他安排的生活助理纳斯塔西娅,男才女貌又是孤男寡女,3个多月朝夕相处产生感情并不令人意外,而设计院的头头们似乎也默许了此事。毕竟这里地设计师有不少都是单身汉。用感情来留住他们也是设计院的一大政策。

“亲爱的,听说马提亚斯博士对你设计的那款战斗机不是很满意,他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设计轰炸机,是这样吗?”躺在伊戈尔怀抱里的美人儿嗲嗲的问。

“唉……”伊戈尔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博士说我设计的战斗机在速度、航程和起飞重量上都很棒,但它的灵活机动性甚至比不上战前的战斗机!如果让它上前线,勉强能当一款侦察机来用!”

美人儿娇娇地说:“那你就去设计轰炸机嘛!反正设计哪种飞机薪资、奖金都是一样地!”

“你不懂!”伊戈尔仰面望着天花板,心里满是惘怅。他带来的两个“助手”上个月被调到远离哥尼斯堡的一个厂区去了,这令他有了一种孤军作战地感觉,何况他原本就是个设计师而不是专业间谍。平时让他说个慌都结巴。现在却要他窃取极其重要的军事机密并将它送出去,这简直要了他的小命。来之前那三个月的突击训练的内容基本上已经被儿女情长磨光了,现在他更多的是在想如果能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就好了。只可惜他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家里的妻儿老小都扣在沙俄政府那里。

怀里的美人儿轻轻挪动几下,那柔软、细滑的感觉让伊戈尔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又一次充血了。这时他宁愿忘记自己地身份和使命,宁愿在这温柔里沉沦到底。

一阵**之后,伊戈尔轻轻抚摸着纳斯塔西娅的金色秀发,心里一个激动,低声问道:

“亲爱的,你爱我吗?”

“爱!”

“爱到死吗?”

“嗯!”

“那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真的?”

“嗯!”纳斯塔西娅仰起头看着自己的情人,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这个眼神让伊戈尔沉醉了,他壮起胆子。说道:“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到俄国去生活吗?”

“回俄国?”纳斯塔西娅重新将脸贴在伊戈尔的胸口。

伊戈尔说:“是的,回到我们的祖国去生活!我们可以在基辅附近的乡下买一片农场,再盖一栋漂亮地房子,养许多牛羊,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幸福生活着!”

“好啊,那也是我的梦想!等你退休了,我们就一起去!”纳斯塔西娅微笑着。

伊戈尔继续摸着美人儿那头金发,“不能等退休,那太久了。我要的是现在!可是在离开这里之前,我必须做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

纳斯塔西娅抬起头,脸上写着几许惊愕。

伊戈尔微笑着说:“事成之后,我们就自由了!”

纳斯塔西娅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动,最后停留在那厚实的嘴唇上,接着轻轻的吻了上去,足足一分钟之后才退了回来。之后,她用无比悲哀的语气说道:

“你宁愿冒着送命的危险,也不愿意和我在这里生活吗?”

伊戈尔连忙解释:“不,纳斯塔西娅,我只是希望和你更加自由的生活!”

“难例我们现在不够自由不够幸福吗?”美人儿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不,纳斯塔西娅,你不明白!我……我不是一般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伊戈尔也顾不得担心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你本来就不是一般的人!”纳斯塔西娅双手捧着他的脸蛋,“否则你也偷不走我的心!”

伊戈尔几乎心碎了,“亲爱的,我多么想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我是如此的爱你,以至于我愿意为你冒任何风险!”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为我留下?”

“我……”伊戈尔在心里踌躇着、斗争着,最后几个字就要蹦出来,却始终还差一步。

这时,纳斯塔西娅忽然将头一别,“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去替你做!”

伊戈尔默然。

穿好衣服之后,纳斯塔西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伊戈尔的房间。

在这之前,她终于知道了这位“尼克洛夫”的真实身份和来这里的目的,并且答应替他窃取德国人的战斗机设计图纸。

纳斯塔西娅头走后,伊戈尔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慢慢的,他开始感到后悔,后悔自己将纳斯塔西娅头也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渐渐的,他开始感到沮丧,因为让纳斯塔西娅头一个弱女子去窃取机密情报实在是希望渺茫,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耐心等待机会,或者是干脆忘记过去的一切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这位单纯的杰出设计师断然不会知道,就在他乘火车从鹿特丹来到哥尼斯堡的这段时间里,德国情报部门对他的真实身份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这并不能完全归功于德国情报部的高效率,俄国国内反对女皇的势力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这些人有的是革命份子,有的是遭到迫害的达官贵人,还有一些是不愿在白色恐怖下生活的人,当然也有人纯粹是为了德国人的钱而卖力。总之,这群人在俄国形成了一股特殊的势力,他们戏称自己是生活在圣彼得堡下水道里的颠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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