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媚儿把门掩上,放肆地往床上一躺,轻声道:“难不成你也想与我巫山**一番?”说罢,大笑。(.26dd.Cn)
我怒道:“好你个妖蹄!再这么说我可饶不了你!”

姝媚儿又接着道:“难不成要我来教你驯夫术?你莫不是已有了心上人?啧啧,准是被我说中了?”

姝媚儿察言观色的本事如同她的媚术堪称一流。

“不许你瞎说!本小姐只是有好兴致来此听曲,怎么不服气?”看到姝媚儿不相信的眼神,我解释着。

“信,信!”姝媚儿站了起来,“那我把幽道唤来,奏乐品酒,岂不乐哉?”

“不知幽道的朋友岑参在否?他的曲值得期待!”我直入主题。

姝媚儿眼眸一闪,年轻和貌美绝对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可是年轻和貌美再加上善解人意,男人定会心甘情愿地被这样的女子操控着。

“这里没有让岑参动心的女子,这里只是他颇不得意时渲泻羁愁,醉酒淋漓之处,想寻他时是寻不到的,不过哪天他来时,我倒是可以传话给他有人想见他。”姝媚儿就罢,唤上守在门前的两个使唤丫头。

除了叮嘱让幽道来,她还多叫上了两个清倌人,一桌的酒菜。

没多时,幽道和清倌人相继进来,清倌人年纪都不大,约摸才十四、五岁,说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其实只是覆盖于**之上的一层薄纱,否则妈妈怎会花下重注来精心栽培她们,想必有一日,勾起了某个买主的兴趣,妈妈收到的回报会是千倍万倍。

“奏些你那朋友岑参的一些曲子吧,这位爷想听!”姝媚儿给自己斟上酒,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那就由小的给奏上一曲《春怨》吧。”幽道说罢回头对清倌人道:“你们轻吟浅唱,跟着我的乐声慢慢和。”

桌上的两盏酒杯很精美,姝媚儿也不问我,自顾自地独饮着,那神情倒很享受,酒香散发出来,遮住了檀香味。“兰陵的美酒果然名副其实,可真是顶极的极品,味道如此醇厚,饮入后却清幽绵长!”

姝媚儿赞叹着,左手不停地抚摸着酒壶,酒在她的嘴里咂了好一会儿才见她下咽,她眉头轻扬,懒懒地回味着。

幽道轻拨着弦,音质脆而清,轻透着柔,不紊乱不烦躁,手指掌控得不错,恰到好处,虽是在低音段回旋,却玲珑有致,杨柳垂金缕,凤阙耀睛空,一片春天的景象。

清倌的声音淡淡地,似清风般而略有伤感地拂过,顿觉怆起,颇有伤春之感。

“这个岑参不简单,此曲不仅节律美,意境也很不错。”我在心里叹道。

此时的姝媚儿纤手托腮,已不胜酒力,看来此酒后劲不小,她喃喃道:“似花还是非花?风飘落红正愁人!”

心忽然一惊,想不到姝媚儿不光有外表的风流韵态,竟还有不为人知的心事,此时她迷离的眼睛欲开还闭,她的唇形天生俱有美艳的轮廓和弧度,她居然也有纯真的一面。

我顿觉犹怜,拿走酒壶,劝她不要再饮,她轻声道:“我没有醉,就让我醉一回吧?醉了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送了一口茶水到唇边,不由喑自深叹。

临走时,姝媚儿醉得不行了,我留了张信笺塞到了她的枕下,上面只写了八个字,想出倾颜阁,来寻我。

牡丹在开到糜烂后开始萎谢,最忙碌的还是李伯,他熟络地走在花丛中,依旧收集落花残瓣。

“花是有生命的,有灵性的植物,它们曾有的鲜嫩光洁已栖息在有缘人的心中了。”李伯定是看到伤感的我如此说。

今天的风儿很大,花瓣落了很多,心情低落,才上眉头却上心头的,还有少女那欲说还休的轻愁。

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只纸鸢在空中飘浮悠游,一个人的话语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

“放纸鸢的时候,一定要两个人以上,放纸鸢最主要的就是要拿好纸鸢的骨架,即它的中心点,然后要将纸鸢高高举起,能举多高就举多高,呈现出一个这样的角度。”

那个人便是我在幽州农家唯一仅有的发小——上官居睿,比我年长六岁,想像着他双手比划的模样。

“另一个人要拿着纸鸢线,慢慢放,当然不能随意,要拉紧。拿纸鸢的人向前小跑,借助风力轻轻松手,纸鸢便腾空而上,拿线人很重要,随着风筝上升的方位和风势,及时调整线的长度,使风筝借助人的拉力和风力冲上空中。”

记得当时自己好奇地问:“纸鸢到天上就平稳了吗?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想悠游多久就呆多久?”

“那要看风,还有纸鸢飞得再高,飞得再远,却还是不能脱离手中的那根线,线断了,纸鸢也就直跌而下。”

我大叫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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