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急匆匆的离开了那个小镇,一路的狂奔近一个时辰足足出了有七八十里地才将脚步慢了下来,婉儿一阵的气苦,心里回想着刚才的那番话,白皙的脸上不由得留下了两行泪水。()楚傲天无奈的劝阻安慰着,二人奔波了一天,快到了正午的时候在一座县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午饭送到,婉儿眼望着窗外,也不言语,直直的盯着窗外的一棵大树上的叶子呆。楚傲天坐在一边静静的等候着她,过了良久,婉儿回过头来来到桌边坐下,看了楚傲天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楚哥你过来坐吧。”楚傲天感到婉儿有些异样,身子来到桌边坐下,婉儿端起了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楚傲天,楚傲天一看忙站了起来说道:“婉妹你这是?”婉儿不答语,也倒了一杯酒端起对着楚傲天说道:“楚哥,你真的喜欢我吗?”楚傲天一听浑身一颤,举杯的手有些微微抖,口中忽然的迸出一句话:“真的喜欢得紧……”婉儿一听,又是微微的一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楚哥,你对我的心意我早就了解,只是今天当面想问你一问,这些日子都是你在照顾我,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唉,什么都不说啦,楚哥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娶我做你的妻子吗?”楚傲天闻听此言恍如五雷轰顶,好像觉得头顶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棒,顿时有些眼冒金星,手足无措。
自从见到了婉儿,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魂牵梦绕的幻想,他楚傲天不惜背叛了自己的义兄,背叛了道义,背叛了自己的原则,不就是为了眼前这位让他舍却一切的女人吗?听到这话楚傲天声音有些颤的说道:“婉妹,你说的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吧?”婉儿嫣然一笑说道:“我怎么会是骗你?我们今晚就成亲洞房,这杯酒就算是我们夫妻的交杯酒吧。”说完,盈盈的来到楚傲天的身边将酒杯举在了他的面前,楚傲天一听此话激动得有些失态,嘴里不断的念叨说:“这个,这个,有些仓促,我叫店家伙计赶快备好一切新房所需,摆些花烛彩绸等等……”婉儿笑道:“只要有情何在乎这些虚套?我想也不必惊动人家,就这样简单行事好吗?”这话简直是商量的口气,楚傲天那里不知,忙说道:“就遵婉妹得意思办,可是……是不是有点委屈你……”婉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缘分至此何谈委屈二字……”说着将酒杯缠绕在了楚傲天的手臂上,楚傲天仿佛在梦中一般,颤微微的将酒杯也顺着婉儿的手臂缠绕在一起,婉儿两行热泪不由得流下,将一杯酒就着热泪慢慢的咽进肚里,楚傲天神情恍惚,连这样的事也没有察觉,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杯酒竟然洒了大半。交杯酒罢,两人双双跪到祈祷着拜了天地,慢慢的起身,这一切楚傲天恍如不觉,婉儿看着楚傲天说道:“楚哥,今天你就是我的夫君了。”听到这话楚傲天这才反应过来,觉得这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兴奋得拉着婉儿的手说道:“婉妹,我楚傲天如果有一天负你,你……你就将我一剑杀掉……”婉儿用手捂住了楚傲天的嘴嗔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许这样胡说。”

夜幕将近,客房里一片烛光彩影,楚傲天这时出手当然很阔绰,一听说进门的这一对金童玉女要办婚事,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与千金私奔,且木已成舟不得以在路尘之中了此心愿,而且面对这样一位财主公子哥,办事的赏金也当然格外的高厚,客栈的老板伙计怕轮不到自己有差事纷纷的出谋划策,购买所需用品当然是多多益善,里面的克扣也自然不必细说。一时间,竟将所有的东西采办完毕,布置好新房,按照楚傲天的要求又在酒店内备了三十桌酒席,可是哪里有这样多的客人?楚傲天又吩咐店中小二到城里的名门望族家中邀请有身份的士子之流、秀才学子、商工老板、临庄员外等等到来,条件是邀请到一位赏白银一两,重赏之下何惧客人不至?经过店中所有的伙计再加上伙计对其他酒肆的伙计小二的许诺,邀一位客人给五钱银子,一时间满城的乱窜,敲响了城中知名人士的家门,重复者不计其数,有些人碍于伙计的哀求无奈的答应前来,但也只凑到了不足两百号人,离满员三百人尚有距离,情急之下,那些店中伙计跑到自己的家中,将自己的家人安排冒充客人,一件半新不旧的袍衫穿在身上,花上十几文铜板备样简单的礼物,就成了知名人士来到客栈赴宴,倒是凑了个热闹非凡,桌前人头攒动。原本婉儿想着从简而行,可是没有想到楚傲天会这样的大张旗鼓,想要制止,可是自己已经是人家的妻子了,出嫁从夫自古女子的德行所在,也就不去理会他的做法,任由他去胡闹。

楚傲天此时身穿新郎的衣服,手举酒杯在大厅里穿来穿去,接受着敬贺者八杆子打不着的词语与赞美,心里知道这是一场高额嬉戏,但自己是实实在在的娶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娇娘在房里,心中的那个美劲甭提有多开心啦。那些人左一个祝公子爷百年和好,又一声愿公子爷来年生个胖小子的欢呼声倒是真正的让楚傲天感到十分的得意,神情飘然的很。

一场闹剧终了,只剩下残羹冷宴,一些‘知名人士’还在那里不停得往自己手拿的大盆中倒着剩饭、剩菜……楚傲天淡淡一笑,带着微醉的身躯上的楼来。刚进房门,就见到婉儿头戴凤冠身着大红的锦袍坐在床边,盖头微颤……楚傲天神情一荡,借着酒意来到婉儿身前,向下一躬拉长了声音,学着唱戏中的腔调说道:“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今朝我俩洞房花烛不知娘子有何想法地呀。”大红色的盖头底下传出一声“嗤”的笑声,楚傲天听到这样的笑声,知道婉儿没有怪他,将床边的木棍拿起,轻轻的将盖头挑下,借着烛光,就见婉儿那白皙的脸庞上微现红晕,楚傲天看到这个日夜相思的女人今夜就要成了自己身边的人,心里的那份犹然之情有些按耐不住……楚傲天将烛灯一一吹灭,单留了一支蜡烛,将烛台摆在外面,脱去衣衫,看着婉儿袅娜的神情,探出帐外将最后一根蜡烛吹灭……

隐现的月光射进窗来,更加增添了房间的一种神秘色彩,借着月色的朦胧,婉儿躺在床上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楚傲天酒意立刻醒了大半,一股无名的占有**令楚傲天体内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手脚突然变得有些颤,**终于横生,解开了婉儿的衣服,就见婉儿曲线玲珑雪白的身体凸显在眼前……楚傲天大脑一阵的血晕,体内的躁动带着一种渴望已久的僵硬,伴随着一种动物的本能,野性的驱使,霍然翻身而上……急促的呼吸,惬意的呻吟,那种阴与阳的结合,灵与肉的摩擦,一阵阵的痉挛与释放,楚傲天意乱情迷将婉儿……(删却二百五十六字)在血脉急流转的空间里标志着天与地的融合,灵与肉的升华。

在轻微的呻吟当中,婉儿哭了,情中原委自是不必要解释的,她怨恨司马令的轻薄,怨恨他对自己的冷漠,她怨恨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如同无物,她怨恨这人世间的情网为什么会让人想以死了结,但最不能容忍的的是当人们一提到他与卉易娘的那段风流传说的时候,自己脑海中就会看到那一幕令自己心碎的往事……为了解脱这种梦魇般的折磨她出卖了自己,出卖了自己的感情,出卖了自己的感觉,与楚傲天的成婚隐隐约约也夹杂着对司马令的一种报复,可是这种报复是以情感为基础作为代价的。

第二天清晨,到了日上三杆的时候,两人才迟迟的起床,楚傲天一反过去那份小心翼翼,笑眯眯的对着婉儿说道:“娘子,昨晚睡得可好?小生没有惊吓到娘子吧。”婉儿微微一笑说道:“官人哪里的话,你是我的丈夫,有你在身边何惊之有?”两人经一宿的恩爱,心中的距离毕竟贴近了不少。客栈中的伙计看到这一对新人春梦方醒,都赶来巴结,希望昨日的承诺今天能得以实现,在新房中忙摆开桌椅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然后都退在一边拱手而立,楚傲天知道他们生怕自己所许的银两揣不在兜里,就大刺刺的邀请娘子入座後,坐在一边大吃二喝吆喝着上酒上菜。酒足饭饱後,看看店中的伙计来了个**不离十都站在一边,心里那股恶作剧的心态又表露出来,就见他故意打着饱嗝,用牙签剔着牙,斜着嘴说道:“你们都来啦?好啊,既然来啦就算算帐吧,拿来呀。”众伙计一听都面面相觑,心里说我们来要赏银他反而问我们拿什么东西,真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中有一位胆子较大的伙计说道:“客官大爷,我们要拿什么给你啊……?”

楚傲天将眼一瞪说道:“拿什么?我让你们请城里的名流赴宴,你们反而都把自己的家里人叫来猛吃猛喝,你们说说看这不是伤我的脸面吗?再说啦大爷我又没有请你们的家人,所以说昨天的酒席钱我是不给拉,你们掏腰包吧。可是你们要把昨天收的礼钱给我拿来才行。”

众伙计一听浑身的冰凉,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公子爷这样的说话,那主管操办的伙计一听竟然扑通一声就瘫倒在地。楚傲天一看乐呵呵的说道:“怎么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你克扣虚报的银两最多,你说说看,你到底虚报了多少?”那主管伙计忙爬起来,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小的,小的只是带了五个家人来给公子爷贺喜,其余的再没有了。”楚傲天突然一翻脸说道:“不对,你把我给你的银子购买彩堂布置用品只用了一半,其余的你都揣入了你的腰包,另外,你还带了你的亲戚闲杂人等有三十多人来骗吃喝,是也不是?”

那伙计一听战战兢兢的回道:“那……那……那里有着许多?公……公公子爷明查……查。”楚傲天一瞪眼说道:“到底是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事?呵呵,在你采办货物的时候,我一直跟在你的后面,我早就现了。”

那伙计心怀鬼胎的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看,也不考虑楚傲天哪里会有这样的闲工夫去跟踪他,惊慌失措的扑通一声的跪倒,一边说一边打着自己的脸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一时糊涂在采办货物虚报了五两四钱的银子,小的该死。”

楚傲天嘿嘿一乐,上前皮笑肉不笑盯着他紧跟着问道:“我看到了,不是五两四钱,到底是多少?你从实招来。”

那伙计又吓得重新跌倒,忙道:“实实……实实在在的只有七两四钱,多了没有了……”

楚傲天又加大了声音厉声的说道:“胡说,是十七两四钱银子,你老实点,休得蒙我。”

“我的爷爷呀,那里有这许多?小……小的怎敢如此,委实只有九两四钱,再多你就把小的杀了算啦。”

“好啊,就算你个九两四钱,那你带了三十几号家人来骗吃骗喝又该怎么算?这样把你算计一下,把这些折现了都给老爷存在柜台上好了。姑念你老实说了实话,就从轻落,哼哼,对那些占了便宜又不自动坦白的人,经老爷我查出,重加十倍的补偿。”说完,楚傲天阴森森的眼睛在屋内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下。说完手就在桌角上轻轻一掰,就将桌角掰了下来,稍稍用力,手掌一展开木屑就像沙子一样飘落在地上,众人一看吓得面如土色,哪里见过如此的力量。

主管伙计已经神经好似崩溃,昨天晚上回家就将所贪污的银两交给了老婆保管,他那老婆只认银子不认人,银子一到手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也甭想再要回来,本来还想着在酒席的虚报数字上捞一些私房钱,这一下的都泡了汤不说,说不定还要负债在身,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狡辨的能力,神情萎靡的喃喃的说道:“爷爷吓,清清白白的只有二十三个人来给老爷捧场,那里又出来三十几号人啊,我的天哪……小的活不成啦。”说完大哭起来。

其他的伙计一看楚傲天这样就把主管伙计的话给饶了出来,还不知道怎样的炮制自己呢,有的禁不住这等压力与楚傲天的眼神,尤其害怕一旦查出要赔偿十倍的银两,也扑通的跪下祈求宽宥。

客栈老板闻听到声讯急急火火的来到楚傲天的房间,这老板毕竟是老于世故之人,天南海北的客人也不知道见到过多少,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慢慢的揣度了一会就有的主意。忙上前几脚踢打了伙计一顿说道:“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又惹得客官爷们生气,我要你们做什么,明天就开革你们回家……”说完才面向楚傲天笑呵呵的陪罪道:“这位官爷,请您消消气,自从您老偕夫人来到我们小店真是蓬壁生辉,瓦砾照彩,先不说别的,单说这份贵气就让鄙人回想一生啊,呵呵,下人们办事不周,您老尽管打骂,因为我也拿这帮畜生没有办法,经常借着机会向客人们讨赏,把个小店的清誉糟蹋得够呛,您说遇上个像您这样的贵人说上几句还好,要是遇上个蛮的他们不是还得吃亏?今天您老替我教训了他们,鄙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可是又说回来了,他们也是拖家带口的,只盼着西边能出一个太阳,遇个大大的金色贵人能多赏几个钱给家中灶中添把柴火,能度过这个严冬。他们不也容易啊,呵呵,所以说呀,您老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才好,就昨个那排场,不是鄙人说在这城里经营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您与夫人这样的人材与气度,真个满县城皆知啊,这不,刚才还有人来要一瞻两位的风采呢,因为怕影响您老的休息,所以鄙人代为打了,再说了这帮畜生再不济可是也将官爷操办婚事这件天大的事情鞍前马后,忙里忙外的办的并无一些差池……呵呵,至于昨日的操办之费用……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话是真心的,一切费用银两都由小店来承担好啦,小店虽然说是小本经营,但鄙人能在晚年见到你这样的人物,真真是三生有幸,就是倾家荡产了也值得呀,您老觉得呢?”

这一席话所的既得体又豪爽,话中有话来压着楚傲天,哪个老板愿化掉着白花花的银子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操办婚事?商人为利,要不除非他是疯了。可是这位老板不同,多少年的风霜雪雨几乎能辨别各色各样的人,他才不会在客人提出异议的时候按通常道歉的法子,打个几折来处理这件事,其实他将楚傲天打量了一番后早就想出一套办法来应付了,不过他是拿几十年的经验来押这回宝罢了。

此话一出,众伙计们也以为是老板疯了,非亲非故的傻了要将这一大宗银子赔了进去?都呆呆的看着老板,就见老板一副憨态可掬,笑眯眯的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等候楚傲天的回话。

原本楚傲天想要搞个恶作剧,拿他们开开心,先吓住他们到最后在大大的打个折扣就算啦。可是眼前这位老板一席话说的是那样的高调,令人心里无比的舒坦和膨胀,哪里还会为这小事再争夺蝇头微利,自己倒觉得有点小人的作派。毕竟人家帮自己办事哪有个不图利的?正想着该如何回话。

婉儿在一边看到楚傲天开的玩笑到最后搞得就像真的一样了,就有心替楚傲天解围,说道:“我这官人是在跟他们说笑,哪里会是真的要他们赔偿,昨日之事操办得很好,应当赏才对,哪里有让老板来掏银子的道理,你说是不是楚哥?”

那老板一听女主人此言,悬在空中的那颗心这才不露神色的才放在肚里,因为他知道这位女主人说话的分量。可是表面上倒是显示出一种尽不了力的惋惜和自讨福薄的神情。

楚傲天听到婉儿的说话,才一下子激灵过来,对自己刚才的做法有点懊悔,因为他常调笑惯了的人,走到哪里都有一种玩世不恭的心态,刚才婉儿一说话,才知道自己差一点铸成口舌,也有碍道理。试想自己数十个日夜想念的人成了自己的妻子,就是花费再多的金银又何足道哉!再说了现在正是用银子展现自己对此事的看重,应该是情大于财物,而不是财物大于这种情分。千万不能让婉儿感到自己办自己跟她的婚事还是这样的抠抠缩缩,将银子看得太重……

想到这里顿时来了一个大转弯,哈哈的大笑了一通,说道:“无以为乐,爷我是以此为节目,搞搞气氛,看把你们都吓成这样。我的婚事岂能让你老板来掏银子,好像咱俩是亲戚一般,就是亲戚也不能这样办,哈哈,这样吧,你们尽快列个单子把所有的开销以及小爷我昨天答应的赏银全部列上,至于客人们上的礼物,伙计们刚才受惊吓一场,都分了去吧,另外每位伙计此次办事很周全,赏银三……不干脆凑个吉利数每人六两。”说着向那好似在梦中的主管伙计踢了一脚,笑呵呵的骂道:“还不赶快滚下去列单子,在这里等着我跟你再次的算帐不成?呵呵。”那些伙计一听这忽悲忽喜的转折顿时如临大赦,一溜烟的收拾了碗碟跑下楼去。楚傲天上前拍了拍客栈老板的肩膀微微的笑了笑,客栈老板也是相对一笑。

不一刻,客栈老板与那主管伙计上得房间,主管伙计点头哈腰的拿着一张单子说道:“按照客爷的钧旨,都列好了,看看客爷还有什么要去减的,另外,我们老板说什么也要免去客爷后二十日的房费餐饮费用,作为对二位的贺仪。”楚傲天一想微微一笑,心道:这是探我在这里到底住几日,那里免什么二十日的房租云云,楚傲天伸手接过说道:“那里能住得二十日,过两日我们就走,呵呵”展开单子一看,见各项立的一一清明,十分的详细,楚傲天也懒得一一看下去,见最后的结尾标注着所耗白银共计五百五十二两。就走到后面到包裹里拿出两锭黄金来到前厅,伸手递给客栈老板说道:“这些可值你五百五十两白银,其余的就赏给你吧。”那老板颤巍巍的接过那两锭黄金,用手一掂莫约有十六七两之多,值当可兑白银近六、七百两上下,当下接了金子双眼笑眯眯的又恭维了几句,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