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张招魂符儿,燃完之后。
我动用了阴阳眼,就看到了附在傻逼身上的那一个男鬼。

师父说得不错。

这男鬼真得就是一个瘦高个儿,戴着一副眼睛,头发有点儿斑白,看上去有五十岁样子。

看到我之后,这男鬼就吓得哆哆嗦嗦,战战兢兢。

“大师召唤我何事?”

我说:“还能有何事 ,你怎么缠在人家身上了?”

这男鬼说:“本来俺也没有缠身他的意思,就是这小子太特么横了,对俺一再侮辱,我气不过,在缠在他身上,给他打打灾,他小子就知道我老头子的厉害了。”

我笑了笑说:“你既然已经让人家付出了代价,就不要得理不让人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该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要是还赖在人家身上不走,我可是不依的。到时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鬼胆怯地说:“好吧,我走就是了。”

“走了就不要再来。”

“永远不回来了。不过大师也得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以后说话和气点,不能动不动就出口伤人。”

“放心,我一定会教训他的。”

那男鬼就化作了一缕阴气,从傻逼的身上离开了。

当然了,所有的这一切,傻逼是看不到的。

他最多就是看到我,闭眼眼睛在喃喃自语。

我睁开眼,看到傻逼依然在我眼前。

我说:“这个客户,你现在感觉如何?”

这家伙说:“王大师,这一会儿感觉太轻松了。”

我说:“那男鬼,已经离开了你的身体。”

“我感觉也是这样啊。因为我现在完全没有昏昏沉沉的感觉了。”

“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王大师,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

不用说,这傻逼此刻对我是心悦诚服了。

我说:“你是一个买卖人,以后说话做事,要做到为人和气,买卖公平。因为和气才能生财,客户对你才会有好感。”

傻逼说:“王大师放心,我保证做到。”

“再一个就是别人做错了事儿,不要得理不让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就叫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王大师,我一定按你说的去做。”

“道理都给你讲了,何去何从是你知己的事儿。你如果不改旧习,就是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即使这个男鬼,离开了,说不定还会有别的鬼鬼缠上你的。这些话,都记在了吗?”

傻逼说:“王大师,我全记住了。”

“那好,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如果有什么事儿,你可以回来找我。”

“好吧,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王大师啊。”

“不用感谢,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那家伙就站起来,和我告别一下,离开了清风斋。

我走出门口,看那家伙的时候,已经开着一辆桑塔纳离开了。

回到清风斋,师父就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

师父说:“徒儿,这个客户,你以前认识他啊。”

我气愤的说:“怎么不认识他呢,你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他。”

师父说:“你和他那么大仇气啊。”

我就把自己刚刚被女鬼缠身时候,在医院附近买矿泉水时候的经历,向着师父说了一遍。

那傻逼说的最难听的话,我也学了一遍。

师父说:“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地头蛇啊。”

“不折不扣的一个地头蛇。”

师父说:“这种人就得狠狠地治治他。”

在一旁的飞哥笑着说:“阳阳弟已经狠狠地治他了。”

师父急忙问:“王阳,你是如何治他的。”

我看着高云飞说:“飞哥,你给师父说说吧。因为你也是参与者。”

飞哥就如此这般地给师父讲了起来。

师父听完,大笑起来:“解气啊解气,对于这种恶人,就得这么对付他才对啊。”

我说:“师父,上一次,我就买他一小袋樱桃,他坑了我二百块钱,这一次我也没有少给他要。给他要了两千块钱。”

师父和飞哥都说:“给他要得不多,看来阳阳还是一个好心人,下手不很。”

我说:“这两千块钱钱是咱们清风斋的收入,师父我必须交给您。”

师父满不在乎地说:“不要交了,那小子那个时候侮辱过你,这钱就算是他对你的补偿了。”

看到师父是真心实意的,我就不再坚持。

没有想到,因为这傻逼的到来,我有不经意间,多了两千块钱进账。

看看已近中午,我就到大街上买了菜和肉,以及馒头什么的。

回来就动手做午饭。

吃完了午饭。

我们师徒照例午休。

下午,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到后半晌的时候,门口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我心里说,这是谁又来了呢。

跟着就看到清风斋走进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张贵喜,另一个是他的司机。

第三个人不认识。

我第一印象就是,他们漳河村很有可能又闹鬼了。

三个人来到跟前。

张贵喜就给我打招呼。

我也不好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儿。

只听张贵喜说:“王大师,你们冯大师呢。”

“我去喊师父。”

我就到师父的隔间里喊出来了他。

师父倒是气定神闲,他来到跟前,问道:“你们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

我没有等张贵喜开口,就问道:“大叔,是不是你们村里又闹鬼了。”

张贵喜急忙摆手说:“不是不是,自从大师们为我们村驱过鬼之后,村子里安生多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些事情,我们这一次来,是为别的事儿。”

我这下才算是放了心。

只要漳河村不出现闹鬼的事儿就好。

那就说明,我出面处理的事儿,还是很有效果的。

只听张贵喜看着师父,和我,小心翼翼地说:“冯大师,王大师,是这样的,我们村的邻村河下村,最近不得安宁啊。”

张贵喜说完,就看着和他一起来的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

“冯大师,王大师,这位就是河下村的刘族长,刘族长因为和你们不熟悉,就让我和他一块儿来找你们了。”

师父问:“他们村子里出现了什么情况?”

张贵喜就对老者说:“刘族长,您快给冯大师说说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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