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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米小小得意地冲他耸耸鼻子。

“那咱们是不是就该进行下一步了?”祁御泽笑着抿唇。

“不是猜对了就可以免去了吗?”米小小做出大惊状。

“咱们可是说得很明白的,一次答对,就bl一次啊!”祁御泽笑得像看着陷阱里的小兔子一样,垂涎欲滴。

米小小如愿以偿地粉碎了大灰狼一晚上bl无数次的美梦,她觉得已经完成了任务,就显得很慷慨:“看在你今晚煞费苦心的份上,姐就从了你好了。”

祁御泽被她的嚣张劲儿给刺激到,抬手就把她给擒下:“你是谁的姐?”

“额——谦称——这纯粹是谦称——而已。”米小小战战兢兢地解释。

“我看不是!恐怕是今晚粗口说得顺了嘴,忘了自己面对谁了。”祁御泽得意得就像是大灰狼看着爪子下边的小白兔。

米小小不由恶狠狠地反扑道:“我就是忘了自己面对谁了,不如,你教我认识一下好了。”

祁御泽不提防她还能反扑,当即就很配合地举手投降:“乖哦,今晚就一次,我就做一次,你忍着点就成了。”

“忍?啊啊啊——你一提我就想到了昨晚你想怎么欺负我的,叫你嚣张——我叫你嚣张——兔子不发威,你当我是只布兔子!”

米小小扑到他身上模仿他的模样。

祁御泽被她这懵懵懂懂的傻模样给惊艳到,他虚空地支棱着双手,忍了忍,却再也忍不住,一翻身把她按下了:

“今儿什么厉害的小兔子,在我这里也只能是只乖乖的布兔子,我本来不打算怎么着你的,你竟然这么来招惹我。”

说着他就轻易地收拾住她那胡乱划拉的小爪子,给她哇哇大叫的机会了。

“不是一次吗?你怎么还没结束?”米小小迷迷糊糊地云里雾里一样发晕着。

“呵呵,就是那一次,。”祁御泽蛮享受地自得其乐。

“为什么我一会儿睁开眼又一会儿睁开眼,都这样?”米小小觉得这家伙会不会偷偷地自己加班加点了。

“唔——你真的很累的话,我就不惹你了,咱们这算半次,明天早上的时候,再继续?”

祁御泽觉得自己有些太不心疼老婆了,遂汗滴滴地提了个折中的建议。

“老公,我累了。”米小小可怜兮兮地求饶,并不应声。

祁御泽无语,抬手按按她的小眉心:“真的不想?”

他太希望这小丫头是口是心非了,可是,今晚米小小大惊大喜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她的话当然是真的,她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踹了他一脚,滚远了。

祁御泽抬手捞了她过来:“好好好,现在睡觉。”

说着把她软软地拢到怀里,米小小扭扭身体,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了:“老公,你真好。”

祁御泽有些无语望天了,他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下,自己是不是胃口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祁御泽就被电话吵醒了。

他看看怀里慵懒的米小小,看看号码,对方他是怎么都不敢挂断的人,只好抬手按了接听,然后轻手轻脚地溜到了客厅里说话。

“御泽,米小小那丫头怎么样了?”手机里传来了祁大友那爽朗的声音。

“什么怎么样?”祁御泽扭头看看卧室虚掩的门,心里寻思不是让瞒着老爷子吗,怎么这么快他就知道了?

“那一帮子渣滓货有没有伤到她?”

祁大友清清嗓子有些不满意孙子和他打哑谜。

“嘿嘿,这个嘛,您就尽管放宽心好了,那丫头机灵着哪,哪里是吹亏的主儿。”

祁御泽听出老爷子连自己的爱车都没有问,就开始问候米小小,心里那个意外啊!

“她再有能耐也是个未成年的女娃娃,伤着了或者是吓着了,怎么办?我还是自己看看放心。”

祁大友随意地丢出一个闷雷,炸得祁御泽的睡意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爷爷——爷爷——”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润润有些干涩的嗓子,“爷爷,还是往后边放放,您大寿的时候,我保证带着她回家给您拜寿。”

“傻小子,到了那天我哪里有空去和那丫头联络感情?冷落了她什么的,不是给你添堵吗?”

“她一个小丫头,不会计较的,咱们家那阵势,她会——她会很不——适应。”

好像有道理。

“再说了,你小子说什么话?你们到了睡一起的程度,还不邀请她过来,人家怎么想?

你妈也催了好几次了,不是你伯父挡着,她早就过去一看再看了,昨晚隐约听老王说了车子被人劫夺的事情,我们都一宿没有睡好,今天如果你再不带她回来,我们就直接都过去看她了;

你伯父说她有一个月的假期,现在就住在你团部的那个小窝里。”

祁大友哪里是好忽悠的人,他大刺刺地说明白了,言外之意很清楚,祁御泽今儿要是不把米小小带回去,他们立马就从家里杀过来。

祁御泽一想到那些人都挤到他这个小窝的情景,觉得头都要蒙了,遂笑笑地试图打太极道:

“爷爷,怎么能让你们屈尊来看她,这不是折杀我们吗?

她昨晚是有些受惊了,一会儿醒来看看她的精神劲儿,我再和她商量一下,可能的话,晚上我们回去一遭。”

他这话进退有度,不曾说死了。

祁大友哪里会给他翻盘的机会,当即就板上钉钉道:

“好,我就这样和你妈说了,今晚七点都到我这里吃顿便饭,大家正式认识一下;

丫头受惊了,这边的医生刚好可以给她一个全面的检查,你们今天能早些回来就早些回来,陪我唠唠嗑;

人老了,就成了累赘,多说两句话,就有人嫌弃我这嘴巴碎了,没有人待见,没有人稀罕,老境凄惨啊。”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可怜巴巴地诉苦了。

祁御泽哪里能受得了爷爷言谈间这样的明枪暗棍,不由惭愧万分,当即就连连陪着小心哄他,说自己和米小小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尽量早些回家看他的。

“哈哈——好,我就在家坐等了。”祁大友一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也就不再多话,道别时候笑的声音分外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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