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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想吃香喷喷的大蘑菇,看看小黑兔挺帅的,虽然被人拿条件威胁不太开心,可也没有办法,就从了小黑兔。

然后,小黑兔给她指出了正确的方向,小白兔高高兴兴地上路了;

可是,她走了一会儿,前边又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她又不知道选哪条路了,犹豫间,看到一只小灰兔在附近蹦蹦跳跳地吃草,就过去向它问路。

小灰兔看看水灵灵的小白兔,不由动了坏心思,说:‘简单,让哥哥乐乐,我就告诉你。’

小白兔想既然都快到了,功亏一篑不好,就又从了小灰兔。

然后,小灰兔给她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小白兔顺着路往前走,果然走到了蘑菇林,吃到了她向往已久的大蘑菇。”

米小小的话音刚落,祁御泽那货不屑道:“什么胡编的破故事,这只小白兔真堕落,为个蘑菇都没底线,好在她只是故事里的小白兔而已。”

米小小瞥了他一眼,失笑道:“我的问题是——这只小白兔几个月后在蘑菇林里生下了一只小兔,请问她的小兔是什么毛色的?”

祁御泽警惕地看看米小小:“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米小小点头,万分肯定。

“不准抵赖哦,我现在就回答啦。”祁御泽笑得嘴角直抽,心里乐开了花,真的由着他来,是做一夜七次郎还是八次郎呢?白天呢?还能过瘾。

米小小惜字如金,只是点头。

“根据遗传来推,白兔和黑兔杂交,生出的后代就有两种可能——小白兔和小灰兔;白兔和灰兔杂交,生出的后代也是小白兔和小灰兔;总结:它生下来的那只小兔子不是白色就是灰色,回答完毕。”

祁御泽的话说得很严谨。

米小小摇头:“白兔只生下了一只小兔子,既然是一只,那颜色就绝对是固定的,非白即灰的答案不对。”

祁御泽鄙视道:“兔子是哺乳科动物,胎生,每胎的幼崽数量2—5只不等,它怎么可能只生下来一只?这个命题本身就不严谨嘛!”

“你说的兔子的通性,我说的是我的故事,这是两码事。”米小小不受干扰。

“好了好了,那只兔子是灰色的。”祁御泽很肯定。

米小小摇摇头。

“白色的。”祁御泽更加的肯定了。

米小小还摇摇头。

祁御泽有些气结了:“你的兔子难道是转基因的试验品,观赏性的毛色多变?”

米小小还是摇摇头。

“要不,我问问生物科的老同学?”祁御泽有些坐不住了,探手就去够手机架上的手机,这么小的一个问题怎么可能这么混乱。

米小小但笑不语。

祁御泽收了假动作,他当然不可能这个点儿上去向自己的老朋友问这样的问题,他不过是试探一下这丫头的耐性,今儿看她这么能憋,暗示她一下,如果搁在往常,她很快就会自己说出答案的。

此刻看她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只好笑呵呵地看着米小小:“乖,要不,你给我说说答案?省得我问别人丢人现眼的。”

米小小那微笑着的小脸登时笑得如花绽放:“唔——可以啊,让姐姐乐乐,我就告诉你。”

祁御泽讶然地瞪大了眼睛困惑不解。

然后,他发觉这个句式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小黑兔和小灰兔调戏小白兔时候,说出来的话吗?

啊啊啊——祁御泽明白被这个小丫头给耍了,当即就笑着扑过去:“小丫头,学坏了,竟然敢调戏老公了。”

米小小笑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半晌才说:“我这不是跟着你学的吗?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跟我学习?这话从何说起,我哪里有你这样狡猾的小心眼?”

祁御泽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和她这无赖的问题相关的地方。

米小小伸出小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上,娇嗔道:

“你让我说自己今晚的行为,和你以前警告过我的话,哪一句相符?

答出一个答案就对的话,今晚咱们就吧啦吧啦一次,答出两个答案才回答对,今晚咱们就吧啦吧啦两次,有没有说过?”

祁御泽点头:“有啊,我的问题就一个答案。”

米小小撇撇嘴:“我的问题也是就一个答案的啊,你为什么还说我狡猾?因为那个答案就是——无论你怎么回答都不可能是对的,答案给出的阈值区间压根就不是能用科学性来验证的。”

祁御泽明白米小小的话,登时乐不可支:“按着你这一说,我的问题竟然也好像是个陷阱哦,怎么我开始就没有想过这样的无赖逻辑呢?”

“啧啧,装吧,装无辜。”米小小鄙视某男,被说中了卑鄙的计策,就给她打马虎眼。

祁御泽很坦然地摊摊手道:“好了,我的答案真的就一个,很固定——”

“那咱们俩就用笔一起写出来,然后对对,看我是不是能猜对。”米小小眼珠儿一转就有了破解的办法。

“好啊。”祁御泽为了表示坦然,很主动地从浴缸里站起,两个人泡了这么一会儿,都也解了身上的乏气,胡乱擦几把,他拿着浴巾擦干身体,然后顺手抱起用浴巾裹好的米小小,直奔卧室。

把米小小放到床上,从她的身体上大刺刺地爬到了另一侧的床头柜处,开了下边的抽屉,拿出了纸和笔。

扭头看看凑过来的米小小:“爬那边等着,我写完就给你。”

“切,谁要看!”米小小难得看到他今晚这么幼稚的模样,不由也觉得好玩的不得了。

祁御泽写完,撕下,折叠着拿在手里,然后抓着本子和笔爬过去,和米小小并排爬着:“写啊,该你了。”

说着扬扬手中的纸。

米小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贼兮兮地一笑,抱着本子和笔,也爬到另一侧的床头柜处唰唰地写了。

然后抱着本子过来,祁御泽把手中的那张纸展开,两人一起看了,不由“噗”地大笑。

只见两个人的纸条上都写着同样的一句话:说谎的丫头被狼吃。

一个字迹狂放刚劲,一个字迹秀丽流畅。

祁御泽把自己的那张纸放到米小小的那张纸上合拢了本子,探手往抽屉里一丢,伸手抱着米小小笑:“乖丫头,你果然记忆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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