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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利的话音一落,张武笑着补充道:“莱利的意思太含蓄了,老大估计一时听不明白,我这样说好了,大家都琢磨着,你们俩这样的好身手,围绕着俘虏与被俘虏,这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会不会伤及我们这些无辜?”

哄——张武的话一落,又掀起了一阵笑的浪潮。

“学生仔就是嫩,什么话都说得太含蓄,让我说,就是——兄弟哦,你今晚上悠着点,别折腾得大家都跟着你们俩热血沸腾。”粗豪的络腮胡说话百无禁忌。

却招来了更热闹的笑声。

米小小无语地翻翻白眼,磨磨牙走过去按住莱利的小脑袋,把这个把火把引到他们身上的罪魁祸首直往帐篷里按,腾出来手就去睡袋里呵她的痒痒。

莱利一边咯咯笑着躲着,一边还兀自问米小小:

“你们俩发展到几垒了?老大,说说嘛,好好奇的。”

祁御泽等了半晌不见她过来,知道这丫头一定是面嫩,想躲他了,当即施施然地探手,把米小小从莱利的帐篷里拔出来,淡然地对莱利道:

“都竖起耳朵听着,就能听出到几垒了。”

米小小见逃无可逃,只好捂脸被他塞进了自己的小帐篷,乖乖地钻到他宽阔的怀抱里睡。

“怎么今晚睡着这么挤?”

米小小不满意自己被他窝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姿势,不由小声问。

“你上来,就不会这么挤了?”祁御泽把她凑到自己的身体上边,一不小心就被她溜到了身侧,如是再三,不由气结。

“那样不太好,还有其他的节省空间的办法吗?”

米小小担心影响他休息,不舍得压他。

“有。”祁御泽不急不缓地说。

“什么办法?”米小小眼睛一亮。

“另一个方法就是我在上边。”某男邪恶地说着就要试图翻身。

米小小翻翻白眼,这厮真狠,就不满地说:“我都担心压坏你,你都不担心压坏我,什么人嘛。”

祁御泽咽咽口水,耳语道:

“你再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我不仅担心压坏你,还担心撑坏这个睡袋,弄塌这个憋气的小帐篷,安生点,乖乖睡了,不惹你。”

米小小被他满含歹意暗示的话吓住了,乖乖地顺着他的胳膊,伏在他的身上睡了。

“不会压坏你吧?”她还不忘担心。

祁御泽不语,他的大手一把卡着她的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把她往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搓揉。

用实际行动暗示某女,他是压不坏的,而且是越压越健康。

看她老实了,他就想不老实了,单手轻轻地一点一点拉开她衣服前边的拉链,米小小一把抓了他的手,顽强不屈地抵抗。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

米小小看自己渐渐落到劣势,不由软软地撒娇告饶道:“这位爷,外边危机重重,这里实在不是寻欢作乐的地儿,小女子实在不能委曲求全地伺候,您就饶过我一次吧。”

祁御泽登时想到附近那一双双支棱着听着动静的耳朵,理智一点点地回笼,他无奈地又一点一点地把她的拉链拉紧了,耳语道:

“好吧,看你可怜兮兮的模样,今晚放过你,改天你要记得连本带息还账哦。”

米小小乖巧地连连点头,主动吻了他一下,和他道了晚安。

第二天清晨,祁御泽浑身不舒服地睁开眼,怀里伏着一个软软的小身子,联想到一夜都梦到大蛇在追着米小小咬的噩梦,他警惕地一睁眼,被怀里那张浓墨重彩的小脸给吓了一跳。

险些以为怀里的是个蛇人。

米小小被他肌肉紧绷的瞬间给惊醒,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看他,又闭上了,嘟囔道:“这难道是做梦?”

祁御泽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不由收紧双臂低头吻她。

一吻完毕,祁御泽离开她柔软的唇,之后又像舍不得一样,轻轻地啄了一下又一下,惹得米小小不由粲然一笑,嗔道:“讨厌!”

祁御泽凝望着她满带羞怯的小脸,收拢手臂,似笑非笑地问:“哪讨厌了,嗯?”

凝视着她的目光明亮又深遂,神态优雅中透着魅惑,散发出一种慑人的魅力,使得向来对异性定力十足的米小小同志瞬间败下阵来。

她孩子气地嘟嘴,半是撒娇半是报复地紧了紧手臂,用力地压他。

祁御泽没再说话,抬眼看看透着亮光的帐篷,他仿佛不愿打扰这一刻亲密的相拥,只是用手揉了揉米小小的那头柔软的短发,宠爱又深情地笑了,然后更紧地拥住了她。

抱着她和她一起醒来的清晨,对他来说,都像节日一样喜庆。

明明是闷热不已的小帐篷,因了她陪着身边,这里就成了乐土。

米小小仿佛在他的怀抱里汲取了幸福的味道,满脸的甜蜜。

那种暖洋洋的笑意从她的嘴角一点点地蔓延到眼晴,再一点一滴地注入血液中。

犹如把祁御泽这个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慢慢地根植在心里。

时间没有因为他们的甜蜜温馨而停下脚步,周围渐渐变得不再安静,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在向这边走过来。

祁御泽松开手,理了理米小小乱乱的头发,晃晃身子,示意她该起身了。

两人侧耳凝神,果然,那脚步声虎实实地在他们的帐篷边停下了,一个粗豪的声音道:

“喂——我也不想来叫醒你们的,没办法,大家公认我的脸皮比较厚,加上吃人家嘴软,我就来做棒打鸳鸯的那个人了!

那个谁,你不会是被小丫头压坏了吧,怎么这个点都不起身,鲜美的鱼汤都快见底了哦!”

米小小羞得无地自容,祁御泽却淡然地客气道:“多谢,我们这就过去。”

然后听着那个人的脚步声一点点远去,米小小手脚利落地从他的怀里窜了出去,探手拉过来自己的背包,从里边拿出化妆的油彩和驱蚊药膏,就要挤出来搅合。

祁御泽皱皱眉,抬手抓了她的小手制止:

“清洗之后再涂,不然,汗湿口水,加上你原来的伤口,皮肤会受不了的。”

“呵呵,特殊时期而已,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我不介意的。”米小小兀自不在乎地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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