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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御泽听得心口一痛,他注视着米小小良久,才说:“小小,让我霸道一次,我想要你一辈子,给你一世的可以依赖的怀抱,我不准你说厌倦。”

米小小不由无力,连鄙视都顾不得了道:“自由,自由,我告诉过你不要有控制我生活的念头,我喜欢你,只要你不背叛或者厌倦我,我就会一直都你相守;只是,不要把我看成你附庸,在给我爱的同时,记得给我尊重给我信任,就这些。”

“我保证,给你爱,给你尊重,给你信任。”

祁御泽认真地看着她,郑重地接口,把上一次的误会给挽住结,他抬手摸摸脸,她那晚发疯一样地掐着他的脸好用力,上边清晰的青紫的痕迹就是她维护自己权利的见证。

他怎么能不清清楚楚地记在心头?

米小小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他对称着青紫的双颊,衬着儒雅英武的面颊显得万分清晰。

遂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不叫痛嘛,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用力了,瞧瞧这样的两坨子留在你的脸上,看着真是好滑稽。”

祁御泽想,和小丫头真是心软,都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捏她的脸了,如果那晚不是把她气极了,她怎么舍得那么用力地捏痛他。

可是,再痛也比不过她离开时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时候的心碎茫然的痛。

祁御泽认真地说:“伤痕很重要,它让我反省,为什么会让一个温柔如水的小女人愤怒到那般的程度;

而且,我很不男人,我也还手了。”

他摸着米小小那涂满油彩的小脸,准确地吻到了自己捏痛她的右脸颊,良久才离开唇,很惭愧地说:

“我从来都不打女人的,第一次出手竟然就用到了你的脸上,对不起,虽然当时我很理直气壮地地想要你记住这个教训,可是,过后我很后悔。”

米小小看着他那又惭愧又心疼的脸色,笑得很赧然:“你捏我让我很意外,不过,我也好好地反思了,如果不是做了让你气到失去理智的事情,你怎么舍得动我一根小手指?

你要是真的想打我,我估计自己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都打满石膏了。”

————

“哎呀,米大队长,即便你要和俘虏促膝谈心,也要安排一下今晚的帐篷怎么住吧?”

莱利躲藏在自己的小帐篷里,听着这两个人亲来亲去,然后是絮絮叨叨,一点都没有继续深入一步,进化到限制级的层次,反而变成了一个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检讨会,不由大声地添乱。

“就是,那两个家伙还在你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坐着哪!那调料的作用估计也该消退了,你倒是说说对策啊!”

胖子跟着说,他一想到那两个人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找他算账,怎么可能躲在自己的小帐篷里睡得着觉?

米小小被打断了这么温馨的交流谈心的好心情,想到该死的死胖子,无论她怎么给他递眼色,他都坚决不给祁御泽这厮吃一片加了料的肉,不然,她还不轻易就收拾了这调戏羞辱她的家伙,哪里会被他耍得团团转?

遂不爽地从祁御泽的怀里跳起来:

“死胖子滚起来,把你的帐篷睡袋给腾出来,瘦子也起来,今晚值夜,两个人轮流着,大家的帐篷换着休息。”

“米老大,你就饶了我吧,为什么两个人值夜,一开始就轮到俺们俩了?”瘦子不由抗议道。

米小小阴森森地笑了两声:“谁说值夜一开始就轮到你们俩了,这不是睁着眼说白话?

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俩在这里聊天值夜的,娱乐了你们的眼睛和耳朵,估计也有两个时辰了,我们现在该到帐篷里休息一会儿了;

后边的时间,你们来。”

“啊啊啊——”躲在帐篷里的瘦子惨叫着被刀疤脸给揪了出来,“饶命啊大侠,我只是一个卒子,米老大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

让你出局的事情,不赖我啊!”

米小小闻声惊悚坐起,听清楚之后,低头窝到祁御泽的怀里,对他一笑:“这叫声真好听。”

祁御泽无语失笑。

凝神只听那刀疤脸对瘦子和善地呵呵呵笑笑:“我知道不赖你,怨那个小丫头,这不是帮你继续做乖宝宝,帮你尽快地执行你们老大的命令嘛!”

说完,把瘦子拎着丢到祁御泽他们附近,拍拍手,悠然地钻进瘦子的帐篷里睡了。

他老早就从麻醉里恢复了,不过不忍心打扰那对肉麻的情侣而已。

那边的络腮胡也早掂起来胖子丢过来:“借着值夜班的时间,好好给我想想明天早上吃什么肉,不然,哼!”

他那手上的劲儿和鼻孔里喷出来的一声冷哼,让胖子吓得一身冷汗,当即就奴颜婢膝地赔笑:“您老请,赶快过去休息哈,睡袋还暖暖的,我这就好好想好好想。”

能用吃的东西就能消除掉得罪他们的这重罪,他胖子豁出去一夜不睡,也要把大家明天早上的饭给招呼好了。

米小小看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几个人吸引去了,当即就想偷偷溜回帐篷,被祁御泽一个满意的熊抱:

“既然有人接替咱们站岗,咱们俩是不是也该去帐篷里——休息了。”

后边的休息了三个字明显好像是带着些邪恶的暗示。

祁御泽的声音不算大,可是对那些支棱着耳朵偷听着的家伙来说,不啻于一支注射到人体的兴奋剂,让听到的人都兴奋不已。

限制级啊!接下来绝对地少儿不宜的限制级!

米小小轻溜溜的步子不由一滞,伸臂拉下他的头耳语:

“你都不能偷偷地溜过去?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看我笑话?”

米小小凑近他耳朵低语,恨不得咬下他的耳朵,磨牙暗恨这家伙的脸皮厚。

祁御泽一愣,指指面前那那么多帐篷,失笑道:

“好好好,你前边先走,我一会儿溜进去,可是——你都不怕我钻错了睡袋?”

这话说得全营地的人集体笑喷——

莱利干脆地从帐篷里爬出来,探头问:“老大,我要不要挪挪地方?”

张武粗声粗气道:“老大,我们是不是也要退避十米之外?”

“你们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挪地方?”米小小讶然问。

莱利说得一本正经:

“额——我担心睡得离你们太近,额——你们交流谈心,会不会觉得隔墙有耳?不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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