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九的出手果然是个狠的,向天刚刚一说完便猛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他想大声叫喊让向四进来帮忙,可是嘴张开了却说不出话来。
向天吓得冷汗直流,暗暗大骂,“这个该死的宗政九,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不过是骂了几句,也用不着动真格的吧。”

不过,更加严重的后果还在后头呢,让向天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直接被宗政九扒光了扔到了床上,而他身边躺着的赫然便就是苦等他许久的苏荷花。

苏荷茶感觉有人,猛的惊醒了过来,就要拿着枕头当武器砸过去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他的脸,原本防备的神情立即便换成了大喜,而在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的时候,她便笑得如阳光底下的花儿一样的灿烂。

向天看到这样的苏荷花,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那苏荷花竟二话不说的扑了过来,将他吃干抹净。

叶琉璃懒懒的躺在罗汉床上,想像着苏荷花如一条恶狼一般的吃掉向天时便忍不住发笑了。

“宗政九,你还真是宝刀未老啊,这手下得那叫一个黑啊,相比起这一次来,之前的所有亏都算不得什么了。”

宗政九挑眉,“谁叫他这般嘴欠,若是不骂或许还没有这样的下场。”

叶琉璃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想来我们也要备上些厚礼了,也缓和一下凌王府和护国公府的关系,没得叫别人说我们两家是世仇了。”

宗政九在这方面还真的一点也不反对,相反,还让杨焱他们备下了极厚的礼,就待向天成亲的那一日送过去。

第二日。

护国公府。

一道阳光射了进来,透过帐子照射到床上熟睡人的脸上,他们经过一夜早就累得个半死了,不过,向天还是第一个醒来,当他适应了阳光熟悉了场景,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这方面有种被强了的感觉。

唉,造孽啊。

他向天这一生有过的女人何其之多,可是还真的没想到会有一日被一个女人给霸占了。

“向天,你别不知好歹,本姑娘虽说性子跳脱了,可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哦对了,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啊。”

耳边传来苏荷花低沉沙哑的声音。

向天听着这声音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对她负责?他不就是不想负责才逃到凌王府的吗?可是凌王府根本就不是个什么好地儿,原本是想寻求保护的,可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他们送他进火坑的。

咳咳,“那个苏荷花啊,不是,我,呃,……”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了,“呃,本护国公的意思是,你我的身份差距很大,想要做护国公家的主母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对,就用身分压她。

这是个好法子。

身为向氏的主母,可不能只是一个区区的庶民,皇上也不会同意的。而且,这样说她应该会很伤心吧,毕竟是用身份在压着她的。

果然,身边的女人不说话了,变得微沉了起来,可不知怎的,向天心中却是一个刺痛,不过,这个刺痛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他现在不需要女人,不需要,对。

不多时,苏荷花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后轻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向天:?

知道了?她是知道了难处想要离开吗?

苏荷花慢慢的番身下去,忍着极酸极痛的身子拾起地上的衣裳慢慢的穿了起来。

向天怔住,还别说,苏荷花的这个名字虽然听上去有些俗气,可是人长得真不俗,她本来就很美,肌肤雪白,身体如脂般玉滑,他们昨夜的疯狂起先是她主动的,可是到最后却变成了他主动,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当时他就在想或许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才会如此的激奋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很喜欢她的身体的。

就在他思虑之间,苏荷花将衣裳穿戴妥当,而后说了一句。

“向天,你给我等着,你所说的身份我会解决的,还有,我苏荷花看中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他给逃了,你可要做好这方面的心里准备。”

说完,她便支撑着身子慢慢的离开,没走上两步便就抓着一边的东西支撑着身子,她的腿只怕已经酸得不行了。

看到这里,向天的心又是莫明一酸,又有些后悔,他昨天是不是太过于猛浪了?

……

凌王府。

“王妃,外头有一个叫苏荷花的人求见。”丫鬟上来禀报。

叶琉璃猛的一怔,苏荷花?那个向天的女人吗?她来干什么?

“可以说不见吗?”

丫鬟愣住了,不见?“哦,那奴婢便去回绝了。”

“等等。”

叶琉璃又猛的叫住了。

算了。

“还是见吧,让她请进后院的亭子里,准备些茶点。”

“是,王妃。”

丫鬟领命而去。

叶琉璃有些尴尬了,她不是不想见,而是这个时候不好见,毕竟她现在是向天的女人了,而且暗风还探听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那日说的话。

向天不想娶她便用了身份的问题压了过去,而苏荷花如今找上门来只怕也是因为这身份的问题吧。

嗯。

不得不说这个苏荷花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来请她帮忙弄个身份,不过,她为什么要帮?她会不会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啊?

而让叶琉璃没有想到的是。

苏荷花一来不提身份,而是说出了两个字,“老乡。”

叶琉璃怔住了,老,老乡?

苏荷花也不客气,她坐了下来,先喝了一口茶水,再啃吃着这里的桂花糕,一边吃一边说道,“我本来是个小小的销售员,九月初九那天突然天空下了雷阵雨,一道雷便把我劈过来了。”

什么?

九月初九?

那不是她父亲正好穿越过去的日子吗?

难道说,这边过去了一个人而那边同时又送过来一个人了?

苏荷花道,“我也知道你是那边的人,当我进京吃的第一顿饭就新祥和边上的大排当,那可是只有现代才有的经营模式啊,所以,我敢肯定你也是穿过来的。”

叶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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