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向令儿赶到院子里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美人儿坐在那处一动不动,托着小腮,似在沉思些什么,微风轻轻的吹过,将她的墨发轻轻的吹起,看上去还真有一副仙子般的模样。
“她就是那个女魔头吗?怎的一点也不像?”

她问道。

向四回来禀报的时候脸色非常的难看,她也担心了好一阵子,不过当向四醒来之后才知道其实不是那么回事,那向四是被那狗儿山的人打伤的,再加上跑了八百里这身子自然是经受不住的,而且只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话出来,她自然会认为父亲是被女魔头给捉了。

而此时一看,这个女子没有危险的气息发出来,只不过是一般的女子而已。

司琴暗暗摇了摇头,这小姐啊还真一点也不像主子,说聪明吧,可聪明劲都用在了学业上,说笨吧,此时就是个笨的。

“小姐,人不可貌相,你可不能单看一个人的外表就定下她是哪样的人啊。”

向令儿却道,“你当我真的是小孩子不懂吗?其实,叶姨已经教过我了,若是我一时间真不了解一个人,那么,就用第一感觉去感觉它,我的感觉就是,她不是个坏人。”

司琴还真是奇了,“小姐,你可从来没有说过哪个人不是坏人啊,你竟这般的肯定?”

向令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肯定,……不过,司琴,你真的认为这个女子能够照顾我爹爹吗?她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

好年轻啊,她懂得照顾人吗?

再者说了,她父亲在外头是风光之极,可是在府里却是最最低落的一个人,自打她上了书院,每个月也只能回来两日休假,以前她倒还是陪在他的身边,可是这几年……唉,父亲一个人也实在是很寂寞啊。

司琴想了想,而后道,“且不说行不行之类的话,我们先看看,小姐,您读的书多,您去聊聊?”

向令儿想了想,而后又点了点头,“好,我去,不过,你们可得等在外头,若是,若是她一有不对,你们可就要冲进来帮我啊。”

司琴和向四也点头,“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三人商定之后,便慢慢的移到屋子边上,不过,当他们走近一看,便哭笑不得了。

什么仙子,什么托腮,她分明就是睡着了嘛,看那睡像,多熟,而且不知她梦到了什么,嘴角竟微微的扬起来了。

另一处,凌王府。

“向天,你别这样,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那么可怕吗?”叶琉璃不解了。

那个叫苏荷花的虽然嗓门儿大,可是却不是个大凶大恶之人,而且被宗政九支开时的模样看上去还有些可爱,她似乎也没想到她的想法是错的吧。

向天又喝了口酒,“不可怕?哼,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的厉害吧,啧啧啧,一个可以随意脱男人裤子的女人,又岂会可爱到哪里去?”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叶琉璃和宗政九互视,眼晴里透着的满是震惊。

“不会吧,她,她可是一个女子啊。”

若真的是如此,那她叶琉璃还真的是佩服了,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可是像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是做不出来,也无论如何是想像不出来的,这,太疯狂了吧。

宗政九想了想,而后问道,“那,她为什么这么做?”

向天怔了怔,想了想,“好像,好像是那个小大牛的想要娶她她不肯,再后来,再后来大牛约了她进林子里,在林子里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总之我们赶到之时就看到苏荷花的手上拿着在牛的裤子真朝我们这边奔过来,而她的身后就是光屁股的大牛追出来的模样了。”

众人再次震住。

这画面,很无语啊,他们竟不知该如何说了。

叶琉璃清灵的眼晴微眨了眨,“嘶,该不会是那个大牛要强上了她,而她为了逃跑就那啥了吧?”

一个人在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要么踢下当,再要么就是骗他脱了衣裳而后拿了衣裳便逃,不是有句话嘛,人要脸树要皮,其实人也更要这层皮的,这虽然是个男主的年代,可是果奔那也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所以,她这样拿着大牛的裤子跑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向天也怔住了,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况。

“当时,大牛的脸色是不太好看,嘴里一直喊‘贱人贱人’什么的,难不成……真的被你说中了是她想要逃出来而做的一个计策?”

叶琉璃肯定道,“一定是的,这人哪,在逼急了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这个苏荷花不笨,她自然会想到这样的法子来保清白。”

不过,这句话却遭到向天的另一翻思考来。

想当年,他不依不饶的追着叶琉璃不放,而她为了逃离他却没有脱他的裤子而是踢他的下当……这样看来,好像也有异曲同工之效啊。

不知为何,向天的那处本能的又是一紧,这样的痛处他可不想再享受第二次,太疼也太可怕了。

“哦,那,或许是我冤枉她了。”向天又端起一杯酒来,一口喝下,想通过这个动作来掩饰他的不自在。

直到现在向天的心也是后悔的,毕竟,他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也是很不容易的,而因为他当年的利益熏心而放弃了眼前的美好,可惜,可惜啊。

不过,向天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举动却直直的落在了宗政九的眼内,而向天更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天还没亮他便被人扔出了凌王府。

向天被弄疼了,摸着头醒了过来,当看清自己在哪儿时,便坐在马车里对着宗政九便破口大骂了起来。

“宗政九,你这个小气鬼,这都多少年了你居然还放不下?叶琉璃我能抢得回来吗?你吃个醋能不能有点限度?”

真是有够了,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他昨儿个只不过是发发情绪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可就是那么一丁点的动作就被这个男人给发现了,他的眼睛是属贼的吗?怎的贼亮贼亮的?

向四心头一紧,“主子,您,您还是别说了吧。”

凌王的手段,可是很凌厉的啊,万一他要是疯起来,可真的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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