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王世子被人胖揍一顿,虽然谈不上受伤,但也是一脸淤青,可在天香阁这种地方打架,还不敢让老爹知道,只能让奴才回家撒谎:这几天我要在书苑苦读,不回家了。
何时,脸上的淤青消了,才敢回家。

世子当然明白被罗冲阴了,只能日后再找他好好算账,可问题是,罗冲根本不在常安城混日子,到哪里去找?

外放的王爷必然恪守着一个原则,若无皇上允许,就不能离开常安城,说白了,就是限制他们的活动半径,免得有什么危及皇权的小动作。

&nb (msp;对这些王爷世子来说,这个城市就是一座大监狱,想出去旅游一下都不行。日子久了,一代比一代心理扭曲,只能憋在家里玩各种变态游戏。

这件事也就是个小插曲,不太可能有什么后续麻烦,罗冲根本不需要搞什么杀人灭口,也就出了城,找到自己的部下,拔营返程!

路上稍稍兜了个圈子,又跑去另一个府地,剿灭了又一伙马贼,马匹数量增加到五百,其中的合格战马超过了三百匹。

只要不出广宁省,在省内的各个府地任意纵横都不算越界,这就是游骑将军的好处。

轰隆隆……

一百骑兵驱赶着另外四百匹马,一路驰骋,留下了无数路人的惊疑:咱们广宁好久没见到这么多骑兵出动了,怎么,又要打仗了吗?

几天后,回到了广灵镇,能够容纳两千战马的马场也已经正式竣工,而所有军士都要对罗冲改换称呼了,必须正了八经的喊他一声:将军!

但镇民们还是习惯称呼他千户大人,毕竟他还兼着卫所千户一职,喊他千户,镇民才觉得他还是咱们的父母官,并没有抛弃咱们。

罗冲也算是念旧之人,早就想过,不管将来,自己去哪儿发展,广灵镇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镇民们的好日子才可以长久保持。

甚至,将来的广灵还要变成一座大型城市,让这些原镇民都住上更大更好的房子,拥有更多的家产,才能对得起他们对自己的爱戴和依赖。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也就是这么一说。

现在,罗冲手底下可以合法掌管的士兵数量为两千五百人,其中:游骑五百,下面可有一千人的骑兵侍从,打仗时也就成了一千步兵。

骑兵属于高级兵种,尤其重骑兵,一个骑士全身披挂一百多斤的铠甲,弯腰困难,更加抬不起腿来,就需要至少两名侍从才能把他扶上马去,更极端的例子还要用滑轮支架吊上马背。

游骑部分就是一千五了,千户所可以有一千兵,罗冲不需要吃空饷,自然是满员状态。

另外,民兵、马夫、火夫什么的都不算正式士兵,也能以这些人的名义再招一千兵,和普通士兵拿一样的饷银,一样的训练量,但不用配发军服就行了。

差不多就这样,先养这三千五百兵,目前来说就够了,搞的太过分,瞎子也能看得出来咱是个乱臣贼子。

练兵的事情交给全都升了官的手下们,罗冲又可以甩膀子偷懒了。

“将军大人回家了!”

一进家门,就受到了上上下下满屋子女人的热烈欢迎,以罗母为首三个女主子,下面的仆人也都是女的。

罗母的说法是:家里两个寡妇呢,男仆人最好不要,省得让人说闲话。偶尔有点重活什么的,让那些负责值守军士们也就帮忙干了,实在用不到几个男人。

之后就要给罗父上香,罗母在一旁念叨着:几代人都是大头兵,你也是,现在你儿子真的做了将军,估计也是你在下面混得不错,能够保佑他……儿子有了这么大出息,你一定也高兴得厉害吧?

咱这儿子,真的光宗耀祖了。

上过香,下一个环节则是吵吵着让罗冲穿上将军的官服给她们看看,谁让他进门时还穿着那身武者劲装呢。

罗冲只能任由摆布,穿上了傻不拉几的官服,戴上了更显傻逼的官帽。

当然只是自己一个人这么评价,她们都觉得威风极了,好看极了,看过了都不让脱,一直到吃饭时才算完:理由是小心爱惜着,别把汤汤水水沾到衣服上。

罗冲没有一丁点不耐烦,毕竟是社会最底层出身,就得一项一项一级一级的满足她们。将来,还要给罗母弄个诰命文书回来,至少也得是二品诰命太夫人的头衔,不晓得她会多么高兴。

皇太后是不太可能了,罗冲不打算当皇帝,事情太多,就被臣子们烦死了,一天要杀好多个才能清静片刻,何必呢。

当个幕后黑手就行了,皇帝见了咱也要恭恭敬敬,不管闲事,只需要到处装逼享受生活那才惬意。

甚至要体验一下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的那种感觉,这才是罗动的一生。

晚饭后,去了趟女刺客的房间:好嘛,都支上床了。

“我不在家,你倒是把她们哄得挺不错。”罗冲轻声哼道。

“你的家人都很好,非常善良。”

她坐在床边,如此回答,心里肯定是:那般慈善的母亲,怎就生出来你这么个变态恶魔。

看起来,近期内她的伙食也不错,除了还不能动用内力,脸色都有了红润。

“心里面骂我,别以为我猜不到。”

罗冲笑了笑:“只能说,你们的办事效率还不够,这么些天了,五百匹马还没送来。否则,当我愿意把你留在这里白吃白住?”

嘴上这么说,罗冲自己也清楚,五百匹上等战马从北疆那边送过来,真不是一件容易事,重重关卡需要打点,隔三差五还要与沿途抢马的匪贼亲热亲热,没点特殊门道,这事儿干不了。

除非是自己这样,直接就在大队骑兵的屁股底下骑乘着,才可以日行百多里,十几天也就到了。

女刺客低下头不说话了,只是心里面觉着:这个人,绝对会恨他一辈子,比强、暴了自己还要可恨。

话说,他要对自己的容貌有一丁点动心,这些天也不至于遭这些罪。

别的都好说,方面的剧痛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修炼功法本就阴狠,严刑拷打都可以眉头不皱。

可就是受不了身子脏了不能洗澡,甚至,连一张入厕后的草纸都不给,害得自己把最外面那件裙子都给一点点撕了。

手上没有一点力气,空荡荡的房间也没有带棱角的地方可以切割,窗台边缘好像都被人特意打磨过,圆溜溜的那叫一个手工精细。

撕衣服的过程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炼狱般的噩梦。

这家伙就是个魔鬼,他怎么晓得我最怕这些?

出去之前,罗冲扔了句:“别不知足,最起码,我不曾折磨过你。”

这还不是折磨?

她身子一颤,差点就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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