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动着手里的酒瓶,“一次戏耍两个男人的滋味如何?”
她嫣然一笑,“还不错,不过我以为你会说是Z国最厉害的两个男人。”

他冷眸一沉,冷哼,“他有资格与我比较?”

她笑道:“就自大而言,你们很像。”

他微微侧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变得深而冷,“想过后果没?”

“大不了一死而已。”她淡然地道。

“死,是很轻松。不过你忘了我说的,我更喜欢让人生不如死。”他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她大笑,“阁下,您虽然拥有Z国至高无上的权利,要一个人死太容易。但阁下毕竟不是上帝,想掌控一个人生与不生的权利恐怕没这么容易。”

他冷眸猛地一沉。

她微微侧头甩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而后起身,晃动着身子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站在卧室和阳台间的玻璃门前,她蓦然转身,妖娆地一笑,“阁下,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所以死也很容易。对我而言,与其羞辱地活着,我更喜欢选择痛快的死。”

她的笑容就如血色玫瑰一般妖艳,但却透着让人感觉到瘆人的寒。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冷眸冰裂,“你在威胁我?”

“威胁,就当是吧。”她笑道,“从阁下把我抓回这墨园,不就一直在威胁我吗?如今换我威胁阁下,游戏才能变得好玩不是吗?”她轻声问道。

“拿死威胁我,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道。

她大笑,“墨瑾辰,你在乎。因为你讨厌任何人任何事脱离你的掌控。就像六年前,你想要惩罚我对韩书瑶的伤害,只是可惜我逃走了。”

“不许跟我提六年前的事。”他咬着牙道,她让他做了六年的傻瓜和白痴。

“不能提吗?”她一脸无辜的表情,眼里却冷得瘆人。

他死死地瞪着她,她脸映着红晕,也许是因为喝酒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愤怒,毕竟此刻她的双眼里的愤恨是那样明显。

她看着他突然妖娆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六年来去哪呢吗?”她淡淡道,而后猛地将身上的裙子从衣扣撕开。

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只是从胸口到腹部,有四块狰狞的伤疤横在肌肤上。

“墨瑾辰,你不是想知道这几个纹身的意思吗?”她缓缓抬眼凝视着他,冰冷的声音在夜色中淡淡道。

“我不想知道。”他低吼,R,代表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笑道:“不想吗,我偏要说。有本事你杀了我。”

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敢吗?”

“阁下,要掐死一个人这个力道不够。要再重点。”她凝视着他眼里的冰冷道。

他眼神猛地一沉,手里的力道加重,她感觉到肺部的空气变得稀薄,却还不足以能跟让她畏惧。应该说一个连死都不在乎的她,又怎么会畏惧死亡的过程了。

她嘴角冷冷地勾起,不急不慢一字一句道:“每个纹身下面掩藏着一道伤疤。”

他眼里冰霜凝聚,手上的力量加重,“我说过我不想听。”伤疤,是说对失去那人的痛吗?

她却淡淡一笑,继续道:“为什么是字母R,是因为我要——唔——”

嘴被他猛地封住,剩余的话细数被他吞入嘴里。

他粗暴地将她按在玻璃门上,不顾一切地撕碎她所以的防备,一如既往地不顾一切地要她。

她用力地反抗,被他推倒在地上,酒瓶压碎,玻璃刺入肌肤,浓浓的血腥味笼罩在整个房间里,画出一道道妖艳。

她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看着身上的他冰冷的双眸映出一道道红,她却妖娆地大笑。

“你笑什么?”他低哑而寒厉的声音道。

她却但笑不语。

他烦躁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着他,无情的用力进入,俯身在她耳畔,低冷如修罗般的声音道:“韩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想用嘲笑来刺激我的高傲放过你是吧?你很聪明,但你却聪明过头,因为对我而言你的嘲笑一文不值。就如同你一样。”

她冷漠微动,划过一抹痛,但转瞬间却被冷漠所取代。他说得不错,如今的韩夕对他而言一文不值,那他对她亦然。又有何在意的,就当是在被一头猪给强了。她损失不了多少。

她面无表情地趴在地上,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直到他抑制的低吼在她耳边响起。

他从她身上离开,毫无一丝的眷念。接着大步往房门外走去。

门外,李管家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刚才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响,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没有墨瑾辰的吩咐也不管贸然进去。

当下李管家见墨瑾辰出来,恭敬地唤了声“阁下”目光不由地往墨瑾辰身后看去,但耳边传来墨瑾辰冰冷的声音,“李管家!”李管家顿时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李管家抬头,瞳孔一紧,“阁下,您受伤呢?”此时墨瑾辰白色的衬衣上到处是血。

墨瑾辰冷眸微动,低眼看了眼身上的血,“让女佣进去收拾,给夜安打电话。”留下短短的两句话后,墨瑾辰大步离开。

李管家眉头紧蹙,担忧地往屋里看去,大门正对着的是套房的客厅,看不到卧室里的情况。阁下让女佣进去,却未叫他进去,他也不敢贸然去看。只好让女佣进去收拾。

女佣进屋绕到卧室,却见韩夕躺在玻璃碎片中,一身是血,双眼空洞。女佣吓得差点大叫,直到看见韩夕睫毛微动,确定人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韩夕听见女佣进来睫毛微动,而后缓缓站起身,身上的衣服在墨瑾辰的暴力中已经破烂不堪。她慢慢地往浴室走去,身上留下的他的气味让她觉得恶心。

而女佣见韩夕进了浴室心里惊,接着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顿时不敢怠慢立马转身出去禀告李管家。

虽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瞥,女佣看见了韩夕手上的伤口,那样深,可是不能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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