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难道杨国山是在自言自语?我心中的纳闷瞬间升级为了惊悚。
老黄继续说:“还有另一个疑点,那就是现场发现了第二个人的指纹,这个指纹很奇特,整个屋子只发现了五个——而且都是左手食指。”

毕竟是专案组,他们的专业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可以根据指纹的清晰度判断出存在的时间,根据老黄和法医小李的判断,这指纹就是昨晚印上去的。

“张队啊!你说这不邪门嘛!现场除了这五个指纹后,并没有发现其它任何痕迹。”

我听明白了老黄的意思。

单纯看指纹,昨晚杨国山宿舍里曾经存在过第二个人,可既然存在过,总会留下其它痕迹吧!可除此外,并没有任何痕迹。

老黄顿了顿,又说道:“另外……另外还有一件很诡异事,那就是杨馆长死后的表情………”

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殡仪馆,当工作人员小心翼翼里拉起那条白布时,我和张凯龙都惊呼出声来。杨国山竟然面露微笑,这笑容随着他的离世而僵在了脸上。

当时靠近杨国山遗体时,我胸口隐约地出现了那种压抑感,灵蛇也动了几下,在看到杨国山死后的表情,我几乎可以断定,他的死不是意外,应该和黄河里的脏东西有关。

“你们靠后!”我强行从杨国山去世的悲痛中缓过来,朝着张凯龙他们小声喊道。

我拿出拂尘,同时心中默念“黄河镇鬼人”道咒,两遍过后,只见杨国山的头微微动了几下。张凯龙和老黄一直十分镇定,毕竟从李大娘变成猫脸老太事件开始,他们就一直经历这样的事,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哪里见过这等怪事,吓得惊呼一声“尸变了”,人就跑了出去。

杨国山的头动了几下后,一只十几厘米长的红色蜈蚣从他嘴里爬了出来。

我知道即便是再毒的虫子也伤不了我分毫,然而我天性就惧怕这类虫子,况且手里也没有趁手的工具,情急之下,用心理语言求灵蛇出来帮忙。

可能灵蛇好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也憋得慌,我一呼唤,就觉得喉头一甜,一道绿光闪过,随即又闪到了我嘴里。

再看那只红蜈蚣,已然是死翘翘。

整个过程也不到两秒钟,张凯龙和老黄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再看杨国山的脸,那笑容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我担心艳丽和郝晓玉,于是和张凯龙简单说了自己的发现,便匆忙打了辆车,赶回了老庙村。

汽车行驶在黄河大堤上,我看到不远处的黄河水变成了浅绿色,水面似乎还在散发着一层淡绿色的雾气。

不好!黄河已经不是之前的黄河,应该是被控制了……

一路上我一直能闻到那种难闻的气味,正是来自附近的村庄里。

我也疑惑了,难道这附近所有村子的人都中招了?想想就觉得可怕,赶紧摸了摸斜跨在身上的轩辕剑。

一进村,我先是看到了王二捣蛋,他一手拿着一串网,另一只手提着个水桶,正迎面走来。

“捣蛋哥,你这是去干啥啊?”

王二捣蛋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那种老哥们久别重逢的感觉,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去捉鱼”。

捉鱼?这家伙什么时候喜欢上捉鱼了!我心里暗道。也许是当时心里一直惦记着郝晓玉和艳丽,并没有多想王二捣蛋此时的异常。

王二捣蛋自小就不喜欢捉鱼摸虾,这一点和我不同,也和李小坏不同,我俩天生是当渔民的料,有时候怕回家挨揍,捉的鱼都送人。

可王二捣蛋从不下水,用他的话说:我要是实在想吃鱼,就让俺娘花钱买二斤……

然而此时,他却拿着工具去河里捉鱼,明显就不对劲啊!

刚走到村大街上,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声音是从我之前的小土坯房方向传来的。村里只有过年过节或者嫁娶时才放鞭炮,另外就是新房盖成时。

难道我的新房盖成了?我心里想着,便加快脚步奔了过去。

果然,刚绕过原来李大娘的院子,就看到几个人站在新房高高的屋脊上。

走过去后,我先看到了郝晓玉的妈,我这准丈母娘正掐着腰,笑的似花一样,郝晓玉和李艳丽也满脸灿烂地给街坊们递烟。

“小振回来啦!”

“真是小振,你小子真会赶时候……”

看到我后,大家都转过身,哄笑声随之传来。

“这半个月,你去哪了!也不和街坊们说一声,问你媳妇和丈人,他们说你帮着警察办案去了!怎么着,想当警察啊!”说着又是一阵哄笑。

王吉良从人群里挤了过去,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振啊!如果知道你这么出息,老陈在九泉下也可以瞑目了,你这房子可是整个这是几里内,最好的房子……”

我也一笑挥之,想到杨国山已经去世了,又想起自己的养父老陈,有点不是滋味。

我转身看向郝晓玉和艳丽,她们也正笑盈盈地看着我,眼里浸着柔情。

不一会儿,大伙说笑着解散了,这过程中,我仔细闻过,街坊们身上那种难闻的气味更浓厚了。

回到郝晓玉家,几个人围着茶几说了一会话,突然准丈母娘拉了一下准丈母爷,挤了挤眼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镇上买菜么?赶紧走啊!”

“买菜?买什么菜?”丈母爷一脸愕然地看着她。

准丈母娘急得拧了一下他,硬拽着拖了出去。

临出门,很不好意思地撂下一句“我们得傍晚才能回来啊!”

俩人吵着走出院子后,我听到准丈母娘在院子里低声吼道:“你这个没眼力劲的,想不想早抱外孙子?”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都笑了,她俩更是满脸的娇羞,深深地低下了头。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刚开始俩人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场也一度有些尴尬。

我便主动说:“我有些累了,去哪里躺会呢?”

我这话一出口,俩人几乎同时喊道“去我屋吧!”

喊完后,更是娇羞地抬不起头。

最后还是去了郝晓玉的卧室,当然艳丽也跟着……

接下来的事情我想就不用再描述了,几分钟后,随着衣服都扔到了地上,俩人也扔掉了最后一丝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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