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明明看着纤瘦如细竹, 偏偏又长了一副旁人没有的好身段。尤其是那身子雪肤……到如今,陆重行都能回想起那触手时黏肌不舍的细滑美感, 就像上好的丝绸缎面, 恨不能让人紧紧裹到身上, 压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才好。
像这般小白娇花似得嫩芽,只有在被欺负的狠狠哭出来的时候, 才最是惹人怜爱的时候呀。

苏娇怜再迟钝,在陆重行炙热深邃的目光下, 还是察觉到了些许不正常。

这个人不会是现在就想着要剥了她的皮吧!

苏娇怜颤巍巍的端起面前茶碗吃一口茶,压一下惊。

男人突然开口道:“茶凉了,换盏热的吧。”

苏娇怜眨了眨眼,嘴里还含着一口茶水, 腮帮子鼓囊囊的抬眸看过来, 更衬得一双眼乌黑澄亮。

她咽下那口茶, 小小摩挲了一下茶碗, 声音细细道:“我吃的是我的茶,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大表哥怎么知道, 我的茶是凉的,还是热的呢?”

女子抬头,露出一张我见犹怜的俏丽面容来, 眉梢眼角带着风情, 说话时, 将手里那盏吃了一口的香茗往陆重行面前推去。

白玉茶碗磨蹭在石桌面上,发出清晰的磕碰滑动声。青葱玉手抵着茶沿,粉嫩指尖堪堪触到那清冽茶面,透出一层细小涟漪,沾湿了指腹,犹如被打上了一层白玉的海棠。

“不若大表哥替我尝尝?”女子的声音,甜腻如饴糖,缠缠绕绕的勾进耳内,如梦似幻。

陆重行目不斜视,敛眉而坐。

苏娇怜神智清晰的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缓慢搭上陆重行置在石桌上的修长手掌,细细抚弄,似怜又爱的珍惜模样。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陆重行肌肤上传来的微凉触感。

神智清晰分明,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除了刚刚穿越过来那次,这是第二次,她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但神智却尤其清晰的看着自己往男人身上贴。

苏娇怜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

她觉得,这是因为她这几日懈怠了剧情,日日窝在院子里头的缘故,所以再次瞧见陆重行,她身体里那股隐暗藏匿着的躁动不安便一瞬时喷涌而出,控制住了她的身体。

苏娇怜知道,在她没有彻底恢复成自己之前,她的身体,还不完全属于自己。兴许哪一日,她自梦中醒来,就会发现自己正兴致勃勃的准备强上男主。

脑补了一下那种画面,苏娇怜只觉浑身凉飕飕的跟被凌迟剥皮没什么两样。

日头突然隐暗下来,繁枝窸窣摇摆。她的手,顺着男人宽大的袖摆往上去,勾着那袖沿,细细的往上拨,露出男人劲瘦修长的胳膊,带着薄薄的肌理,经络分明。

那盏香茗上的茶面涟漪微微漾平,此刻的苏娇怜活似那风流潘金莲硬要刚正不阿的武松吃她那盏残茶。

男人的手霍然按住苏娇怜的腕子,然后将其拉扯下来。

苏娇怜腕子吃痛,陡然回神,发现自己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陆重行松开苏娇怜,面无表情的拉下已被拉至手肘处的宽袖。

苏娇怜看到男人的胳膊上满满是被自己的长指甲划出来的红印子。她臊红了一张小脸,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

让你不听话。

垂花门处,家寿遥遥看到外头行来的人,赶紧奔进中庭。

石桌旁,陆重行拉整好衣冠宽袖,慢条斯理端起面前的香茗一口饮尽。

家寿正巧停到陆重行身边,看到那白玉茶碗边缘沁出的檀香色口脂被自家爷毫无压力的抿入口中。

“爷,这应当是表姑娘她方才吃……”过了的茶。家寿那剩下的四个字,在陆重行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眸里,彻底销声匿迹。

苏娇怜臊的无地自容。

“什么事?”陆重行放下茶盏,声音清冷。

家寿道:“大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垂花门处便传来了陆嘉的温婉细语,“表姑娘?”

苏娇怜脸红红的站起来,双眸亮晶晶的看向陆嘉。

女主简直就是救世主啊。

陆嘉笑盈盈的绕进来,看到坐在石墩子上的陆重行,眸色微怔,片刻后笑道:“原来大哥也在。”

看着笑容明显越发勉强的陆嘉,苏娇怜赶紧道:“嘉妹妹快来坐。”

陆嘉提裙过来,姿态优雅的落座。

农嬷嬷又端了茶水过来,面色不愉的看了陆嘉一眼。

自家姑娘跟表少爷正聊的好着呢,这大姑娘真是没有眼色。

跟农嬷嬷相反,苏娇怜对陆嘉却是尤其热情。只要有女主在,她就能脱身了。

可出乎苏娇怜的意料,陆嘉和陆重行并未表现出什么亲密之状,唯一的友好互动就是在刚开始时,陆重行稍对陆嘉点了点头,而后便敛眉吃茶,一副清贵模样的端坐在那里,半响没有搭理试图跟他搭话的陆嘉。

那副神色专注的拧眉样子,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忧国忧民的国家大事。

苏娇怜看出两人之间的陌生隔阂,撑着小脑袋想了半日。

就她现在观察来看,陆重行与陆嘉的关系并没有亲近多少,男主对陆嘉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苏娇怜记得,书中陆重行对陆嘉产生兴趣的情节是在陆嘉将身中□□的男主搬回了自己屋子以后才开始的。

难不成是因为那时候她在栀子花园子里把男主给踹了,所以耽误了陆嘉来救陆重行,阻断了剧情?

苏娇怜一脸的苦恼,陆嘉道:“表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暑气太重,身子又不舒服了?”

听到陆嘉的话,苏娇怜瞬时便露出一脸难色的撑额道:“是呀,这日头太大,照的眼晕,我进去歇歇,不能陪大表哥和嘉妹妹了。”

这不是原身会做出来的事,不过现在苏娇怜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得赶紧趁着这段时间把屋子里头的东西给收拾干净了,省的过会子男主真的闯进来,那就真正是大型翻车现场不解释了。

“我扶表姑娘进去歇息。”陆嘉起身道。

苏娇怜赶紧摆手,“嘉妹妹还是陪大表哥吧,我有小牙就行了。”

正候在房廊下的小牙过来,搀扶住苏娇怜。

做戏做全套的苏娇怜面色微白的从石墩上站起来,纤细身子稍晃了晃,还没站稳,就被陆重行突然一把压住了胳膊。

“表姑娘身子不适,我送你回房。”

男人压着苏娇怜的胳膊往前一拽,原本只是假装不稳的苏娇怜这会子真真是站不稳了。

她闷头撞到陆重行胸口,听到男人那近在咫尺的沉稳心跳。

“看来这日头真是毒的厉害,表姑娘连站都站不稳了。”男人说话时,声音带着不明显的戏谑意味。

他单手箍住苏娇怜的细腰,微微用力就将人给抱了起来,然后带着人往屋子里头去。

苏娇怜的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她动了动小腿使劲想挣扎,被男人悄无声息的按了一把腰,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使不上力气,甚至连半根手指都动不了,整个人除了神志清晰,跟植物人没有任何区别。

苏娇怜瞪着一双眼,心惊道:这到底是什么妖术!

陆嘉看着跟陆重行姿态亲密的苏娇怜,急急上去想将人拦住,却不防自己先被农嬷嬷给拽住了胳膊。

别看农嬷嬷年纪大了,但力气可不小。陆嘉被她拽的一个踉跄,撞到石桌,疼的面色煞白。

“大姑娘,咱们姑娘累了,您明日再来寻她吧。”

农嬷嬷毕竟是老司机,一眼就看出这个陆嘉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自家姑娘单纯,哪里还轮得到她一个外头的继女在这处撒野。

陆嘉被农嬷嬷箍的胳膊生疼,她瞪着一双眼,脸上已维持不住那副温婉表情。

“大姑娘,请吧。”农嬷嬷才不管陆嘉是什么表情,现在正是自家姑娘跟大爷培养感情的好时候,她可不能让闲杂人等来捣乱。

农嬷嬷朝小牙使了个眼色,两人架着陆嘉,硬生生就把她给推出了垂花门。

陆嘉看着面前紧闭的院门,恨恨咬牙。

身后的雀儿瑟缩道:“姑娘,鱼姨娘已经派人来寻了您好几趟了,说她那处差媒婆寻了好几个……”

“啪!”的一声响,雀儿被陆嘉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那些下贱东西,哪里配得上我。”陆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

她重来一世,可不是为了嫁给什么侍卫、官员的。

她一定会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至于苏娇怜这个女人,她一定会好好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的。

“走,去寻我娘。”

苏娇怜端着牛鞭汤,探头探脑的往书房里瞧。透过半开槅扇,看到站在里头的陆重行,想起昨日的事,面色臊红,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不行,她必须得走剧情,趁早脱离这本越来越朝诡异方向发展的书。

在心里默念三遍:男主是大猪蹄子。苏娇怜做好心理准备,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雕花木门。

陆重行正站在书房门口,身穿月白长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显然是只非常帅气的大猪蹄子,而且非常人能所及。

男人抿着唇瓣,唇角清晰印出一点齿痕,带着深血色痕迹,暧.昧异常。

苏娇怜的心里防备一瞬崩溃,她低着小脑袋,闷不吭声的往后退一步,然后再退一步。

陆重行伸手,拽住苏娇怜的后领子,压住人的脖颈。

男人的力道不轻不重,但一瞬就让苏娇怜跟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软猫儿似得动弹不得。

“进来。”男人松开拽着苏娇怜脖颈的手,指腹在上头轻蹭了蹭。

脖子真是又软又细又滑,不知旁的地方……

苏娇怜缩了缩脖子,只觉男人的手又热又烫,烧着火似得往她肌肤里钻。

陆重行转身入书房,撩袍落座。

苏娇怜一路低着小脑袋,将手里的牛鞭汤递给陆重行。

陆重行单手撑着下颚,坐在书桌后,双眸微眯,深邃异常。

苏娇怜将玉盅放到桌上,声音细细道:“大表哥,喝汤。”

“逃什么?”男人抬手,叩了叩案面,那清晰的“哚哚”声钻入苏娇怜耳内,就跟凌迟的鼓点似得让人心生紧张。

“没,没有逃。”苏娇怜可怜兮兮的挤出一抹笑。

“呵。”男人冷笑一声,“再说谎,就把你这小嘴给剁了。”

苏娇怜立时捂住自己的嘴,瞪着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陆重行。

这么凶残的男主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过来做什么?”逗弄够了,陆重行伸展一番身子,靠到身后的太师椅上,神色慵懒而恣睢。

“给大表哥送汤。”苏娇怜绞着一双小嫩手,不敢抬头看陆重行。因为她只要一看到男人的唇,就会想起昨日的事。

她不知道男主是单纯为了戏弄她,还是心血来潮的想来一场男主和女配的忘书恋。

但事实是这样的变态男主实在不是她的小身板能承受的起的呀!

但凡书中的男主,哪个不是器大活好的顶配一夜七次狼。像苏娇怜这样的娇嫩小花,要是被折腾上一次,不是□□而是马上去世。

小姑娘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小脸一会子红一会子白的,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的人心痒难耐。

陆重行捻了捻指尖,伸手揭开玉盅看一眼。

长粗滑的牛鞭浸泡在汤汁里,看上去大的可怖。

苏娇怜也是头一次瞧见牛鞭,她伸着小脖子看了一眼,觉得有些恶心。

陆重行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想到苏娇怜送来的不是惯例老鸡汤,而是牛鞭汤。

“表姑娘这是在怀疑什么?”陆重行盖上玉盅,搭着双腿,抬眸看向苏娇怜。

苏娇怜一开始还没明白男人的话,后头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她当然没有怀疑过他那方面的能力啊!只是剧情需要而已!

陆重行起身,绕过书桌,走到苏娇怜面前。

苏娇怜一个机灵,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

“既然表姑娘不相信,那不若亲自试试?看这碗牛鞭汤到底用不用的上。”

“不,不用了吧……”苏娇怜呐呐道。

“不试怎么知道呢?我这人最不喜欢被旁人误解了。”

可去您的吧。

苏娇怜正欲义正言辞的拒绝,却不防男人突然发难,直接就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啊!”苏娇怜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蹬腿儿,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腰。“不想我抱,你难道是想骑在我头上?”

苏娇怜:QAQ她不是,她没有,这个误会可大了呢……

“爷。”书房门口,禄寿的声音传过来,“肃王府的世子爷来了。”

陆重行抱着苏娇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小东西。

苏娇怜瞪圆了一双眼,兔子似得惊恐,似乎只要再稍有一点动静,她就会自个儿寻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太叔成宁来了。”陆重行将苏娇怜放回地上,脸上露出几丝可惜神色。

听到“太叔成宁”这四个字,苏娇怜猛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小树林里头装瞎的事。“大表哥,我还有事要先……”

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动作快于脑子,矮身一钻就躲进了槅扇下头的那张竹塌上。

竹塌上铺着不薄不厚的一层被褥,半叠起来,苏娇怜纤细的身子钻在里头,缩得紧紧的,倒是真看不出一点痕迹。

书房门口显出一个男人身形,穿宝蓝色长袍,手持折扇,虽一副儒雅模样,但眉眼之中隐匿的阴鸷却清晰可辨。

“多日不见,表哥可安好?”太叔成宁谈笑看向陆重行。

陆重行站在原处,目光直视太叔成宁,声音清晰,正义凛然,“民生不安,如何安好。”

不愧是男主,居然能在登徒子和伪君子之间如此完美的转换。

太叔成宁面色微变,“表哥终日里忧心民生大事,可真是比伯公还要忙。”太叔成宁嘴里的伯公就是当今圣上。而他虽称呼陆重行为表哥,但其言语间并无半分尊重,反而满是暗讥嘲讽。

“圣上忧国忧民,不是我等臣子能所及。”陆重行看一眼要往自己榻旁行来的太叔成宁,宽袍一摆,慢条斯理的走到榻旁,然后隔着那层薄被坐了下去。

陆重行这个人虽看着修长纤瘦,但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再加上他日日习武,锻炼出来的身体精壮有力,这猛地一坐下来,直把藏在里头的苏娇怜压的不轻。

“呃……”苏娇怜下意识轻哼出声,软绵绵的带着糯气儿。她一把捂住的嘴,更把自己往里头藏了一些。

太叔成宁也是习武之人,他下意识看向陆重行那处。

陆重行坐在榻上,双腿岔开,手掌撑在膝盖处,身上的缎面长袍自然垂顺,露出黑色的皂角靴。

坐姿大气,气势清冷。

太叔成宁微眯了眯眼,握着折扇近前。

陆重行开口道:“蝗灾一事,不知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听到陆重行的话,太叔成宁脚步一顿,止住了身体没有动。

今日他来,确是想从陆重行这儿寻个法子去讨皇帝开心的。只是习惯使然,他一看到这位气势比他还足的表哥,就忍不住的产生一种挫败感,然后自然而然的与其争锋相对起来。

说起来,陆重行虽然能力出众,又得皇帝赏识偏宠,但毕竟是个外姓人,皇帝就算是年老糊涂了,也决计不会寻一个外姓人来继承皇位的。所以日后的帝王,只会是他太叔家的人。

陆重行对太叔成宁来说,是没有威胁性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强,强到太叔成宁认为,这样的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便只能是敌人。

“蝗灾一事,连伯公都束手无策。我能有什么法子。”太叔成宁看一眼陆重行,目光探究。

陆重行正了正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他搭起腿,撩袍遮住腰腹处,掩住拱起的阴影,声音微哑道:“蝗灾本就是天灾。人祸可免,天灾不可避,事到如今,世子爷可寻几个厨子过去,多做几道蝗虫好菜。”

“你的意思是,让人将那些蝗虫吃了?”太叔成宁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陆重行低笑一声,按了按身下不安分的小东西,坐的更深。

“吃自然是吃不完的,这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法子而已。再养些吃蝗虫的鸭、鸟,起码不能让其任意扩散。”

陆重行说完,太叔成宁一脸喜色的恭维道:“表哥果真是不负那惊艳才绝的皇城第一才子美名。”

“虚衔罢了,哪里及得上世子爷。”

虽只是一句客套话,但太叔成宁却十分受用。

“多谢表哥指点。”

外头的话告一段落,苏娇怜缩在被褥里,整个人热的闷臊,她不知道那个世子爷有没有走,她只知道如果她身上的陆重行再不起来,她就要废了……

太叔成宁迫不及待的走了。陆重行低头,看到那只从被褥里露出来的白嫩玉足,微微侧身用指腹勾了勾那脚底。

“哈哈哈……”苏娇怜不防备,一边抽气一边挣扎,被陆重行弄得眼泪汪汪。

“乖乖这是在勾引我吗?”男人突然俯身,隔着被褥一把搂住苏娇怜。

苏娇怜还在喘气,杏腮红红的看向男人,双眸懵懂纯稚。

我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男主格格不入。

苏娇怜惊惧的瞪圆了一双眼,小嘴哆嗦的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看到小姑娘怕成这样,陆重行难得起了些怜惜之意。虽然这小东西被他吓的眼泪汪汪的模样很好看,但有时候,笑起来也不错。

“表姑娘自个儿说,你是不是偷穿了我的亵裤?”修长白皙的手指勾起一绺青丝,绕在指尖,细细的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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