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激情演讲叫卖吸引了易芮萩的注意,于是走近一瞄,突然被人一下子欣喜地举起了她的一只手。
“恭喜这位小姐获得嘉伏酒店的三日免费住房,真幸运啊,仅此一位凭券入酒店即可,小姐,收好,这是您的券,恭喜恭喜啊”

那位正在讲话的小哥算是如释重负一般,郑重地将券交到易芮萩手上,舒了好大一口气:终于完成任务了,他这个演讲可是等了有两个小时,易芮萩终于出现了,万幸万幸

易芮萩见这位小哥好奇怪的样子,表情阴阳不定,还以为是他说话不算数,急了:“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那好不谢啊”那位小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内心一阵激动:好好看的小姐姐!

不过想到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往扎堆的人群中大喊一声:“散了,都散了!”

易芮萩就是觉得怪怪的,好像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准备的一样:为什么自己一来就中奖,一走又散了?什么玩意儿啊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说明三天都有床可以躺着了,而且还有酒店的娱乐活动,可以生活啦。

这个晚上,睡得特别踏实,做了一个偷腥的小梦。

梦中,易芮萩梦见自己在一个幻想的美食世界,那里有自己最喜欢的美食,还有好多种自己都没有吃过的精致料理,在自己面前晃啊晃

飞来飞去的,太不老实了!她一定要把那些长着翅膀的盘子给抓住,捧在手心,饱餐一顿,不醉不归貌似说大话了有木有?

前面有一个酒杯,里面盛着的就是美酒,酒杯当然就是夜光杯,周围还有琵琶那种抖抖颤颤的醉音缭绕,更是有种魅惑感,不言而喻。

当然,没有豪情壮志,面前的酒席餐饮琳琅满目,怎么都看不过来。

那个酒杯,就盛在里面就是有人,好想喝一口,醉了也值得一样

那个酒杯很听话,没有多也没有逃,反而很顺从就靠过来。不过,奇怪的是,那个酒杯在膨胀,里面的酒也跟着在加增

“哇喔!”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酒坛,在里面扑腾着游啊游,享受着美酒的醉意与快感,浑身也是酥**的,仿佛都灌了酒一般忘我。

“酒酒!葡萄酒!噗”易芮萩梦里在葡萄酒漫游,现实中即为手舞足蹈,满床地扑腾,震出“砰砰”的响声。

幸好床还算结实,否则塌了就完了。

这声音,差点让人浮想联翩啊

现实中,酒是床,还有这个味道的唇

慕东乾自己新添了一条计划,那就是夜访。

这一夜访,就是不断的思念涌来,一时不能刹住,但他就是放不下。

晚上,他喝酒了,但是他没醉,他来了。来看他的女孩。

睡梦中易芮萩紧紧地抱着那个夜光杯,殊不知其实是慕东乾,缓慢靠近的时候直接被抓包。

粉嫩的唇似乎因为梦到酒而嘟着,配上长长的睫毛与精致的脸庞,竟有些孩子气。

易芮萩在梦里往前游了一些距离,在现实就是从抱大腿到抱着腰间,而且两张脸无缝衔接地贴在一起,好不亲昵。

霎时,慕东乾的理性终究控制不住心底燃烧的火苗,“啪”地一声炸开了,迸发着无数未消散的火星。

在慕东乾怀里,易芮萩时不时嘟哝着,说起了自己的小话。

“酒,你好乖啊和我的乾哥哥一样,哈都是钱,mo

ey”然后,不假思索将慕东乾扑倒,压着,却没有意识到双臂都在打颤。

慕东乾心一动,某种才抑制了几秒的东西,仿佛封存了千年一般,势不可挡地蔓延全身。

不必抬头,就在眼前。

在晦明晦暗的夜间,没有灯光,慕东乾还是能够感受到熟悉的,青涩的,易芮萩的气息。

白皙的脸庞,粉嘟嘟的小嘴,高挺着不愿低头的鼻梁慕东乾的喉结滚动,狠狠地。

下一秒,他刚要擒住面前日思夜想的唇,女孩就主动贴下,双手捧着在梦中还是酒杯的慕东乾的脸庞。

梦里,上一次,不过一天前

没有怎么尝过这番滋味,但一次就足够难忘。梦里能够尝到,也是他慕东乾三生有幸了吧。

奢望啊

甜甜的面庞散发着只有他才能闻得到的奶香,隐隐透着几分晚上洗浴的味道,是牛奶浴吗?

瞬间,他沦陷其中,不愿拔出。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易芮萩似乎游泳并不好,梦中,她总是觉得自己没气了,疯狂地往上拍手臂,可似乎都是无用功,她的身体越来越下沉了

呜呜呜,为什么要跳进去,那么没脑子啊

似乎眼前的女孩没有那么主动了。

慕东乾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技巧与经验可言,但凭着自己的心,小心地覆着易芮萩白白嫩嫩的小手一翻身,反客为主。

深沉地吻,把多少年日日夜夜的期待弥补回来,一寸一寸地吸吮嘟起的唇瓣与灵巧的小舌,汲取每一份甜蜜与醉意。

这疯狂,真疯狂。

引起下面女孩的轻哼,慕东乾这才慢慢回归理智。

幸好克制住了,否则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慕东乾不敢再继续停留,担心自己真的会把控不住,酿酒悲剧。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额头。

帮易芮萩理了理发丝,看到满床的凌乱被单,枕头也遭了殃,可不是怜悯的时刻。

慕东乾是一个成年人,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现在的他已经很幸福了,也不再奢望什么了。

临走,女孩依旧以为那是一个梦。

慕东乾眉宇间透露着神情,缱绻绵绵,当然还有小小的悲伤。

见易芮萩又不老实地踢着被子,轻叹一口气,帮她盖上,动作娴熟,似乎是习惯了一样,不足为奇的感觉。

他离开了,但梦中的易芮萩却怅然。

酒,酒

“葡萄酒你来啊,我要你,你怎么走了”

易芮萩觉得一开始心安,现在越来越觉得空落落,怀了少了什么一样,似是丢了一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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