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又看了看和夏初七握住手的封洵,迟疑地问道:“你就是她的丈夫?”“不错,我是她的丈夫封洵!”封洵微微颔首,沉声答道:“您不认识我,但或许对我的爷爷有印象!当年的珊迪,我的岳母,她拼死救下的那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我!
”老会长西塞尔听到封洵的解释,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认真又仔细地打量了封洵许久,这才缓缓开口道:“封家封洵我记得这个名字你的爷爷跟我提起

过”

他说到这里,再一次感慨地摇头道:“你爷爷说你是他的骄傲没想到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

“所以你的确认识我爷爷,当年我们封家和你们玫瑰十字会有往来,也是我的爷爷和你订下的约定?”封洵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问道。西塞尔点点头,低声叹息道:“其实更早的渊源,不止于此你们封家经历了岁月的侵蚀,起起伏伏,玫瑰十字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就连当年的那把光明骑士剑,也早就

不知流落到什么地方”

“您说的那把剑,是不是一把很古老的剑,上面还应该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夏初七迟疑地问道。

“是啊,那才是整个玫瑰十字会的精神所在,也是先祖留下的希望后来的成员勿忘初心,永远为正义而战”

老会长西塞尔说完这些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有些惊讶地看向夏初七,道:“你怎么知道那把剑长什么样莫非,你已经见过?”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夏初七耸耸肩,老老实实地答道:“真剑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和封洵拿到了一本关于玫瑰十字会的编年史,里面清楚地绘制出那把剑到底长什么

模样”“编年史?”西塞尔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夏初七和封洵互看了一眼,两人默契的点头,封洵这才开口解释道:“不错,那本编年史,是我们夫妻俩,在苏黎世银行的保险柜里发现的,那个保险柜的账户,应该是你们玫瑰十字会的,需要三把钥匙和一串特殊的密码配合,才能打开,据说这个账户已经存在了许多年,就连那个科尔布隆迪,

也没有办法打开!”西塞尔听到他们的一番解释,似乎还没有这么大信息量的话中反应过来,而身边的麦昆也在这时,耐心地解释道:“祖父,他们没有说谎!封洵和夏初七夫妻俩,找到三把

钥匙打开保险柜,拿到了记录科尔布隆迪犯罪的账本,也正是这个账本,被当成有效的证据,交给了欧洲刑警,成为逮捕科尔布隆迪的重要环节!”

他说完这话,又抬眸看向封洵和夏初七,笑着感叹道:“你们夫妻俩,是真的很厉害!”就连他自己出马,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找到三把钥匙,顺利地打开保险柜,而那个自称尊领的死老头科尔布隆迪,更是派了多少人手去寻找,但是最后,找到钥匙的依旧

是封洵和夏初七夫妇俩!“保险柜编年史”西塞尔缓缓重复着这些词,似乎整个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许久,才摇头低叹道:“是的,编年史很重要的确该放在玫瑰十字会专属

的保险柜里”夏初七见他这么说,忍不住询问道:“所以您也承认,那个保险柜的确属于玫瑰十字会的?那我很好奇,为什么科尔布隆迪身为副会长,也拿不到钥匙还有为什么他的

犯罪证据,也被一并放在里面?”

她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面前的老会长:“莫非这是您的手笔?”

一旁的麦昆也有些震惊,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祖父,这件事如果是真的,为什么祖父跟自己从未提起过?

面对夏初七的猜测,西塞尔淡淡一笑,低声开口道:“你不愧是珊迪的女儿一样聪明”他这么回答,不只夏初七和封洵明白,麦昆也瞬时知道祖父这是承认了夏初七的猜测,不免惊讶地问道:“祖父,您是什么时候这么做的,为何后来没有跟我或者身边人提

起过?”西塞尔低叹了一声,语气颇有些无奈:“那个保险柜的密码,从来就只能传给真正经过考验的总会长所以科尔不知道,他强行推上去的傀儡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除非

我传给他”夏初七了然地点点头,她其实也是这么猜测的,所以当初其实也打算和封洵一起去拜访当年的总会长,只是暂时将这件事推迟了,因为他们更重要的事是对付死老头科尔

布隆迪!

“所以祖父,你那时候已经怀疑了科尔对吗?”麦昆皱眉问道。西塞尔点点头,低声说道:“你祖父我虽然糊涂,却没有那么愚蠢直到珊迪死了,封家也出现混乱,我才开始命人暗中调查,搜集他的证据,将证据放进了保险柜

他虽然当时势力壮大,到底还有些心腹听命于我”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摇摇头自嘲地笑道:“只是消息到底走漏,我只是来得及将账本藏好,让钥匙分散掌握在不同的人手中,他却已经听说,开始着手对付我!”

“原来当年他对您下毒手,就是为了这件事!”麦昆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道寒光,拳头也握的咔咔作响。

“其实没有这件事,他也迟早会下手,他的内心已经听从于魔鬼,没了人性”

西塞尔轻叹了一声,语气幽幽地说道:“其他人也罢了,可是珊迪是他亲自收养的他也能忍心”

夏初七听到这里,也低下头,握住封洵的手下意识地加大了力气,这也正是她心中的痛点,更是她觉得母亲的可怜之处!母亲接受了他的养育之恩,却要付出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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