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到,心巧怒砸了瘟神像,然后救下了武邛夫妻的时候,陶老爷对心巧的看法,已经不是喜欢了,而是敬佩。
对着心巧说道:“姑娘可是高人,我老陶这辈子,没怎么佩服人,没想到老了,却佩服起你一个小姑娘了!”

心巧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那又陶老爷说的这么好,不过是到了为了救人,豁出去了而已!”

心巧的谦虚,让陶老爷更加对心巧的映像更好,对着心巧说道:“心巧姑娘以后就别叫我陶老爷了,如果看得起我头子,就跟小武子一样,叫我叔就行了!”

他是打心里喜欢心巧,心巧也不生分,立即叫了一声:“陶叔叔!”

“哎!乖丫头!”

陶老爷这边认了心巧做侄女,又对着小武子说道:“你小子就生分的多了,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来我老头子!”

“要是来找我,能少了你一口饭吃!”

“不过你这小子也算是命好,遇到了贵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样吧,你要是去了我的窑厂,肯定会认为,你穷亲戚,来攀附我,占我的便宜!”

“我这辈子也没有个儿子,这盘坑的手艺,一直留着压箱底,就便宜你小子了!”

陶老爷刚刚可是看见,小武子被胖媒婆说他来占陶老爷便宜,气的那个脸红脖子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知道他年轻人是要强,可是一回想,自己要是年轻的时候,不要强的话,他又能够挣下这么大一笔家业吗?

可是话都说完了,小武子也没有回答。而是呆呆的看着他,一时间,他这个想当小武子师父的人,反倒是感觉到尴尬不已,

赵兵哪里不知道,小武子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这孩子,一旦激动,就会说清楚话来。

他这辈子,好像还最佩服的,就是这个远房表叔了,要不然,也不会时不时的,拿出来吹牛。

现在人家要收他为徒,他哪里会不愿意,赶紧对这家伙的屁股踢了一脚:“赶紧拜师啊,看把你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平时在我们面前,不是常常吹牛,说陶叔叔怎么怎么了不起,白手起家,闯下了一份大家业吗?”

“你不经常说,以后要做陶叔叔这样的人吗?怎么?现在机会就在你的面前,你小子怂了?”  赵兵可要比小武子机灵的多,虽然说,小武子也说过,十分的佩服他这个远房表叔,但是却没说过,想要做陶老爷这样的人,因为那是穷的,要给人家打长工的他,

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这么真真假假的一说,不但小武子反应了过来,赶紧拜师,就连陶老爷也更加的喜欢小武子了。

等到小武子拜完了师之后,他还又加了一句:“你小子给我好好的干,我告诉你,我家莞儿,还没有出嫁呢?”

陶老爷留下这门压箱底的手艺,就是为了养老防老的,本来是想要传给自己的子女,但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让女儿家,做这种事,陶老爷哪里舍得?

现在好了,如果小武子能够好好干的话,自己这不是,徒弟女婿都有了吗?

他当然也不会,看不起小武子家里穷了,因为他还是白手起家的呢?

小武子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陶老爷的意思,激动的又说不清话了。

“陶……师父……不……表叔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好好干!”

一想起,自己以后不但有了一门好的手艺,而且还会有一门上好的亲事,小武子觉的浑身都是劲,但是偏偏他有最笨,一激动就说不清话。

逗得心巧几人哈哈哈大笑,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赵村。

而与此同时的县城县衙中,一脸是伤的李长山,正对着一个女人,哭的稀里哗啦。

“妹啊,你都不知道,他们是真打啊!你看看,都把我打成了啥样了?”

此时的李成山,一张脸上,到处都是伤痕,两个眼圈被打肿,牙齿掉了好几颗。

一双手也被打断,还吊着绷带,整个人,要不是这西峰县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胖的家伙,被打的,恐怕连他亲妹子,娄李氏都不认识了。  “谁打的,太大胆了,居然敢把我哥打成这样?老娘非拔了他的皮不可!”娄李氏气愤不已,这可是自己的亲哥,要是被传出去,她个被打了,她还怎么在这西峰县混



只是她才刚刚说话,娄知县就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他去砸人家三元阁的,三元阁是那么好砸的吗?”

“老子都惹不起人家,要不是老子去说好话的话,人家打死他都有可能!”  原来李长山这家伙,虽然知道三元阁不好惹,但是他这家伙去救胖媒婆的时候,说话又说错了,三元阁的人才不管他是什么娄知县的大舅哥,逮着他就对着他一顿胖

揍不说。

最后还是娄知县,去说了好话,又赔了人家的损失,才把人给捞出来。

娄李氏兄妹就是一双惹事精,对于这西峰城里,谁惹得起,谁惹不起,娄知县早就对他们兄妹,千叮嘱万嘱咐过了。

听到自己哥哥,这一次惹得是最不能惹的三元阁,对着李长山说道:“哥啊,不是说,我们惹不起人家三元阁吗?你这……”

“妹子,哥也不想去惹他们?都是手底下那帮混蛋干的蠢事!”

李长山哭丧这脸,把他今天的不顺心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娄李氏,娄李氏算是听出来了。

“又是这个心巧,上一次就害的我哥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一次,恐怕过年都好不了!”

“老爷,你倒是给我们兄妹两做做主啊!这个心巧太可恶了,我饶不了他!”

娄知县一听,马上把嘴巴给他捂住了:“我的姑奶奶耶,这个我们就更加惹不起了!”

“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惹着了的话,不要说我这顶乌纱帽了,就算是小命,都要玩完!”  娄知县是真的怕,他可是知道,虞七爷是个什么样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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