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胆气,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没有想过。不过多亏这胆气,今晚你得死在这儿”
屋内,草垛,杂物间,陆陆续续走比预期的数量要多的人数,大概三十人,都是想要杀死木乃的人。

“对付虾兵蟹将这种硬壳生物,何必大动干戈,用刀子随便切切就是”

“说你胖还喘上了,提醒你一下,要是手磕破皮了爷们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哈哈哈”

“醒醒你们两个”,可恶,睡着了。

“喂黑眼圈,快把这个色大叔拉开,话说你想摸哪里啊”,既然毫不廉耻抱住女孩子的胸部。

“哼哼,妈妈桑,胸部变小了”

“快帮我拉开这色老头“

“呜呜呜,妈妈桑真是的,才不是老头”,雷临撅嘴就要亲上去。

“救命啊救命啊”

“知道啦知道啦”,封虞城抱住雷临的脑袋用力的扭了一下,“喂好像有骨头嘎嘣断掉的声音你没有听到吗?”,能看见灵魂对着自己招手了。

“哈你真麻烦啊,又是你叫我救你”

“可是那是你同伴啊,别走,我错了,抱住我大腿那个好像流口水了”

哼嘎嘣一声又有骨头断掉的声响,这下得到你们想要的长眠了。

那人刚才对着同伴抱怨了吧,甚至不惜杀死自己的同伴。

“啊你有意见”

“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话说”,封虞城凑近枫叶,“你是那混蛋的同伙,他好像这么说了”

“不不不,你给我戴上这个干嘛”,一副冰凉的手铐铐住枫叶的一只手。

“逮捕杀人犯的同伙”

“你肯定搞错了啦”,黑衣人即前辈都还没有正式承认自己,“没有见过脸孔,名字也不知道。光是同伙的话这些应该都是清楚的吧”

“哦,木乃那家伙很小心嘛,这样就算同伙被抓了也没有什么关于他自己的情报泄漏”,封虞城点点头,果然木乃对犯罪的精髓很上道。

“哦,原来前辈叫做木乃,蛮好听得名字,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终于知道前辈的名字,叫做木乃。很好,距离又近了一步。

“果然是那家伙的同伴”

枫叶微笑着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不不开玩笑的,刚才才知道前辈叫木乃”,啊,说漏嘴了。

“虾兵蟹将,一双手就能捏死你们这群虾米”,用沾满鲜血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啊啊果真是高估了,要不叫蝼蚁算了”

“不错不错,搞笑的家伙群聚起来连开胃菜都不如”,大个子秀了一身肌肉,被那拳头来一下伤害相当不轻。

“这也不怪他们,以为用数量就可以打败死神,存在这种念头的人不在少数”,那个性癖好看上去是个阴险的家伙,需要多加小心。

“呵呵呵可以利用可以利用”,戴面具的男人没什么特别,但也要小心,难不准留了一手,从背后放冷枪的人。

“哼死神哟,难得陪我们主动陪你玩,不要想着落荒而逃了啊,等下”

“用不了”

“为什么你们这些英雄就是喜欢打断别人说话,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看我捏碎你”,大个子张开手臂想要擒住木乃。果然很慢,木乃瞬间来到大个子的背后,两道交叉的血液溅了出来,慢慢将刀收入鞘中。

“毕竟和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女的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但你不是”

“站住站住,划破一两层皮得意什么,我不还好好的”,站起来的大个子收紧肌肉,背后的伤口紧紧闭合,止住了流淌的鲜血。

锋利的刀刃再次出窍,鲜血四溅,手臂,胸膛,瞬息之间,到处都是伤口。可是,仅仅只是伤口,没有任何作用。大个子反过身长臂横扫,一个下锤,木乃都灵活的躲过。

“就是现在”,大个子一蹲,借助宽大背影遮住视线的性癖男快速向木乃甩了一下手。

糟了,这两人配合默契,就为了让我跳起来的一瞬间的空档。

这有只一瞬间,木乃什么也做不了,没有反应的时间。闭紧口鼻,眼睛,以免吸入这些白色粉末。幸好没有跳得太高,木乃几连跳从粉末中退了出来,呼吸没有问题,身体也没有问题。可以确定,没有吸入粉末。

这时,“可以利用可以利用搞定”,面具男打了一个响指。

倒在地上带着面具的人缓缓爬了起来,那个面具附加了某种控制的法术。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大个子慢慢后退。

“你说得没错”,木乃紧握双刀,那些被控制的人看起来并没有行动缓慢,呆滞,反而解除了某种身体限制,四肢变得行动敏捷,动作扭曲,太过用力把自己的关节骨头折断。

在这种疯狂的攻击中,木乃毫不客气的切断他们的喉咙,打碎他们的肩关节,踢碎盘骨,只剩躯干在地上扭动。将他们的面部连同踹个粉碎,这样还能起来吗。

“不愧是死神”,等木乃意识到,不断变幻大的膝盖从下顶向下巴。

刚才没注意到性癖男,一瞬间自己的反应有点慢,不,不对。木乃对自己的速度有自信,还好只是擦过下巴,不然自己已经昏迷了,但是,这是?

“哼哼,身体有点迟钝,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果然

“一开始我撒出去的粉末你确实没有吸到,但我又不止会使用一种毒物”,性癖男现在有点恶心,“哈哈,你知道吗,我现在正**着,这感觉真是不得了”,他开始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很好很好,被你那厌恶的表情凝视着,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来了啊啊啊啊”

性癖男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难得你让我享受了一次天堂的感觉”

卧槽,木乃心想,流年不利。还被一个变态狂魔意淫,真的听不下去了,这性癖男厚颜无耻到站着当着他的面高潮的地步,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能使用两种药物,一种你已经见到了,是媚药。对你来说,那是男女增加**的药物,无非就是春药罢了。而对我,这药不仅仅让人亢奋,我发现一但我**的时候,能够让我的身体做出最大限度的行动,不可思议吧,你也刚刚体验到了吧。另一种,不过是我特制的无视无味的麻药。你光顾戒备媚药,没有发觉我偷偷撒出去的另一种药物”,性癖男拿出一包粉末,倒进嘴里,“让我享受更多更多的快感吧”

“你也磕太多了吧,一不小心弄死了咋办”,面具男踢了踢接连倒在地上的人,把面具破碎掉的人重新换上,“坏掉了就不好玩了”

“看来没法慢慢玩了”,大个子有点害怕,自己是这一边的,那性癖男脸朝红得有点瘆人,他可不想时时刻刻都和想着男人的人呆在一起,难免他的脑海里有没有惦记着自己的菊花。

“你就认命吧,乖乖蹲牢去”

“我不要我不要,快放开我,我是无辜的”

“真是麻烦的家伙,木乃把你扔给我看来是正确的”

带着一个这么闹腾的人在身边,鬼才受的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木乃那家伙正不知道被怎样的穷凶极恶的家伙盯上了,说不定现在被揍的满地找牙。如果明天不像替他在大街上收尸,就给我好好呆着,没时间和你废话,这是一网打尽的好时机”,说完。

封虞城打算将手铐铐在雷临的手上。

就是说木乃说的考验,都是假的。之所以把自己丢在这里,是不想自己受到牵连。

木乃说过,杀手就是哪一天死在某个角落里慢慢腐烂了没有人知道也不足为奇。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生存的目标,自己的归宿。虽然都是自话自说,即使没有木乃的认同,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待在他守护的黑夜之下。

“那乖乖···”,待在这等我回来,将手铐套在雷临的手上时,好像被一只在草原奔跑的恐鸟撞飞的感觉。

“喂喂“

不要死啊不要死,即便是枫叶濒临死亡也没有从心底呐喊过,那是一种比自己死去更加难受的死亡。

“那家伙,什么来头”,散落的砖块砸在封虞城头上,整个人也是瘫了过去,那一推,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力量。

“认真起来就这程度”

“你的傀儡不是都坏掉了”

“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的人,我没有兴趣,你们看着办吧”,大个子失去了兴致,他没有折磨人的癖好,留给那两个变态好了。

“能留个全尸,我就满足了,当然,如果你想留到以后慢慢玩,留下一口气”,面具男拿出一副面具,身体和能力相当不错,做为杀手锏什么的也不错。

“我会考虑的”,等面具男走后,”蠢货,我看上的东西只能是我的,怎么能让你成为别人的玩具,我说是吧”,性癖男摇了摇靠着墙的木乃,黑色的紧身服湿漉漉,一动不动。玩得太过分了。

“你说是吧”

“招呼打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请多多关照,趁着身体的余兴还没有消失”

“让我们彼此更近一步相互了解,肉体与肉体灵魂与灵魂间的”,拿掉木乃的面罩,“还是个美男子,真是幸运幸运幸运幸运”

“等不及了是不是小美人”,性癖男嘴上对着木乃说着美啊,爱啊,疼惜啊,实际上行为有多粗鲁就有多粗鲁,提着木乃无法动弹的手臂在地上拽行。

性癖男突然脑后一麻,吹过一股刚劲的的破风砸在地上,“噢哆,吓了我一身冷汗,差点就射了”,性癖男抓住从背后用手铐砸他脑袋的枫叶,看着地上凹下去的打洞。

喂喂,这是什么怪力,难道是怪力女猩猩变的。

“多亏了这副超敏感的身体,是打不到反应神速的我的”

“你,你在这干嘛,还不快,滚开”,木乃歪着头,嘴里涌出大量鲜血,以随时都能断气的语气对着枫叶吼叫。

性癖男把耳朵凑近木乃的脸庞,“真是的,人家和你说了那么多话,鸟都不鸟我一眼,这个小女孩一来,就说了那么多话”

“放开她,与她无光,这是,你,和,我的···”

“不不不”,性癖男提着木乃的手,朝枫叶摇了摇。

“既然来了你以为她走得了,我不介意多增加一点乐趣···啊”,看着手上的手铐,“你干嘛”

“名字也好,相貌也好,好不容易才知道前辈的名字,你这家伙···”,性癖男一点点拽向枫叶,这怪力猩猩女到底有多大力气。

别开玩笑了,看老子······

“我也很想看看啊,你知道我忍耐了多辛苦啊”,强忍着扑倒木乃也想要知道他长什么样的冲动,好不容易强行压住这股冲动,竟然给一个臭男人捷足先登了,还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就因为这个,老子竟然···栽在这种无聊理由的女人手里。

枫叶拖着倒在地上,鲜血淋漓的面部已经凹得不成人样的性癖男。

“想笑就笑吧”

“哼”,一脸血痂,鼻青脸肿,掉了几颗牙不说,说话还漏风,“这是上天对随便掉丢,让女孩子哭泣的的惩罚”

“那老天真是瞎了眼,那种让女人小孩哭泣受伤的男人就该给予天罚才对”,木乃哭丧着脸,“真是的,给了一个不能拒绝掉,挽回的机会啊”

“那把脸先遮起来,看着就想笑”

“真过分呢”,木乃的头枕在枫叶的大腿上,从新把面罩绑上去,“康复了我要第一个看”,枫叶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

“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一天,小姑娘”,大个子和面具男回来看看性癖男完事了没,没想到已经被干掉了,“还以为那家伙有多大能耐,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打不过”,大个子捡起地上的刀,“我不想打女人,就用杂碎解决掉他们吧”

“他是这么说的,要不”

“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不会忘了”

“痛痛痛”,枫叶拉扯着木乃的嘴角。

“一个人好比两个人都”

“原来都是说说而已,你这遭天谴的混蛋”,枫叶一拳锤在木乃的猪头上。

“我错了我错了,再打下去,以后脸型变不回来,某人看不到这张帅脸怎么办”

“真够痴情的,死神真的变了呢。越发觉得可笑了,送他们一起上路吧”

并不是死神冷酷,只是原本性格就吊儿郎当,恢复了以往的嘴脸。

面具男操控起地上的带着面具的傀儡。

“这玩意,砸碎了就行了吧”

突然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和女人站了出来,他们高矮不一,胖瘦不齐,手里拿着棒子,锄头,耙子,面杆,足以敲碎面具的钝器。

“看看还有没有,那不是还有一个吗?喂打铁···”

“喂喂老爹,不是要叫我的外号神射手吗,刚才多危险啊,要是暴露了老子可没有脸见人了”,那个叫自己神射手的魁梧男人捏住名叫老爹的嘴小声说道。

“放手,就你这熊样老头子我就是瞎了靠听也知道你小子姓甚名谁”,说完用手杖敲了敲嘿嘿傻笑的男人。

“你们是谁?是死神的同伙?”

老爹思索了一会,“我们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我们只是像萤火虫般散发着微弱的星星,就是这样,守护黑夜的弱小的星星”

“我管你星不腥,管你是海星还是火星,今天你们都得死”,大个子瞬间肌肉暴涨,肌肉突起,变得如钢铁一般,化身疯狂肌肉男,手里的刀柄已经捏成了一团。

卧槽,忽儿人群里传出一声咂舌。

“你看,跟你们这种粗鲁的莽汉说些优雅的话就是一坨屎,麻烦,打打杀杀,除了见面只会说操你妈,打架就说砍死你丫,老子老子叫唤,十几岁就叫自己老子老子,你爹是谁,岂不是你儿子,根本就不懂人话是吧“

听着自个老爹飙起脏话不带一个脏字,“对不起嘛老爹,这就解决掉他”,傻大个立马严肃起来,老爹话多起来能优雅的说死他。

“看锤”,砸死你丫的,神射手在心里大喊。

神射手不知从那拿出一把锤子扔向大个子,身体稍稍倾斜就能躲过,“你对谁扔这种···”,弱不经风的锤子,肌肉男是想这样说的,不过

“谁说对你扔的”,神射手摊开双手说道,“打铁还得把铁块放火里烧红了,才能经过千锤百炼铸成钢铁”,神射手回头,“是不是这个理,老爹”

“你说呢”,这不知道才问老爹你的啊,那到底是不是阿,神射手有点蒙了。

完全不知道在那唧唧咋咋说什么,“到阴曹地府说个够去吧”,肌肉男抡起金刚臂砸向最近的黑衣人人。

黑衣人看着来势汹汹的肌肉金刚男,没有逃,撑起早先准备好的网,撒了出去。大个子冷哼一声,双手成爪,撕开大网,像这种网轻轻一拉。

“就能轻松撕烂吧,你是这样想的吧”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大网一张又一张盖在大个子身上,大个子撕碎了一张又一张,但是也有的缠住了双脚导致行动不便,摔倒在地。趁此机会,把网统统绕在大个子身上,绑紧。

群黑蜂拥而上。

棒子打烂了,面杆上;面杆断了锄头砸;锄头断了耙子上;耙子断了锤子砸

“老爹,锤子也断了,咋办”

这家伙难不成就是一铁块,家伙都折了也伤不了他一根毫毛。

“等我挣脱这该死的网,看老子一个一个捏死你们丫的,竟如此玩弄老子”,要不是一时大意,老子才不会被这破网网住,没法发力挣脱。

他是这么说的。

“嘴巴倒是硬得很”,神射手抓起大个子,一对比,大个子比神射手瘦了那么一圈,一手就能将其拽起,“老爹,既然没能伤他分毫,要不沉到沼泽里还是挖个深一点的洞埋了吧”

“哼无能的家伙,也就这种程度”,看似不屑,可听到沉到水里的时候说完这句话后不再挑衅老爹他们。

“这样我们不就成了杀人犯,算了,交给官府那群人吧”

“那太便宜这家伙了”,神射手沮丧的放开手,沉到沼泽是没希望了。

对了

“看吧”

“那些星星之火,并没有绝望,反而是得到希望。太阳不在的时候,依旧默默守护着黑夜”

曾经无力的人们,已经变得如此坚强。不曾忘却自己的弱小,只要聚起来,哪怕是短暂的萤光之火,那火焰也可以和太阳比肩。

“杀人犯又如何,不用独自背负,看着这片景象,这不就是你一直坚持的理想。对与错,不是一个人的意志判断得了。谁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一定是对是错又对别人是好是坏,我只知道,如果当初没有木乃,我一定没法见到这片景象”

自己也不会遇到你,也没法享受这一刻,以及以后的所有美好,枫叶如此肯定。

“小姑娘,人是抓住了,我们打算交给官府,毕竟不只是我们个人的事。把这位打得如此凄惨的模样也是那个莽汉,打得最多”,老爹过来询问枫叶的想法。

“这样嘛,我知道,等我一下”,枫叶起身,把木乃放在地上,跟老爹过去商量料理这班人。

木乃看着天空,孤独也好,拯救他人也好,冷血也罢。被他人爱着,守护着,关心着。这些都无所谓,即便爱的人都死去了,所有人离他而去了,也会贯彻到底,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动摇他心中的理念。

一个将自己的正义,不惜扭曲,出卖灵魂,也会贯彻到底的杀人者。

“找来个女人又能怎么样,打我啊”

黑衣人们可怜的看着嚣张的大个子,这家伙这么嚣张可以吗?要不要告诉他,等一下你就笑不出来了,在这张脸能笑的时候尽情笑笑个够吧,所有人为他默默哀悼,这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不久就会为他的自负付出代价。

枫叶拉起性癖男,试着弄断手铐,挺硬的。搞笑的话也太搞笑了吧,这不纹丝不动。

突然枫叶双手用力一拽,手铐崩断了。大个子笑脸僵直在空气中,搞笑的吧!

“去死吧”

大个子趴在地上,自己硬如钢铁的防御在这个女人面前如同面团,不堪一捏,被揍得不成人形。

不是搞笑的啊!

哦哦哦,这娃,牛掰啊,黑衣人纷纷鼓掌。

“喂,你们干嘛呢?说的就是你,别跑”

神射手扛起老爹,大喊一声,‘撤’,黑衣人行动敏捷,四处分散,迅速撤离,从黑暗的巷子逃走了,更有的翻墙,直接回了家不说。

枫叶扯着木乃的衣领跳上屋顶。

踩着昏厥的大个子,“算你们跑得快”

封虞城无视逃跑的黑衣人,不用想就知道都是战五力的渣渣。

“统统铐起来,带走”

“大丰收大丰收”

“看来睡觉也是有好处的,犯人自己就乖乖送上门来,这不挺好”

“扯淡吧”

“还没完呢”

那丫头下手揍得够狠的,封虞城看着大个子的脸想到,以后这脸是废了。

疯丫头走后,面具男闭上了眼睛,上天保佑。好在自己一开始就被网在网里没有和她作对,看到性癖男和大个子的下场后,宁可坐穿牢底也不想挨上一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