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胖子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道:“刀哥,我怎么觉得杨开明这话就是冲着我们几个人说的呀,科研队就是他们自己的人,我们加上小善就是六个人,六颗子弹简直就是给我们量身定做给我们准备的嘛,”
我倒也无所谓:“胖子你也别想多了,不管他们针对谁,我们的目的就是我太爷爷的尸骨,咱们不是为了钱,就算里面真的有什么宝贝也不关我事儿,找到我太爷爷的尸骨咱们就出来,也没闲工夫在里面耗着,”

“刀哥,你说没想法那是假的,谁看到金光闪闪的金条心里不发毛的呀,我还指望着发一笔财回乡下娶老婆呢,”

我说胖子你这个想法本来就不正,什么财都好发,千万别发死人财,沾染了这么多鲜血的财宝我都嫌晦气,要想娶媳妇等我们回淮安城,咱们算命起卦一样能够娶老婆发大财,别指望这些歪门邪道的,

我和胖子正小声的交流,那顾海波就警惕的凑了上来:“刘一刀你和胖子在小声念叨什么呢,你们是不是有想法,”

我看着顾海波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我们能有什么想法,我们的想法就是怎么样进去就怎么样从红房子里头出来……”

我这话一出整个队伍突然沉?了,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说到底这确实就是我心里头的直接想法,宝贝不宝贝我不在乎,我们六个人进去,也要安全的六个人出来,就是这么简单,

杨开明担心我说话影响队伍的士气,就开口总结了一句:“其实大家也不必担心,不要有心理压力,考古工作无非就是在地底下和?暗中进行,只要我们秉持胆大心细的态度,没有什么困难能挡住我们的前进步伐,大家鼓掌给自己打打气,”

“啪啪啪啪……”

杨开明跟宣传传销似得,尤其队伍中的几个年轻人精神抖擞,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得,我们几个可没那么的乐观,首先我看这红房子的铁大门就不是吃素的,

就见着红房子的铁门足足有三米的高度,门两边的合扇被电焊烧的很死,电焊的关节处隆起了拳头大小的铁瘤,大门的本身也是呈现出暗红的颜色,门面上分布了足足整齐的马蹄子,单看这扇门就知道是下了大工夫的,那小卖部的店主就曾经说过,当初要拆除红房子,就是这扇门就挡住了拆迁队,包工头耗费了一天的功夫都没打得开,结果下班回家包工头就无缘无故的死了,

总之这红房子是邪乎的房子,充当门面的这扇大红门也绝不含糊,

顾海波建议道:“老杨,我看我们就不要从这扇门进去了,当年村里头做办公室的时候都是从窗户口进去的,我们也从旁边的窗户爬进去吧,免得在这浪费时间,”

“不行,”老杨义正言辞的摇头说道:“从窗户口爬进去那是什么人,那就是偷东西的贼,明明是当年的东瀛军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贼,有门不进去偏偏要从窗户口进去,没这个道理,今天是我们进红房子科研的第一天,咱们就从这个大红门下手,来来来,小张小李你们先用甲烷烧,就算毁了这扇门也不足惜,”

小张小李正是两个年轻的科研成员,两个人也早有准备,先后拉来了一瓶甲烷和氧气瓶子,准备烧这个大红门,这种甲烷是工厂里头那种用来切割钢铁的那种,老杨用它们来烧大门足以看得出他的决心,要说这老杨虽然客套话一大堆,但办起事情来还是毫不含糊,就冲他烧大红门的这颗决心,我也是打心底敬佩这个小老头,

“大家听,里面有动静,”然而这时候怪事发生了,就在小张和小李准备烧门的时候,有人突然听到红房子的里头有动静,

“铛铛铛……铛铛铛……”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了一番,果然听到红房子里头传来这么一串特殊的声音,感觉就像是我们小时候看戏时候敲得那种小铜锣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杨老师,好像就是红房子里头传出来的,难道说红房子里面有人在敲锣吗,”其中有个叫罗成的年轻科员主动的问道,

杨开明倒是不以为然,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是上午的九点钟,据我所知当年的东瀛军人起床操练的时间就是每天的九点钟,这个锣声应该就是当年的一个电子铃声,我们待会进去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待杨开明说完之后,这里头的锣声就跟着消失了,另外小张小李也配合着点燃了火气,在大红门上画了一个正方形的口子,正要烧出一个正方形的大门出来,

小张手持喷枪,喷枪应声绽放出翠绿的火苗,正对着大红门的边缘口子开切了烧来,

“啪啪啪……啪啪啪……”大红铁门在火势的映衬下渐渐地变了颜色,从一开始的暗红色变成了青褐色,

然而紧跟着怪事就发生了,按理说铁门被火势熏过之后就会被烧开一个切口子,可这火苗看起来倒是异常的耀眼,烧了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都没见火苗把铁门烧开,似乎这大红门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小张和小李两个人烧的满头大汗也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大红门只是表面变换了颜色,其余的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小张和小李从九点钟开始烧,一直烧到十点半大红门也丝毫没有任何的起色,烧到最后火苗都从翠绿色变成了微红色,这说明甲烷都快烧没了,

杨开明摆手让小张小李下去休息,接着换小罗和小韩上来:“小罗、小韩、你们俩换个法子,用铁锯锯大红门中间的后挡板,把这挡板锯开了,这扇门就算开了,”

我对铁锯锯门也没什么信心,按理说这种法子当年的包工头应该也尝试过,要是有用的话也不用熬到现在,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小罗用铁锯锯门,接连锯断了十多根的锯条,仅仅也就在门挡板上留下了一个指甲大小的痕迹,按照这个进度下去的话,锯开这个门挡板没个十年八年根本就下不来,

最后这道门把顾海波给惹火了,他举起袖子从骂了一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不信我们弄不开这扇门了,”

顾海波从打杂夫妻俩的袋子里头弄出来一把巨大的钳子,这种钳子也是赤红的颜色,两头窄中间开口,钳子的虎口上还清楚的看到咬口,这不就是消防队员用的那种液压钳子吗,

杨开明也有些意外说老顾你从哪儿弄来的这套家伙,

顾海波哼了一声说道:“杨老师,我早就听说红房子的大门是个难啃的骨头,所以我就提前找熟人弄来这么一套家伙,这家伙专门对付这玩意,你就看我的吧,”

顾海波让两个新人帮忙架起液压钳子的架子,将钳子的户口插进大红门的缝隙中,

我也看出来这液压钳子的工作原理,就是通过另一端的压力增大来扩大门缝隙的口子,最终将门后当面暴力拆卸,

黄维冷哼了一声:“一刀我跟你打个赌,就算这个什么压力钳也没办法打开这扇大红门,这扇门其实就是个咒,这是有人要给科研队一个下马威呢,”

黄维的话提醒了我,我之前在梅花天决上也看过类似的典故,这种被施加了法咒的门叫做门咒,在梅花天决上也被称作是阴将军,想要打开阴将军不能光靠蛮力,得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就好比武功里头硬气功铁布衫、金钟罩一样,你光凭蛮力是破不了铁布衫的,必须得要找到其中的要害点,而这大红门如今就宛如是一扇金钟罩,打开它得要找到它的的要害点,

“哐啷,”就在我仔细端详大红门的同时,就听到哐啷一声巨响,塞进铁门缝隙中的钳子虎口从里面蹦了出来,整个压力钳子的外壳碎了一地,

“哎呦喂,”

与此同时我还听到顾海波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只见他捂着嘴巴痛苦的半蹲了下来,神情表情异常的痛苦,

我转身一瞅差点就笑出声来,原来是液压钳子的一块铁销子从液压钳子里头蹦了出来,无巧不巧的打在顾海波的嘴巴上,顿时就打的他嘴巴里头蹦出来一颗牙,满嘴的血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这不正好应了我给他算的金缕穴的卦象吗,他这张嘴今天果然是见了血,吃到了苦头,

“哎呦哎呦,”胖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哎呦顾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啊,嘴巴受伤见血了呀,看看还是我们刀哥算卦算的准吧,还是我们刀哥有先见之明吧,早就算到你这张嘴巴要见血你偏偏不信,这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验证了,来来来,快起来叫一刀师傅,”

“你……你们……刘一刀你这个纯粹就是个巧合……我这就是个意外……”顾海波死活不承认我算的卦象,越是解释嘴里头的血越是流个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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