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开口道:“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红姑本来在柳俊龙那儿碰了壁,有些心生不满,但见倪虹彩主动与她打招呼,又见倪虹彩的相貌并不比柳俊龙差。

随即一笑,走一步到倪虹彩跟前道:“这位爷,小女子名唤红姑。呵呵,不知道爷和他们是不是要个包间,再叫上几个姑娘呢?我们心语阁啊,最近新……”

“不必了!”红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给打断了,正是李宁板着一个脸道:“我们在这大厅即可。有劳红姑姑娘,叫人为我们来一壶上好的茶便是。”

红姑闻言,眼角猛地抽了抽:要喝茶,你们去到那茶楼便是,来到这歌舞升平、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干嘛?

看到红姑一脸扭曲的表情,倪虹彩实在是忍不住,掩着嘴笑了笑,轻咳了一声:“红姑,还是麻烦你吩咐人给我们来一壶女儿红,再来几个下酒的小菜。”

红姑这才笑着对倪虹彩福了福身,声音甜腻地应道:“是。小女子这就去命人为几位爷准备。”说罢,转身便走了。

回过头,倪虹彩看到柳俊龙、李宁、沈冲、白朗、还有岳文俊脸上的五颜六色的表情,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大哥,你们、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啊?

正所谓,人生苦短,该逍遥时且逍遥。难道说要等到老了,走不动了的时候再来快活吗?大哥,喏,还有,你们也是,不要总绷着一张脸,嘻嘻~看到没?

要跟我一样,笑!要不然,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的,怎么娶媳妇啊?”说罢,还一副不争气的表情白了他们几个一眼。

白朗眨了一眨眼,看了看柳俊龙他们脸上的表情,红润好看的嘴唇,轻轻勾起一个弧度,道:“六弟说得极是。

虽然说这‘心语阁’乃是一个烟花之地,但这里倒也布置得简洁雅致,在这儿偶尔喝喝酒,其实,也无伤大雅。”

听得白朗这么说,倪虹彩一把拍上他的肩膀,笑道:“还是四哥爽快!不像大哥他们,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女儿家。”说着,倪虹彩径自朝着一张桌子走了过去。

待倪虹彩坐定,白朗也跟着走过来坐了下来。随后,柳俊龙、岳文他们几个也一起走过来,各自选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时,红姑领着一个小厮端着酒菜走了过来,小厮一一将酒菜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桌上,红姑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小厮便躬身退了下去。

红姑一脸笑意盈盈地说道:“几位爷,这酒菜都齐了,不知道几位爷可还满意?”

坐在首位上的柳俊龙微微点了点头。红姑笑嘻嘻的又道:“那几位爷,可要红姑给你们叫上几个姑娘?”

只见李宁脸色一沉,冷声道:“不用!你先下去吧!我们若还需要酒菜的话,自会再叫你。”

红姑被李宁着实的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收了,换成一副惶恐:“是。那小女子就先退下了,几位爷慢用。”

转过身,红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心里暗道,哼!到这里来的有几个是所谓的好男人?装什么一副圣人的样子?!啊呸!

倪虹彩则是一个人低着头,偷偷地笑着。岳文白她一眼,“笑,有什么好笑的?让你笑成这样?还有,你干嘛好好的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啊?”

倪虹彩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哎,小文文,这话,你可说得不对吧?明明是我一个人走在前面,先进来的,然后是你们自己一个一个接着跟进来的,怎么能说是我带着你们进来这儿的呢?”

“这……”岳文被倪虹彩噎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不过,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的确是因为看见倪虹彩进来了,然后自己才跟着进来的。所以才被倪虹彩噎得还不上话来。

“好了,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大家尚且静下心来,好好的喝一杯,好好的看看、听听这心语阁的歌舞。哎,我可听说了,这心语阁的歌舞,可是这明州城的一绝呀!”说罢,动作潇洒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李宁也拿起酒杯来抿了一口,不咸不淡地说道:“一不一绝的,我不知道,不过,这心语阁的歌舞再好,也就是个陈词滥调,说不定连倪贤弟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要不,倪弟,你上到那台上唱两曲?说不准挣得钱比这心语阁的头牌还多。”

倪虹彩看着李宁,恨恨的咬紧了牙,眼角狂抽:这李宁,她跟他上辈子有仇,还是怎样?到底哪儿得罪他了?老跟她对着干。

把她说的……她究竟是这心语阁的姑娘呢,还是这心语阁的小倌儿啊?挣得比这儿的头牌还多?他~他脑子有病吧!

倪虹彩呵呵干笑一声:“嘿嘿,二哥,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什么青楼小倌儿一样。嗯,这酒不错,上好的女儿红。大哥,二哥,我给大家满上,今天我们兄弟几个好好的喝几杯。”

说着,起身,端着酒壶一一为柳俊龙、李宁、沈冲、白朗、岳文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这边,倪虹彩他们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喝着酒,吃着菜,那边,心语阁的大门口又一齐走进了三个人。

三个男子,论相貌,是同样的俊美。身着紫色锦袍的男子,面色白皙,肤质细腻,俊眉如画,大眼璀璨如星,鼻梁挺直,一张嘴唇红齿白。

身穿蓝色锦袍的男子,一样是俊眉如墨,两目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唇红齿白,面色白皙红润,只是,比起穿紫色锦袍的男子来,穿蓝色锦袍男子的五官稍立体感一些。

而着紫色锦袍男子的面容看起来不但俊美,还多了两分温润。

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五官看起来似比蓝色锦袍和紫色锦袍的男子则还要俊美不凡一些,气质出尘,犹如一朵雪莲,出淤泥而不染。

三个人手里都拿着把玉骨折扇,器宇轩昂的站在那儿扇啊扇的,俨然是一派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潇洒不羁的风流模样,乍一看,着实闪花了一众人的眼。

此时,他们三人目光一致,纷纷都朝着心语阁大厅内打量着。

倪虹彩看了一眼,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心想,嘁!不就是长得比一般人帅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这样吗?

红姑一看,这三个人均样貌气质非凡,穿着更是显出了非富即贵的身份,连忙迎了上去,笑着招呼:“哟,三位爷,快,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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