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脚步定然不可能在速度上和马匹的脚蹄较量,林夕随时回头放出的几,给身后的追兵一点教训,这些人中,除了几个冒失的家伙,有经验的停下脚步,挥手招呼自己队伍中的人炒近路钻到小巷子里。
“狡猾的家伙,林义,找到好的阻击点了吗?”林夕趴在马上,努力用人机一体观察三公里内的情况。

林义在地上牵着马跑着,听林夕的问话后立即回道:“三百米外有座教堂,我们可以去那里。”

当二人带着马撞进教堂时,惊起了几个呼声,林夕这回没骑在马上,要不是有林义在前面挡着,哪怕是马,巨大的撞击力也会让它的颈椎折断。

“你们是什么人。啊——”

林夕连头都没回,“啪”地开了一,从教父的耳畔飞过。

“滚吧。”

做完这件事,林夕从林义手里接过和弹匣,朝教堂的穹顶跑去。

林义牵着马跑上二楼,把缰绳拴在扶手上。随着街道上穿着土黄s军服的士兵出现,教堂里的人立刻知道要发生什么,四散逃离。

“砰。”教堂上面出现声,林夕来到了最高层,虽然还能再爬高,可那地方四周没有遮拦,很容易中。

声传出瞬间,四百多米外的街道上,从一条小巷子里钻出来的史宾脑袋突然炸开,鲜血合着脑浆喷到了他身后的那名士兵的脸上。

“后——后退,后退……”这名士兵吓傻了,连忙招呼身后的人,自己跌坐在地上,理都没理掉到地上的,手脚并用的爬回巷子里。

此时,林夕已经把口放到了其他地方,“砰”,又是一,在声传到那边的几名士兵的耳中时,身侧一名同伴依然坐在地上,胸口的心脏位置“噗噗”冒出鲜血,染红了衣襟。

但是,他身边的同伴不管不问,继续前进,还小心的应对占据高位的林夕,好像有伺机返攻的苗头。

“格老子的,真当自己是不死小强啊。”之前一吓住了一支六七人的敌军,这帮人却熟视无睹,好像他能击中对方靠的是运气,行,那就让你们看看,老子的法是不是运气能解释的。

“噗”,蹲在墙角的士兵正用手指着林夕所在的地方,突然一道血光闪过,士兵的下巴消失了,舌头连着肉带着“啵啵”的鲜血从口腔上颚涌出,身体慢慢倒下。

“砰”,声传入这群人的耳中,正要做出反应,又一名士兵的胸口爆开血雾,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猛的跳起来,然后坐倒在地上。

“什么?怎么可能!”看到两名同伴,不,是三名同伴倒下,余下的几个人慌了,等之前的声传入他们耳中时,又一名同僚倒下。从锁骨穿进去,又从背后穿出,爆开大团的血s雾芒。

“后撤,后撤,对面的是神手,撤退,撤回去。”

拥有实战经验的人能够快速判断结果,但是,他们在军后方太久,战场嗅觉生疏后,需要用命补偿。

林夕的法很准,开速度很快,但是,他只有一个人,敌人还是慢慢靠近教堂。当他们的机架起来后,火力更猛。要不是林夕躲的快,说不定当即就被爆头。

“没事吧。”林义拿着布袋跑上来,看到林夕蹲在地上,窗户被打烂,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夕摇摇头,对林义说:“把机架起来,这帮龟儿子,以为就自己火力猛。把他们干掉。”

“好的。”林义从布袋里拿出捷克造,装好匣,又拿出几根备用管,走到窗户边,对外面能看到的机阵地发sh一梭子。

火力被林义吸引,林夕抱着跑去其他地方。

在林义十一点方向的房顶上的机手看到之前静寂的窗户又有飞出,瞄准目标,一连打了两个短点,却发现对方还在继续sh击,“没可能的呀!”那有不是防御工事,看对方机的命中率,也不是那种蹲在地上用手扣动扳机盲目扫sh的状态,不等机手回神,眼前出现金s焰,紧接着感到肩膀被一个东西钻了进去,眼前爆开的是瓦片崩飞的景象,然后是身侧同伴临死的惨叫。

也许是一秒,可能是更久,机手感到肩膀像是断了一样,身体被的力量猛地朝后边推去,“呃啊!我中啦!救我。”机手捂着自己的肩膀,一脸痛苦,为了躲避占据制高点的林义的sh击,他把身体紧紧贴在屋檐上,肩膀处的伤口发出一阵一阵的刺痛,鲜血从指缝内流出,染红了半个胸膛。

发现林义开后,他站着的地方成了火力的倾销点,但是,自承刀不入的林义把自己埋在影中后,肆无忌惮的任由打在自己身上。

另一边,林夕专门照顾机手,一发一发的将火力点拔除。人机一体中,已经有三十多人偷偷摸进教堂,正自以为悄无声息的慢慢朝楼上赶来。

林夕继续对外面的敌人sh击,不去理会,当他将外面的机阵地拔除后,教堂里的士兵终于和林义交手了。可是,三十多人才开始攻击没多久,一连串的爆炸就将他们淹没,连一声惨叫都没传出。

“耶。大满贯。”林夕捏紧拳头,对远处在换管的林义问:“死了多少人了?”

林义没有抬头,手也没停下。“具体的还得计算一番。”

“大致的数字。”

“七十到八十,这支追击我们的军队,战损将近七分之一。”林义说,接着他手里的发出“咔擦”,捷克造又可以开工了。

“是么。才这么点。”林夕靠到墙壁上,通过窗户查看外面的动静,“现在几点了,我怎么觉得天快暗了。”

“才四点钟,这些子没见太阳,天应该暗的很快,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算直接冲出去,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林义瞄准一些露头的家伙一顿好打,林夕在教堂顶楼四周乱转,只要看到机会,就毫不犹豫的补上一。

被林夕和林义抓住机会的人,不死也残,和以前遇到的战斗不同,这些人发现,自己追击的目标法准的出奇,只要被他们逮住就跟勾魂使一样。从交战开始,死去的人超过七十,受伤不到十个,可每个伤都是重伤,以他们的条件,想活下来只有祈祷老天爷别让人带走。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在一里外训斥自己的下属。教堂被包围,可他对突然出现的战斗摸不清头绪,刚开始以为游击队,但从战斗开始后敌人的表现看来,结果却有偏差。附近的游击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行动,也是冲鬼子的物资去的,很少有人敢在城里闹事,何况还是自己带着军队从街道上开过。

属官摇着脑袋,对自己的长官说:“原因很奇怪,但我觉得是他们本身就有问题。夏由志的几个手下闹事,不知怎么的把他们扯了进去。长官你也知道夏由志那些人的德行,肯定是怎么得罪了他们,六个人都被杀了,然后就……”他转身看向教堂位置。

“夏由志!这个混蛋。”这名长官一点都不在乎林夕和林义是不是抗分子,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手下,那些死掉的人都是自己部队里的骨血,死上一个就让人心疼,何况是几十个。真正从战场上出来的士兵很清楚老兵的作用,新兵与老兵的战斗力相差太大,成事不足不去说它,如果败事也不足就能让人欣慰。

“营长,我们怎么办,强攻吗?”

“强攻?你脑子犯浑了吗,还强攻。通知下去,都退开,别上去找死。你去通知本人,就说我们这里来了强敌,伤亡惨重,让他们派出地面部队或者空军,反正我们只负责围困,人要是跑了,我们可不管。”这位营长想也不想的开口。

属官一愣,有些担心的说:“营长,何师长现在可是这里的保安队队长,这块地方可由我们负责的呀!”

“管他娘个球,要不是那帮龟孙子见死不救,老子能在小鬼子手下做事,反正老子不会把兄弟们往自己人的口上撞。他姓何的要拉老子去毙就让他派人来,正好,他塞到咱队伍里的人死了大半,嘿,你过会儿去吩咐剩下那帮别有用心的,让他们上去试试,该说什么你自己瞅着,杂碎们最好死个干净。”

“营座,营座,您消消气,消消气。”属官赶忙拦住他继续说下去,要是让小本或者何队长听见,麻烦可就大了。

ps:加快进度后感觉好了很多,只是对情节背景的描述很生疏,很难塑造一个成功敌人。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