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当然是闵星怡身上的那个淫鬼。”我把桃木剑放在桌上,然后弯腰抱起闵星怡出了小房间,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面。
“淫鬼撞的我?我怎么没看到?”吴维伦冷冷的说道,“刚才你那你那把破剑抽星怡的胸,别以为我没看到。”

“你没开眼怎么能看的到?你当你天生阴阳眼啊?”我没好气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吴维伦居然还以为我在耍流氓。我算是彻底的服了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了。

“星怡怎么样了?”见我语气有些不对,吴维伦也没有再质问我。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说道:“从那个淫鬼的实力来看,一个时辰内她就会醒,那个淫鬼已经被我打散了,她安全了。”

“安没安全你说了不算,得星怡自己说了算,如果她依旧没好,我不会放过你。”吴维伦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听到她这句话,我心里直骂娘,刚才那淫鬼撞她那一下咋不把她撞晕?省得现在这里惹得我心烦。本来还想顺势帮她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淫鬼附身,但是听得她的话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致。

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吴维伦谁都没说话,就在我快要憋不住了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王老板打过来了,他在那边着急的和我说行运阁被人砸了,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心里更是一头雾水,这好好的行运阁,怎么会被人砸呢?

我问王老板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损失大不大,王老板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自己来看看吧。”

挂上电话,我看了看还坐在沙发上面的吴维伦,又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着的闵星怡,走进了厨房,装了一碗水,然后又走进小房间化了一碗驱邪的符水。

我把符水端到茶几上说道:“她醒了之后,你把这碗符水给她喝掉,她刚被附身过,体内的阴气太重,容易生病体虚。我有事情先走了,她好了之后你们就回去吧,记得帮我锁好门。”

走了两步我转头说道:“对了,你和闵小姐说,这次的费用两千,有现金的话就帮我放在茶几上,没有带现金的话我到时候发一个卡号给她。”

吴维伦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在我即将要跨出门的时候问道:“你说你杀了星怡身上的那个淫鬼,那还有一个呢?是不是在我身上?”

“呵呵,你不是我的委托人,所以我没有义务帮你。”我说完之后走了门,现在行运阁被人砸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王老板的口气,这事儿似乎和我有关。

一路快跑跑到了行运阁,我看到王老板有些沮丧的坐在门口的路基上面,旁边还有一辆警车,两个警察一个在门口抽烟,另外一个背着手在四处看。行运阁的玻璃展台墙被人砸了个稀巴烂,锁住的玻璃门也被砸了个粉碎,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碎渣,店里面的摆放风水物品的架子也全部被掀翻,各种风水摆件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王老板,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店怎么会被人砸了呢?”我走到王老板身边问道。

王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你跟我来。”

王老板走到柜台后面,拿出了一块木板,竖在柜台上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我看了看那块木板,上面用一黑色的水笔写了一个大大的“阳”字,然后又用一个赤红色的大叉叉掉了那个“阳”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道。

王老板冷着脸说:“这还用问吗?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你不是叫肖阳吗?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没有啊!监控有拍到是谁吗?” 我问道。

王老板指了指监控的控制器的机顶盒说道:“拍是拍到了,不过也被砸烂了,存盘都被拿走了,唉,我真是当了回冤大头,损失惨重啊。”

“王老板,我们已经了解过了,现场你们先不要动,等会儿会有刑侦科的同事过来勘察。这次损失大概多少?我备个案。”一个警察走过来说道。

王老板沮丧的说道:“这里面大多数的摆件倒是钱不多,只不过有个镇店之宝被拿走了,那可是真家伙,我在拍卖会上花了八十多万买回来的。其他的零零散散加起来,差不多百来万吧。”

“百来万......”我怔怔的说道,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有关系的话,我哪里有这么多钱来赔?不过单凭一个画了大叉的阳字,也不能判定这些人就是冲着我来的吧?

我来上海半个来月,除了闵星怡和那个吴维伦之外,还真没有接触过其它人。对了,还有那些来行运阁的顾客,可是我也没有和哪个顾客起过冲突啊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说了几句安慰和保证尽快破案的话,然后就走了。警察走了之后,王老板一脸愁容的说道:“肖阳啊,事情是因你而起,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王老板,这件事情很蹊跷,而且你也不能单凭一个字就断定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吧?”

“你叫肖阳,这现场又留下一个“阳”字,你说这事儿因谁而起?”王老板说道,“我并不是要你赔偿什么的,我只是想让你回忆回忆,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们会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

我说道:“王老板,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什么人,不过这件事情我不会撒手不管的,你给我点时间,如果这砸店的人真的是冲我来的,肯定还会找上我。”

王老板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你还有事没,如果没事的话就留在这里,等勘查的警察来了之后,帮我一起收拾收拾。”

我嗯了一声,拿出电话给闵星怡打了过去,也不知道她现在醒了没有。

电话是吴维伦接的,她说闵星怡还没有醒,而且还和我说她现在越来越难受,总感觉有人在摸她。我说:“闵星怡应该快醒了,你感觉有人在摸你那就是另外一个淫鬼已经完成了对你的附身,你找个有太阳照射的地方先待着吧,我现在有事走不开。”

“喔,诶?星怡醒了。”吴维伦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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