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闵星怡在身体折磨和精神折磨的双重压力下,再次昏厥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快到中午了,此时的她恢复了正常,只不过浑身无力,她扫了一眼自己着装,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的睡裙已经不在身上,不知道被谁放到了一边,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让她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昨天晚上她那被撕开的睡裙此时却很完整无缺,丝毫没有被撕开过的痕迹。可是昨晚的记忆却是那么的真实,她到现在都能感觉到身上还在隐隐作痛。

......

这件事情是闵星怡在QQ上开视频和我细说的,时间就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她在群里说的时候别人都当她在讲故事。有些猥琐男还借此机会问她约不约,甚至还有人说她阳气太弱需要多和男子滚床单之类的下流话。

当然,做为一个大家口中的神棍,只有我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的有,虽然在来上海之前,师父千叮呤万嘱咐要我不到逼不得已不要暴露这些本事,但是当我看到那个女孩性感的...哦不对,是无助的样子的时候,我知道这已经是逼不得已的时候了。

听完闵星怡的描述之后,我稍微皱了皱眉,对着视频里面的她说道:“你放心,这些事情也略懂一些,应该是家里闹鬼了,你现在在家里么?”

闵星怡摇了摇头,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说道:“没有,我不敢待在家里,现在在朋友家,要不然我给你钥匙你去我家里帮我看看好不好?”

我有些无语的问道:“那是你自己家啊,你就这么怕?”

闵星怡点点头说道:“是的,那套房子我都不敢住了,太吓人了。”

我长长的喔了一声,随后说道:“美女你放心,这点小事交给你阳哥,指定给你办妥妥的,不过你要在场,如果你不在场的话,我引不出那两个东西的。”

在我心里,已经有了定论,我不是故意要为难闵星怡,而是闵星怡说的那两个人影应该是淫鬼。

淫鬼,不是我们口中的色鬼,真的是灵魂状态的鬼,是专门乘人熟睡时睡在人们身上的鬼,尤指专门在晚上侵犯女性的鬼,说出来你别不信,现实生活中有一部分女性朋友确实是有这种烦恼。

淫鬼只会缠着女人,还有一种缠着男性的鬼,叫做啖精魄鬼,这种鬼是专门针对男性的,它们会莫名其妙的让男性产生各种淫邪思想,然后忍不住来上一发,而那些产物就正好是啖精魄鬼的喜好之物,很多男性朋友之所以怎么也戒不掉自己解决需求的毛病,或多或少也和啖精魄鬼有些关系。

啖精魄鬼对人是没有伤害的,而淫鬼却不一样,能实实在在的对女性朋友造成困扰,虽然不至于怀孕什么的,但是被淫鬼缠上的人生活必然是苦不堪言的。

之所以要闵星怡在场,那是因为那两个淫鬼只有她才能引出来,淫鬼对男人是不感兴趣了,尤其是对我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它们更加会避之不及。所以如果没有闵星怡,我就算把她的房子翻个个,也找不出那两个淫鬼。

镜头那边的闵星怡低头沉默了很久,然后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听你的,我能不能带个我朋友一起?阳哥你别误会啊,我并不是不相信你......”

我打断她说道:“呵呵,可以理解,毕竟我们萍水相逢,你又是个女孩,谨慎点是应该的。”作为一个神棍,我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怀疑的心理。

那边的闵星怡嘿嘿一笑说道:“那你给我一个你的地址,我现在过来接你。”

我回答道:“地址等下发到你的QQ,不过现在还是白天,那么早没有用,到晚上吧,十点左右,不过我有必要和你说一下,事情搞定之后,是要收取费用的,做我们这一行如果不收钱,就逃不了横插他人因果的罪责。”

“好,费用多少你随便开,只要事情能搞定。”闵星怡毫不犹豫的说道。

关掉视频之后,我开心的给闵星怡发了一个地址和电话过去,然后关上了电脑,开始净身起法坛画符。

来上海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身上的钱也差不多花完了。

说到这里,我想我有必要系统的介绍一下我自己。

肖阳,湖南人,在十二岁的时候拜了一个因为不耻宗门道观肆意敛财而退隐村里的老道士为师,师父姓潘,本来也属于一个正统大教的传承人,不过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他所在的道观开始变成了商业性很强的盈利机构,那个道观开始大批量的制符卖物,欺骗香客。

当师父发现道观里面画符不用朱砂而是用机器印刷的时候,他毅然决然的离开道观,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带着一个他收养的小女孩来到了我们村,这个小女孩叫楼茹景,比我小一岁。

楼茹景是我的师妹,身世不明,来历不明,是师父离开道观前几天收养的一个孤儿,据师傅说,他是在道观后面的竹林发现她的,那个时候她喘着破衣烂衫,脸上脏的和花脸猫似的,饿的都走不动路了,不过眼神依旧坚毅无比,似乎在享受这些困苦。

师父当时把她带进了道观之中照料了几天,那几天相处下来,师父发现师妹异常的懂事,学道的资质奇高,又非常的讨人喜欢,所以就干脆个给师妹办了个领养手续,传道授业从此以师徒相称。

楼茹景也可以说是我从青梅竹马的师妹,我们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师兄妹之间的情谊,也得到了师父的祝福,本来计划我赚够钱盖了新房子之后就准备领结婚证的,可是正在我努力去给十里八村的村民做科仪法事赚钱的时候,静茹师妹突然就不辞而别消失不见了。

对于茹景师妹的突然消失,师父表现的很平静,但是我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当时我就问师父茹景师妹去哪里了,师父摇头说不知,我说要去找她,师父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去,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师父一声不吭的走进了堂屋,先是在摆放祖师灵位的神龛前请了三炷香,然后又拜了几拜。开始用最古老的占卜术开始预测茹景师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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