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不让它传出去不就完了。”
“你!”

“哈哈哈...”

我把她绑在马上,然后打开她的包袱,里面除了那个鼎,还有一本书,繁体字,叫《广陵散》。这名听着这么如雷贯耳呢,这不是失传的神曲吗。

打开研究半天才发现我不识谱,宫商角徵羽,要是简谱我还能哼出来,五线谱也凑合了。

“这谱你哪来的?”

“你管?”

我拿起棍子,作势欲打,她吓得“呀”一声。

“庙后头有个坟,我从里挖出来的。”

“挖祖坟你都干得出。”

我绕到庙后,见被扒了的坟头上赫然刻着“蔡邕”,蔡邕是跟曹操的吧,没什么印象了,李后主他爸李璟送给大周后娥皇的焦尾琴是他亲手做的,她女儿蔡文姬比他有名。

我跳上马,从她身后握住缰绳,她竟慢慢将身体靠了过来。起初还没什么,直到在马上开始颠,这来回蹭起来真受不住,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她由于坐的不舒服,嘴里还轻轻的发出声音。

于是有件不老实的东西便硬硬的顶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我想我马上又要被不吃亏的小妮子挤兑了,不定骂出什么更难听的来,实在想不出如何对付提前臊了个耳热脖粗。

不想她竟对此一直保持沉默。

我奇之。她这是看上我了,嗯,没办法,一不小心长成小白脸再加上长年累月刻在脸上的深度,我才是三岁到八十三岁通杀。(不然哪敢穿成陈冠希满街逛。)

这种小女更是杀伤力最强的频段。她这是中招了,不对,她是个小妖女,这定必是个圈套。

人定胜天是人能说出的最蠢的话,对于自然越是控制,反抗的力量就越大。

我越想收起那令人尴尬的“金刚桥”,它却像金箍棒一样长大,硬邦邦直接深深刺进肉里去了。

她只是轻轻侧动屁股稍稍避开,稍许,便更放心的将整个身体彻底靠在我怀里,我起先也想避开以示拒绝,但已经晚了。

女孩柔软的身体的接触,和弥散在鼻尖的味道,我慢慢变得晕乎乎醉醺醺。

轻飘飘左摇右荡,我中毒了,我就要落马了,我心想着,就这么一直毒下去吧,这辈子也未尝不可。

这定必是个圈套。

我默默将捆在马鞍上的绳索解开,那意思无非是,你走吧。

但我并没有说出来,我那贪图享受的身体和精神在拒绝发出这句话。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走,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双手再抓住了缰绳,而又再慢慢的,她的小手滑落到我的手里。

一瞬之间的触觉让我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高中时代,我还在教同桌的女孩打“DOOM”,她打不着人,又着急被人打,我便顺理成章的伸手握住按在鼠标上她的手。

唯一没有被计算到的是她的反应,她立刻缩了手,躲在一旁羞红了脸,对此我已再无后招。

但那一瞬之间的触觉却好像被深深的烙在了手上,一辈子再也磨灭不去,可奇的是但凡以后再握过多少更白嫩的小手也遍寻不回。

这一刻我寻回了,我寻回的不只是那一刻第一次的触觉,初恋的心动,我还找回了十几年前的自己。

那个懵懂,无知,幼稚又自命不凡的自己。

我很想你呀,说着我眼圈红了,泪水流出来了。

“我让你想起谁了吗?”她怕扰人清梦般轻轻地问。

那个时候怎么都看自己不顺眼,现在横看竖看都顺眼,我只恨当时没有坚持任性,抵挡住压力,坚守住真实的自己,杨朱哭歧路,错过了岔口,一路走下去,等发现死路醒悟后再想原路追回有何其的难啊。

“没什么,有沙子迷了眼。”

“哦。”她轻声道。

天快擦黑,我还未想好如何处置她和下一步去哪里的问题,一行已踏进一个大的市镇,找到一个客栈,落马正欲进,小二迎了出来。

“客官对不住,客满了请上别家吧。”原来不是迎是推。

“那不都空着吗?”段誉指着楼上的空无一人的走廊问。

“房间都让人预定了。”

我不禁皱起眉,“预定你个头啊,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说着往外就掏。

“大爷大爷对不起,求求您开恩上别家看看吧!”

竟有这等事。

接连换了几家都碰壁,我才注意到街上来去的不少都不像是普通百姓。

我随手拉住一个看似灵巧的人。

“哎哥们,这里要搞什么活动吗?”

“你还不知道呢?”

“啥啥?”

“衡山派刘三爷三天后正式金盆洗手,各路英雄都是应邀来观礼的。”

“他又不是黑社会,金盆洗什么手啊。”

“是啊,可说呢,”“咝,啥叫黑社会?”再寻我等早已走远,只听身后传来几声声嘶力竭的追喊,“哥们等等我,啥叫黑社会呀,还要不要人了?!”

“那咱住哪呀?”段誉问。

“出镇子,上郊外找个农家院。”

“那能行吗?”

“吃点土鸡蛋,爬爬山,农家“乐”呀。”

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了个所在,依山傍水,鸟语花香,还有现钓的“虹鳟鱼”,好地方。

天亮发现阿紫的屋空了,这应该是最合理的结果了罢,但我心中却生出一股不能忽视的失望。我不喜欢它,但我知不能去克制它,于是顺由自然,让吸了大麻般轻飘飘的身体和精神慢慢着陆,着到腿都快秃噜没了,对于喜欢在天上飘的人“着陆”永远都不是让人觉得舒服的。

正不知该干点什么正在打晃的时候,阿紫从门外回来了,我不禁喜出望外,连忙绷住。

“你怎么又回来了?”段誉奇道。

“嘻,我为什么要走啊?”

“咦...你为什么不走啊?”

“我当然不走啦,你们拿了我的鼎,我没法练功啦,”

“哥,把那玩意还她吧。”

“呃...那玩意是害人,我本意是想销毁它。”

“那难不成让她一路缠着咱们?”

阿紫原来这么招人烦吗,我亏心所以有点冒汗,下意识的伸手去包里摸那只鼎,她看见了。

“你给我我也不走啦,有你们几个大侠在身边护着,师兄们再也不敢来找我的麻烦啦,”“就是师傅来了也不怕啦。”

像生孩子般难看的几人的脸便一同望向我。

那种一脚踩进大便里的感受,我却心花怒放,脑筋活络之余立即有了转移话题的灵感和思路。

“段郎啊,这是你妹啊。”

“什么什么就我妹,你妹!”

“我去,他真是你妹,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给他说晕了,阿紫也晕了。

“来来坐下坐下,我给你讲讲。”

“你爸段皇爷就是克林顿,全世界都是他的情妇,你无论在哪遇见谁家的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还是任何种族的女孩,想泡她之前先得问问你爸那是不是你妹。”

“有这么夸张吗?”

“有这么夸张“马”呀,阿紫,告他。”

“告,告他什么呀?”

“你妈是不是姓阮?”

“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我转向段誉,“你爸情妇里有没有一个姓阮的?”

“好像有...我呸,这我怎么知道!”

“记得我跟你说过乔大侠的对象吗?”

“你不是说叫阿朱吗?”

“阿朱,阿紫,你不觉得很相像吗。”

“这...”

“你知道我姐姐?”听到阿朱的名字阿紫开始着急。

“我知道你姐姐,但她不知道我。”

“她现在在哪?”

“她现在应该给姑苏慕容家当丫头。”

“带我去找她!”

“呃...这个可以进一步研究。”这怎么又展开另一个话题了,我预见到好大的工作量啊,我的脸也开始像生孩子般抽搐了。

“这有啥可研究的?”

“咦...是这,慕容复很厉害,北乔峰南慕容,我们都打不过他。”

“为什么要打架,我只是去见我姐姐。慕容复武功再高也不是疯狗见人就咬吧。”

我服了,“行,带你去,我们参加完金盆洗手大会就带你去。”

她于是得胜般兴高采烈了。

我等皆低头“思想者”般愁苦状。

真是言多必失啊。

“总之她是你妹,”我对段郎说,然后又转向阿紫,“这是你哥。”

俩人面面相觑。

至少他们暂时不会撵阿紫走了。

转天大家爬山,趁身边无人段誉神情诡异又有些慌张的来到我跟前。

“那钟灵和木婉清...”

我会意的朝他点点头。

迈着轻松的步履行过他时顺便托上了那大敞四开的下巴。

到了第三天果然不远处的镇子上人声鼎沸,我们起个大早,从老乡租了辆驴车,一路哼着小曲去“赶集”。

混着浓重青草气息的郊外的空气,草间的虫鸣,秋天山中吹过的有一丝凉意的风,颠簸的驴车,土路,在车外浪来荡去的伙伴们的小腿,和悄悄靠在我身上的软软的娇躯。

我很确定此刻我又再找回了一大块碎片的“自己”。

忽然觉得心中说不出的畅快,看那前方的路,竟也好似前往天国一般的宽阔。

就像柯达广告一样,“就让每一刻,别让它溜走。”人的一生有很多希望留下的片刻,然而都随着不会停留的时间慢慢淡忘了,因为回不去才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那样的场景。

你还记得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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