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缩了缩脖 子,她最是怕痒,公孙淳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颈间,让她有些受不住,嘻嘻笑道:“哼,你要是对我不好,捻三捻四的,我就会跑了。”
公孙淳将她的头一捧 起,作势就有咬她的鼻子,“你敢再说一遍试试?我哪有捻三捻四,我……我的心里有谁,你最清楚。”

谨言将他轻 轻一推,撇嘴道:“才还从你的小老婆之一那里来呢,哼!”

公孙淳再也忍不住,两手一抄,将她拦腰跑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你就检验验,看你相公我,有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

谨言一听大骇,她这些日子可没被他少折腾,天还早呢,哪有现在就……

“呃,相公,我信你了,别,别,那个……丽娘她们都在外面呢,婉姐儿一会子说要来跟我睡的。”听她又乱扯三四,明显就是害怕,公孙淳的心情越发的好了些来,将她压在身下,笑道:“说,你以后都不许跑,今生你就是我公孙淳的妻了,任谁也别想改变。”

谨言知道他心里其实还是有芥蒂,他……刚才就在边上吗?没有当场发火,是看二皇子还算知礼吧……

看他眼神灼灼,又是期待,又有一点不自信的害怕,谨言心一软,收了笑:“是的,我是你的妻,今生都不会改变。”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羽毛一样轻扫他的每一根神经,这是谨言第一次给他承诺吧,他从不知道,他会这么热切地需要一个女人给他承诺,自小便是遍游花丛,各类女子对他针趋之若鹜,从来他便玩笑待之,很少付出真心,就是淑贤,也是愧疚多于情意。

眼前这个小女人,要性情比不得淑贤温婉大度,常常耍滑撒泼,要美貌比不得文氏那样如病西子般若柳迎风,倾城倾国,平日里还素颜朝天,从不为讨好他而刻意妆扮自己。要说才华……从不见她吟诗作画,连弹琴也是难得听到一次,怕是比不上她的二姐顾默言吧,偏生就是这样一个她,让他爱里了骨子里了,一触便难舍,再也不愿放手。

刚才他在后院隐隐听到丽娘喝斥声,便点了文氏的睡穴让她睡下,自己自房顶跃出,正好就听到二皇子与谨言的对话。

以前只知道太子有此心思,而且一直不死,就算谨言嫁进公孙家,太子仍是想着法子接近谨言,没想到二皇子也有这心思,这让他很愤怒,二皇子一直便是疯流成性,但自己与他情同手足,自小便是一起长大,关系比之亲兄弟更胜一筹,他……他竟然也对谨言……

当时,他真想不顾一切去宰了那个将她拥在怀里的男人,但他也是第一次自二皇子的话里听出那丝无奈和心痛,是错过了后的无奈吧,以二皇子那不管不顾的个性,能只是拥抱一下,算是守礼了,若换作他人,怕是早掳了去了,他才懒得管是谁的妻子呢,恭亲王府的别院里可没少收藏那些有夫之妇,夏荷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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