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了便更 不高兴了,这是什么话,婉姐是宁伯侯的外孙,难道就不是自己的孙子,自己会让她受苦吗?这个表妹嫁出去都几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怪不得文大学十每年总要抬人进府了,以她这性子,能得文大学士的寵,那才怪了。
上官夫人听了也很不 高兴,冷哼一声道:“北靖侯府也就这一个孙女呢,婉姐儿就像我哥嫂的眼珠子似的,会让婉姐儿受苦么?宁伯侯夫人也是太多心了。”

文夫人也知 道自己刚才的话说过了,便看了谨言一眼,笑道:“那是,那是,夫人和侯爷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孙女不好呢,只是侯爷公务繁忙,夫人也管着整个家呢,总有那照应不到的时候,别的不怕,就怕那心思不好的,会欺负了婉姐儿去不是?”

谨言听了便笑了,原来说来说去,就是想说自己是后母,会对婉姐儿不利不是?可这又关文夫人何事,怎么着,公孙家的事,由不得她来说嘴啊!

看向夫人,夫的脸果然更黑了,夫人看了不看文夫人,对上官夫人道:“大姐,婉姐儿虽然没了娘,但也是个小福气的,媳妇进门后对婉姐儿可是待得真心,就算我和侯爷有那没照应的时候,媳妇也会帮着我们照应婉姐儿的。怪不得,这几个月宁伯侯夫人对我们家像是有什么气似的,原来就是有那多嘴多舌的,自家一团乱,却还想着管别人家的事,你说,那不是招人厌么?”

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留了,文夫人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文大学士屋里小妾有好几个,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虽说是清流,但却生性疯流,又是个儒雅多才的,自有那年轻漂亮的女人爱他,隔不得一两年就要往府里抬个把人回去,文夫人虽然闹过,但文大人根本就不喜欢她,当然也不敬重她,她闹急了,文大人就一两个月不进她的门,所以,也不敢闹了,脑子又糊涂,常被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府里的小妾争风吃起来,只有她受气的份。

夫人那话全是在戳她心窝子,上官夫人原也听她说话可气,但夫人这话也过了点,倒底都是亲戚,不想面上太不好看了,便打圆场道:“宁伯侯夫人哪有什么气啊,这不,她今天不是要来了么,一会子咱们一起去迎她吧,都是多年的老姐妹了,又是亲家,什么话说不开的,咱们啊,只想着孩子们好就行了。”

夫人听了笑道:“是啊,就是这话,想当年,咱们几个也是一起长大的,秀宁嫁了进了宁伯侯府,我嫁进了靖北侯府,大姐你就嫁进了上官家,几些年,都做奶奶的人了,是没什么说不开的。”

说完,转头看文夫人道:“表妹,你说是吧!”

文夫人这才脸色好多了,讪讪地点了头说是,一会子丫环们果然来报,说是宁伯侯夫人来了,夫人便拉起上官夫人和文夫人的手一起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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