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谨 言就更加生气也更加心冷了,还好,自己一大早就把他的时间都安排好了,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寵爱他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怕自己会拦着了。
紫秋看谨言脸色很不 好,自己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便聪明的起身告辞,她来就是把事情说清楚的,只要少奶奶的火不烧到自己身上去,就行了,至于爷昨晚是与谁在书房里,那不是自己要说的事了,少奶奶想要做这一府主母,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去弄明白的好。

紫秋走后, 谨言便坐在回了屋,彩儿这时便跟了进来,对谨言道:“昨夜少奶奶回了后,奴婢可是在小竹林里等了两个时辰,总算有收获。”

谨言听了便笑了,彩儿还真是个认真的主,什么事情都要探个究竟,想着她昨日在墨涵面前维护自己的样子,心里便升起一股暖意,拉了她的手,在自己身边坐下,关切地问道:“都到中秋了,夜里该多凉啊,傻丫头,以后不要再只身一人守在外面了,要出了什么事,我可对不起你奶奶了,她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

彩儿眼圈一红,没哭倒是笑了,“放心吧少奶奶,奴婢身体好着呢,奶奶让奴婢跟着您,可是奴婢的福气呢,既然跟了来了,少奶奶的事,就是彩儿的事,彩儿可不想少奶奶被人给欺负了去。”

谨言拍拍她的手道:“嗯,我知道了,只是,夜里不子是受凉的事,也怕有坏人,你还是个小姑娘呢?”

彩儿听着脸也红了,她可没想这些,这府里是有侍卫的,又是内院,哪会有坏人啊,“奴婢看见了,从墨斋里出来的是夏荷,她当时也没带丫头,就一个人提着灯笼出来的,奴婢看得很清楚。”

夏荷是公孙淳前妻的陪嫁丫头,他对前妻感情是很深的,怪不得会想要保护她,生怕自己会对她不利,谨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对彩儿道:“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跟其他人说了,我自有分寸的。”

说完,赏了二两银子给彩儿,“拿去买些补品吃了,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受寒,去喝些姜茶吧!”

彩儿谢了赏出去了,谨言心里郁闷,就拿了块布来,准备给夫人和侯爷做几双拖鞋,先前在娘家里,曾给过夫一双的,但那是夏时穿的,眼看着到中秋,天就会冷下来了,再做双棉的吧,最好做成以前那个大头鞋,带了后根的,在屋里穿着既暖和又舒服。

公孙淳中午并没回府,晚饭也没回来吃,吃过晚饭,谨言觉得无聊,找了布,拿了剪子正剪花式呢,公孙淳就从外面回来了,谨言忙起身去迎。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很恭顺体贴地过来服侍他坐下,又亲手泡了茶给他。

公孙淳又点不适应她的好脾气,想起她前两个的惫赖与泼辣,自己昨夜宿在小妾屋里的事,并应该会如此揭过才是,可她笑脸吟吟,又看不出一丝作伪,心里便有些忐忑起来,也微笑地看着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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