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顾 老想爷一时呆怔在声,脸色一苍白,二皇子摇着扇子过来,得意地对公孙淳挑了挑眉,对顾相与太子的脸色视而不见,一时间,有二皇子这派的大臣过来道喜,二皇子高兴地拱说道谢,说了一通以后,二皇子又过来对顾相行了一礼,按说,他是皇子,顾相官再大也是臣,但他如今也是顾相的孙婿了,以晚辈礼待之也是行得的,只是这样一来,倒更体现出他的礼贤与亲和,相比之下,太子一直高高在上地端着架子,太子也是顾相的孙婿,却对顾相一直以君臣之礼待之,两相一较,二皇子与太子之间的差距有明显了,一时间,人们倒忘了二皇子逼婚时的嚣张,反倒觉得他不拘小节,有真性情。一时间,太子党里也有几位大臣对二皇子拱手道贺,二皇子更回神采飞扬了,对别人的道贺是一一回礼,笑容以待,不因对方政见不同而有所怠慢。
倒是太子,对自己这 派之人的举动很是恼怒,一双凤眼满是戾气,扫向众人时,吓得几个胆小的官员缩了脖子,本想道贺也不敢起身了,顾相也总算回过神来,既然与二皇子结亲已成定局,他也只好认了,一时又想起老母的话来,顾家是百年豪族,不可把宝都压在一个人身上,太子虽然是名正言顺的大统继承者,但二皇子也并非没有机会,这也算得上是双保险了吧!而且,这亲事本是二皇子逼的,大家亲眼所见,怪不得自己,就算结了,也没有人敢说自己是二姓家奴,太子就算要怪,现在也发作不得,只等来日再作打算了。

只是这样一 来,慎言与默言姐妹将势同水火,她们必有一人会落难,这就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了。

他起身,回了二皇子一礼,虽然有点迟,但足以表明他已经认可了这门亲事,二皇子当然不会为了区区礼行上的小事生怨,自是笑着与他闲聊,倒是公孙淳看了一会戏,想起顾家另一位待嫁的姑娘,突然觉得无聊得紧,就借着尿遁了。

离了席,独自一人在顾府园子里一处石桌旁坐下发呆,脑子里就浮出那张惫赖却俏皮的面容来,还有那日文大小姐倒入自己怀中是,她回眸一眼,看似淡定,却分明黯淡的眼神,他忽地心中一动,或许,她因此生气了?也以为自己是浪荡子?如此一想,他便有些坐不住了,正要回席,却见顾大爷顾知儒正向此处走来。

他忙起身行礼,虽然顾知儒官职比他还小,只是五品员外郎,但人家现在可是二位皇储的岳父了,今后在京里怕也是个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不过,最主要的是,自己也看中了这位的女儿呢,太度当然要恭敬一些。

顾知儒像是专程来找他的,见他行礼忙拱手道:“世子客气。”说完,就径直在公孙淳对面坐下,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公孙淳也正好有事想与顾知儒说,便也坐下,顾知儒身边的长随立刻很有眼色地去泡茶拿点心,身边没了人,顾知儒看着公孙淳欲言有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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