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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既然说不得,沈明月开始用力挣扎,想脱出常震的掌控。常震现在正为她温养身体,一条条透明的触手来回磨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并透进阵阵灵力,让她既觉得舒适,又在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羞耻感。

虽然沈明月知道以她现在的情况,温养蛊身必不可少,可是从未与男人有过接触的她,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羞耻的温养,所以本能的反抗挣扎着。

常震见沈明月突然挣扎,还以为她要嬉闹,立即吩咐道:“乖月儿,别乱动,让主人好好温养。”

“是,主人。”沈明月又听到了自己言不由衷的回应,并发现自己开始舒展放松开身体,让常震肆意的抚弄……

“这又是什么情况?身体也不听话了……”

举止异常,沈明月不敢再多说话,也无法再乱动,只能让常震继续进行那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温养。她发誓有生以来没遇到过比这个窘迫的情况了。

“你倒是什么地方都敢摸呀!”沈明月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口。她开始努力思索着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答案很简单,沈明月一想就想明白了,那就是常震这些天内一直建立在她神魂内的规则并没有消除。虽说智慧高的蛊可以消除掉心中不合理的规则,但这个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如同你改变自己的一个不良习惯,远非说改就能改过来。

常震这些天来不断的为沈明月灌输听主人的话,和主人在一起之类的规则,早已经形成了一个完善的体系。沈明月虽然神智恢复了清明,但想打破这一套已经成为习惯的规则,并不是立即可以成功的。

就如同胆小的人遇到危险会全身瘫软,根本不听脑子指挥,沈明月刚刚也是被这些常震灌输在她意识里的规则操控,身不由己。

想到此,沈明月也知道这个正抱着自己的徒弟没有坏心思。驯蛊就是让蛊成为蛊主的奴隶,所以蛊主们都是更注重制定思维上的规则,而非行动上的规则,因为思想决定行动。可常震在她意识中制定的规则却几乎全是行为上的规则,很少涉及思维,所以才能让她在恢复记忆后保持神智无损。

可常震虽没在她神魂中设置其它思维上的规则,但有一条却是不得不设的,那就是常震是她的主人,她要听主人的话。主人的认定,和听主人的话,这是驯养仆蛊的最基本原则,每个蛊主都会在仆蛊的心中设下这样的原则。当初常震为了让沈明月听话,也设下了这个原则。

有这个原则在,沈明月的一切行为都受这个原则支配,所以她对常震的称呼,本能的会叫出主人,而神智初复的时候,这条原则也严重干扰了她的正常思维,直到现在,沈明月明知不合理,仍是感到常震是她的主人,她的一切都是常震的,她要听他的话。

而常震为她设置的其它行为上的原则,诸如不得伤害主人,不得跟主人发脾气等规则也影响着她,刚刚她想向常震发脾气的时候,就被自己意识中的原则挡了回去,而常震让她别乱动,她也立即听从了主人的话。

沈明月知道现在她应该跟常震说明自己神智恢复了,然后让常震取消掉他设在她意识中的规则。因为这些规则就如同犯人身上戴着枷锁一样,如果由自己来打碎,需要花很大力气,还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蛊主来去除,则是很容易的事。

想到此,沈明月琢磨着怎么开口。虽然意识上被强行灌输的原则很多,但她要表达一件事情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她说不出来“震儿,为师没事了”这样的话,而只能跟据意识中的主仆规则,说一句“主人,月儿没事了”。

一想到又要叫常震一声“主人”,沈明月心中娇羞无限。她决定恢复正常后一定狠狠的惩罚常震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师道尊严。

可是她刚刚张开口,唤了一声“主人”,却发现时机不太对。因为此时常震正给她温养身体,而且着重温养的还是她身上最羞人的部位。

以前的记忆告诉她常震不是第一次给她温养那里了,但她还是觉得这种事羞得受不了。那里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多碰,但常震的几条触手却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她又想到常震是她的徒弟,她在常震面前一直是个威严的形象。但现在自己的这副样子,被摸光了所有的**,可以说一点儿尊严都没了,她心里忽然好难过。

“怎么了,月儿?”常震听到沈明月叫自己,忙问了起来。

“没什么。”沈明月轻声说道。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在这个最尴尬的时候告诉常震她恢复正常了。

这时一种从没有过的挫败感涌进了沈明月的心头。如果说她刚恢复记忆时的情绪是羞耻和愤怒,想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亵渎自己的徒弟,那么这会儿,她的愤怒已经全被忧伤取代了。

沈明月想,就算常震肯让她惩罚一顿,那么之后怎么办?她仍是他的真魂蛊,以后温养还不是得继续?那时她该如何面对他,而他又会如何面对她?

本以为神智恢复可以结束尴尬,但现在才发现这只能算是尴尬的开始。

“我似乎连该怎么惩罚他都不知道,而且我这个样子配惩罚他吗?总不能让他去死吧?我跟他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会永远尴尬。成了他的真魂蛊,他还会在心里把我当成师父吗?每天需要被徒弟搂抱着温养的师父,还有一丝做师父的威望吗?……”

一念至此,沈明月万念俱灰。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常雨和常震。这两个人自九岁起,被她亲手带大,她希望自己是常雨的好妈妈,是常震的好师父。可是她觉得现在这副样子,跟本不会成为一个好师父了。

沈明月又开始琢磨现在她的处境:“我现在神魂都碎了,真魂寄居在震儿的神魂内,已经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了,恐怕一生都要和他在一起了。我告诉他我神智恢复了,此后的日子里我们如何相处呢?我离不开他,需要他时时照顾。可我身为他的师父,本应扮演保护他的角色,怎么能可能受他照顾?这样让我的脸往哪搁?”

沈明月发现,她一时无法开口告诉常震她恢复正常,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之后的局面。

“主人……”沈明月又轻轻的叫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的为什么要叫,或许只是为难时想抓个依靠。

常震跟本不知道沈明月心中正在纠结,只是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十分可爱。一种怜惜之情忽然涌了上来,他轻轻地道:“月儿,我好爱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沈明月心中羞愤难言,“你懂得什么爱?小孩子乱讲话,我可是你的师父!”

可是常震现在这种话都说了,而且记忆中还对她说过数次,这就不是件小事了。沈明月觉得如果跟常震说明她恢复正常了,光这个问题就会使两人之间形成一道不知如何才能逾越的墙。

沈明月这时有一种放弃的打算。只要她不揭破自己神智恢复,那么常震应该不会发现。这样她不会面对难以面对的种种问题,常震也会继续和她像以往那样相处。

“要不,就是一直装傻做他的月儿?……天啊,我在想什么,我才不会成为他的月儿呢!我可是他师父!”沈明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心中念头杂乱之时,她感到有点不对劲。以往常震给她温养身体的时候虽然也温养过那里,可从来不像今天这般长。今天常震的举动,似乎不仅仅是温养那么简单。

一种奇怪的燥热在沈明月体内蔓延,她几乎都要忍不住喊停了。可是她不敢喊,她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让呼吸急促了些。

这时她听到常震凑到她耳边道:“我的月儿果然是个小处女呢。”

“天啊,你在那里温养了这么久,不会是为了证实这种事吧?”沈明月感到耳边轰的一声巨响,几乎所有的自尊全被打碎了。“这种事都被他知道了,我还怎么面对他?……”

常震说完这句话,似乎还觉得不够,于是轻声问道:“月儿,告诉主人,都有哪些男人碰过你的身子?”

沈明月听到这样的问题几乎要气背了过去,她真的一点儿回答的意愿都没有,只想给常震一个耳光。可是这时常震以往在她心中建立的规则起了作用,她不但要回答主人的话,还要如实回答。

于是她道:“只有主人碰过。”

常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虽然早在查看沈明月记忆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些,不过他仍想亲自确认一下。他知道这是对师父的再一次亵渎,但债多不压身,如果师父突然恢复过来,那么他就再无这样的机会了。

“师父如果恢复了,我会像以前那样敬她,不过现在她还是我的月儿。”常震这样安慰着自己,虽然安慰的同时感到自己是在掩耳盗铃。

他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一通,却忍不住又问道:“月儿,告诉主人,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沈明月不得不回答道:“是雨儿和……和主人。”

“师父果然是最喜欢的我。”听到这样的回答,常震心里就像是吃了蜜。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小花招,于是笑着问道:“月儿,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我最喜欢的男人?我没有喜欢的男人。”沈明月这样想着,可嘴上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我最喜欢的男人是主人。”

听到自己的话,沈明月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知道实情不是这样的,她喜欢常震,只是师徒间的喜欢,绝非男女那种。但即使是那种喜欢,仍是一种喜欢,在常震这种问法下,她最喜欢的男人就变成了常震。

“月儿,主人也最喜欢你。”常震轻轻的香了沈明月一口。

沈明月心中无尽的懊恼,她暗道:“在他心中,我恐怕一点尊严都没了,再没有比我更狼狈的师父了。这个时候我不能要告诉他我恢复了,否则就是自取其辱。反正我们的关系也这样了,不如我就继续当他的月儿好了。”

正想着,常震忽然道:“月儿,把舌头伸过来。”

沈明月身不由己的吐出香舌,探进了常震的口中,而常震也激烈的回应着,两人再度来了一次深吻。

“好羞人……”沈明月心中剧烈翻腾。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是在无意识时被常震夺走的,可这是她神智清晰后的第一吻,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一直传到她的心里。

这个吻想沈明月心中最后一丝告诉常震自己恢复的想法也打断了,她决定先扮演一阵子月儿,否则真的会在徒弟面前尴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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