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秀刚说到这里,就被萧芸柔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只见萧芸柔拧开农药瓶的瓶盖,一仰头,“咕咚咕咚”就把一整瓶农药给喝下去了,不到一分钟,萧芸柔就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了。
“卧槽……这泼妇还真敢喝啊?”看到这里之后,刘秀急忙在心中默念了一声“回到过去三分钟”。

时间又回到了三分钟之前,萧芸柔正对刘秀他们撒泼:“什么?闹了半天你们还是要把老娘给带走啊?行,你要带我走是吧?既然这样,我拿着农药到你们的警车上去喝。”

“嗯……大姐,你先把手里的农药放下,有话咱们好好说,何必这么冲动呢?大姐生的如此美貌,可千万别便宜了阴间的那些色鬼啊,你要多想想生命的宝贵之处。”刘秀一边劝解着萧芸柔一边感到头大,心说:怪不的省厅拿这个案子做考题呢?这熊娘们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泼妇啊。

这时候南石县局的副局长邓胜看不下去了,见到萧芸柔在这里撒泼捣乱,忍不住说道:“萧芸柔,你拿着喝农药来吓唬谁啊?有本事你就喝,要是不想喝,就跟我们走,少在这里耽误时间。”

刘秀听到这里之后,顿时感觉坏了,他来不及多想,直接一个飞脚,就朝着萧芸柔手里的农药瓶踢了过去。

萧芸柔把农药拧开后,就想往嘴里灌,正当她把农药瓶凑到嘴边的时候,刘秀的飞脚正巧把她手里的农药瓶给踢飞了,看到这一幕后,邓胜和任海洋他们全都吓傻了。

尤其是邓胜,他开始时已经懵了,直到刘秀把萧芸柔手里的农药瓶给踢飞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刘副局长反应敏捷啊,要是刘副局长反应慢了一秒,估计这个萧芸柔就把农药给喝下去了,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的这个副局长也就干到头了。

邓胜在庆幸之余,感激的看了刘秀一眼,刘秀见到邓胜的目光后,微笑着给他回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刘秀又把目光放到了萧芸柔的身上:“萧芸柔,你刚刚的行为很不理智,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类似于刚才那样冲动的事情了,生命只有一次,你应该好好珍惜。”

萧芸柔手里的农药瓶被刘秀给踢飞之后,她愣了愣神,刚回过神来,就听到刘秀劝解她要冷静,可她非但不感激刘秀刚刚救了她的姓命,反而愤怒的骂道:“你少在这里教训老娘,老娘是死是活关你屁事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以为把农药踢飞了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告诉你,老娘有的是办法。”

说完后,萧芸柔跑到厨房去了,随后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出来了:“各位警官,我今天把话给撂到这里了,你们要是现在回去,我就不和你们几位计较了,要是你们今天非要把我带走,那我今天就把命给豁出去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刘秀见到萧芸柔说完后,拿着菜刀在那里来回的比划,他心想:这个萧芸柔不怕喝药,应该怕疼吧?估计她这次应该是在吓唬我们。

想到这里,刘秀淡淡的说道:“萧芸柔,你觉得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的这种行为,非但不会对你有帮助,反而会加重你的罪行,你挥舞着菜刀阻止警察办案,已经涉嫌妨碍执行公务和袭警了,我劝你马上把手里的菜刀放下,否则,我们不排除对你使用武器。”

“袭警?谁说我要袭警了?我拿着菜刀怎么了?我又没砍你们,我砍我自己还不行啊?你们要是还想把我带走,我就……我就挥刀自刎,这位警官,你要是不怕踢到刀刃上,你就再踢一次,我看你能不能把我手里的这把菜刀给踢飞了?”说到这里,萧芸柔就把菜刀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刘秀看到萧芸柔的举动后,指着萧芸柔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想用你的姓命逼我们回去吗?你觉得我们会向你妥协吗?告诉你,我们警察从来不会向犯罪份子低头的,我现在正式对你进行强制传唤,请你放下手里的菜刀,马上和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否则的话,我们将会对你使用麻醉药剂。”

刘秀的话音一落下,他便想上前夺下萧芸柔手里的菜刀,可是还没等他冲到萧芸柔面前,萧芸柔就用菜刀自己抹了脖子,鲜红的血液顿时就喷到了刘秀的脸上,见到这种情况,刘秀又吓了一跳,心中急忙默念“回到过去五分钟”

时间又回到了五分钟之前,萧芸柔正在对刘秀说话:“袭警?谁说我要袭警了?我拿着菜刀怎么了?我又没砍你们,我砍我自己还不行啊?你们要是还想把我带走,我就……我就挥刀自刎,这位警官,你要是不怕踢到刀刃上,你就再踢一次,我看你能不能把我手里的这把菜刀给踢飞了?”这话一说完,萧芸柔就把菜刀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看到萧芸柔又把菜刀放到了脖子上,刘秀感到一阵头疼,心说:唉……自己这只臭手真该剁了,怎么那么多案子不抽,偏偏抽中了这个案子呢?这熊娘们是个不要命的主,再说几句就该抹脖子了,自己怎么办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方元县局的副政委高寒,被萧芸柔的行为给激怒了,他见刘秀对萧芸柔没有办法,于是他忍不住吼道:“萧芸柔,你少在这里撒泼,你又是农药又是菜刀的,想干什么啊?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了吗?要抹脖子你现在就抹,不抹的话马上跟我们走,用这个吓唬谁啊?”

听到高寒的话,刘秀连想都不想,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在萧芸柔即将被菜刀划伤脖子血管的一瞬间,将她手里的菜刀给夺了下来,虽然刘秀出手的十分及时,但是萧芸柔的脖子依旧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高寒看到萧芸柔脖子上的血痕之后,也吓了一个激灵,心想:我的天呢,这个女人疯了吗?竟然真敢割喉自杀啊?幸亏刘副局长眼疾手快,把她手里的菜刀给夺了下来,要不然的话,自己的政治生涯就葬送在这了。

高寒刚想给刘秀说几句感谢的话,但是看到刘秀此时正死死的抱着萧芸柔,同时嘴里还高声喊道:“你们快过来,我抱住她了,咱们把她给强制押上警车,省的她再瞎闹腾。”

听到刘秀的呼喊后,邓胜、高寒、任海洋、陈士国、还有其余的那些副局长们,全都朝着萧芸柔围了过去,想要把她给强制押上警车。

但是几分钟之后,刘秀他们全都逃似的跑的一边去了,原来萧芸柔见到自己被警察包围了,看这些警察的意思,是想要把自己给强制押上警车,于是萧芸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给脱掉了。

刘秀正抱着萧芸柔呢,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抱着抱着手感滑溜了呢?因为嫌萧芸柔长的难看,所以刘秀是闭着眼睛抱的,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被自己抱住的萧芸柔已经赤身[***]时,刘秀吓的蹦了一个高,松开手撒腿就跑到一边去了。

任海洋他们见到萧芸柔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全都闭上眼睛撤了回来,刘秀跑到旁边后,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对萧芸柔喊道:“萧芸柔,马上穿上你的衣服,你现在的这种行为非常有伤风化,你就不怕丢人现眼吗?我现在命令你,赶紧的、麻利的、迅速的、快快的把你的衣服穿上。”

看到刘秀他们都退了回去,萧芸柔双手掐腰,得意的笑道:“你们不是要强制押我上警车吗?怎么不过来了啊?有伤风化?老娘愿意,你们管的着吗?老娘我就不把衣服穿上,你们能怎么着吧?你们怎么全都闭着眼啊?有能耐你们睁开眼睛看呢?老娘免费让你们看,老娘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啊?有本事你们把我这样押上警车啊。”

听到萧芸柔后,刘秀气坏了,他睁开了眼睛,对任海洋他们大喊了一声“全都给我把眼睛睁开。”然后他看着对面的萧芸柔:“你这个泼妇,谁说我们怕了啊?你既然敢脱,我们就敢看,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你不是爱脱吗?你不是不穿衣服吗?行,正巧我们这有一个摄像机,今天我们就把你的这种行为给录下来,我看你到底还要不要脸?有本事你就别穿衣服。”

刘秀说到这里,他让卢明拿着摄像机过来给萧芸柔录像,本以为这样就能使萧芸柔穿上衣服了,可是他低估了萧芸柔,卢明拿着摄像机过来之后,萧芸柔不但没有穿上衣服,反而在摄像机面前跳起了舞蹈,那舞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简直能要了命了。

卢明对着萧芸柔录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他把摄像机一关,跑的旁边呕吐去了。

看到萧芸柔露出了胜利的表情,刘秀叹了一口气,然后仰面感叹道:“不是我军软弱无能,而是敌人太强大了啊。”

这时候,任海洋他们全都围到了刘秀身边,陈士国皱着眉头的说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我现在总算明白当地公安机关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处理萧芸柔了,这个女人简直刀枪不入啊。”

刘秀也郁闷的说道:“我也明白省厅为什么会用这个案子当做考题了,这个泼妇太强大了,先是放狗、又是喝药、然后抹脖子、现在又脱衣服,谁知道她后面还有什么损招没使呢?我还以为这个案子三个小时就能搞定呢,看这情形,别说三个小时了,就是三百个小时也够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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