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郝月开门进来,摇晃了一下就走到周天宇的身边,看到周天宇在做什么,噗嗤一笑说:“周天宇,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姐姐被打的伤就交给你了,哪天我请你喝酒。嘻嘻,”郝阳生气地说:“你个郝月,还不如我的一个司机呢,你居然跑出去了。”郝月说:“你的司机可是个帅哥啊,让这个帅哥给你往这个地方敷药,多带劲啊,周哥,谢谢你,真是,我是真心的。”
周天宇十分的尴尬,但他也不能离开,显然是郝月不想给姐姐做这样的事情。而一个司机给美女书记特殊的部位敷药却不觉得很难受,于是就对郝月说:“既然都这样了,你就睡觉去吧,现在也明显的好多了。”郝月把嘴凑到周天宇的耳边小声说:“你看我姐姐的屁屁真白,还肥。”周天宇想掐一把郝月的褪,因为她的褪就在自己的褪边上,但郝月马上就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郝阳问:“她说什么?”周天宇说:“她说让我在坚持一下,到了早晨就会完全好的。”郝阳叹息着说:“真是辛苦你了。那件事做的怎么样了”郝阳问。

周天宇说:“我已经知道了,毕莹就是陈维新的晴人,每隔几天就到毕莹住的地方跟她发生几次那事,我会安排好下步所做的事情的。”郝阳摇摇头说:“我刚才在想,也许这是对我的报复,也让我别这样做,当常委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陈维新当就让他当,我就是当上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人家还是唐效义的小舅子。嗨,这就是对我的报应。”郝阳一个劲儿地叹气,周天宇想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整整一个夜晚,那两管芦荟胶,都抹在郝书记的那上面,即使郝阳后来不再疼痛,睡了过去,周天宇也是瞪着眼睛,眼看着那红肿的地方一点点的消褪。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普天之下也没有第二个,但事情就是这样的凑巧,但给一个漂亮的女上司的屁鼓敷药,简直是大煞风景。而周天宇战胜了无数次自己不该有的想法,也觉得自己胜利了。

早晨的阳光照耀了进来,郝阳睁开眼睛,她突然叫道:“哦,我居然不疼了,你没睡一会吗?”周天宇摇摇头,说:“你现在没事儿了,我看是好了。”郝阳说:“啊,这个晚上真是难忘啊。”周天宇想说,的确是够难忘的,但他马上说:“就把这个晚上忘记吧。你还是那个郝书记。”郝阳激动地看着周天宇:“你说的真不错。我还是我啊。”

周天宇觉得,现在的郝阳像是又想到进入常务班子的事情了。

郝阳看了看表说:“你一夜没睡觉,上午没什么事,我给刘元打个电话,就说上午你跟我去医院了,我的胃病又犯了。下午到单位,你过去睡一会吧,你要是饿了,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吃的就吃点。”

周济冷丁放松下来,就觉得有一泡尿就要往下倾泻,他赶紧转身上厕所,郝阳这一晚上还是第一次笑了起来,说:“就是给我敷药,也不能憋着尿啊,多难受,憋坏了膀胱我可就是罪人了。”

周天宇也没听郝阳在屋里说什么,他早就把这是郝月的家忘到脑后了,拉开卫生间的门,一幕让他背过气的镜头出现在眼前,幸亏他的肾好,不然就会倾泻而下。

原来是郝月近来由于一部音乐作品总是难以让领导满意,昨天就请来了省里的作曲家给她提高一下主题风格,目的是今年夏天东宁县改市,自己编排上演一场大型的歌舞晚会,赞颂东宁县这几十年来取得的成绩,为了这台节目,郝月就上火的有些便秘,昨天终于过了审核,就觉得上的很痛快,也觉得这方便的顺畅还真是个大事,正在为自己的身体恢复好了而高兴,就听到砰的一下门被打开,站在门外的居然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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