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玛导师,您只是被仇恨蒙蔽了一颗‘梵天之心’而已。”我心中泛起了一丝怜悯,握住了他枯骨手掌:“尽管您杀死了这么多人,但您依然不快乐,这么多年来,您困惑在仇恨与悲愤之中。”
“你……说得对啊。”亡灵巫师颤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苍凉:“我依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明教会屹立在大陆上!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教皇已经被我如愿以偿的锁在这里,我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我背弃了纯净的僧侣!背弃了这方乐土!最令我痛苦的是,我背叛了最爱导师的教诲……”

费尔玛导师俯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我木头一样地呆立在他面前,亡灵巫师的声音已然黯哑,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哀伤像抡过来的大锤一样,泣血声声地震撼着我的心灵。

“苦行僧侣的教义是‘宽恕’,博大的胸襟即使是像您这样极端的黑暗存在也是能够宽恕的,费尔玛导师,您还是去见见我的导师奥利维拉!也许,他能够帮助您。”

我诚恳地道:“导师为了戒绝我的杀戮,才赠送给了我这串手珠,既然苦行僧侣信奉的是冥冥中早就已经注定的轮回,光明教会灭绝异端,您成为亡灵巫师,这都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存在因素,可不能成为您彻底陷入矛盾与憎恨的理由,导师在我临行前交代过我,如果您想回来,那么他的大门永远为您开放着。”

看着他痛苦挣扎的表情,我低声道:“况且……您也知道,导师已经有一千多岁了,即使是以他修为,也阻挡不了衰老……”

“不再要说了!”亡灵巫师嘶哑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眶中的怒火却陡然涨了几尺多高,嘶声竭力地对我咆哮道:“你不懂!存在血液中的仇恨在呼唤我!我几乎每次一合眼的时候都会梦到导师那苍白的脸庞!还有那无耻虚伪的光明教会!那些凶残的刽子手都在咀咒着我的灵魂!我曾经向天上的诸神发下了最恶毒的誓言,我要颠覆!我要亵渎光明教会!”

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被捆绑的少女被费尔玛导师语气中那种毁灭天地一样的仇恨给震慑住了,纯净的眼眸地泛起了一丝对真理的疑惑与一丝怜悯。

“费尔玛导师。”

“如果……您现在仍然放不下仇恨的话。”我无奈地叹一声道:“那么……我个人建议,您还是加入我们魔族的魔神教会中好了,以您几百年来积累下来的广博学识必然能大大地提升魔神教的魔法与战技!这样颠覆起来也许会更容易些,您别忘记了,魔神教是唯一能与光明教会正面硬抗的教会!如果有您的帮助,会事半功倍的。”

费尔玛大师空洞的眼眶中陡然冒起了一重碧蓝sè的火焰,飘逸不定的火焰证明了他正在陷入思索。

“好,不过我先需要……借助祷言之力,我可以重新给自己塑造身体,如果塑造身体成功……”亡灵巫师抓着手串淡淡地道:“在以前……我做僧侣时的那种进入梵天的心境保留住了境界,借助宝瓶魔蜃晶也许可以恢复我的原身……我现在这样子,被黑暗的力量给侵蚀得很厉害。”

我一伸手脱掉了手上的手链放在他手里,在他那只覆盖一层黑雾的手接过魔晶手串之后,黑雾犹如骄阳下的薄冰淡雪一样化散而去了,惨白的骨手上竟然泛起了一丝丝水晶瓷器般的釉光。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亡灵巫师猛然张开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无比狰狞地对准了那个光明圣女,慢慢地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充满暗红sè液体的小瓶子。

空气中忽然散发着一股极其yin糜的气息,勃勃的chun意登时令我血脉贲张!

“这……这是什么血?导师?”我心中感觉有些不妙,收摄了心神,问道。

“是不是感觉到了有种心摇荡魄的药力?”亡灵巫师的眼神转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圣女,有中说不出的邪恶来。

“这是……这是……”圣女美丽的眼神骤然张到了极限。

“没错!”亡灵巫师晃动着手里充满岩浆一样流质的小瓶子,冷冷地道:“这就是来自混沌深渊专门用**来诱惑人的厄瑞尼斯女妖的血!这么一瓶,就能让你这个倍受光明教会推崇的天才圣女海纶妮娅变chéngrén尽可夫的荡妇!即使是教皇也拯救不了你!嘿嘿嘿,为了炼制这么一小瓶,我跑到了深渊裂缝的时候可足足抓了二十只正在发情期厄瑞尼斯女妖呢!你应该感觉到很荣幸才对!我可以告诉你,尊敬的海纶妮娅,即使是你们光明教会的‘天使慈悲’也无法破解!”

嘶!我头皮一阵发炸,倒抽了一口凉气,厄瑞尼斯女妖!我靠!比卓尔jing灵更yin荡的深渊女妖,如果在发情期中猎捕深渊女妖取血,提炼成而出的chun药绝对能堪称极品颠峰!足以令最纯洁的圣女变成彻底陷入**中荡妇!

“唰!”我手一动,一剑出鞘,急速划向她的咽喉。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虽然我对光明教会没有什么好感,但她也是一个清纯无辜的小女孩,上一辈人的恩怨不应该着落到她的身上,更不应该用这种激烈的手段,我心中不禁暗叹,费尔玛大师的仇恨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划破空气的剑锋激荡起了她的金发,少女清丽绝伦的脸蛋上泛起了一丝欣慰,迎着剑锋合上了眼睛。

强力的麻痹诅咒轻松地破开了我的护体战能,让我的剑锋在离她咽喉0.01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千岁高龄的亡灵魔导师修炼出来的顶级诅咒术果然不是我能抵挡的,而且诅咒下的位置也极其准确,一举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战斗力。

“费尔玛导师!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您这么做也太过份了!?”我僵硬在空中了,沉声咬牙道:“况且她自幼清修,说白了,就算她拥有再强悍的实力也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并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更不明白历史的真相是怎样的!”

“过份?!难道我的导师死就不过份吗?”费尔玛大师的咬牙切齿声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毫不留情地扳开了她圆润的下巴,瓶中的液体开始逐渐地化成了一缕缕艳红sè游蛇一样的雾气迅速沿着她嘴巴喉咙渗透了进去,小腹部出现了一个妖艳腥红栩栩如生的厄瑞尼斯女妖图案!

“可是!您不是在违背师祖的教诲吗?光明教会当年是犯罪!您现在也是犯罪!”我一声怒吼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如果让师祖的在天之灵见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会有多么痛心!你知道吗!你已经犯下了极大的重罪!不应该一错再错下去!你不要忘了!你也是个人类!和她是一个种族!”

瓶中的液体在三分之一的位置停滞了下来,羞愤yu死少女圣洁的面容逐渐被一种妖异的媚艳所覆盖了,妙曼的躯体也开始因为女妖之血的急速发作而很不自然地扭动了起来。

“你……不是一个魔族吗?”费尔玛没有回头,静静地问道。

“因为我想起了我的导师,他虽然和我不是一个种族,但他曾经是那么无私的拯救过我,我也曾经答应过他,如果能够拯救一条无辜的生命,那就尽力去做!”我激愤地凝望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可以一剑杀了她,但绝不会去做出这种亵渎生命的事!”

“唉……”费尔玛大师悲凉地长叹了一声,一挥手,红sè的药瓶爆碎了,深深地掩埋在了沼泽的地下,转身朝城堡中走去了。

“等一下!费尔玛导师!怎么样才能救她!”我被这个花痴一样的圣女海纶妮娅给死命地纠缠着,尖锐的指甲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洁白的贝齿在我身上噬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

“海纶妮娅,所受的惩罚本来会在她身上永远不会消失,但现在我已经减轻的药量,以你……接近八成的梵天心境,能力应该能在一年之后,将女妖之血彻底驱除掉。”费尔玛大师语气变得异常的冰冷,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到门前,恶魔门牙一样的大门缓慢地张开了。

我用树枝搭建起来的一个普通的小帐篷后,用柔软的干草垫成了厚厚的毯褥,然后才帮助海纶妮娅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武装,露出了她那已经多了几分媚艳的青涩**。

女妖之血的药xing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来势凶猛,我深深地进入时的紧涩与阻碍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的痛楚,娇美的躯体激烈而又兴奋地颤抖着,花朵般纤秀的小足像含羞草一样紧紧地在我腰肌后,几乎要将她那美丽的足弓蜷缩成了一个小粉拳一样。

深深陷入了**中的海纶妮娅以往清澈的眼神彻底被**所充斥了,娇弱滑皙的躯体泛动着chun情勃发的粉红sè,紧紧地缠着我,茁挺雪白的椒ru在我胸膛上摩擦着,一双细长的粉腿死命地绞箍在我的腰际上,檀口发出低沉急剧的喘息声,一头金sè的长发疯狂地甩动着,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提动着翘动的雪臀的节奏配合着我的猛烈冲击。

在这种情形下,她居然还能再施展出光明回复魔法来回复体力!然后又向我扑了过来。

娇美如花的洁白躯体已经暂时失去了女妖之血发作时的媚艳,仿佛又恢复了那分圣洁,只是四肢仍然纠缠在我身上,娇躯异常的火热。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扶着她手铐一样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勉强坐立了起来后,摆好了坐姿,轻含啜着她的柔嫩舌尖,瞬间驱逐掉了内心的烦躁不安,心灵恢复了“梵天”的心境中,柔和纯净的力量开始沿着我全身的毛孔渗入了我身体内,然后又通过我作为桥梁沿着她的舌尖和小腹更加深入地缓慢灌注入她的体内。

想当初,我就是凭借这种方法仅仅只在十多天的时间就驱逐掉身体内发作的毒瘾,但费尔玛大师从最yin荡的深渊女妖的血中提炼出的jing髓却更加猛烈。

当她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这夜中迎风开放的纯洁百合,究竟会变成什么?

我的心被从未有过的烦乱给充斥着,但却又无法去厌恶费尔玛导师,因为他内心世界的挣扎比起我来,只多不少。

妖巫之王艾尔格拉的名声在波拿巴大陆上响彻了一千多年后,终于被教廷的裁决之雷给击成了致命的重伤,而获得了他所有知识的费尔玛大师却为祸更烈,因为僧侣那近乎无属xing的祷言力量,却恰恰能够给黑暗生物提供一定的治疗。

偏偏艾尔格拉中了裁决之雷,偏偏又身负致命的重伤,偏偏又碰上了光明教会以残酷的手段清洗异端,偏偏又让垂死的艾尔格拉碰上了同样陷入绝望中的费尔玛大师。

艾尔格拉就用他那恶毒的智慧把费尔玛大师彻底拉进了火坑里,给光明教会留下了一块最大的心病,光明教会之所以近百年来ri渐式微,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因为费尔玛大师暗黑城堡,这是敌对教派进攻光明教会最有力的工具。

强者都有起码的尊严,他们一般都不屑于干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而费尔玛大师的如此作法,显然表明为了复仇,他已经开始不惜一切手段了。

圣女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牙齿咬的咯咯响,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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