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人复姓上官,复名飞燕,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无疑是个天下闻名的女人,也无疑是个极为厉害的女人。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在江湖上有三种人不好惹:一是老人,二是女人,三是小孩。如果没有惊人的艺业,他们不可能出来闯荡江湖,要知道江湖可并不好闯;可是,他们却偏偏出来闯江湖,那就值得研究了。

上官飞燕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

她是不是不好惹?这个答案是肯定的,肯定不好惹。如果你还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好惹,那你就该看看有关她的资料,我可以保证,你一但看了她的资料,你就会乖乖地离她远远的。

上官飞燕,女,美女,现年二十有一。十七为捕,单身入江湖,擒风云十七盗于湘西;十八入京,为京师六扇门第一女捕,拿大盗九十九于姑苏;十九天子御封“飞燕神捕”,破赵王朱云佑谋反一案,拿赵王朱云佑于德胜门,追赵王妃十三天,最终,战于泰山之巅玉皇顶,赵王妃战败自刎;二十入江南,缉拿“杀手之王”刀残月,战于西子湖畔,刀残月败亡;二十有一再入江南,查禁军统领乔云山,安王世子朱俊英被刺一案,追“青衣浪子”卫青衣十九天。

司徒流浪很是不满地说道:“美女,你可不要乱说哦。什么叫一只烧鸡诈了一百两,那一百两可是卖刀的钱,那把刀怎么样也值一百两吧?不然,你卖把给我。”

司徒流浪说的无疑是实话。明月刀不管怎么卖,都绝对值一百两。这一点没人可以否认,也没人可以反对,上官飞燕也一样不能。

上官飞燕已在笑,她笑得很美,却也很冷,就如同夜空中的一弯冷月。有风吹过,吹起了她的发丝,扬起了她披风。她就站在风中,如一只轻盈yù飞的燕。她笑道:"司徒流浪,我可没空和耍嘴皮子。”她话是说给司徒流浪听的,可她的双眼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卫青衣。

卫青衣头还在疼,全身又冷了起来,上官飞燕的眼神中带着沁人的寒。

司徒流浪笑嘻嘻地道:“那你和卫青衣耍吧,他嘴上功夫好。’

上官飞燕并不以为忤,只是冷冷道:“你可以走了,这儿没你的事。”她的话还是说给司徒流浪听的,可她的眼睛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卫青衣。

司徒流浪没有走,走的却是卫青衣。可卫青衣才刚转身就停下了。因为上官飞燕正冷冷地道:“回来。”

卫青衣本就不是个听话的人,可他现在却很听话,他马上转回来,脸上还带着疑惑。

“你想溜”?上官飞燕眼神中的寒意更盛,卫青衣觉得也更冷。

卫青衣苦着脸道:“你不是说:没我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上官飞燕冷冷道:“司徒流浪可以走,你不能走。”

司徒流浪也和卫青衣一样,并不是一个听话的人,但在着这种情况下,还是听话的好。

司徒流浪却并不听话,他大声叫道:“走哪儿去啊?再说,有热闹看谁还走啊?你把我当白痴啊?”

上官飞燕冷冷道:“有的热闹可一点也不好看,还是快走的好。”

司徒流浪显得很激动,他也叫的更大声:“你叫我走,我就走。那我在江湖上还怎么混啊。”

上官飞燕眼中闪现了一丝寒芒,她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激动,更不要冲动,要知道,冲动是要受到惩罚的。”

“人不要太冲动,冲动是要受到惩罚的,那就是冲动的惩罚,在这个世上,每一个人都应该为他所说的每句话,所做的每件事负责,甚至付出血的代价。”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名言,这句名言出自一个伟大的人,这个人就是“天下第一名侠”名尘烟。

名尘烟,名如尘土、利如云烟的名尘烟。他绝对是一个伟大的人。上天入地,你绝对找不到一个比他更伟大的人。

他的刀,与尊齐名;他的剑,与神同位。

尊是“刀尊”,神是“剑神”。

“刀尊”刀中知尊——苏破尘。

“剑神”剑中之神——西门飘雪。

他伟大不是因为他的刀,亦不是因为他的剑,而是因为他的jīng神。



司徒流浪在笑,微笑,笑得很平淡。他淡淡地笑道:“人不应该冲动,但偶尔冲动一下也是可以原谅的。”

上官飞燕冷冷道:“这么说来,你要管闲事了?”

司徒流浪无奈地耸了耸肩,很无奈地笑道:“没办法,谁叫他是我朋友呢,更何况他还欠我钱呐。”

“他”,当然指的是卫青衣。

哪卫青衣在干什么呢?卫青衣在笑,他笑得很灿烂很迷人也很温柔,一如江南三月的阳光。那阳光呢?阳光也一如卫青衣的笑。

他笑着道:“你的披风很好看、很漂亮,可不可以送给我?”

青衣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嗯,这个人的确令人佩服。

至少司徒流浪就很佩服他,因为司徒流浪正一脸崇拜地大声说:“真有意思,我佩服你。”

说话的时候,司徒流浪还带着一脸的崇拜,可他说完这句后,他的脸上就只有惊讶了。

看惊讶他的神情,就好像突然间,看见一只老鼠正在追一只猫一样。

司徒流浪之所以惊讶,无疑是有原因的。

这世上,每一个人,做每一件事,通常都会有原因,只是原因不同而已。

司徒流浪之所以惊讶当然也原因。

原因就是上官飞燕。

原因就是:上官飞燕的脸上竟然、居然有了很温柔很迷人的微笑。

司徒流浪怎么也想不到,上官飞燕竟然、居然还会微笑,而且还是很温柔很温柔很迷人很迷人的那一种。

上官飞燕的脸上有了微笑,很迷人很温柔的微笑,温柔得就像是江南的水。

温柔如水,如水温柔,本就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上官飞燕当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很美很美的女子。

司徒流浪已在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地用手揉揉眼睛,可再看到的却还是上官飞燕那温柔迷人的微笑。

上官飞燕温柔地笑道:“好啊。”然后,她就用她那白玉般的手解下了燕尾披风。

司徒流浪显得就更惊讶了,他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见鬼了,见鬼了,真是活见鬼了."

然后,司徒流浪就看见那白sè的燕尾披风在空中飞舞,如一朵风中的白云悠悠地飞来,三丈、两丈、一丈、九尺、八尺、七尺。

然后,白云就变成了一根棍子,一根长约五尺、粗约一寸的白sè棍子。这根棍子向着卫青衣当头劈下,带着风雷之声,挟着风雷之势。

司徒流浪已在庆幸,也在叹息。

为自己而庆幸,为卫青衣而叹息。他完全想信,这样的一棍所造成的结果一般都是死。他也完全相信,卫青衣很难避开这一棍。

卫青衣的武功很高,可上官飞燕也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卫青衣应该可以接下这一棍、闪开这一棍;但现在的情况并不正常,因为卫青衣全无防备。所以司徒流浪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卫青衣很难接下,也很难闪开,即使闪开了,也绝对会受点伤。

棍已经停了,就停在卫青衣的头上。在棍与头之间还有一只手,一苍白而修长的手。

这是谁的手?当然是卫青衣的手——左手。

他的左手原本坚定、修长、而且白皙,却并不苍白。

可现在,他的手却变得很是苍白,而苍白的并不只是他的手,还有他英俊的脸。

他的脸sè很苍白,一种让人担忧的苍白。

他白着脸小声道:“谢谢。”

上官飞燕依然在笑,却并不像先前那样温柔:“送给你了,可要好好爱护哦。”

司徒流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他又用手拍着右胸脯道:“我还以为我的银子没人还了咧,还好,还好."

听到这样的话,卫青衣本应该笑的,不管是不是苦笑,他都该笑一下的,可他并有没笑。

他没有笑,不是他不想笑,他本想苦笑一下的,可是他笑不出,就是苦笑他也一样笑不出。

他笑不出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太疲惫了,他疲惫,很疲惫。

他疲惫那是因为刚才那含风雷之声、挟风雷之势的披风一棍。

那一棍就叫“燕尾披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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