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那赫然出现在玄关口,浑身洋溢着腾腾杀气的男人不是咱们殷帝殷天绝又是谁?

苏桐愣,内心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道:“殷天绝?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苏桐脑子处于一片恍惚的时候,只见殷天绝已经迈着箭步冲进了房间。

“***,你他妈……”

张成峰话还没喊完,只见殷天绝一把将他抓起,猛的挥手好似扔铅球一般将男人狠狠的砸了出去。

张成峰的身子与墙面相撞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伴随着男人的惨叫,跌落在地上后,正好撞到酒橱,又听一连串玻璃破碎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张成峰则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男人未免也……太过于张狂了吧?

在苏桐被眼前一切惊得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那强有力的手一把紧攥她那纤细的脖颈。

靠,这是什么情况?

刚出虎Xue又进狼窝?

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的力道奇大,根本不给苏桐任何喊救命的机会。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只听男人那低沉洋溢着浓郁血腥气息的声音道:“不是说让你乖乖等我回来的吗?怎么?就这么空虚,这么着急着出来……卖?”

此时的殷天绝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喧,他愤怒的想要杀人。

明明眼前这该死的女人和自己仅是一夜鱼水欢而已,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想她念她甚至……恋她!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惦记过一个人了,或许自从二十年前母亲从他眼前倒下的那刻,他的心就死了。

是这女人撩拨起了他的兴趣,而且是对女人的兴趣。

而她竟在这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背叛了她。

他竟还傻的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赶往夜笙箫去看她,仅仅只是一眼。

她该死!

真该死!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只觉得胸腔里那股压抑不住的愤怒直冲脑门,整个人变得格外可怖狰狞,双手的力道更是不断加重,依稀间只听那骨骼脆响的声音响起,格外惊栗……

而就在这时,只见那脸色一片惨白,不受控制要翻白眼的苏桐吐了两个字,准确的说是用唇形说了两个字……

“小心!”

伴随着苏桐这两个字的落下,只听房间里传来男人一声吼叫:“啊啊啊!”

浑身呈赤Luo状态的张成峰高举凳子朝殷天绝冲来,眼看那高高举起的凳子就要从殷天绝脑门砸下时,

殷天绝猛的抬起右腿朝后踹去。

伴随着一声哀嚎,张成峰被一脚踹了出去。

而自始至终,殷天绝都没转身,更别提看那肮脏的男人一眼。

在他眼里,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蝼蚁没什么两样。

看着眼前气息越来越微弱的小女人,突然殷天绝的心狠狠抽痛。

情不自禁的松手,眼看小女人要跌倒的时候,被他一把揽入怀中

看着眼前已经晕厥过去的小女人,殷天绝整个人陷入一片沉默的静谧,没人知道眼前这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大概十几秒后,只见殷天绝猛的用力朝苏桐的后背拍去。

随着这一巴掌的拍下,只见那原本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女人,猛的咳嗽起来。

好一阵这才缓过劲,抬眸,便跟那两只黑的好似幽深古潭的眸相对视。

几秒后,只见她慌忙用手捂脸,将头转向了一边。

生怕这男人看出罂粟就是苏桐,苏桐就是罂粟。

然苏桐不知,脸上本就过敏起着红色小疙瘩的她再被张成峰扇几巴掌后,整张脸肿的跟面包似的,血渍更是沾染的到处都是,狼狈之极,根本看不出本来面貌为何物。

看着小女人如此动作,殷天绝一字不言,而是将她一把抱起,扯过被单裹在她身上,迈着箭步便朝玄关走去。

“等一下!”殷天绝刚迈出脚步,只听苏桐喊道。

殷天绝挑眉看着怀中小女人,只见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扔在地上的面具。

殷天绝微顿,最后还是走上前去捡起面具,扔给了小女人。

苏桐撇嘴仿若蚊诺的声音说声谢谢。

眼看两人就要走出玄关的时候,只听张成峰不死心的喊道。

“罂粟,,你今天敢走出这个大门,就别想要那一千万!”平日里装的清高之极,其实私底下不知有过多少男人。

眼看好事将成,却意外闯出了一个男人,试问张成峰心里能不窝火,今天晚上这女人他要定了!

然张成峰的言语根本不对殷天绝造成丝毫影响,更不会减慢他脚下的步伐。

要知道,在整个云市,她殷天绝说一绝对没人说二!

再说句猖狂的话,从小到大他还从没怕过谁。

但张成峰的话明显提醒了苏桐今天晚上的使命是什么?

当即喊道:“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只见殷天绝那散发着冷冽寒光的眸朝她射去。

此时苏桐已经将面具从新带上,回归到平日里的伪装。

倔强的眸毫不惧怕的与他对视,很是坚定的声音道:“我说放我下来!”

见男人依旧没有动作,苏桐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将头转到一边道:“你走吧!”

刹那间,殷天绝的心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他简直感觉自己血液都在叫喧嘶吼。

该死的女人她说什么?

自己不顾一切来救她,她竟让他走?

难不成,在她眼里,他殷天绝当真是那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

一把反扣她的手腕道:“你说什么?”

他的力道大的吓人,象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四眸相对。

他杀气盎然!

她淡定冷笑!

那淌着艳红色血液的唇起道:“我说,让你……滚!”

滚?

这世界上敢对他殷天绝用这个字的人还没出现。

她算是什么东西,一个肮脏的舞女而已,凭什么让他滚?

这一刻,殷天绝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只见他双眸暴凸、浑身青筋暴起、双眸更是一片狰狞。

要知道他殷天绝何等高傲一个人,如今却被一不入流的女人用滚字,可想而知心中愤怒到极点。

当即只听他那咬牙切齿的声音道:“你活该被他弄死!”

苏桐盈笑:“我乐意,我的死活应该和殷帝没有丁点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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