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知道父亲大人是怎么想的,十天后他老人家的队伍才能出发,这时候的部队用得着准备这么长时间吗?不知道救兵如救火呀。
我早就在地图上比画过了,从乌鲁木齐出发,要到达斋桑湖地区,想取直道穿过吉尔班通古特沙漠那是不可能滴,这里是生命的禁区,以现在的条件要挑战这大沙漠,简直是找死,所以只能或南或北绕道而行,可无论选哪一条,都是千余公里的路程,以现在部队的机动能力,怎么着也得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好家伙,一个月呀,五万哥萨克骑兵,够把父亲大人分散派驻在千里边境线上的五万守备部队灭两个来回了,因为我总觉得清兵的战斗力和哥萨克骑兵比起来,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而且人家是以集中对分散,要是打起来,父亲大人的部队想不败都难。

象我这么胸怀社稷安危又有军事素养的人,早就通过只言片语的敌情通报,对斋桑湖地区的军情有了大致的了解,不打无准备之仗是毛太祖早就教导我们要牢记滴,可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好家伙,五万剽悍的哥萨克骑兵啊,那可是面对希特勒的钢铁洪流都敢于用肉身去硬碰的牲xìng种群,记得有一个德国将军曾看着残阳下一眼望不到头的人与马的尸海血河,不无称赞地感慨道:果然是悍不畏死的勇士,可惜生不逢时。

可不是么,现代化战争打的就是火力密度,在机枪和大炮编织的火网面前,集团冲锋和送死没什么区别,德国将军手握最犀利的兵力火器,当然可以对这些过时的产品发出胜利者的感慨了,你要是让他把飞机坦克大炮扔在一旁再和这些哥萨克骑兵对决一下试试,我就不信丫还能说的这么轻松。

而现在,却正是哥萨克骑兵们如鱼得水的好时候,蹦豆似的单发步枪,爆不出几块碎片的炮弹,根本阻挡不住人家水银泻地似的冲锋,有兄弟问这时候不是有马克沁机枪么,这可是对付骑兵的顶尖利器,你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不会忘了吧?其实,这时候的马克沁机枪根本没有别的大大在YY书中描述的那么生猛神奇,就好象有了一挺这家伙就能制造单方面屠杀,从而枪响定音取得战争胜利了似的。

现在的马克沁机枪,shè速倒是能达到每分钟六百发子弹,可是那只是理论shè速,在实战中你敢每分钟打出去六百发子弹试试,不但震废了你的胳膊,而且有大半的子弹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最重要的是,由于工艺的原因,这时候的马克沁机枪的枪管寿命只有五千发,这说明什么?说明要是以最高速shè击,连续打完两条弹带枪管就红了,你以为战斗的时候换个枪管容易么?机枪队的士兵,在我的严格要求下,从早到晚的苦练了三个月,最快的一组换个枪管都需要两分二十九秒,而且这还是比武时候的最好成绩,到了枪炮轰鸣的战场上,能不能达到这速度还两说着呢。

两分半钟,以骑兵的突击能力,早都把冲过来把你脑袋砍下来了,所以说,还是毛太祖他老人家教导的对,战争的胜利不取决于一两件先进的武器,而是取决于参与战争的人,骑兵,在这个时代,就是代表着勇往直前的大无畏英雄主义jīng神,只要自己没有死,催动战马冲就是了,绝对给敌人以压倒一切的震撼。

扯远了,扯远了,还是回到战略分析上来吧。根据父亲大人书房里的敌我态势图显示,进犯的哥萨克人成一个相对紧密的集团,以科切尕山为依托,建立了一个比较稳固的前进基地,此时正派出一股大约五千余人的部队,对清兵边境守备部队向xīn jiāng腹地进行驱逐,xīn jiāng的清兵果然抵挡不住哥萨克骑兵凶悍的兵锋,节节败退至喀尔齐斯河河边的布兰城,才在后续部队的支援下,站稳了脚跟,与哥萨克骑兵隔江对峙,把守住了斋桑湖地区最后的防线。

布兰城所处的地理位置倒是很险要,三面环水,易首难攻,但是由于区域狭小,也严重限制了部队在战场上的回旋余地,随着严冬的到来,江河封冻,清军将失去赖以布防的天然屏障,必将直面哥萨克骑兵的直接打击,可以说,目前的形势非常危急,后续救援的部队每耽误一天,都会给战局带来难以预测的变数,大清帝国的军队,想维持现在的局面都很艰难。

这仗不好打呀。

晚饭后从内宅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我趁着新鲜**,把从父亲大人书房里看到的斋桑地区军事地图,根据记忆重新复制了一份,然后学着电影中林总指挥在东北战场指挥作战的雄姿,有样学样地披了一件大衣,举个儿臂粗的蜡烛,就着摇曳的烛火,老僧入定似的对着地图发呆。

据我猜测,面对险恶的国内和国际形势,父亲大人心里想的绝对不是大打,盘算的绝对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主意,那就是通过集中优势兵力,以挤的方法,让老毛子觉得事不可为,主动后撤让出已经侵占的领土,把入境的这伙子老毛子赶出边境就算齐活,消灭他们先别说没有这个实力,就是有这个实力,一下子把人家五万多人给灭了,就是老佛爷能受得了这刺激,那个叫尼古丁还是叫尼姑拉的沙皇也不能善罢甘休,到时候人家再发大军,凭父亲大人这小家子气,可舍不得十几年攒下的这坛坛罐罐,玉石俱焚的结局,绝对不是父亲大人能接受的了的。

优势兵力,想想英法联军几千人就杀到大清国首都的勇武,我真不知道这时候清帝国的兵碰上哥萨克骑兵,要达到十几比几的比例才算是优势兵力,曲着指头算了一下,父亲大人这次出征带了六万人马,与原来的五万多边境守备部队合兵一处,总兵力能有十一万人,与哥萨克骑兵相比,也就是二比一的优势,可是清兵的边境守备部队还要担负千里边境线的守备任务,防止老毛子在其他的地域再搅起风雨,因此真正能对上这伙子哥萨克的,也就六七万人,这兵力比例,根本就没有优势可言,怎么才能让人家觉得事不可为?就北极熊和我们胡家一样,那到嘴的东西就别想吐出来的驴脾气,凭这点人马,光靠气势,恐怕还是难以为计。

怎么办?力敌不行看来只有智取了,是水淹七军还是火烧联营?要不用反间计苦肉计美人计?三十六计还有什么来着?这时候也没个电脑,要是能上网摆渡一下,不就省得我人脑去想了么,好家伙,憋了一脑门子的白毛汗。

对着地图我越想越不着调,越想越觉得脑袋大,算了,这些战略上的问题,还是让父亲大人cāo心去吧,我就一淬泡,就我手底下这二三百人,在这诺大战役里,能翻起多大的波浪来呀,还是考虑怎么保存实力再立些实在的功劳才好,我倒想发挥特种部队在敌后搅风搅雨的专长,可父亲大人能好意思让我去面对着诺大的危险么?再说,就是父亲大人好意思派我深入敌后,可你以为敌后特攻战是那么好打的?什么是特种部队,说白了就是特种炮灰,抽冷子在人家眼皮底下倒是能捞点便宜,可吃完肉了你还得能跑回来才行,想当初,话说那,上辈子,我不就是因为吃完肉没跑了才挂的么。

扯远了扯远了,终于,我下定了作战决心,虎躯一震,潇洒地把肩膀上的大衣往后一甩,做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笃定,慷慨激昂无限豪迈地暗自宣誓:毛太祖教导我们,只有保存自己才能更好地消灭敌人,他老人家的话我一定要铭刻在记忆里,融化在行动中,我决定了,一定要追随父亲大人左右,这次出征就当旅游了,全身而回就算齐活,安全第一,其他的爱咋咋地。

也可能自己的姿势摆得过于英明神武了,猛然间只听雪儿在一旁花痴似地尖叫着夸奖道:巴图尔,你有毛病啊?想什么呢一惊一炸的,把茶杯都碰洒了,你说你也是的,怕你冷,早就把壁炉点上了,这屋子里热的都快赶上夏天了,你说你还帔个破棉大衣,捂了一脑门子的汗,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

这小女子,男人的人生豪迈也是你能揣测地?唠唠叨叨的,对你老公什么态度?烛光下,我看着雪儿娇憨的俏容,突然醒悟到原来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一刻到了,于是放开心神yín笑道:嘿嘿,美女,今天该那位娘子陪你家相公沐浴了?

雪儿听了,立刻羞红了脸,流波似水的眼神左右闪烁着,见没有人注意,随压低声音叱道:sè狼,天天就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浴室中,灯火朦胧,水汽霭霭,浴池里的水热的正好,是刚刚把皮肤烫红的温度。

舒服地把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水里,眼前触手可即的案几上,摆放着果盘和一大杯冰的泛着霜露的葡萄汁,而冰儿,雪儿则一左一右依偎在我的身旁,用沾湿的手巾,替我擦拭着脊背和胸膛,轻柔曼妙的动作中,胸前rì渐高耸的咪咪,时而从水中荡漾而出,宛若荷塘月sè中绽放的莲花,看的人心旗摇荡,兽血沸腾,其实与湿毛巾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她们用咪咪直接替我擦背的感觉,爽嫩柔滑,绝对腻得人元神出窍,魂飞天外。

不过这两个妮子对自己的胸前要害爱惜的紧,平常摸摸可以,贡献出来当擦背的工具那是绝对不行的,可惜她们的做人原则难不住我,我把胸膛脊背贡献出来当擦咪咪的工具不就没问题了?果然,在**紧密的挨擦中,冰儿雪儿到底没有把持住自己,娇艳yù滴,心神具荡,腻在我的身上,娇喘兮兮地呢喃着:巴图尔,我们也想和你一起上战场,可不可以?

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你填麻烦的,好巴图尔,你就让我们去见识一下嘛?求你了。雪儿为了强化对我说服的力度,不但声音腻的发甜,而且还挺动着胸前雪白柔软的山峰,将一粒嫣红饱满的樱桃,主动送到我的嘴边,哇,真的是好好吃啊,甘美爽口的感觉,当场就让我晕晕忽忽的麻了半边身子。

糖衣炮弹,绝对的糖衣炮弹,在美人计外加糖衣炮弹面前,我振奋起我党树立多年的革命jīng神,把拒腐蚀永不沾的优良品质发挥到及至,面对巨大的诱惑,毅然决然地吃了她们的糖衣,把炮弹打回去,吐出噎人的樱桃果核,坚定地拒绝道:你们想什么呢?不知道战争让女人走开呀?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们跟着填什么乱,绝对不行,老实在家呆着伺候好你们的婆婆是正经。

小样,巴图尔,你说长这么大我们求过你什么?你还是赶快答应吧,否则就不给你吃了哦,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婆婆们费劲心机才保存到现在的好东西呢。面对我的拒绝,雪儿赌气地撅起了肉嘟嘟的小嘴,把我面前的半盘子樱桃挪到一旁,大有你不答应就馋死你的架势。

小心眼,不让我吃你的,我就吃冰儿的,嘻嘻,冰儿老婆,你把你咪咪上费劲心机保存到现在的樱桃让我尝尝可好?就一下下啦。

随着一阵水花四溅鸡飞狗跳过后,雪儿问道:那,那些女兵呢?你也不带?语气中明显包含着山西陈醋的味道。

不带,就是那些男学兵,不满十六岁的我都不带,兵危战凶的,一个照顾不到伤到一个半个的,那可怎么好?我良心上受不了,他们还都是孩子。说话的意味稍稍有点老气横秋,全然没顾及到其实我现在的年龄也不大,很觉得自己这个豆包完全能当干粮的意思。

兵危战凶?冰儿低低的声音体会这四个字所隐含的天人永诀的凶险,把住我的肩膀满眼雾气地凝望着我,涩然地说道:巴图尔,那你答应我们,一定要安全地回来,我,我们真的很担心……

原来有人惦记的感觉还真不错,沉甸甸的让你的心不上不下的,面对冰儿柔情款款,我脸上荡漾着自己最最帅气的微笑,贼手在水中握住冰儿胸前的高地,挺实地表决心:挠趴波,能伤着我的子弹现在还没造出来呢,再说,你老公我是什么人,传奇里的战神呐,这时候战场上的火力密度,绝对是小场面,你们放心,绝对没问题的,绝对一根毫毛都少不了地回来,其实我倒是有点担心你们,在家里没人管着不好好吃饭,人饿瘦了没关系,咪咪饿瘦了可就不好玩了。

sè狼!满脑子都是污七八糟的东西。雪儿叱骂着将我欺负冰儿的咸猪手打飞,自己却把光滑火热的娇躯紧帖过来,挺动胸前绵软肥嫩的咪咪,在我的臂膀上勉力地挨擦着,这感觉,真的是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从我魔爪下解放出来的冰儿,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巴图尔,我知道你是在安我们的心,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婆婆,也会好好的爱惜自己,等着你回来……

听了冰儿缠绵的话语,我搂着她们两个香软火热光溜溜的身体,收敛了不正经的嘴脸,少有地严肃地和她们交代后事,不对,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什么破口采呀?眼瞅着就要出兵放马的人了,一定要万言注意,可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害了风水,其实我想和她们说的是我出征以后的家里的事,简称后事:你们不但要照顾好婆婆,照顾好自己,关键还要带好留守的人员,外边的人不用你们管,我把胡之羽,胡之腾,胡之山留下,让他们三个人负责,你们只需要做到他们要钱的时候,痛快的支付就行了……

你们还要记住,绝对不能随便外出,这段rì子山庄就不要去了,庄子里有萨库尔班大叔管着,我对他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你们按时查看他送来的帐目就可以了,平常没事,就在院子里帮我训练那三十个女学兵,这次出征,父亲大人要带老冯他们一起去,所以你们把波霸和冯妞接过来,让她们帮着咱们继续给女学兵队讲医疗课程,上次的时间太短了,这回一定要让她们系统的学习,将来会有大用场的……

还有,最近家里面不太平静,很有大雨yù来风满楼的架势,所以你们更要谨小慎微兢兢业业夹着尾巴做人,别掐,我就是摸摸你们的尾巴还在不在,所以凡事你们两个人要多商量,要知道太祖爷曾教导过我们,集体的智慧才是无穷的,这语录是放置四海皆准一万年都不会变的硬道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情你们都要共同研究互相提醒总要多留个心眼才好……

重要的是,你们要注意安全,咪咪饿小了等我回来还可以帮你们调养,但是人不能出事,记住,无论遇到什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回头你们在女学兵里面选几个比较忠心的,身手比较好的女孩子,给你们做jǐng卫,记住,你们就是进内宅,也都要让她们和你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别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这也是未雨绸缪吗,知道老公多疼你们啦吧?那就再奖励个樱桃,我不要盘子里的,要你们身上的……

对了,最近咱们家里的用度比较紧张,为此我特批你们可以陪三娘四娘她们打打麻将补贴一下家用,不过千万不能赢的太过分,一个月从她们身上K个千十大洋就好了,别一棒子把人家削死,细水长流才是王道,具体的cāo作方式以前我教过你们的,现在还记忆犹新吧?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给他创造个环境,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一直被骗到死,哎呀,又掐,以前我是和你们闹着玩,做不得数啊……

当然,如果能宰到大娘和东方夫人这两个超级肥羊就另当别论了,特别是东方夫人那只超级肥羊,如果在麻将桌上遇到了她老人家,你们千万不要给我留面子,赢她个倾家荡产我才解气呢,你们要是怕那几个娘们输了记仇,可以叫上霜儿雨儿一道么,我相信你们,就凭你们四个在赌坛上被我骗了这么多年的本事,拿出个一着两着的玩她们绝对是小开死……

好了,为了保证今后咱们家能够财源广进欣欣向荣从一个辉煌走向另一个辉煌,现在你们和我共同再复习一遍咱们骗人的基本准则,大家一起念,高明的陷阱不是被动地傻等猎物,而是让猎物自动上门然后义无返顾地自己选择跳进去,要知道让人吃一次亏并不难,难的是让他一辈子都吃你的亏还吃心甘情愿,那才是最难最难的啊……

还有宝儿贝儿,今天明白告诉你们,少爷喜欢你们喜欢的是心,是综合素质,不仅仅是你们的**,所以你们要和冰儿雪儿多学习,早点能帮她们照顾咱们这个家,当然,为了咱们共同的xìng福,在床上还是要保持并进一步发挥你们固有的内在的本质的敢打敢拼火辣主动的优良作风,要洗的白白的,香喷喷的等少爷回来受用,估计那时侯我就能切实体验你们的本事了,别动,现在还不行啊……

毕竟我们自打在一起之后,还是第一次做长时间的分离,谁知道这一仗什么时候才打完呐,想到漫长时间身边没有她们的孤独岁月,虽然我不是英雄,可此时此刻也变得儿女情长,说起话来气短,对这几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子,总觉得有嘱咐不完的事情,就好象出门在外的不是我是她们一样,所以一番谆谆教育,从浴室发展到卧室,对象从两个发展到四个,直到冰雪宝贝她们被我折磨的泥似的瘫软在炕上,才抱了她们肉忽忽的身体,甜蜜而满足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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