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清净了,我招呼冰儿雪儿坐下吃饭:等你们这么长时间我都饿坏了。
冰儿雪儿以前也经常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这回两位有了身份的准新娘子居然一反往rì平和自然的常态,扭捏着只顾机械地向嘴里扒饭,桌子上的菜别说动,连看都不看一眼,见状我笑着捡平常她们喜欢吃的菜肴帮她们夹进碗里:怎么了你们?真当新娘子倒不好意思了?怎么现在把自己当外人了呢?多吃点,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的。

结果让冰儿雪儿都噎到了。

我连忙做焦急状,关心地帮她们捶打着后背:怎么?这么快就害喜了?可我记得大嫂她们害喜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雪儿咳嗽的鼻涕眼泪齐流,气急败坏的对我喊道:巴图尔,臭小子,以后不许你瞎说,傻傻的你丢不丢人呐?

我一脸委屈地申辩:我怎么傻了?这不是怕你们有事,影响到肚子里的小孩子们吗?

冰儿哭笑不得地对我说道:巴图尔,怎么和你说呢?我们没有……冰儿被雪儿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我们没有事情,你别担心,巴图尔以后别当着别人说我们有孩子了好么?这事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说就够难为情的了,你满世界的嚷嚷多羞人呐。

好吧,我答应她们:听你们的,我不说了,不过晚上你们让我摸摸好么?雪儿奇怪地问:摸什么?你们的肚子呀,我想摸摸小孩子在里面什么样。雪儿羞的狠命拧住我的胳膊,叱责道:巴图尔,不许说混话了,再这样我们就恼了不喜欢你了。

好吧,好吧,在雪儿的雌威下我认命讨饶:听你们的,不说这些了,就说点正事吧。

见好就收吧,这一上午整得她们也够受了,要是再疯下去,真招恼了她们也不好收场了,我连忙转移话题:前一阵子光顾着搬家来着,匆忙间家里的年货好象没置办齐,下午你们和孙嬷嬷她们一起商量商量,毕竟这是咱们分家的第一个新年,你们俩又是刚刚主事,所以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的,别被人看扁了去。吃穿方面多预备点,房子该怎么布置你们说了算,好酒也要给老马头多备一些,但是你们可要把握好了,千万别让他由着xìng子喝,我不是舍不得让老马头敞开了喝酒,就凭他那点酒量一辈子也喝不穷我,你们要知道他年龄大了,而且自己也不知节制,总喝醉酒对他身体没好处的,没听说过醉酒伤身么?我还想让他多活个几十年给我儿子当拳脚师傅呢,雪儿,你别掐我,我说的是正事,这老家伙教拳脚挺有一套的,绝对是难遇难求的好师傅,好了,这些我都交给你们了,以后你们就安心管家吧,我决不干涉你们,因为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优秀善良的好女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看错的,能娶到你们是我一辈子的福气。

对两个女主人的岗前培训很成功,看着她们激动到含情默默的眼神,我知道这两个傻妞一辈子都要给我当牛做马了。

三个人在温馨的气氛中吃完了午饭,我就早早地到书房看书去了,一上午她们都被眼花缭乱的躁动包围着,现在静一静冷处理一下,对大家都有好处,情绪也应该象身体一样,做到有张有弛,否则容易出现心理疾病的。

坐在书房的火炉旁,我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翻出一本英文版的《君主论》,细细地研读起来,不时还在笔记本上用法文记述着心得。在博学的四娘jīng心教导下,加上我辛勤的努力和超卓的记忆力,现在我英文,法文,俄文都已经非常jīng通了,为了保持自己的外语水平,我读英文书用法文做笔记,法文书用俄文,俄文书用英文,我记录的心得包括读书随感和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一些属于百年以后的东西,因为有些见不得光,所以都用不同的文字记述。我早就决定了,自己前世的记忆永远成为心底的秘密,无论对谁在任何时候都不说。

这一世的我象前世一样,继续保持了喜欢读书的好习惯,可是现在的传媒出版业很落后,尤其是能够传到中国的外文书籍更是稀奇的东西,很少能遇到有益的书,所以每一本好书都要珍惜的,不过幸亏自己有一个喜欢哄外籍夫人开心的老爸,而且出差在外的下属都了解总督大人的习xìng,时不长向领导上供一些印着奇文怪字的书籍,总能博得最高长官的欢心,因此家里的外文书籍还是比较多的,也非常杂,再加上我这些年有意识地外宅内宅不停的搜刮,自己的书房里也存下了英、法、德、俄等几百本外文书,最近我可以凭借字典学习德文了,不过阅读可以,会话还不行,我正琢磨着到父亲的工厂里请一个德国技师当家教呢。

沉迷于知识与思索的海洋时间就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天sè暗了下来。我向来都非常爱惜这双具有超绝目力的眼睛的,光线不好决不看书。

放下书本,正舒展着筋骨,只听外面冰儿雪儿小声地谈论着:姐姐,这家伙已经在书房闷了一下午了,连祭灶神都不出来,你说他在里面干什么呢?冰儿:当然是看书啦,你以为他还能干什么?怎么这才一会儿不见就惦记上了?那你还不赶快进去。雪儿:姐姐你说什么呢?谁惦记他啦?冰儿:小妮子,当姐姐的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惦记就是惦记,反正惦记的是自己的夫君,又不是丢人的事,哎呀,别掐我,这是你对付夫君的,用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雪儿:让你笑我,他不也是你夫君么?不信你就不惦记。冰儿:好啦,别闹了,我也惦记行了吧,咱们一起进去。雪儿:姐姐,先等等,我用风吹吹脸静下心,姐姐,你说奇怪不奇怪,平常我挺喜欢见他的,怎么今天就有点臊的慌,心慌慌的怕怕的。冰儿:没办法,听人说新娘子都这么害羞的。雪儿:姐姐,你怎么把孙嬷嬷的话用我身上了?看我不掐你。冰儿: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可受不了你的驯夫手,咱们还是一起进去吧,让他听见就不好了。

红红的火炉边,我正捧着一本厚厚地外文书,半躺在一张舒适的逍遥椅上,神态说不出的恬淡从容,少年的纯真中融合着成年人的沉稳,浑身上下都冒着儒雅文静的气息,这造型别说骗两个清涩女生,估计勾引十个八个的熟妇都没问题。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两个小女生见了我,立时被我刻意伪装出来的风采所迷惑,眼睛闪闪烁烁地璨若流星,羞红着俏脸上嘴角含chūn,手足无措中居然妖娆地向我行下人礼:冰儿雪儿给少爷见礼。谦恭的不行不行的,如果不是哥们经受过专门的心理素质训练,差点就没绷住让她俩的做派逗笑场了,咬牙忍住:咿?你们是谁?我娘子们刚买的丫鬟?奇怪,冰儿姐姐和雪儿姐姐不是采办年货去了么,怎么买了两个丫鬟回来,难道今年过节不送礼,送礼只送俏丫鬟。

这时候,冰儿雪儿才发觉自己的礼仪行的不对,见我调笑她们,更是觉得尴尬,雪儿最先忍不住了,跳起来扑到我身上,笑骂着使出大半套的驯夫手,这回掐的可不是胳膊一处地方了,上半身几乎全被她照顾到了,我一面笑着抵御她温柔甜蜜的侵袭,一面讨饶:娘子饶命,为夫不是故意笑你们的。这时候的冰儿却不参与,一派温柔贤淑的姿态微笑着在场外看热闹,我心道:小丫头,装什么大姐头,看我怎么修理你。借着笑闹,我俯在雪儿的耳边开始挑拨:雪儿姐,冰儿姐姐看咱们笑话呢,我喊一二三,咱们俩一起罚她。雪儿也发现自己有些疯得太忘情了,正觉得不好意思收场,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上道响应,主动喊一二三,两个人一齐起身,合力把冰儿按倒在椅子上开始肆意蹂躏。

没想到冰儿身上敏感的地方这么多,几乎随便碰一个地方都让她痒到全身酸软,笑得气息不济中眼泪都下来了,一句讨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我怕这妮子脸皮薄,受不了我和雪儿的合力轻薄,就主动饶了她,抱着雪儿坐在她身边开始闲话:你们两个啊,看你们刚刚给我行礼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觉得自己早晨还是人家的丫鬟,现在却淅沥糊涂的成了一个小孩子主子的娘子,就象做梦一样心里怪怪的对不对?不理她们惊诧的表情我接着说:其实这些都是老天注定的缘分,我喜欢你们,你们也不嫌弃我,我的父母还很开明,胡家有这个能力不在乎孩子什么时候成婚,而且父亲大人还希望我们早些chéng rén给他多填孙子呢,所以这些条件都齐备了咱们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至于别人笑我傻也好,说我少不更事也好,我都不在乎,反正最后的结果大家都高兴,我光明正大地说出了喜欢你们,最后又得到了你们,还给了你们应得的名分,咱们在一起又有家人的祝福,所以我不怕别人说,你们呢,就更不要在乎了,从始致终你们都是听我安排的,所以你们就对自己说,我反抗也没用,反正我喜欢那个叫胡威的臭小孩,就认他胡闹吧,反正最丢人的是他又不是我们。

冰儿雪儿相互交换了一个极其震惊的眼神,冰儿紧张地问我:巴图尔,你跟我们说实话,你到底知不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

我自豪地回答她:当然知道,结婚不就是男男女女睡到一起吗,我们昨天已经睡到一起了,还抱了一下下呢,所以从昨天开始咱们就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

雪儿追问道:你真的认为男女结婚是怎么简单?

当然!我自信满满的说道:结婚本来就是这么简单,不过也要人喜欢,我喜欢你们,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和你们睡在一起,要不以前我怎么那么地反对孙嬷嬷她们陪我睡呢,我可不喜欢跟她们结婚。

冰儿雪儿轻笑了一下下,雪儿甚至还有闲心地逗问我:可是以前你和巴特尔睡在一起呀,你们算不算结婚?

我嘲笑她:雪儿姐姐,你都成了新娘子了,是大人了,怎么还是什么都不懂?巴特尔是男人哪,又是我兄弟,我们两个男人怎么能结婚呢?就说娜佳姐姐和巧儿姐姐,我们是亲姐弟,也是不能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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