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任徐尧托着醉酒的秦山浩就往外面走,付好了账,站在街上开始打的,白伊雪给的地址很详细,上了车告诉师傅一声就好。秦山浩因为睡着了,躺在任徐尧的腿上,任徐尧微微的笑着,这时他等了很久的机会啊。
不过秦山浩可是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距离,托着他还是比较吃力的。就这样两个人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不得不说秦山浩的家里还算是干净简单,符合他的气质,不过这么干净任徐尧是没有想到的,

心里的小兴奋,促使着他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着。秦山浩倒在了床上,任徐尧就开始给他脱裤子脱袜子,秦山浩一直处于醉酒沉睡的状态,如果他看到有个男的再给他这样,他一定会他两圈的。

洗洗漱漱完毕以后,任徐尧累瘫了一样的坐在床上看着秦山浩,这么久没有见,他好是老样子,可是唯一变的就是他的内心,他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任徐尧想到这里心情不免有点低落。

可是自己一定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一切都有机会。他伸出手刚想给秦山浩盖被子的时候,被秦山浩一个翻身,手一下压住她,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距离进的不能再近了,任徐尧不想挣扎开,就让她任性一点。

躺在秦山浩的身边睡着了,早晨,天已经亮了,秦山浩看着身边睡着的男人一瞬间就炸了。“喂,你怎么在我家。”还在睡梦中的任徐尧因为被踹了一脚很是气愤,自己的起床气还是大的。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要死么,难不成让白法医送你回来么,昨天晚上你又吐,我能不照顾你么!你还踹我!”任徐尧一个枕头飞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了秦山浩的脸上。

秦山浩怒火中烧,这个男的住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还和自己睡在了一张床上,一把勒住了任徐尧,任徐尧感觉自己跌脖子紧了的不能呼吸了,大口的喘着气,秦山浩看他这个样子才松了手。

任徐尧大力的咳嗽了几下。拿着枕头重重的砸了几下秦山浩,拿着衣服就跑了,秦山浩没有想到他就这样走了,自己才起来可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自己并没有怪他啊,就这样走了秦山浩反而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受人家照顾了。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秦山浩一看时间,也该上班了,赶紧起身收拾,就在这个时候,他摸到了一个像钱包一样的东西,果然拿出来是钱包,打开一看竟然是任徐尧的,家里的全家福放在钱包的最外面。

笑起来这么傻气。秦山浩踹在了坏了,一会上班给他好了。来到单位,白伊雪看了他好半天。“你看我干吗,我脸上有东西么?”秦山浩摸着自己的脸,以前的白伊雪是自己叫了才会抬头的人。

“没有没有,我就是看看你,没想到我们秦队也有喝醉的时候,哎呀,还好人家任徐尧把你送回家,不然你就露宿街头吧。”白伊雪翻着自己的本子,心里开始了偷笑,秦山浩明显吃瘪的一句话不说了。

“对了,还想问你呢,任徐尧人呢,为什么不在,我觉得他应该来了啊。”秦山浩一来就找人,白伊雪偷着乐了一下,这两人不是在一起么。

“咳咳,你们昨天不是在一起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白伊雪继续翻动着自己的册子,结果被秦山浩一把抢了过来,看了一眼,就怒冲冲的走了出去。

秦山浩想想就有点不好意思,还是主动去人家家里还把。结果人家家里也不知道,折回去问白伊雪把,又回到了办公室。“这是干嘛,啥东西没拿。”白伊雪好笑的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人需要家里在那,我给他换钱包。”白伊雪看着秦山浩不好意思的脸,心想这个家伙竟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索性逗逗他好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人事部的人,再说了你偷偷的拿走了别人的钱包你问我我怎么晓得。”别看白伊雪一本正经的说这话,可是心里已经在放声大笑了。

秦山浩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冲进了人事部问清楚以后,就冲到了任徐尧的家。说是也巧,任徐尧本来就想着躲秦山浩在家呆一天,结果一回家,就看见了冷子墨。

任徐尧的眼睛都凉成一片。为什么这么好的时候就遇见了他。“才回来啊,一身的酒气,又去哪混了,有钱出去,没钱还啊。”冷子墨的靠近让任徐尧产生了反感,可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朋友出了点事就过去了,他喝的酒,和我没关系,我的钱就要凑齐了,你再等等,我一定给你。”任徐尧心肝都在颤抖,对于冷子墨,只是一个陌路人,却成了最大的麻烦。“说了你不要来我家了,这样会造成我邻居的困扰。”

“我们进去说话吧,站在这里挺不好的。”任徐尧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就他一个人,可是就他一个人在任徐尧也觉得膈应。上楼的步子都显得沉重了好多。

秦山浩刚好到了任徐尧家门口,打听了一下就上去找任徐尧了。任徐尧刚开门就被冷子墨推了进去,任徐尧感觉眼前一片花,就被冷子墨推到了墙上,接着就是一阵子强迫式的乱吻,任徐尧只觉得恶心。

可是就在这么个关键的时候,秦山浩推门而入,他看见的是冷子墨强迫着任徐尧,二话没说拉着冷子墨就摔倒了一边,不过两个人都是练过的,冷子墨也没有输了气势。秦山浩主动地站在了任徐尧的前面。

“你是谁?”冷子墨冷眼看着这个男人,就是因为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天知道他多想身后的那个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做的事情才重要,真是个人渣。”秦山浩觉得来者不善,自己更是提高了警惕。

冷子墨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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