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差点忘了,今天群里红衣大主教斩子兄弟生日,在这儿祝那厮生日快乐。没啥礼物,瞅着今天有点晚,所以明天补上,多加一更。天地良心,这次真说到做到。)
因为习惯了屠晚清冷淡中夹杂暴躁、吴亥天谄媚里蕴含心机的勾心斗角,所以赵三忌对陈悦枫那几近杀人的眼神不以为然,总感觉象牙塔里这些为鸡毛蒜皮就能争风吃醋的桥段有点肤浅,谈不上不可理喻,相反赵三忌还颇为理解,只是陈悦枫的满腔怒火想撒泼泼到自己身上,似乎有点南辕北辙了,实话说,赵三忌还真没存把杨树群收入后宫的心思,毕竟现在摆在他面前更严峻的问题是,晚上该怎么去对付燕青兆那个敏感的女人,相处五年彼此都知根知底,所以打死赵三忌他也不信小青兆会犯浑到连自己这点异样都看不出来,是坦白从宽然后牢底坐穿,还是抗拒从严然后两人欢喜回家过年?赵三忌很矛盾,很蛋疼,很纠结。

一下午下来课上那位头发半白的老教授唾沫横飞都说了些什么,赵三忌楞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这是近二十年来赵三忌第一次办事这么没效率。

出教室的时候,杨树群小妮子似乎对中午陈悦枫的不礼貌行为耿耿于怀,不出赵三忌所料,她一直把那枚阳光的邻家帅锅当朋友,如果可以更进一步,那也只是位挺会照顾人的大哥,就如金庸大大笔下《神雕侠侣》里头杨过对郭襄的感情一样。叫住了一下课就跟逃命似的飞奔出教室的赵三忌,杨树群气喘吁吁,

“中午的事儿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

赵三忌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看了眼时间琢磨着蓝未央那发小差不多也该到机场了,并没闲工夫同这小美人瞎耗,笑着道了句“没事,我真没往心里儿去。”

杨树群听完松了口气,其实她自己也整不明白为何要跑过来同赵三忌大费唇舌地解释,但善良的小杨同学还是做了,并非为了解释自己同陈悦枫仍旧泾渭分明,她只是照顾到了赵三忌同学的感受,毕竟任谁被指着鼻梁臭骂道“小子,离树群远点”都不会好受,更何况她和赵三忌两人的关系真当得起身正不怕影子歪。

“对不起,谢谢。”虽然松了口气,但杨树群仍旧有点小忐忑。

赵三忌捏了捏鼻子,道“不用道歉,你又没错。呵呵,有点事儿,先走了啊。”说完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看着赵三忌的表现,杨树群还道他仍旧还在气头上,撅了撅嘴,寻思着现在的男孩怎么都这么小家子气,无奈,最后还是追着赵三忌的背影而去。只是赵三忌走得有点匆忙,速度琢磨着也有二十码,杨树群小闺女一个,哪跟得上他的脚步,忙中出错,一不小心居然扭到了脚。

赵三忌一向眼光四路耳听八方,虽然秉持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理对尾随在自己身后“死缠烂打”的杨树群他也不烦她,只是听之任之,但一听她那么一声突兀的“哎呦”,赵三忌还是回头瞅了瞅情况——木作桥头,杨树群美眸低垂,身倚扶手,右脚微曲离地,继而探身想用手摸摸脚踝,却终究没敢放下。

“扭到了?”事急从权,赵三忌虽不是绅士,但眼见着杨树群在桥头一副孤苦无依、悬悬欲泣的模样,如果真那么走掉,那就不是绅不绅士问题了,而是他娘的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禽兽。也不顾往来众多牲口的异样目光,见着杨树点点头后,赵三忌单膝跪地脱下了她叫上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连里面的脚底袜也一并脱了,只是第一次干这活儿,手艺生疏得紧,期间杨树群没少被赵三忌弄得直吸冷气。

三寸金莲入手,赵三忌第一直觉是很白,然后很嫩,触感绝佳,因为没有鼻炎,所以就连杨树群小脚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味,他也闻得一清二楚。

“肿得挺厉害的,怕是得上医院。”赵三忌无意识地捏了捏杨树群的细滑脚掌,抬头道。

杨树群低眉顺目,俏脸红白流转后最终定格在了绯红,骨气勇气看了赵三忌一眼,点点头。赵三忌见状掏出电话,作势要打120,毕竟校医院离自己这地方还真有点远。

“你…你背我过去吧。”杨树群这话开口后,脸红得几欲滴出血来。真要论小家碧玉,比起唐吕娘,两人绝对不相上下。

“啥?”赵三忌的确是愣头青,有便宜不占的大傻子。“医院离我们这边很远呐,你脚肿得这么厉害,不及时处理怕以后会挺麻烦的。”

“在xx楼那边有个医务室,我们上那儿就行了,上次扭过一次,也是在那里处理的。”杨树群摆弄着衣角,差点没把头埋进衣领里,感觉要赵三忌背自己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哦。”赵三忌也不墨迹,直接转身,把后背留给了杨树群。

待杨树群终于把心一横爬上赵三忌的后背后,赵三忌抓过地上的那只高跟鞋,利索挺直腰杆,还特意上下抖了抖身子,感觉杨树群爬结实了这才迈开步子。

路上。

“第一次穿高跟鞋?”赵三忌心平气和问道。也是,对于一个十六岁便能挑上百斤担子的大农民,就杨树群那九十斤不到的身板的确不在话下。

“你怎么知道?”如蝇蚊之音,细不可闻。幸亏赵三忌没耳背。

“脚后跟都磨破皮儿了,脚拇指上也被蹭红了一块,虽然是新鞋,但常年穿高跟鞋的人可不像你脚底儿长得那么嫩。”赵三忌说这话儿时扭头笑笑,没有太多淫-荡不可一世的表情,有点正派。

“你知道的可真多。”这次杨树群并没压低声音,想了想,又在赵三忌耳边道“流氓!”

赵三忌一头雾水,因为出于习惯,每次背小白的时候放在背后的手总是有节奏地地拍打着他的小屁股,而这次也不例外。

“怎么突然骂上了?”

“你就是臭流氓!”杨树群挣扎了下身子,想下跳下来,不过这男人虽然长得不怎么魁梧,但着实有着个把力气。

“干嘛呢,别乱动,就快到了。”赵三忌仍是浑然不知自己如何罪恶,出声劝道。

从小到大,杨树群唯一有过“肌肤之亲”的雄性动物也就她一年到头见面次数都屈指可数的老爹,而且还是小女孩时同他玩的骑高高游戏,至于再多的,也就是中午那会儿陈悦枫不小心之下触碰到了她的手指头,所以面对赵三忌这特大号牲口,杨树群手足无措,感觉叫也不是,虽然骂也骂了,但这家伙就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自觉狼入虎口后,杨树群突然心中油然而生起一股委屈,坚强地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但漱漱直下的眼泪出卖了她那无声的坚强。

赵三忌发现背上的杨树群没了动静,还道这闺女学乖了,终于不再无理取闹,当下加快步伐,往医务室直奔而去。

到了医务室门口,背上的杨树群却突然小口一张,伴随着梨花带雨,在赵三忌肩上就是狠狠一口,事后赵三忌暗叹,幸亏是万儿八千买来的lv,否则如果换是之前那几件劣质地地摊货,还不得生生被这女犊子咬出口来。赵三忌吃疼,扭头带着两分愤怒三分不解五分痛苦盯着杨树群,但照顾到这闺女现在是病号,所以说话的声音仍旧强装温和“怎么突然又咬上了,跟我有仇哦?”

放下了杨树群,赵三忌揉了揉肩,幸亏是大冬天的衣服厚实,若搁以往还不得被咬下块肉来。

杨树群看这赵三忌龇牙咧嘴的模样,悲从中来,干脆也不走了,直接蹲在地上很小女孩地把头埋在膝盖里,一直抽搐着身子。赵三忌自作聪明地整明白了,原来这女娃是怕上医院,蹲下身子好言劝道“别怕,不就敷点药嘛,又不打针,怕啥。”

杨树群没理会,自顾埋头无声落泪。

赵三忌瞅了眼时间,自觉再这样下去非得放了蓝未央鸽子不可,当下并没多想,近身拦腰抱起杨树群,起身朝医务室门口走去。杨树群先是一惊,泪眼朦胧间见往来不少行人,内心更有如千百只小鹿乱撞,慌乱之间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身子,未果,之后便只能把头蜷缩进了赵三忌的大衣里,以掩羞涩。

医务室简洁、干净、明亮,值班的是个年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人,长相一般,但身段凹凸有致,一身标准的职业护士装更有点内啥的意思。见着赵三忌横冲直撞地抱着个闺女进来,女人似笑非笑,在大学这地儿啥奔放的场面没见过,开口询问到什么状况。赵三忌言简意赅,说怀里的闺女脚扭了,肿得老大一块,得及时处理。

女人近身查看了赵三忌怀里的杨树群的脚踝,至于为何没示意赵三忌可以把怀里的女孩放下,女人认为既然两人如此郎情妾意,那她也不好意思棒打鸳鸯。最后却是赵三忌出声谨慎问道,能不能找来张凳子,好把怀里的人给放下,自己这么抱着像什么回事。杨树群一直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听到赵三忌这么一说,张开小嘴又是一口狠狠啃在赵三忌的胸膛。

女人都是属狗的,赵三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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